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不想让你交不了差
书迷正在阅读:通话故事、代号鸢【周瑜X你】琴与香,与你、【狂飙 默盛】Glimpse of Us 番外二、相府后宫三千丽、神里绫人乙女向、【剑网三同人】瘤子玩弄全门派合集2、在水一方、佳人怨(NP)、晓看天色暮看云、弟妻(np)
◇ 105 荧身上这件短旗袍,还是钟离之前找人手工缝制的,真丝贴身,勾勒少女曲线,混迹于粉黛之间,低调又不失娇俏,现在看来,竟成了达达利亚恣意把玩的情趣了。 最后一颗圆粒被剥开,达达利亚朝她柔软的私密部位捏了一把,惩罚般用力,荧吃痛,倒抽一口凉气,正好唆了一下他手指。 绵软娇嫩的口腔紧紧吸裹着他皮肤,就像第一次进入她身体一样爽。 达达利亚禁不住嘶了一声。 他确实爱上了那滋味。 上次只是插进去一下,就已经令他无比怀念,每每想起潮水漫过他口鼻,想起进入时紧致柔嫩的触感,想起荧那一刻完完全全属于他,达达利亚就觉得浑身燥热,血脉贲张。 他火速褪去荧的内裤,想要分开她双腿,可荧始终紧合,双手也还在不停厮打,连抓带挠,俨然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势,倘若手边有武器,她定会毫不犹豫刺过去。 达达利亚不再容她放肆,干脆把人按趴在自己办公桌上,反剪她两条胳膊,荧立马一动不能动,达达利亚从她口中抽回手,去碰他曾碰过的,日思夜想的,娇嫩的领地。 他不光舌头灵活,手指也一样有技巧,指腹带着粗粝的茧,放肆撩拨荧小巧的阴蒂,时而轻柔,时而粗暴,接着又快速掠过yinhe,试图进犯通往她心灵的甬道。 可她xue口是干的。 他的爱抚没有令荧一丝一毫动情。 “怎么了,小姐?”达达利亚贴着她脊背,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畔,“你的水是上次被我喝光了吗?” 荧大骂你无耻! 达达利亚听得很爽,在她耳边满意地笑了,笑声无比磁性,无比色情,又无比魅惑,“还想要我更无耻一点吗…告诉我,钟离也舔过你吗?” 说完,迫不及待朝荧后颈咬了下去。 荧苦叫连连,齿间不断溢出呻吟,她艰难扭动,躲避,依旧丝毫逃不开束缚,达达利亚紧裹着她,他皮肤很烫,像夏季午后炽烈的湖泊,热得泛潮,让荧白璧无瑕的皮肤浮上一层诱人的红霜。 “你猜钟离知不知道,你现在在我这里,在我身下……” 等不及说完,达达利亚的舌头又迅速舔上她耳朵,像性器交合一样,插到耳蜗里,用力挑弄。 细小的白绒毛勾着他,有些痒,他便更使劲地翻搅,舔得荧受不了,一寸寸酥麻下去,金瞳渐渐覆上水雾。 达达利亚好像就是要戳她肺管子,看她因钟离的名字而羞耻,而愧疚,他才满足。 可这也让荧难以控制地回想起在车上和钟离zuoai。 ◇ 106 那次她是心痛的,却也是爽的,爽到后来看见钟离的领带,或者碰到自己的手腕都呼吸急促——这里被绑住过,在钟离顶到最深处的巅峰时刻,她被绑住的双手也在用力。 用力挣脱,又用力迎合。 她喜欢在高潮时被钟离桎梏。 一如此时此刻。 这样想着,荧溢出一滴水。 “你湿了。”达达利亚宣告。 就像是一场战役,这滴水,意味着他披荆斩棘,终于在这一刻握住了胜利的旗帜。 可荧并无羞恼,也并无怨恨,而是蓦地笑了。 达达利亚一愣,疑惑盯着她,看到她笑得肩膀不断颤动。 荧侧过头,“你猜我为什么会湿?” 金发散乱,挡住她狡黠的眼瞳,她在纷乱的发丝之间,看见达达利亚脸色一秒一秒发青,嘴角眉梢一寸一寸忿怒。 他表情越难看,身体越僵硬,荧就笑得越是开心,越是得逞。 直到再也笑不出来。 “啊!”身下传来极其不适的痛。 达达利亚暴戾地进入,把那枚象征着胜利的旗帜插进荧的堡垒,不由分说。 他进出的幅度快得惊人,像在发泄自己极大的醋意和愤懑,他的柱身像一股火,一团烈焰,代表了欲与恨,冲破皮囊,悉数贯入荧的体内。 荧动弹不得,右脸贴在桌面上随撞击而晃动,视线难以聚焦,恍恍惚惚中,目光落于桌面玻璃板下的一张明信片。 卡片在她的角度看是颠倒的,其中的照片很模糊,非常模糊,上面的人看不清脸,然而荧还是一眼就认出那就是她自己—— 不知何时被偷拍的,但肯定不是最近,她有种直觉,像是两年前,但那时自己跟达达利亚根本不认识。 她的金色头发,边缘还标记着六个字母,Lumine,照片下方的三两行书信,署名也不是「达达利亚」,而是「阿贾克斯」。 如此混乱的时刻,看到如此混乱的一张纸,荧没空再去思考,所有精力都被迫集中于xiaoxue里的jianyin,思绪被触电般强劲的快感吞没。 ◇ 107 这不是荧第一次和他交合。 上次她神昏意乱,在清醒中沉沦,而这次是达达利亚迷离,失去理智,被欲望左右。 他没有吻她的嘴,也不再是为了取悦她而动作,只有野蛮,炙热,如同山洪海啸,鲁莽闯入了情欲地狱,色情与暴力同时在他眼中爆发,人性里最原始的兽性的发泄。 永无止休的cao干,让荧流出的水早没了原本那般透明清澈,她腿心白沬横飞,整间办公室都回响着吧嗒吧嗒的靡靡之音,一声比一声耻辱。 最疯狂的时刻,有人敲门,低声询问,拧动门锁 , 又顿住徘徊。 隔墙有耳的刺激,让达达利亚抽插得更加迅猛,荧觉得小腹一阵撕裂般剧痛,紧接着他发出一声急促而沙哑的闷吼—— “上次不是我。” 荧心口轰然一声,某个深处像绽开一摊五颜六色的烟花般灼烫,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越来越绝望地反抗,哭喊,“不要……拿出去!” “荧,记住,这次才是我。” 说完,达达利亚腰臀再次剧烈耸动,持续推送着,荧声嘶力竭吟叫,感受硬挺的顶端在她身体深处跳动,抽搐。 十秒,二十秒,三十…… 荧默默数着,麻木地数着。 整整半分钟的灌入。 达达利亚拔出后,浆液只喷出了一瞬,xue口又立刻被他用手指堵住,许久了也不抽回去,就这样细细感受她的颤栗,和敏感的挛缩。 他在等。 等她的xiaoxue把他的jingye全部吃完。 ◇ 108 这场欢爱持续得异常激烈。 荧和他如同战场上杀红眼的死敌,他夺她灵魂,她要他性命,彼此各不相让。他强攻,荧防守,打得有来有回,达达利亚是畅快的,他享受征服她,战胜钟离的快感,而荧没有。 哪怕刺激感直冲头顶,令她难以抑制地放声嗔吟,荧也只觉得屈辱。 像被放在火焰上炙烤。 达达利亚没提裤子,半软不硬贴着荧臀沟,随时有可能再次勃发,她不敢动,也没力气动,任他拥抱,任他亲吻,任他抚摸。 他的唇厮磨在她耳根时,倏而开口,声音满是余韵后的慵懒和磁性,“人你带走吧…” 荧一僵,xue口都跟着翕合,死死夹紧了深埋里面的两根手指。 达达利亚细密吻着荧汗涔涔的侧脸,肩膀,像要把她吻进自己身体,同时抚摸她小腹,少女的薄汗溶进他指纹,一圈圈蔓延,寖入进皮肤。 他小声说,“…我不想你没法交差。” 话音落下的一霎,荧知道,是她在稻妻毕业旅行时,埋下的那颗情欲的种子,终于开了花。 其实达达利亚不放人,她也有法子抓到莎琳,费些手段罢了,他一发话,事情瞬间解决,她和部署的警卫都完成了任务,可代价却是极大。 荧咬牙使出一股劲,想赶紧走,可达达利亚仍趴在她背上,缠绵悱恻,他结实的手臂从背后环抱住荧,搂住她腰际,往自己怀中揉捻,按压。 “你现在不想跟我去至冬,我可以等,你戴设备来窃听,我也不会怪你,但是荧,荧…能不能再留一会,就一会……” 达达利亚说着叹了口气,嘴唇贴在她领口边缘摩挲,“我舍不得你走。” 道出这句话的他,跟刚才的狂野完全变了一副模样,他分明整个人压在她后背,荧却觉得他那么轻,那么脆弱,仿佛只是一个手足无措的小孩子,一只迷失于深渊的幼兽,一团化成雾气的水。 虚无之际,荧似乎望见黑暗里隐藏了一盘巨大棋局。 它是透明的,像这张玻璃桌板,没有颜色。 这张棋盘没有四方的格,其中对垒的一切都看不见,摸不着,更改动不了。 今夜此行,看似给了她来或不来的选择,实则她根本没有余地,包括这一刻的达达利亚,荧也是这时才恍然察觉,哪怕是叱咤风云的他,也不过是一种表象,一种伪装,是一颗同自己一样的棋子。 而这盘棋局背后的cao盘手究竟是谁,荧根本不得而知。 她百感交集,五脏六腑都拧到一处,凝着灯下达达利亚摇曳的虚影,怔怔哑了声息。 ◇ 109 不知过了多久,这期间荧就真荒唐地陪达达利亚温存了好一会,半晌才扯了扯他衣袖,示意他抽回手指,随后撑着胳膊起身,什么都没说,也没有看他一眼,失魂落魄穿好内裤,系好纽扣,径直推门而去。 一下楼,舞池里烈火般的喧闹瞬间涌过来。 红尘荼蘼,男男女女,声色犬马的一切都跟她和达达利亚zuoai的那间办公室很像,凌乱又颓靡,却也令她沉溺其中,难以自持。 “荧小姐!” 警卫迎上来,见她眼神涣散,面色潮红,关切又试探地问,“找了您一圈……您去哪了?” “随便转转。”荧握住扶手,直起脊背,肃声打断他,“进行得怎么样了?” “放心,刚刚人已经到手了,这里不好说话,先出去吧。” 刚刚? 这么快? 荧心底疑云乍起,缓缓回过头,仰面望尽二楼深处,仿佛看到有个人影也在上面俯视她。 他们隔着纹路复杂的墙面,隔着把人脸照成喜怒哀痴的水晶灯,隔着数道通往未知的门,隔着蜿蜒曲折的回廊,隔着漫长的台阶,深深对视。 她失神数秒,最终攥拳垂下眼帘,“走吧。” 这会儿正是夜店最上座的时间,客人络绎不绝,荧皱眉逆行,脚步匆匆,烦躁得很。过去在嘈杂的环境里呆得太久,现在她比谁都厌恶这里,比谁都想尽快逃离。 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冬雨,一出去,荧冷得一激灵。 檐外,雨幕裹挟着微白霜露,雾气尽头,莎琳正被两个警卫扭送上另一辆随行的车,她趔趄几步,姿态很狼狈,那颗头颅却依旧高抬。 是啊,莎琳一直都是高傲的,包括她伪装成侍者的时候。 其实她装得根本不像,荧早该看出来的,可惜太晚了,如同自己意识到的每一次陷落,都比命运要晚一步。 “太晚了。”身后的警卫抬腕看了看时间,旋即撑起一把伞,雨滴拍打帆布,细碎得像她打着冷颤的呼吸声。 “荧小姐,余下的事不劳您cao心了,太晚了,我先送您回去。” ◇ 110 暖风开得很足,荧疲倦地窝在后座,朝驾驶位问道,“你们抓到莎琳后,有什么异常吗?” 警卫犹豫两秒,对后视镜里说,“并无什么异样,您诱敌深入,她毫无防备,事儿成得挺顺利的。” 言下之意,她消失的那一小时不会追究。 他避重就轻,给荧台阶,可她却不下,冷冷往镜中横了一眼。 “是吗……” 这一眼惊得警卫一震。 荧始终凝住他,“那也太顺利了。” 她语调无波无澜,却带着满满的质疑,对方也听出话里的不信任,没再解释什么,毕竟那枚窃听器是亲手递给她的,有心也好,无意也罢,是与非之间,本就没有所谓的界定。 只要「成了」这个结果就已足够。 至于过程,除了她这尖锐直白的一问,其他知不知内情的,都心照不宣,永远不会说破。 荧嘴角扯出一个微妙的笑,她总算看清了—— 权贵阶层就没有人是蠢的,只有达达利亚还尚存那么一丝本心,也只有他,是真的刚刚入行,真正摸爬滚打上来的新手。 不然,他绝不会说出那番话。 那一句,他舍不得。 达达利亚明知荧急于交任务,却还是不愿放她走,温存的那一刻,他的语气,神态,那种情难自抑的轻颤,一声声心跳,敲击在她背后,像在发出暗号。 告诉她,自己早已回不了头。 而荧也是同样被逼着往前走。 和达达利亚分明只有几面之缘,相比钟离的日夜陪伴,是多么不相熟,偏偏注定极致纠缠,纵横交错。 荧转过脸,望向窗外迷离的霓虹,璀璨灯光映在玻璃上,被雨丝拉成了一道道五彩斑斓的虚线,点缀着夜色,描绘出一卷独特的锦绣繁华。 可这繁华并非一朝一夕得来的,倘若没有那座日夜不息,灯火辉煌的港口,那么璃月一定还很古老,很寂寞。 那是有人用自己的风华与心血构筑的港口。 钟离的坚毅,伟岸,血与骨,都融固于此了,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被人打败,或者灵魂抽离,璃月港会土崩瓦解吗?会功亏一篑吗?会大厦将倾吗? 她不敢想。 所有璃月人都不敢想。 回到别墅已经快三点了,路灯都冻得没什么颜色,惨淡得像荧惆怅的脸,警卫一动不动,在前面提醒她到了,车厢里却依旧静默。 “荧小姐…”他又说了一次,接着忽然听到荧呼吸惊恐地一抽。 警卫赶紧扭头,看见她隔着玻璃瞪住窗外,他也跟着望过去,发现别墅二楼亮起一盏灯—— 那是钟离书房的灯。 ◇ 111 书房重地,哪怕不锁,家里也绝对没人敢随意进出,荧盯住那扇亮黄色窗户,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迅速摸索着推门下车。 雨停了,地上结了一层薄冰,她脚底一滑摔了膝盖,但哪怕再痛,都不敢低头去看伤口。 她害怕。 怕这盏灯只是自己的幻觉,只是一场梦。 怕一下子看不到它就灭了,就像从来不曾亮过。 她飞快冲进家门,连滚带爬上了二楼,踩得楼梯噔噔响,吸引了钟离的注意,他从公文中抬起头,正好荧跑到他门口。 门没关,四目相视的时刻,荧再也忍不住,一直憋在心里的一口气终于呼了出来,随即泪如奔涌,跌跌撞撞扎进他怀中。 荧大哭,十指紧抓他衣服,如果换做是达达利亚,她肯定连吼带骂,狠狠打他,往死里锤,可他终归不是。 他是钟离。 但他什么都懂—— 他握住荧的手腕,拍自己肩膀,胸膛,荧不敢使劲,掌心软软蜷缩着,他又循循注入力道,连打了十来下,引导她把苦恼,委屈,无能为力,尽数发泄出来。 “是我不好。” 他口吻柔和得不成样子。 仅这四字,荧所有情绪灰飞烟灭。 她收了哭声,哽咽摇头,无言地否认他的自责。 无需他道歉,也不必解释来龙去脉,回来的路上,荧自己就已经想通—— 钟离若是沉湎于风月情爱之人,断不会成就璃月如今的基业,她又怎能因为自己不坚定,去责备他的格局与深意呢? 荧抬脸仰视他,泪眼婆娑,钟离一双手抚上来,把她整张小脸包住,带着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温度,融蚀她止不住的泪珠,语气里满是疼惜。 “别哭了,阿荧。”他耐心擦拭,“我回来了,回来陪你一起过海灯节好不好……” 阿荧。 他又叫她阿荧了。 她和钟离冷了半个寒冬,其实很短暂,可阿荧这两个字,仿佛已经埋葬了千百个年头,此刻终于从泥土之下破壳而出,再一次重见天日。 想到这里,好不容易忍下的泪水再一次逆流,荧眼前刹那泛起水雾,细细碎碎的呜咽声如同沸水,接连不断溢出喉咙。 “怎么一直哭,嗯?是想我了吗?” 当初在办公室里,他问这个问题时荧扭扭捏捏没说实话,可哪曾想过,那天之后,再相见竟然要隔这么久。 “想!” 这次她重重点头,再也不愿说一句谎话,“每天都想!” 钟离笑了,弯起的眼角却饱含苦涩,他低头,深深吻住荧的眉心,像润物无声的春雨,渗入皮肤,记在心头。 良久后他分开一些距离,端详荧白皙清纯的容貌,不由自主地用拇指碰触她嘴唇。 这让他又一次回想起,她在梦中舔食他的样子。 他来来回回摩挲。 ◇ 112 荧也恍然记起这件事—— 那晚半醒半睡,感受到钟离的触碰,她故意挑逗他,诱惑地含住他,然而对方仍是不为所动,不曾深入做什么。 可现在不一样了,荧果断探出舌尖,在他指腹上细腻描摹,泪光闪闪的金色眼睛深望着钟离。 捕捉到他瞳孔微微一颤。 她立刻将拇指整根含入口中,一寸寸吸舔。 舌苔上细小的凸起柔韧游移,一颗一颗,都像在回忆那夜的碰触,缓缓怀念地蠕动。 熟悉的墨香渗进口腔里。 是钟离。 荧浑浑噩噩含着他拇指,一霎间有些惘然—— 钟离皮肤很滑,养尊处优的细腻,没有茧子,也并不粗暴。 跟另一个人真是天差地别的不同。 荧心脏骤然瑟缩了一下。 本就是多日不见,如隔无数个秋,她早就等不及想要和钟离亲密,也带一份隐隐愧疚,主动补偿似的心态,荧灵光一闪,从他胯间钻了下去。 房间昏黄黯淡,只留桌面一盏台灯,照不清桌底荧稚嫩的脸,唯独她一双眼睛仍是星光晶莹,闪烁着,与钟离对视。 她眸光溢出款款秋波,惹人怜爱,可落入钟离眼中,竭力隐藏的细枝末节都无所遁逃。 荧立马垂下长睫,从他眼底抽身,接着不等拒绝,直接扯开了对方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