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爸爸这话说不得吧(身体检查、束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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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舒意走时略带歉意地看了一眼季凌,季凌却不敢再和她有任何眼神接触。 几乎是女人前脚刚走,后脚季薇的手就把上了季凌的轮椅,欲将人推进卧室。 季凌也立时向后拨动轮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 轮椅因二人的角力在原地纹丝不动,季薇索性也蹲下身来,和父亲平视:“我想的哪样?” “我……的意思是…….”季薇眼神像是要吃人,季凌偏过头不敢看她,“我跟她不是那种关系。” “所以,你其实也很清楚,她是用什么眼光看你吧?”季薇在男人仓皇的脸上来回扫视,“我明明是为了爸爸好,才叫你别去见她。” “不是的!因为她说一个陌生人到她家……”季凌解释。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季薇反问道,“她这种女人无外乎这些伎俩,不就是为了激起你的保护欲和同情心?” “不是,她不是这种人,她跟我说了……” 季薇莫名被触怒,双手握紧了轮椅扶手,季凌整个人都被一震:“她是哪种人?四十几岁的人了,穿成那样上陌生男人家里,能是什么好人?她就是看上你的钱和地位,想给拖油瓶找个接盘的,也就你才这么蠢!” 季薇顿了顿,压低了声音凑近男人道:“还是说你其实是想跟她再婚,好离开我?” 季薇的声音越来越小,压迫感却越来越强。 季凌本来就嘴笨,还被季薇三番四次打断、妄加揣测,这会也气极了:“说白了,我们也只算养父女,就算我要再婚,也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季薇被这话狠狠打击,委屈和愤怒的情绪最后付诸于暴行,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男人从轮椅上拽下来丢到地上,逼男人扬起头看她:“爸爸,这话是说不得的吧?” 浴室里,季凌如一只待宰的牲畜,全身赤裸地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被莲蓬头涌出的冷水反复冲刷洗净。他的手被拘束具捆着,头发凄惨地粘在脸上,嘴唇被冻的发白,只能勉强蜷成一团打颤。 冲洗完,季薇又把他放到那张辅助椅上,拆出一副全新的医用手套,一边问询着:“我离开的这两个小时里……你们做了什么?” 季凌嗫嚅着开口:“什么都没做!只是聊天,我说过了!” 季薇眯了眯眼,见男人无论如何不肯开口,只好亲自动手。 她捏着男人的脸,在男人湿漉漉的唇上狠揉了一番,直到嘴唇都被按得凹陷,手指蛮横地cao入了男人的口腔、撬开牙关,抚摸上细嫩的侧壁、洁白的牙齿、牙龈、上系带、前腭甚至还要继续深入去捏那腭垂,那小小的一颗坠在喉道的入口,柔软且敏感,一被刺激季凌就开始阵阵反胃。 直到手指彻彻底底磨过口腔的每一处,橡胶手套都被唾液沾的黏腻晶亮,季薇将自己的舌头硬塞进季凌嘴里,绕着口腔壁从头开始再来一遍,确认男人嘴里没有半点别人残留的气息。 这个吻既深入又蛮横,没有以往的缠绵悱恻,亲来势汹汹又急又猛,让季淩不得不拼命用鼻子大口吸进空气,那条滑腻灵活的舌头毫不留情地巡查着自己每一处的领地,确认着属于自己的一切境域都没有外来者入侵的痕迹。季薇刻意渡去大量唾液,逼迫季凌吞咽下去,最后在男人湿润的下唇瓣上狠咬了一口,几要渗出血迹,有如质检完再被打上合格的章。 “咳咳!————哈————” 等这个粗鲁且极具占有欲的一吻结束,季凌几乎是立刻咳嗽起来,他被季薇渡去的唾液呛到,这个深吻根本没有留给他呼吸的间隙。 可是季薇的手却没有停下,塑胶的质感又在身上游走,二指夹着向下滚动的喉结一路滑到锁骨颈窝、又覆上正在起伏的胸乳在那多番逗留。反复确认那小小一粒乳首上没有别人抚弄、亵玩的痕迹,季薇凑得极近,她呼出的热气都尽数喷到刚被冷水浸泡的肌肤上掀起潮热。 季凌被烫到,脊背像有电流穿过,他的身体总是一次次违背他的意志,即便是在季薇如此罔顾力道、充满侮辱意味的行为下,他还是又有了感觉,rutou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季薇丝毫没有去抚慰那里的意思,那颗奶头都被她掐弄的肿胀泛红,乳晕周围都留下淡红色的指痕,她只是冷着脸继续往下检查男人身体的每一个可能被挑逗,成为性器官的地方。 她的手依然一点点往下,摸了摸那些腰腹的的疤痕,往下从茂密的耻毛里托起男人胯下毫无生气的软rou。 她略带讥讽地开口道:“你这样,能满足的了袁姨吗?” 季凌还在红着脸喘气,这会听到季薇的话恶狠狠地开口:“她才不在乎这些……” “是吗?”季薇勾了勾唇角,不动声色地又将男人两条笔直孱弱的腿勾在了辅助椅的把手上。将被唾液浸润的手套向那幽深的洞口按了按,“那她知不知道,你这里可比那根没用的东西更懂得享受?” 冰冷的橡胶手套翻检着肛周,反复把每一处细小褶皱都撑开细细检查,guntang的鼻息激地xiaoxue开始本能张合,季薇笑道:“这么快就食髓知味了,袁姨可没有我这样的大jiba能满足你,可怎么办呢?” “你别…….嘶!———” 冰凉的异物挤入了紧窄的小口,还一个劲往里钻,肠道里又紧又热,一下一下吸附着她,季薇只能一边屈着手指,顶开试图收拢的肠壁开拓空间,一边不断往里找那个点。 “呃啊啊啊!——” 季薇总算戳上肠道深处那小小的凸起,她又是用手指去勾弄,又是用指弓和指节去刮搔,不留余力地刺激着那处敏感点,全然不顾男人受不受得住,尖锐的快感一波波从下体涌来,季凌浑身打颤,roubang也不受控地溅出几滴清液。直到深处淌出的温热肠液又将手套重新泡上一层水渍,季薇仍觉得不够,虽然里面紧的不得了,丝毫没有任何东西进入过的痕迹。但她心里始终对她缺席的两小时存有极深的芥蒂。 等到下面的小嘴已经能顺畅地吃进三根手指了,把手指拔了出来,xue道里的热液才终于能流出来,她就着yin水开始浅浅地在xue口勾弄,把里头嫣红的xuerou勾出来检视。又用两根手指最大限度撑开洞口,借着灯光望里头还在不断蠕动的肠壁。 季凌已经高潮了一次,眼角红红的、还挂着生理性的泪水,他无法抗拒季薇以任何形式给予他的刺激和快感——尽管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毫无感情地cao弄让他很不舒服,这跟季薇平日时常照顾着他情绪的前戏全然不同。 他此刻如同砧板上的食材,被不带感情地翻检清洗。季凌此刻羞辱、委屈又压着愠怒;这简直像是对犯人的拷问或是对动物的检阅。 理智刚刚回笼,他又试图咬舌自残,眼见舌上的旧伤还没好又要再添新伤,季薇眼疾手快,往他嘴里塞了块毛巾中止了他的自虐行为。 她无奈的开口:“我一直在尝试去做一个好女儿,为什么爸爸不能做一个好爸爸呢?” 季凌只能痛苦地摇着头,发出一些嗯嗯呜呜的声音,试图去否认季薇的话,眼角却噙出泪来。明明她才是那个拖拽着自己深陷地狱的恶魔,他明明从一开始就试图去修复这破碎难堪的父女关系,直到季薇激烈地反抗将他折磨的再不是个人了,成了女人的奴隶,她的rou脔,她屠刀下待宰的羊羔。 他最初对季薇是感激的,她带他走出黑暗的囚笼,还给予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关心,他本想着没有血缘关系也无妨,只要她愿意多陪陪他这个废人,他过身后依然愿意将整副身家留给她。 哪怕直到现在他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错,会让原本乖顺的女儿变成癫狂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