10原来皇上喜欢这样被咬也会高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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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roubang深深陷在温软的巢xue内,他缓缓往外,抽出半截。 戏谑地看着沈鸢难耐扭动腰肢,他才又徐徐插入。直到没入底部,耻骨相撞,一阵激颤流淌过沈鸢的四肢百骸。 沈鸢觉得自己要被玩弄坏了。 被萧晟璟扶着腰往外推时,就撞到前边的笼头椅,被他扶着腰往后拉时,那根坏roubang又顶到花心。 尽管她不想,但是身体已经抵达云霄,玉腿绷紧,脚趾蜷曲,可怜又娇羞。 龙头椅上湿成一片,滑腻腻的,让她更增添快慰。不痛,反而……很舒服…… 更想要了…… 想要萧晟璟粗暴地对待她…… 她不知道的是,萧晟璟鼓胀的yinnang碾过她的阴阜时,也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皇后舒服吗?朕也很爽……虽然朕很厌恶这一点,但是没想到,皇后跟朕在床笫之间,这般和谐。这又让朕更坚定,让皇后做朕的性奴了。” 沈鸢正被送上顶峰,却被中途泼了一盆冷水,她不愿意配合了。 却被萧晟璟从后面抓住头发,呵斥:“乖一些,少受苦。” 萧晟璟在她耳边悄声威胁完,又若无其事地跟屏风外的人对话。 好一个衣冠禽兽。 可就是这个衣冠禽兽,他上下起伏的动作,和着他徐徐平稳的声调,像是蛊惑心神的歌谣,让沈鸢心旌摇曳。 一定是刚刚他喂的催情散起了作用,否则她怎会如此动情? 她怎还能对这样一个糟践她身体和感情的男人动情? 沈鸢痛苦地闭上眼,臀部抬得更高地迎合他,有时候还会用rou臀和xiaoxue夹紧那根yinjing,软软地摆动一下腰肢。 沈鸢是个好学生,把妓馆嬷嬷教的技巧学到了精髓。 roubang被夹紧,guitou没在最深处,被xiaoxue吸舔。再随着她的腰肢上下左右旋转打圈,萧晟璟一下险些没有崩住要射出来。 萧晟璟后臀肌rou也随之绷紧,“皇后的saoxue真厉害,朕差点就交代了。” “啵”一声,roubang拔出xiaoxue,他将沈鸢推了出去。 “丞相跟沈卿回吧。”他对着屏风外说。 声音里藏着意思不易察觉的克制和忍耐,如果这时候沈鸢回过头,一定能看到他发红的眼尾,和氲满兽欲的瞳仁。 他这是要打发走沈廉跟沈青,放开玩了。 丞相告退,谁知沈青忽然跪下:“沈青有一事恳求陛下!” 萧晟璟没有出声,不用看,都能感觉到屏风后溢出来的阴冷。 萧晟璟现在很不爽。 憋的。 只听沈青道:“臣恳请陛下允许臣调查废后沈氏谋害柳思思一案!” 沈鸢当即慌了! 虽然萧晟璟天天折磨她,但是这件事在明面上却是宫中的禁忌,说明确点,应该是萧晟璟的禁忌。 宫闱内无人不避讳一句柳思思,更何况现在朝堂的手竟然当着他萧晟璟的面伸过来了。 这是在挑战萧晟璟的权威! 更何况这个案子已经敲定,即便到时候翻案,那也是在打萧晟璟的脸。 这件事,不论成败,都是死路一条,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去提,不去做。可沈鸢也明白,如果家里无人去做这件事,也便再没有会为她做了。 殿内安静了片刻。 “好,朕允了。”萧晟璟忽然说。 沈鸢没摸清萧晟璟什么意思,又听萧晟璟继续道:“一个月,若一个月后无法翻案,卿便上路,陪柳氏一道走黄泉路吧。” 一席话,让在场三个人都惊出一身冷汗。 沈鸢要反抗,萧晟璟摁住她,“皇后,你若再寻死,牺牲的可不止一个沈青,而是整个丞相府跟着一起陪葬了。” 他声音幽幽。沈鸢没由来地发抖。 她知道,萧晟璟一定会说到做到。 沈廉跟沈青都告退离宫了,内官把大殿门关上,只剩下屏风后纠缠在一起湿腻腻的两个人。 刚才沈鸢动情,已经到了高潮的临界点,但是在紧要关头,萧晟璟抽身离开了,再加上后来萧晟璟威胁沈青的那番话,让沈鸢彻底没了那门子欲望,身子底下仍旧湿湿的,灵魂却干涸了。 萧晟璟往她两腿间探去,沈鸢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再次从后面插进来,沈鸢像个玩偶一般趴在龙头椅上一动不动。 萧晟璟恼了,搂过沈鸢的腰,将她翻身面对他,高大强壮的身子便将她欺压在矮榻上。 “怎么,皇后在跟朕使性子?” 沈鸢嘲讽地笑了两声:“原来一条人命,在皇上心里,就只是值得人使性子而已。” 萧晟璟皱眉。 他不喜欢沈鸢这样阴阳怪气跟他说话,记忆里,沈鸢应该是束手束脚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害羞小姑娘,大多数时候都很乖顺,从不反驳他,也不会讽刺、质疑他。 “在皇后眼里,只有自己家人的性命是命,别人的命便是草芥,可以随意践踏?” 沈鸢心头一痛。 他又在说柳思思的事了。其实每次他来折磨她,他都会提,按理说,该麻木了才是, 只是不知为何,每次提起来,她都还能心如刀绞。 “柳思思因为身世可怜,从小你就更偏心她,比起其他公主阿哥,你待她更好,她没入宫前,你事事以我为先,记得我最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每年元宵,因为我必须跟着阿爹进宫没法出宫,你还会偷偷跑出去,给我带我喜欢的花灯……可是柳思思出现以后,一切都变了,你记得的,只有她,就连给我带花灯,也带成了她最喜欢的款式。这也便罢了,皇上愿意对谁好,是皇上的心意,我从不奢望能独占皇上的好。可是但凡我有的,她说一句喜欢,皇上就要我让与她,我跟皇上一样,也觉得她可怜,但是同情她的代价,就是必须要牺牲我么?” 萧晟璟隐隐想起来,元宵花灯的事。 并非记错了沈鸢的喜好,而是当时父皇急召,他先看到了柳思思央求要的款式,为了不让沈鸢觉得只有柳思思有而她没有,便一同买了两个,原本想着过后弥补沈鸢,可沈鸢却跟他说,她以后都不想收元宵花灯了。 女子心意善变,萧晟璟也没当回事,没想到沈鸢是误会了。 “花灯……”解释的话说出口,萧晟璟话锋一转,阴恻恻问:“所以这便是你害死她的理由?沈鸢,你何时变得这般歹毒了?” 沈鸢又自嘲笑笑。 萧晟璟眉头皱得更深。 “你看,我说这么多,你想到的,仍是我害了她。在皇上心里,已经认定了,她身世凄惨,孤苦伶仃,是需要被怜爱的那一个。”沈鸢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心绪,“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皇上,柳思思是可怜,但不意味我需要替她承担这些苦难,我沈鸢从来不欠她什么。一个人不去同情弱者,并不就是十恶不赦,顶多是不善良。自然,我没能救她,也不能说成,就是我杀害了她。” 沈鸢眸里闪动的光,有一瞬间刺痛了萧晟璟。 “我从小到大,因为皇上的缘故,对她无不割让,便也没有会谋害她性命的道理。我连不让都不敢,又怎敢杀她?若皇上认为我是在为自己开脱,那沈鸢无话可说,这也是沈鸢最后一次,跟皇上说这些。” 往后,信或不信,她都不会去争取了。 她跟在萧晟璟身后,做他的影子,太久了。 沈鸢说完,伸手提起亵裤,另一只手拽紧两襟往胸前拢,将脸瞥到了一边。 只希望萧晟璟马上下令,让她滚回牢里呆着。 可压在她上面的男人却没有动。 不知僵持了多久,沈鸢感到一只大手滑进了她的裙底,大力地扯下了她半穿不穿的亵裤! 沈鸢一惊。 没想到都这个样子,萧晟璟竟还有心思干这种事。 萧晟璟擒住她的双手,束缚在她头顶,用腿分开了她的双腿,她的身下已经干了,萧晟璟却就这样生生冲撞了进来。 一阵撕裂的痛楚。 “嗯啊……”沈鸢疼得失声低呼。 委屈,怨恨,失落,痛苦……在萧晟璟的蛮横之下,一股脑涌上沈鸢心头,眼泪扑簌簌淌下来,鼻头红扑扑的。 萧晟璟一瞬不瞬看着她,眸光深邃,不知在想什么,而他身下的动作依旧没有放轻。 比起之前的调情,可以说现在的交合,毫无章法,只是发泄。 沈鸢不挣扎了,也不哭了,她卸掉了浑身的力量,任由他抽插,只要发xiele欲望,他自然会放她走。 可萧晟璟看她如此,又再次停了下来。 “配合朕!”萧晟璟掐住她的下颚,“给朕大声叫,用你的yinxue吸、双腿夹,你之前求朕cao的时候,不是很sao吗!” 沈鸢恨恨瞪他,仿佛看一个仇人,下一刻,她趴到他腰腹处,一口咬了下去。 “嗯哼!”萧晟璟一声闷哼。 他却没有马上甩开沈鸢。 沈鸢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直到口腔漫出血腥气,与此同时,她敏锐地发现,萧晟璟胯间那根粗壮的yinjing,再次充了血,青筋臌胀,红润的guitou一收一缩,甚至有jingye从马眼渗出来。 她有些错愕,松开了口。 萧晟璟侧腰间,赫然多了两排染血的齿印。 沈鸢呆呆看了一眼,便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尽管两人做过很多次,但是她看到他的生理反应,还是会难为情。 沈鸢赌气地想,她已经这样冒犯了萧晟璟,他总该大发雷霆,要把她责罚一顿,贬回牢里了。 下一刻,萧晟璟扑倒了她,压在她身上,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 只是这一次他温柔了许多,抽插片刻,他要求道:“像刚才那样,咬朕。” 沈鸢:? 既然他自己这么要求,就别怪她挟私报复了。 沈鸢张口咬在了他的肩头,萧晟璟忍耐地闭起眼,插得更深了,每一次都直顶沈鸢深处。 沈鸢疼地打颤,又或许是爽的。 她借咬萧晟璟来抵消这种罪恶的快感,嘴上的力道随着他撞击力道的加重,变得更重了。 萧晟璟眼睛逐渐变得浑浊,死死盯着身下的沈鸢,带着nongnong的情欲,胯间那根性器硬得可怕,犹如一根发烫的铁棒,穿过沈鸢层层叠叠的蚌rou,然后拔出、再深入……并且加快了冲撞的力道和速度,直到额间跟宽阔的胸膛都渗出汗来。 “哈啊,哈……呃唔……原来皇上喜欢这样……咬痛些,哈嗯,会,高潮吗?” 沈鸢被撞得雪乳横飞,两腿和腰都软了。 五指穿过他的发,用力地揪了一把,人一次次地被抛到云端,她无声地呼唤他的名字。 萧晟璟,萧晟璟。 奋力耕耘的男人到了最后冲刺,“嗯哼。”萧晟璟一声闷哼,埋首在她乳间,身下顶到了她的最深处,弓着腰“噗嗤噗嗤”射精了。 沈鸢被萧晟璟最后那一下带到了顶峰,顷刻失去了嘲讽的力气,浑身的力量都用来抵御宫腔中guntang的触感,她觉得自己要被灌满了…… 事后萧晟璟没有像往常那样,让人给沈鸢去龙精,而是破天荒地,抱着她在榻上睡了一夜。 次日萧晟璟上朝前,去浴池沐浴,竟善心大发地叫来宫女为沈鸢清理身子。 萧晟璟更衣完毕,离开前还来看了她,可沈鸢见到他的第一句话,便是说:“请皇上赐避子汤。” 萧晟璟一愣,原本不错的脸色立时阴沉,冷冷道:“朕没忘。” 说完他甩袖离开。 跟在身后的内侍总管偷偷上来告诉沈鸢:“圣上刚刚是要跟您说,阿月姑娘没有被孟大人送去军营里头。” 快速说完这话,又赶忙追了出去。 沈鸢一个人怔怔坐在榻边,一时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