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人偶也会生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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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好像陷入了僵局,好在流浪者自身并不认为以兰那罗的形态生活是什么坏事,无解对他影响不大。 “须弥是智慧的国度,世间万物都难逃草之神的眼睛,依照这点,我们直接去问草神大人不就行了!”派蒙拿起一块桌上的点心,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不过我和空要马上去一趟稻妻,待会儿就出发。”派蒙眨眨眼,语气中带者些许失落。 前几天空就心事重重的样子说要去稻妻一趟,并且当即买了船票,明天早上最早就是开船的日子。 “抱歉,不能陪你们去了。”空现在脑子里其实很乱,散兵在世界树删除了他自己的痕迹,那么他还有所有关于他的人会被影响到什么。 前一天派蒙因为听到散兵的消息惊讶不小心打碎的杯子还在地上,他需要亲自去稻妻确认一些事情。 提纳里点点头,明天他准备带着流浪者前往须弥城,试试能否见到小吉祥草王大人。 “谢谢你们能来。”提纳里望向窗外,夜空繁星闪烁,皎洁的月光撒在大地上,树影在窗前慢悠悠得晃动着。 “夜深了,先休息吧,剩下的事我明天再想想。” 赛诺站起身来,表示和艾尔海森先回教令院看看有没有什么他们以前没看过的书籍有过关于这个的记载,和提纳里告别后二人一同离开。 看着他们的背影,提纳里这才有空看看一直坐在自己怀里的流浪者,对方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蓝色的眼睛紧闭着,微微蹙眉,睡得很不安稳的样子。 还没走的空见状不由放轻了脚步,世界树的记录确实被删除了一些,但从现在能看到的蛛丝马迹来看,应该并不彻底。 纳西妲回过神来肯定能有所察觉,这几天可能都会忙于此事,提纳里前去不一定能见到她。 “其实除了草神大人外,我还有一个办法。”空还是决定说下备选方案,“曾经我旅行的脚步行至璃月,在哪里经历了很多事,期间认识了一位很厉害的人。” 听他这么说,派蒙立刻反应过来,抬起头望着空了然道:“在璃月,很厉害的人,我知道了是钟离对吧!” 空点点头,站在门口,清透的少年音带着安抚的意味。 “要是你在须弥没有找到好的办法,可以前去璃月港的往生堂,找一个叫钟离的人,他在各个方面的知识储备量都甚广,问他或许能找到些不一样的答案。” 只是若是去璃月的话路程更长,要穿过岩层巨渊,那个地方已经近乎废弃,魔物丛生,危险系数比去须弥城高了不少。 提纳里点点头,目送顶着一头金发的空和漂浮在空中的派蒙慢慢远去。 如果在须弥城真的没有能让流浪者变回来的办法,就带着他去璃月碰碰运气吧…… 这样想着,提纳里起身,托起窝在腿上的流浪者按进怀里,目光所及那双紧挨着的双眼,忽才觉得不对。 躺在他双臂内的小家伙此时浑身guntang,连带着头顶的花都蔫蔫的,故意声更是在大家都离开后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急促。 提纳里伸出去托住流浪者的脸颊,上面的温度高得吓人,额头也是。 看样子是发烧了,得快点把温度降下来才行! 提纳里想着,抱起流浪者往里屋走去,轻轻放在床上,叮嘱了几句就出去拿毛巾打水了。 感受到脸颊上微凉的气息,流浪者忍不住往那边蹭了蹭。 脑海里一片浆糊,连声音都听得不真切了,像是被薄纱笼罩,只听到些模糊的字眼,然后凉凉的东西就抽离开来。 流浪者想叫他先不要走,但他的rou体好像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样,拼尽全力也无法让喉咙发出点点响声,只得虚着眼看提纳里背影越来越远。 最开始他并不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只以为是天气太闷,再加上狭小的屋子坐了很多人,会显得比平时更加的燥热。 结果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的发展好像出乎了他的意料,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抹墨绿色的身影越来越远,消失在门口。 他闭上眼,无力感充斥整个身体。 尖锐的疼痛感从腹部传开,身体的肌rou像是正在被拉扯,每一处有感觉的地方都只剩下了疼痛。 生理泪水从他紧闭的眼角滑落,流浪者整个人都颤抖着,胸口似乎有一团火在跳动,热气由内而外喷薄而出。 时间的流逝变得格外缓慢,他眼皮开始沉重起来,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 & “竟然能自己变回来。” 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流浪者紧闭的双眼颤动了一下,淡蓝色的眸子渐渐显露出来。 眼前是一个略显高大的身影,刚刚他听到的正是这人沉静的声音。 “你是…今天提纳里叫过来的人?” 那人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他的声音太小了。 身影渐渐逼近,直到走到他跟前,双手撑着床边,慢慢俯下身来,被昏暗灯光投下的阴影逐渐覆盖住他。 流浪者努力抬起眼皮,即使距离已经如此近,依旧模糊不清。 一只手抚上他头顶,在他柔顺的发丝间滑动了几下,然后扣紧了他的后脑,将头微微抬起。 温润的触感从眉心传来,湿润的一路划过脸颊、鼻尖、停留在有些干裂的薄唇上。 这个人在亲他?流浪者脑海里浮现出这句话。 起皮的唇渐渐被润湿,犹如久处沙漠遇甘霖,脖子也覆上一只冰冷的手,慢慢蚕食着他身体的热度。 终于恢复了些力气,流浪者抬手想推开那人,被察觉到了动作。扣在后脑的手突然用力把他拉近,轻柔的动作突的粗暴起来,停留在表面的舌尖钻入。 “唔……!放开我!” 对方没有在意他的话语,并且趁着他说话的间隙更加深入,舔舐每一寸细嫩的粘膜,流浪者整个口腔被满满的占有,全是对方的气息。 沸腾的血液在这个时候似乎到达了临界点,流浪者伸出手抵住身上的人,皮肤的温度开始降下来,他身上的力气也开始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