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隐疾
第89章 隐疾
裴易徵那话不知道舒悦瑾听进去多少,总之她消停了一阵,虽然也有可能是闯的祸不大,用不着特意通知他。 合作公司的负责人老家过年时杀了几头精养的有机猪做成腊rou,据说光是那猪就比普通的要金贵,喝牛奶长大,没事还要听点音乐,rou质定然没得说。裴易徵家里切了一部分,送给舒悦瑾家尝尝。 他们已经搬到小区另一栋的楼上。 刚进单元门厅,就听到些暧昧的声音,虽没看见人,但两张嘴嘬得整个楼道都回荡他们的动静。 裴易徵本来想装不知道,按下电梯,却从透明的玻璃窗不小心瞄到一眼。 校服颜色吸引他的注意。 电梯还在缓缓下落,他再往里面仔细一看,呵着气的舒悦瑾与他的目光正好对上。 “呀!”她猛地推面前的男生,却因他的手在衣服里,两人没分得太开,反而让他清楚看到胸前的摸索起伏。 男生察觉舒悦瑾的目光,回头看见门外假装等电梯的裴易徵,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把手抽出来。 正要带她出去,舒悦瑾却拉住他的手腕。 “怎么了?” “内衣。”她小声说,被他解开以后就没扣上,她穿着好几件,反手不太方便。 男生再回望一眼,见电梯明明到达一层,等候的男人却没有上去的打算。他伸到舒悦瑾的后背,凭感觉扣好。 半天不出来,裴易徵等不下去,回身推门。 那男生被吓一跳,看清他与舒悦瑾的眼神互动,才发觉这两个人认识。 “还不出来?”在父亲面前时谦逊礼貌,一表人才,在她面前就总是凶神恶煞,舒悦瑾心里抱怨裴易徵的两面三刀,磨蹭着出来。 男生站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办,又猜不出他们的关系,看年纪估计是哥哥之类的。他想打个招呼,可裴易徵的表情好像不杀了他就不错。 正纠结,他的眼神投过来,问:“要我送你?” “你别那么凶嘛。”舒悦瑾在旁边说。 男生被他吓得再见都忘了跟舒悦瑾说就跑了。 电梯已经在一层停下,裴易徵按开,这手提溜着礼品,走进去,舒悦瑾跟在后头。 狭小的空间里,气压低得让人窒息。他不说话,舒悦瑾就一个劲观察他的表情,同时也在不停问自己,他跟她又没什么关系,为什么在他面前这么心虚。 舒悦瑾越想越硬气,渐渐挺直腰板,在看到裴易徵的表情后,又慢慢把头低下去。 “我爸妈还没回来。”她打开门,说。 家里安安静静的,她找了一双合适的拖鞋给他,带来的礼品就暂时放到玄关,方便一会拿给父母看。 秉持一些基本的待客之道,舒悦瑾打开一包茶叶,用消毒柜里的瓷杯给他泡上。 “这个比上次那个靠谱?”热水guntang,还冒着烟,裴易徵没急着端起来喝,问她。 舒悦瑾坐到斜角的沙发:“应该要好点吧。” 他挑挑眉毛。 那男生穿的校服与她的颜色和款式都不一样,是其他学校的。 “他长得也还行。”上次那个裴易徵去学校的时候见过,审美上舒悦瑾的确从不亏待自己,两人还是不同风格,“我听别的女生说,他活也挺好的……” 这话刚起个头让裴易徵皱紧眉头打断:“才多大就‘活好’,你们试过了?” “你怎么突然这么凶?” “不凶点指不定你干出什么事。” “你管我那么多干嘛?又不是我爸。”舒悦瑾见他这样,也跟着急。 裴易徵尚未经过社会沉淀,正是意气用事的年纪,火气跟着往脑袋顶上窜,冷笑道:“我当然不是你爸,你敢告诉他么?当我稀得管你,你有事倒是别来求我!回回都要让我撞见,不想让我管你,行,等你爸妈回来我就一字不落地告诉他们,让他们管你总是名正言顺!” 听他还有点威胁的意思,舒悦瑾恼火地站起来:“你急什么急啊,我和他这不是还在接触嘛!” 接触得可是相当深入,不知道的还以为热恋几年的异地恋情侣终于见面,亲得那叫一个难舍难分、小别胜新婚。 裴易徵怎肯输在气势,跟着站起来。 “天天该干的不干,放学就找异性泡在一起能是什么好货色,还跟他接触,你也不怕得病,要找不知道找个干净的!” 听着感觉这话将她也扫射进去了,舒悦瑾破罐子破摔。 “干净干净,全世界就你最干净!我看男的都一样,脑子恨不得长jiba上,你倒是与众不同,我爸要给你介绍女朋友都拒绝,该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疾吧?” 水汪汪的眼睛瞪圆了盯着她,说出的话却是最羞辱人的那部分。 怒气像空气中溢满的煤气,稍微擦了根火柴,便顷刻间引发大脑的爆炸。裴易徵在混乱的呼吸中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扯断了弦,“嗡”地一声发白,回神仍是与他倔着的舒悦瑾。 冲动主宰了肢体的动作,他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舒悦瑾按到沙发上。 不等她反应过来,宽松的校服裤子单手便能轻松地扯落,莫名坚硬的热物猛地插进她的腿间,不带任何阻挡,死死地贴到屄口。 她的挣扎被裴易徵压制,用力地顶了胯,让她清晰地感受到那份粗长:“你说我有什么隐疾,嗯?” 经历过短暂人事的她在碰到的一瞬间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裴易徵强硬地拉起她的手,在发胀的下身抚摸,十分具体地描画出尺寸和形状。 比她印象里的都要大,是完全成年男性的尺寸。 炙热的,坚硬的,叫嚣欲望。 舒悦瑾彻底慌了,被他吓得眼泪掉出来,手也在颤,却又被迫碰着他那根。 她想挣扎,却险些让guitou嵌入xue里,力气又不足以跟他抗衡。 她以为他要来强的,吓得求饶:“易徵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说你的,你不要……” 这声称呼成功将裴易徵一把拽回现实。 他的手背不知何时青筋遍布,眼睛在瞬间的充血下挂满血丝,回神后猛地起身,退到舒悦瑾后面几步。 她因他的松手向前栽倒,细腻的xue口在臀部的高翘中清晰地展露给他。 因为摩擦,表皮浮现出轻微的红色,令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幻想它吸着roubang的样子。 她和同龄人谈恋爱、偷食禁果是一回事,他作为成年人这样对她又是另一回事。 裴易徵惊慌地挪开目光,被自己龌龊的想法吓到,衣衫在莫名慌忙的动作中归位。舒悦瑾全身发凉,也管不了被他看不看见的事了,缩在沙发上盯他。 “对不起。”他哑声说。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的十几秒钟内,他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陌生。就好像身体里有不认识的东西骤然苏醒,冲破枷锁,为人的基本理智遭到驱除,野兽一样cao控他做了那一切。 还好他及时醒过来,否则—— 该酿成什么后果。 “对不起,我……”他总没见过这样的自己,冲动得令人作呕,“我没有那个打算。” 舒悦瑾擦掉眼泪,不想原谅他,只垂眸看他的脚面。 父亲比母亲先到家,看到玄关上摆出来的东西,诧异地换鞋,大声喊着舒悦瑾。 她从房间里出来,解释:“那个是易徵哥哥刚刚带来的腊rou。” “易徵?那他人呢?”舒父看到茶几上还在冒气的水杯,猜测他来过又走了,“走这么快,也不说留下来说两句话,吃顿饭。” “他说想起还有点课业上的东西没弄。”舒悦瑾说这话时底气不足,双手攥着衣角,“所以就先走了。” 舒父没有看出她的异常:“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