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密拉岛篇其一论如何带一头花尾狼上飞空艇
苏密拉岛篇其一·论如何带一头花尾狼上飞空艇
云芽托着腮,盯着眼前的地图已经有一个小时了,简直要把地图盯出一个洞来。她想去沙漠找狮身有翼兽,可现在时期不对,再加上穷,光机票就能掏空她的全部家当,只能看那些去得起的地方。然而光这几个地方就让她摇摆不定,犹豫不决,头发都快抓秃了,最终没办法她把奕湳招了过来。 “奕湳你替我挑个地方吧。”云芽在地图上圈点了几处,这些都是她现在能去的地方,涵盖了不同类型的地貌和环境,选择困难症的她简直要纠结死了。 奕湳没有这方面的纠结,尾巴随便点在了位于这个大陆西边的一座岛上。 “苏密拉岛吗,也不错,这里有密林和平原,算是个好地方,就是航班太少,我看看最近的一班飞空艇是什么时候。”云芽翻出手机开始查看航班,“下周……算了,正好可以想想带些什么,这可是我第一次外出考察,得做足准备。” 奕湳看云芽对不能立即出发有些惋惜的样子,对放在架子上吃灰的飞天扫帚扬扬头。 “我没有飞行许可,考砸了被禁考了,只能坐飞空艇,到时候你可要乖一点。”云芽苦笑着摸了摸奕湳的头。 奕湳发现自从把自己缩小以后云芽特别喜欢摸他头,一开始他还有些不习惯总有种被当狗摸的感觉,能躲就躲了,而等次数一多,也就放弃挣扎任她随意摸了。 云芽坐回自己钟爱的单人沙发,手指翻动屏幕从密密麻麻的小字里寻找飞空艇公司的客服电话,毕竟要带一头花尾狼,她怎么着得提前问清如何办理他的相关手续。很快,她从网页末尾找到了联系方式,拨通那串号码点了人工客服服务。 奕湳有些不满,刚才帮了这么大的忙竟然不表示一下,摸头可不够。他走过去人立而起,两只前爪搭在扶手上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你要干什么啊?”云芽拿开手机捂住听筒,小声质问。 奕湳哼哼了一声,将头埋进云芽的胸间来回磨蹭,借以此举回答她。 “拿你没办法。”云芽还以为他是在撒娇求摸,揉着奕湳的耳朵继续跟客服谈判,这个客服回答得支支吾吾,答非所问,她要找更高层的领导。 奕湳见奖励没要成,又被当狗摸了半天,不忿地猛扑上去差点将沙发都推倒,这可倒好,把云芽吓得不轻,发出一声惊呼。 “云小姐,您那边出什么事了?”电话那头的小领导发出关切的声音。 “没事,我家狗狗跟我闹呢。”云芽哈哈两声敷衍了过去。 奕湳不高兴了,怎么真把他当狗了?他不喜欢云芽的这个态度,哼了一声,把鼻子伸进她的衣领轻点敏感的乳首。湿凉的鼻尖从锁骨一路滑到胸前的敏感,云芽压抑住呻吟发出长长的吸气声,奕湳听到这个声音很满意,尾巴蹭上她的小腿轻轻撩拨,踩在她大腿上的爪子前移了几分摁在了大腿根处。 奕湳觉得邀请得这么明显她该理解了吧。 “哦,这样。”电话那头的小经理干笑了几声,这个小姑娘说的狗八成指的就是她刚才提到的花尾狼,她胆子也太大了,真不怕哪天被吃了,“您这种情况太特殊了,我需要向更上层的领导汇报。” “好,那我等你消息。”云芽压着呻吟迅速挂了电话,紧接着拍了一下奕湳的头,“我打电话呢!” 奕湳不管这些,从他的喉间发出不满的声音。 “今天早上交尾过了。”云芽特地提醒他,这个家伙一天到底想来多少回? 奕湳没有理会,他将整个身子压了上去,性器顶在她的肚子上乱蹭,用行动表示出自己强烈的交尾意愿。 “奕湳,咱们再是炮友也不能这么频繁吧。”云芽无奈极了,她哪能想到奕湳的性欲这么强烈,哪个文献里都没提到这种情况,即使是在花尾狼的交配期也没有任何一个研究员观察到类似的事情。 最后云芽被磨得不行,自己又被奕湳的各种小动作勾起了性欲,任由他扯下自己的裤子,张开腿迎合他的挺进,性器填满xiaoxue的那一刻她发出满足的喟叹。 云芽倒在小沙发上享受着奕湳的抽插,张开的性器前端一遍又一遍地把她带入云霄,满是爱欲的呻吟充斥在这个房间。 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打湿的腹部撞击臀部发出啪啪的黏腻水声,爱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流出顺着沙发的凹陷汇聚在云芽的身下,渗进布料里,湿湿凉凉的粘在背上与汗液融合在一起。 云芽在内心感叹虽然跟奕湳交尾的频率的确是频繁了点,但也必须得承认跟他交尾过一次以后只会有无数次,真的比自己动手爽太多了,即使他没有像现在那么频繁地找她求欢,她肯定也会不时找他解决需求的。 如果性格再好一点就更好了。她想。云芽好几次都奕湳气到没脾气,毕竟是自己不慎请回来的大爷,只好供着了。 这次交尾的代价是云芽心爱的小沙发被奕湳的爪子抓出一道又一道的抓痕,她心疼得直哭,这是她好不容易淘换来的,没有使用时下流行的魔幻生物的皮革和骨头做的沙发,本来维护就特别费劲,现在直接被划报废了。 云芽用魔法修了几次都差点意思,她撇撇嘴,给小沙发套上防尘罩收到了地下室,又从网上买了把二手摇椅。待她从地下室出来,看着蹲坐在门口的奕湳气得不打一出来,明明提醒过他要注意爪子别划坏沙发,他倒好! “这几天别来烦我!交尾想都别想!”说完,云芽摔门离开,进城采购去了。 奕湳自知理亏耳朵向后倒去,再有百般不愿也只能先忍耐下来,他得好好想想怎么把她哄开心,与她交尾的感觉太好了,实在上瘾,为这种事断了顿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云芽一回来就得到了奕湳的热烈欢迎,手里的东西全被他叼走,蹲坐在一旁等待下一步吩咐。 “你今天怎么转了性了?”云芽对他的行为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讨好也没用!”抢过袋子回了屋,把他晾在客厅。 奕湳甩甩尾巴,责怪自己之前干过太多这样的事,让云芽这么快就识破了他的企图,现在看来只能另想办法。 在他不懈的努力下,云芽终于在第五天把他放进了屋,奕湳为自己想出来的策略起了效果而洋洋得意,尾巴都翘得老高。然而云芽只是觉得跟一个炮友生气有点不值当,而且禁欲了几天有点馋他的身子了。 到了出发的日子,云芽把奕湳恢复成原本的体型,坐到他背上一挥手:“出发!” 奕湳听从号令,迈开四肢朝着城市的方向飞奔,不多时便离开郊区的范围逐渐有了人烟,他蹿过小径,掠过低矮的房屋,穿行在乡间,普通的动物们早就闻到天敌的味道,吓得钻进角落瑟瑟发抖。人们直到奕湳出现在视野才看到这头庞然大物,他们呆立在原地看着如幽灵般的黑影由远至近,又迅速掠过奔向远方。 而在他的背上传来云芽不断道歉的声音:“对不起我赶时间,他不伤人。” 他们比预计的时间稍早地到达了城市外围,云芽松了口气,她今天起晚了,要坐的班车早就驶入市区,幸好有奕湳,不然绝对错过与飞空艇公司约好的时间。云芽挥挥手把奕湳缩得更小了一些,像是一只普通大型犬,毕竟要进城了,城市人多不能吓到他们。 奕湳对此很不乐意,云芽哄了很久才把毛顺好。 这一路上人们纷纷侧目,有点阅历的都认出了那只看着跟大型犬相似的生物其实是凶猛的花尾狼,更可怕的是尾巴上没有戴金属止咬器。人们惊恐地纷纷避让,聚在一起小声嘀咕花尾狼身边的年轻姑娘太过胡闹。 奕湳都听见了,他的发出警告的呼声让这些人类说话注意点,云芽摸摸他的头表示这不算什么。 “奕湳,他们都是普通人当然会怕你,你只要知道我不怕你就行了。”云芽抓抓奕湳的耳朵又挠挠他的下巴才把他安抚住。 人们见这个姑娘真像逗狗那样对待花尾狼,又开始猜测她或许是是少见的驯兽师。最后说什么的都有,云芽对这些言论在心中摇头,带着奕湳往飞空艇机场的方向走,任凭这些人瞎猜,反正哪个都不对。 就跟当初商议的那样,飞空艇公司专门给云芽开辟了一个私人通道避开普通人,以防花尾狼的存在给他们带来恐慌。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对接人看到奕湳的时候还是有点腿肚子转筋。 “魔法师的脑回路真的不一样,竟然敢养花尾狼。”对接人心想。 云芽顺利地登上只有她一个人的飞空艇,坐在舒服的软椅上伸了个懒腰:“这可是有钱人才能享受的VIP服务呀,奕湳你立大功了。”她开心的给奕湳竖了个大拇指。 但现在的奕湳没有精力理她,他一踏上这个叫做飞空艇的东西就头晕脑胀,难受得厉害,只能无精打采地窝在云芽身边。 云芽戳戳他的鼻子见他连眼皮都不愿抬一下,看样子是真的很难受。虽然很可怜,但她还是公事公办的把奕湳会晕机这件事记录了下来,然后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鼻子以示安慰,这个动作让他觉得好受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