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利益
第65章 利益
难得裴易徵准时下班,舒悦瑾想吃烧烤,叫了外卖送到家,打开两瓶啤酒。 喝到一半,他问:“你跟那个季韶屹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舒悦瑾正好想跟他说这事,“这次真的一点也没有。” 她对他总是先斩后奏,所以裴易徵偶尔也得主动了解一下进度,不然等通知到他时,说不定她跟人家嘴都亲烂了。 一直以为舒悦瑾只用“能不能上床”作为唯一标准筛选身边的异性,没想到她和季韶屹掰扯这么半天,竟然能平安无事,倒令他高看两眼。 “怎么说?”他记得舒悦瑾爱吃烤土豆片,见她手上空了,拿起一串递给她。 “他家那个项目你不知道?”她拿过来,反问。 那倒是清楚的,舒悦瑾这样一提,裴易徵就明白,“啧”一声。 见他反而为她不平,舒悦瑾拿起啤酒杯:“我现在也看开了,咱们这种人,谁来接近不是另有所图的呢?全都是利益驱使,没必要追究谁几分真假。” 这点她看得反而比他通透。 不图钱不图财的她也试过了——喏,何孝宇,好大一个失败案例摆在那里,还不如季韶屹。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只要表面功夫做得到位,能给她提供需要的东西,她也懒得去深挖人家内心到底是什么想法,等真的出问题了再说。 实际上,舒悦瑾虽讨厌何孝宇,却不憎恨他;对季韶屹更只是淡薄的无感状态,连讨厌都谈不上。 成长到这个阶段,舒悦瑾愈发领会小时候父母对她说的“你拥有的一切已经超出其他人许多”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时只当做是他们鞭策她用功读书的一种话术,无非是多几件漂亮的衣服、昂贵的首饰,每年假期的旅游。稀奇,但也不至于天差地别。 现在她发现,实际她多拥有的,或许是坦然面对失败的勇气。 她敢于主动,遇到渣男及时止损,不拖泥带水,更不会像某些死脑筋一样被小恩小惠收买,非要和诡计多端的穷男人纠缠到底,尽管如此,在上帝视角的事后诸葛亮嘴里依旧是“不太挑”,这种男的也看得上。 就好像他们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被人骗一样。 明明出现问题的是渣男,最大的错误却变成了她“不挑”,看到这种事,潜意识的想法不是去攻击那个做错的人,而是那个失败的人,真是要警惕“擦亮眼睛”派。 普通人的一生是求稳的,最好无数次重复前人的经验,比起高回馈,更在乎的是低风险,银行风险评估等级可能R3都不到,所以遇到她这样勇于试错的人,会本能性地排斥。 但如果她真的沉沦,无休止地沉沦下去,死心塌地地奉献,再给那个男人披上一点随便什么自带光环的糖衣,舆论说不定又会逆转成一连串的“般配”和“神仙爱情”。 一切都需要恰到好处。 她不能醒悟得太早,否则“不挑”;也不能太晚,否则“拎不清”。对感情不能太主动,否则是“倒贴”;也不能太冷漠,否则是“玩弄别人”。不能多情,否则“水性杨花”;也不能专情,否则“对不起她的背景”。 她要善良,但不能特别善良,否则就是“圣母”;她要有点坏,但不能太坏,否则就是“缺德”。 她必须在合适的时机,把爱和温暖洒向人间,受尽一切本不该承受的磨难,在最后一秒幡然悔悟,才是“坚韧不拔”的“讨喜”好女孩。 全程那个做错事的人是隐身的,说不定还会收获一个绝妙的称呼——狗子。 小狗听了都摇头。 但她也讨厌短视频里疯狂地吹嘘“富人思维”而贬低“穷人思维”的行径,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享受着privilege的人用何不食rou糜的姿态去教导别人如何用自己的方式思考,何尝不是一种夜郎自大,更何况那些拍视频的自己也没富到哪去。 裴易徵又叹口气,继续吃东西。 收拾完桌子,还有小半瓶啤酒没喝完,舒悦瑾漱完口,脱了鞋跪坐在沙发上,从他从厨房出来,视线就一直跟着他旋转。 裴易徵看懂,坐下对她张开双臂。 她扑上来,惯性之大,令他整个人仰倒,后背重重地砸进沙发的靠背,不是多优雅的姿势。舒悦瑾找准裴易徵的嘴唇猛亲几下,发觉他不受控地在笑。 谁知道他在瞎乐呵什么。 她只觉得笑起来就不方便亲了。 “还要。”舒悦瑾对他娇道。 裴易徵拉低她的脑袋,粘粘糊糊的声音,他调整一下姿势,让她更方便趴在他身上。半跪的膝盖将臀部的弧线撑起,他的手掌四处游走。 披散的头发遮住裴易徵上方的光线,只能在黑暗中感觉到她恣意伸入的小舌和荡漾的酥麻感。 他还想继续,手指摸到她的短裤里面,有层厚度。 舒悦瑾双手松开,将垂过肩头的头发撩起来,令光透进来,道:“忘了跟你说,我来月经了。” 突然的晃灯让他眯了下眼,也想起最近洗手间的垃圾桶里开始出现的杂物,问:“那还亲吗?” 她又点头,俯下来:“嗯——” 结果家居短裤还是被他扯下,食指弯曲,用关节处隔着厚实的卫生巾,也往她腿间的小芽上顶。 越是这种时候反而欲望越浓,舒悦瑾喘几声气,伸直的舌头被他勾回口腔中继续翻搅。 在交替的吸弄和呻吟中交换气息,衣摆拉高,手掌兜着垂落的奶团,将逐渐挺立的rutou夹在指缝之间,用侧面摩擦。正逢他用力,舒悦瑾微颦,呵着气松开他的唇瓣,身体撑起。 脸颊冒着浓郁的红,头发和衣服凌乱,嘴唇被吮得微微发肿。她将头发掀到背后,跨坐在裴易徵身上,腿心顶着他的蓬勃处摩擦,暗示的意味明显。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 “好想做哦。”她沮丧道。 裴易徵撑起身坐直,轻轻揉她的小腹:“那你还喝凉的。” “没那么严重啦。”舒悦瑾说,挂住他的脖子。 她平时身体调理得不错,经期很少会痛,只要不干嚼冰块,一瓶冰啤酒影响不大。 舒悦瑾没醉,就是被酒精泡得有点软,加上浓烈的情欲,额头在他的颈间不停地蹭。裴易徵几回喉结翻滚,解开她肩头的束带。 兔团捧起来,埋首轻吮,舒悦瑾舒服得双腿缠住他。 “哼,再用力一点……”她恨不得他有两张嘴,可以同时安抚两边,捧着乳团侧面,往他嘴里送。 小腹的欲望和热感一起往下涌,越想要越得不到,舒悦瑾喊得畅快,掺着可怜。 后面光是吸奶子都满足不了。 她难受地抱住裴易徵的腰,不停哼唧。 想zuoai。 只有一个法子可以稍微帮她缓和点,裴易徵翻开底裤,中指伸到腿心上方,找准阴蒂用力下压。 她立即混乱地喊了一声。 “这样?”裴易徵问。 舒悦瑾模糊地点头,靠在他身上,呼吸在他加大的揉弄动作下变得急促。 还比平时更敏感了一些,裴易徵在柔软的唇瓣上蜻蜓点水,速度变快。 舒悦瑾的手探进他的胸膛,在里面毫无章法地乱摸。尖锐的指甲忽然划过略有脆弱的地方,让裴易徵毫无防备地哈气,以牙还牙,在她的rou果上施以同样对待。 她的双腿可想而知地打颤,无措的牙齿重重咬到他的唇瓣,差点刮破皮。 “呵……嗯唔……”她收回手臂,用力抱住裴易徵的脖子,只有这样才足够与他的攻势抗衡。 裴易徵轻拍她的屁股,没有用力,只做提醒:“放松。” “又没影响你。”她扭着不肯,逢他又用力拧,咬到他的肩膀上,呜呜地呻吟。 他勾指再弄,力度加大。 想要反击,但是过于强烈的爽感撑不起力气。 舒悦瑾喊得比他平时进来还厉害,身体乱抖,乱七八糟的水xiele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