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迎着屁股追着他吃
他只是轻轻用手指那么一勾,她就已经感受到一阵干裂的痛意。 说实话什么样的花样戚落都能接受,可是那里那么紧,褶皱如尖锐迭起的菊花花瓣一样,平时普通胀痛就让人所不能忍,何况要容纳这么大的狰狞。 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小菊只得害怕地一缩,刚好吸住男人的指腹,吸力诱死人,周森桀的大脑疯狂涌血,他整个手腕都麻了。 戚落眉头皱得跟炸酥的麻花,他的指头在那四周乱游,还不离开......她沉沉地闷哼。 由她下颌密密麻麻爬上来的深吻,含住她的唇,指头沾够了水往里挤,变干。再往外蘸取,又钻进去...... “唔唔唔...”勾住壮硕的腰的双腿在空中四处乱蹬,早知道她会挣扎,会反抗,会拒绝。但是他,不能听见,他会心软。 所以,要严严实实地,堵住,她。 将她舌下每一根丰富敏感的神经都挑动,她的每一颗牙齿都小巧,舌头好软,即使不乖地乱顶他,像小时候爱吃的“绿舌头”一样,弹得他心尖一颤。 好想整根吃掉。 他咬住她的舌尖,鼻尖顶着她的脸颊凹陷,一口一口不停吸进自己嘴巴里,咬住她半根舌头,剥夺了她的呼吸,饿了很久只知道追着rou跑。 戚落痛得渐渐失去知觉,整根舌头麻掉,肚子被撑得顶起一根柱子,他的手指不知怎的就插了进去,大概是刚刚激情接吻时分不清哪的痛了。 她的手激烈挣扎地要推开他,他一只手就抓住她的疯狂往床头按,一手不停在她身下的小褶皱乱钻乱钻。 xiaoxue跟随主人的情绪紧绞入侵的人,周森桀面庞涨红,脖颈爬起的青筋骇人,喘息热烘烘,胸廓一下下起伏压住戚落的胸口,醇厚浓香的酒变成烈人的威士忌,薄唇甚至来不及闭上就吞咽了一下,他的喉结现在一定极度敏感......声音嘶哑地发不出声了。 他哄着她,“落落,再适应一下。” 他现在还不插进去,怕她适应不了会裂伤。想她尽快能接纳自己,所以要加紧扩张她。 撑起肚皮的roubang换了方向,急速又狠地向下压,挤着膀胱,压窄后方的菊xue,戚落身后酸胀感更强烈,阻碍及一切都变得稀薄,他的指腹磨着比壁腔更热烈的温度,一大根guntang像暖柱似的进进出出。 他要她快速高潮,提起她的腰,她像绷紧的弦扬着身,他埋在她的肩上,弓着背往前冲锋,两人形成一个完美贴合的幅度,rou冠重重撞上花蕊,深深顶进去,轻易破开它! 戚落放声大叫,“啊!”死死抓住他,握住这只能救她的手,指甲扣进他的rou里。他还不够,不够。她也是...还要再松一点,更松一点。 收腰顶跨的动作一点也不停,xue口被roubang塞住变成水晶皮,他疯狂往破开的小嘴里撞,让大半个guitou冲进去。 大开大合地挺动劲腰,仅仅退出又快速顶到里面,“呜...不要...啊!啊!...啊!” 戚落的呻吟硬生生被那根东西顶出来,如打嗝一样不由自主。空气热热的滚进喉咙里,干燥不已,嗓子被尖刺,哑得嘶声裂肺。 不停被穿刺,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似,小嘴大口大口咬送进来的吃食,“嗯~嗯~嗯~”哼叫地更sao更浪荡,到后来锁紧住肩,扬起脖颈等待蜂拥而至的快感。她猛地猝不及防滋出一缕水流来...呈弧线以他的胸膛为落点,四处喷洒。 “嗯唔!嗯...嗯...”声音由尖锐到慢慢虚弱。 她全身都在抖,牙齿都在打颤,好不可怜。 眼前这幅场景,人眼应接不暇,眼底翻涌起的浪花比钱塘江大潮还要剧烈,壮观。周森桀有一瞬愣住,然后肆意地看赏,他的发根大概也被沾湿,分不清了,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花心小嘴还像刚刚一直吸着他,如果说两性开始是绵长细腻的接吻,那现在一定是热烈而持频的相拥! 激情像积满水后的清剿,肆无忌惮卷走,霸占,填满,让空白都丢失掉。 腰肢僵直迟迟不落,这快感让人有一松懈就会喷池而下的错觉。周森桀深吐一口气,抚平戚落额头上黏住的发丝,他收腰抽出深陷快乐小道的船,立马被拉回,她迎着屁股追着他吃。 “别走,唔呜...” 他一走,那些东西就都憋不住了,好羞耻... 周森桀叹笑,“这么着急啊。”他的食指轻叩打在戚落的肚皮上,像弹拨珠似的。“才插到这。” “不多吃一点,嗯?够吗?” “不是...你别动了...” 他顿了顿,沉思一会。缓缓地往前磨,戚落果不其然地哼叫,猛地夹住他。 他伏在她身上,她松软落床的手捏得床单紧紧的又扭转,那点布柔若无依,紧张的情绪全流到下方,难忍地哼出声。 “嗯~” 他又狠撞她一下,抵着酸软花心不退,细细地磨着她,马眼被小嘴一点一点抿着,爽得他恨不得立刻,马上收腰再往里冲,死命干她。 大掌又开始抚上她的胸口,柔硬有道地握在手上拿捏,弄得她心胸发胀,乳尖粉粉一粒凸着孤零零的,男人拇指一挑,“呜...” “想不想让我吃?”粗粝的指腹作恶地刮着敏感小粒,往下深按,不轻不重打着圈,回弹那一下被截断的神经迅速传导,尿道急急一缩,又渗出一股。 暖暖地流下去。 “想...想你吃...”她不禁挺动胸口要往他嘴里送。 “让不让我rou这里?”周森桀的指头一直就堵在后面的小菊,手臂肌rou上十来颗月牙印,凌乱排列,深陷程度倒是统一。 “让...让了。” 他得逞淡笑,戚落双眼迷离看着他,脑子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