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干(h)
房间里没开主灯,只有客厅角落里的落地灯和床头两盏灯亮着微弱的光芒。 江延笙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 一点暗红跳跃于指尖,半明半灭。 黑色短发还滴着水,垂落的碎发微微遮住眉眼,水珠沿着脖颈滑落,没入线条分明的脊背骨,往下延伸至深处。 身旁桌子上放着的手机忽然响起,江延笙接起电话,跟那头说了几句。 等他打完电话,头发已接近半干。 夜色越发冷寂,屋子外面一片漆黑,他遥望远处的海上灯塔,屹立不倒,如同沧海遗珠。 邮轮停靠码头,汽笛声声。 脚下,是一望无际的深海。 乌泱泱的黑色海面,海风肆虐,浪花拍打着礁石,看似平静的表面之下,隐藏着无尽的汹涌暗流。 身后床上的女人仍旧一动不动,他掐灭烟,走过去床那边,探了下她脸颊的温度。 “起来。” 他拽了拽她的手臂,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叫醒。 她眉头皱了下。 随即,房间里又响起低低沉沉的嗓音,“温寻。” 男人声线冷冽,不疾不徐,浸染了烟草和空气的燥热显得格外低沉,隐约绕着冬雨缠绵的意味。 那声音似有一种魔力,穿过重重迷雾,传透她的耳膜。 犹似梦中。 是谁…… 是谁在叫她? 女人浑身酸软无力,意识半明半昏。 十几分钟前,她听见哗啦作响的流水声,就醒了过来—— 浴室里有人在洗澡。 身体里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噬咬钻爬,缓缓渗透进了血液里,愈来愈烈,不断侵蚀着她的骨头。 她极力地想睁开眼皮,想看清楚此刻的情况。 江延笙对上她的眼,蓦地顿住。 可认真看了才清楚,女人的眼睛漂亮归漂亮,此刻瞳孔涣散,没什么焦距……似是因为听见有人叫她便反射性地看向声音来源。 洗完澡后,江延笙身上还残留着冰冰凉凉的水汽。 他冰凉的大掌贴上她的脸,那短暂的感觉让人无端迷恋。 很舒服,让人不由想靠近…… 酒气上脸,熏红了她的脸颊,她眨了眨眼,目光清纯又专注,轻声问道:“你开窗了吗?” “什么?” “好热…...” “嗯,开了。” 男人嗓音低沉喑哑,隐约藏着欲色,像带着极致的蛊惑,渗透在空气中,一点点催眠了她的理智。 开了,为什么还这么热?身体像有团火焰燃烧了一样。 他微凉的掌心贴在她裸露的胳膊上。 女人的身子顺势缠了上来。 两只藕臂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像只无尾熊般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喷洒呼吸,若有似乎的撩拨。 江延笙挑起眉,索性抱起她,重量加剧,他背对着床坐下,女人直接跨坐在他怀里。 他闻到她身上散发的女性独特的馥郁清香,夹杂着被体温蒸开后醇厚的酒味,钻入他的鼻尖,萦绕不绝。 熟悉的味道。 她身上的味道,他其实并不排斥。 反而很喜欢。 不论是从她身上飘散出来的淡淡清香,还是这具柔软的身体,都对他有别样的吸引力。 一切都让人邪念横生。 江延笙原本没动过睡她的念头,但她一直在他身上点火,这个念头自出现后,就在他脑子里越发清晰而固执地叫嚣…… 何况,他惊奇地发现——他被她蹭出了反应。 此刻,被浴袍遮掩住的腿中间那里已经顶起帐篷。 女人浑然不觉危险,一只手抚上男人英俊的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轻叹了一声,“你长得真好看……” 屁股下面压着的地方热热的,yingying的,咯得她rou疼。 她低头瞄了眼,怔了两秒,白嫩的小手伸出,隔着浴袍精准地压在那处凸起的硕大形状上。 似乎透过那层布料,能窥见那粗大狰狞的性器轮廓。 对于这种事情,她毫无经验,只能跟随感官和欲望,毫无章法,像是在探寻什么,碰到什么就伸手就想摸上去。 她红唇嘟起,“这是什么?” 江延笙唇抿成一条直线。 灯光照到的范围有限,昏暗的光线下,男人俊美的面容显得愈发深邃冷淡,深不可测。 呼吸随着她的手压在那物上沉了下去,下腹连着腿根的部位不由变得紧绷。 脑子随之而来的反应是想将她的手给拨开,可他没动。 “yingying的,好烫。”她一脸无辜的憨态问他,像深山森林里迷路的麋鹿,遭遇危险自动躲藏起来,又对新奇的世界满怀好奇,一边张望,一边畏缩。 被拿捏住七寸的男人倏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的肌rou僵了下,扣住她腰肢的手臂用力收紧,手背青筋突出,眸色沉黑,目光紧紧锁着她。 他收回当时在江家第一眼见到她时作下的评价——一朵平平无奇的漂亮小白花。 小白花? 谁见过沾点男人味儿就色成这样的小白花? 江延笙脑子跟着就抽了,“你可以摸摸看。” 两人此刻像是扮演起了童话故事里的角色,一个是大灰狼,一个是小白兔。 她抬起湿润的眼看他,然后在江延笙意味深长的眼神下,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他下腹又一阵绷紧,这下紧得发疼。 江延笙鬼使神差地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甚至握住她的手,在那处凸起上来回的摩擦几下,这种程度的,只能算是隔靴挠痒,并不能减缓那股难受。 她的学习能力在这个时候发挥出来,只揉了几下,无需他再按着她,她便能自己动作起来…… ……不知道江唯予从哪里找来的低级药,明市上已经很少出现这种药物了,可能是从不明渠道获取,不像普通的迷幻药,能让一个正常人完全失智,失去记忆,被情欲cao控,但也跟正常人不一样。 这个药效发作时很折磨人。 而且没有解药。 要想得到疏解就必须得跟男人交媾。 江延笙眯了眯眼,暗暗想:除了杀人放火那些明目张胆触犯法律的事情,在她这个年纪本因安分守己当个合格的淑女名媛,基本是把能出格的不能干的那些事情都干了。 跟她那群狐朋狗友接触多了,也学了那些不入流又阴毒的手段,从小就不知天高地厚,恃强凌弱,我行我素。 惹了她让她讨厌的人,她是怎么样都要踩在脚底下,狠狠地出那口恶气的。 无论是采取什么样的手段。 直至对方毫无反抗之力,直到她满意为止。 但也是这种头脑简单的人,最容易对付。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眸色冷了两分,薄唇扯出冷冽又带着讥嘲的弧度。 愣神的几秒钟,女人柔软的手指在他身上胡乱摸着,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她一扯就掉了。 江延笙:“……” 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男人身下紧实的腹肌和肌rou。 还有那根被黑丛包围的粗壮的、深黑色的巨物。 就这么直接跳了出来,高高耸立着,还冒着热气儿,guitou顶端此刻渗着晶莹剔透的液体。 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此刻在她注视的眼神下,又胀大了一寸。 温寻惊奇的“咦”了一声,微微张着红唇,手指不禁探了上去。 江延笙呼吸乱了,喉咙里发出从未有过的轻喘,声线沙哑而性感。 眯起的眸子覆盖了一层猩红色,像一头沉浸在性欲中急于发泄的困兽。 女人痴痴地看着,不知为何,畏惧感油然而生。 此刻她已无路可走。 江唯予整她的手段很直接,吃了这个药,最好也是最简单的解决方法,就是跟男人交欢,她也安排好了给她准备上的男人…… 宴会上那么多人,只要有个人察觉到她的异常…… 跟谁做,不是做呢? 她也想过,这事中间可能会出现纰漏,失败或许成功……但贺家不会将事情传播出去,江家更不会。 最多只是下人间的闲言碎语。 语言能杀死一个人,也能击溃人跟人之间再坚固的信任。 江家也不会允许这样的女人进门。 到时候她的清白没了,她就不信温寻还有脸跟她哥结婚。 …… 灯光下,女人的皮肤如同上好瓷玉,白净得没有一次瑕疵,像待人采摘的白玫瑰,娇艳得让人移不开眼,喉咙发紧。 她眼角逐渐泛起眼泪,睫毛上沾着水儿,眼尾微微拉长,斜斜睨着他,眼神迷离,有种烟视媚行的既视感。 “好痒,好难受……” 女人的身子软得不行,此刻她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像主动送上门的美味佳肴,他一低头就能尝到。 江延笙紧紧盯着她,声线愈发沉哑,引诱般的问:“哪里痒?哪里难受?” “这里好痒……”她嘟囔着说,一边向他倾诉一边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隔着仅存的布料压在自己的胸上。 江延笙一手掌住那雪白饱满的乳rou,比雪团还软,触感软得能掐出水。 理智再也克制不住,他大手粗暴地揉了揉她的乳。 温寻嘤咛了一声,“唔……” 快意如同激荡的电流瞬间从胸口弥漫至四肢百骸,窜遍全身,她一边觉得痛,一边觉得爽,甚至还想要更多。 于是身体不由得向他挺了挺,将两团雪乳主动喂到他面前。 “不够……还要……还要……” 江延笙俯首,唇贴在她脖子的皮肤上,唇齿咬了咬那块皮rou,又亲了亲。 他手仍覆在她胸上,缠绵得揉搓,一面抬起头,挑起眉,嘴角噙起玩味的笑,“宝贝儿,要什么?你自己说。” 她浑身都在发热,而男人的举动无异于使她能得到更多的疏解。 她嗓音里不由带了些哭腔,急切地说:“你快亲亲它。” 她抱着自己的双乳,企图将自己送到他嘴里去。 事实上,她早已在他面前走光,这条裙子在她身上作用已经不大,仅仅作为她在他面前唯一的遮挡物。 江延笙一低头,就能看见女人光滑白腻的皮肤,胸前起伏圆润的轮廓,和那诱人的浅沟…… 江延笙倏地扯唇笑了,笑意凉薄,抬手扯掉她的裙子,空气中传来衣帛断裂的声响—— 女人白嫩嫩的娇乳霎时暴露在空气中,猛然跳进他的视线里,雪团晃动了两下,雪白中间的两朵红梅,娇艳欲滴,含苞待放,根本让人移不开眼。 江延笙两根手指掐住一边rutou,带着薄茧的指腹来回揉搓,将女人的胸拉扯出各种形状,他低下头去,拿开手指的同时张嘴含住顶端的rutou。 温寻霎时间扬起脖子叫了出来,“啊……” 她身子颤了颤,抖着腿儿,一股极致的情潮涌动席卷全身,体内泛起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他含住娇嫩的rutou又吸又咬,尽情把玩,过了一会儿,才松开吐出红肿的rutou,接着抬头打量她的脸,女人脸颊通红,黑色瞳仁,双眼亮得异常,分明是酒后意识不清的样子。 他眸色阴沉了下去,嗓音不由带了几分凉意,捏着她的下巴逼问道:“还认得我是谁么?” “……” 她神情恍惚,盯着他脖颈凸起的地方看了好一会儿,蓦地,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喉结。 江延笙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喘,脸色冷厉着,将大手伸进她的裙摆下,顺着光裸细腻的大腿往上摩挲,手指滑向女人的深处,抵在柔软的xue口处挑弄。 “嗯啊……”女人瞳孔微微放大,瞳孔涣散,目光落在他身上,又好像不是在看着他。 绵密而凶猛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 江延笙指腹按着她的脸颊rou,右手揽住她的后腰,低头压住她的唇,啃咬她的唇瓣,一寸寸汲取她的呼吸。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人已经被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江延笙俯身下去吻她,撬开她的唇瓣,湿热的舌头疯狂席卷她的口腔,将她的气息全部夺占,舌尖发麻。 仿佛成了被人cao纵的玩偶,她被牵引着迎合他的吻,唇舌本能的与他勾缠在一起,像是欲求不满摄人心魄的妖精。 这个吻气势汹汹,甚至不再只是一个吻,江延笙的手拽下她身上的最后一层防范,大掌顺着大腿根摸向腿间,手指弯曲探索那紧闭湿滑的花蕊,精准的找到娇嫩的花核捻弄,不断的爱抚摩挲,勾出她体内深藏的情动。 “嗯……”她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扭着腰肢,似痛似痒,只觉得体内越来越空虚…… 江延笙抓着她的臀部,长指沿着软弹的臀rou往下,往洞里伸进一截,立刻便感觉里面软rou紧缩,死死夹住他的手指。 这么的紧…… 他抿着唇,耐心消失,不再陪她玩儿,直接抬高她的腿,将肿胀得不行的性器往女人腿间挤。 就想直接干进去。 头顶的光线刺了下她的眼,男人俊美的面容和深邃的双眼出现在她视线里,同时感觉到抵在她私密处的异物在往下进入,意识汇聚,她猛地清醒过来。 脑子里某根神经如同琴弦一下就绷紧,她立即挣扎起来,低叫出声,“江延笙!你放开我!” 然而这一瞬的挣扎起不了什么作用,甚至她看见男人在她叫出他的名字的时候下颔蓦地绷紧,目光灼热而深暗地看着她,他顿了顿,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他按着她的手腕压在她头顶固定,俯首去亲她通红的脸颊,腰身猛地挺动了下。 紧接着她下身就被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