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钟离 下(hhhh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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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9 镣铐寒凉刺骨,冷得荧猛打激灵,她嗓音颤颤巍巍,“你…先冷静,放我下来……” 事态严重到超乎控制范畴,她想不到法子脱身,不得不软下几分态度,可怜巴巴望向达达利亚。 “你想带我去至冬,可以…我还可以去军事法庭上,给你当人证…可也要我自觉自愿才行,你绑架,严刑逼供,都是白费力气,做不了数的……” 从欢场学到的周旋之技,在绝对力量面前黔驴技穷,但荧不肯放弃,赶紧换了个说法,“你那些资料我都记得,我还知道更多!你不是喜欢打架吗,你解开,我们单挑,打得赢我就帮你指认钟离!” 软的,硬的,暗诱的,激将的,达达利亚悉数置若罔闻,他按了个按钮,吊环逐步上升。 这器材只合乎他本人,荧身高不够,脚尖将将及地,悬在半空她顿时失了安全感,竭力抻腿去够地面,整个人却被轨道带动,不可控地往镜墙那边滑。 旋即防无可防撞了上去。 一边膀子摔得生疼,镜子上的数据都纷纷倾落好几张,荧脸色煞白,大口大口喘息,没等缓过气又被钳住下巴,一个仓促迅猛的吻不容分说覆了过来。 荧决然咬紧牙关,死不开口,倔强的模样反倒把达达利亚逗乐。 他闷笑,伸手在她胳肢窝轻轻一捏,荧受惊一呼,他的舌头就滑进嘴里,同时还渡进来一颗胶囊。 软皮遇热融化,一缕极苦的凉油顺达达利亚有力的舌尖流入喉咙,像一条柔软也坚韧的蛇,衔着毒苹果,逼迫她,吞食入腹。 荧怕又是迷药,无论如何不肯吞咽,又摆脱不掉对方强横野蛮的吻,较劲僵持了半刻多,唾液早积满了口腔,快缺氧了他才舍得分离。 结果还没等吐掉那苦味道,一个圆球立时卡住她唇间,严丝合缝,彻底堵死了出口。 喉头无法承受水漫,本能地咽了下去。 荧瞬间方寸大乱,瞪大金瞳,挣扎着惊恐呼嚎。 ◇ 180 “嘘……” 达达利亚双手环到她脑后,咔哒一声,按上搭扣,“你别说话了,荧,你一开口,我就容易动摇。” 皮带绑在她小脸上,压住了一绺金发,他细致挑出,又侧身去捣鼓那只药瓶,刚刚喂了她一颗,此刻他再次倒出两颗,给自己,仰头毫不犹豫吞下。 荧当即明白过来,这东西大概比迷药更过分,更刺激,最近黑市流行一种床上助兴的药,国外研究的,应该就是这个了,听说重金都难求一粒,而达达利亚有整整一瓶。 她脑子轰一声,心里一下子没了底,仿佛沉入一块巨石,久久听不到回音。 看来今天在劫难逃。 荧无措失神,分不清是紧张还是仓皇,额头和鼻尖渗出薄薄的细汗,腿心不由自主吸紧,又放松,放松再吸紧,反反复复。 啪嗒—— 药瓶扔回抽屉,味蕾间成倍的苦涩溢散,达达利亚隐约蹙眉,探出舌尖,舔了舔吻过荧的唇才似乎回了一点甜。 他话锋一转,“荧,不得不说,我很佩服你。” 随后一手揽过她腰肢,另一手解开自己的领口,露出坚硬紧实的胸膛。 这个动作被他演绎得格外野性,狂放,迫切十足,充满原始的兽欲,达达利亚白皙皮囊下裹藏的心脏,勃发而贲张,直率而坦诚,在静谧房间里怦怦作响。 幽蓝的眼眸染着窗外最后一道余晖,和一簇紫色的霓虹,他与荧对视着,指尖从下面摸进衣衫,在她细嫩的皮rou上流连,“你没上过战场,却很懂诱敌,很懂缓兵之计,真想知道你都经历过什么。” 话音落下,一丝莫须有的心酸来势汹汹。 ◇ 181 或许了解她的过去,仅仅背景资料上轻描淡写三五行,但历练也好,遭遇也罢,都藏在不为人知的细枝末节。 从肮脏泥土,攀爬到金字塔尖,过程是另一番浴血男儿想象不到的坎坷与绝望。 她没真正打过仗,却也同样遍体鳞伤。 这种一言难尽的艰辛,搅和着当下某种混乱的情欲,循循滋生,浸yin,流布全身,荧渐渐有些不清醒,眨眨眼,晃了晃脑袋。 “帮我做人证,呵……”一枚便利贴坠到她头顶,达达利亚抬手择出来,两指捏着,垂眸随意扫了眼,又漫不经心一抛。 浅黄色的纸条像片银杏叶,轻飘飘打着转,匿于角落,他望着那处黑暗轻嗤,“这个提议作为障眼法,确实不错,如果我再心软一次,肯定又要被你骗了。” “…呜……” 荧苦恼至极,好像跟他不在同一维度上,根本谈不到一处,她迷迷糊糊摇头,咕哝着辩解,达达利亚把她翻了过去,将绳带勒得更紧。 紧到荧除了哼鸣声,咿吮声,一字也吐不出。 他透过镜子灼灼审视她,“军政,法庭,真的那么重要吗?不过都是无聊的事情,是我该承担的代价而已,我不在乎,莫名其妙的算计和手段,我也玩腻了,接下来……” 话语间,他手腕慢条斯理绕过荧脖颈,绕过腋下,绕过前胸,动作极尽暧昧,也无限冷漠,荧哆哆嗦嗦佝偻着,恰好躲进达达利亚臂弯,通红的耳垂也正中他火热的唇边。 魔鬼般的声音清清楚楚—— “我只想一件事,就是干服你,干到你乖乖跟我回去为止。” 说罢,一把撕碎了她的衣服和短裤。 ◇ 182 荧刹那不着寸缕,惊吓中挺立的胸脯跟着抖了抖,达达利亚猛地扣住,他体温火一般炽热,荧瞬间被引燃,彼此紧贴的每一寸皮肤,每一颗毛孔,每一丝触觉,都开始燎原之势变得紊乱—— 甚至能感受到他衣摆一粒纽扣,磨蹭着后庭的小洞。 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直蹿头皮,仿佛无数蚂蚁往里钻,荧为坍塌在药效中异常敏感的身体羞愤难当,忍不住抬头急喘,这才注意到,镜中的自己全身都透出绯红。 尤其达达利亚粗暴揉搓的双乳,烙着斑斑胭脂色指印。 眨眼间,他再次紧紧攥住,捏成各种香艳婀娜的形状,整个推至锁骨,又忽然松开,丰盈的rou弹落,重重砸进他手心。 达达利亚粗糙的掌纹带着厚厚的茧,触碰上的那一刻像一根根针具刺进皮rou,帮她活络筋脉。 荧只觉胸口越来越闷,热,涨,难受得瑟缩,却又情不自禁挺胸迎合,恨不得有什么能冲出闸门,承受不住时对方长指用劲一收,夹在指缝的两粒娇红,乍然呲出暖意,在镜子上滑过两道白痕。 荧浑身一震。 这药太猛了。 不光猛,还变态,能给未育的少女催奶。 达达利亚路子快野上天了,什么新奇特殊的东西都搞得到,还拿来折磨她,荧迷离地垂下金眸,凝着自己濡湿的乳尖,在rufang爆发出的快感与羞耻中渐渐萎靡,混混沌沌,拔不出来。 嘴被堵着,荧小猫一样呜呜着什么,达达利亚听不清,他抬起她一条腿,分离私处两瓣嫩rou,端着guntang的棒子,故意不插,沿晶莹剔透的粉xue前前后后磨蹭。 达达利亚皮肤白,那玩意也浅,钟离也白,但没他这么粉,更没有吃了药之后狰狞到可怖的粗筋。 荧试探瞄一眼镜子,顿时吓得直抽抽,又恐惧,又羞臊,却磨得舒服而欲罢不能,没两下就经不住了,冒出潺潺春水,沿着他那一根滴滴答答流淌。 这反应刺激到了对方,达达利亚凑近她耳畔,轻啄汗涔涔的金发,玩味地问,“想要吗。” 荧怏怏摇了摇头。 “哦?”他挑起一边眉毛,歪过脸,注视镜中颜色嫣红的xiaoxue,狡黠笑了声,“都这么湿了,为什么不?” 他的鼻息有如热浪,说出的话却像冰川,“你还想着只让钟离插吗?” ◇ 183 这个名字再一次从达达利亚口中重见天日,荧像被一道闪电击中,冷不丁打了个寒噤。 她当即回神几分,下一瞬喉咙里剧烈嘶鸣,用尽全力扑腾,扯得手铐和吊环哗啦啦不停响,然而却正中对方下怀。 达达利亚要的就是这样。 他眉眼弯弯依旧,但笑声似乎变了。 变得很浅,很苦,很苍白。 数秒后他攻击性大举释放,将荧更往上提了提,不由分说戳进滑腻的最深处。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贯穿,却一点抗拒不了。 这几天,钟离二字他都绝口不提,荧知道,这是达达利亚专门为她塑建的一层底线,是他悉心打造一只轻舟,乘着她,小心翼翼航行。 可惜,是她浪费了这份赤诚,毫不留情越过雷池,击溃他的风帆。 荧很清楚,达达利亚实在无计可施了,才再一次用这种直白的方式令她屈辱,逼她乖乖就范,他的无奈荧感同身受,甚至萌生一丝怜悯。 然而她自己对这个名字的感情,亦在达达利亚一声接一声的刺激中被唤醒,那自己这一份为难,交困,刻骨的心碎,又有谁来怜悯呢? “哈!我明白了……”达达利亚遽然大笑,架着她往前一步,更挨近镜面,他激动得欣喜若狂,抽插rou壁的幅度更加起劲。 他跟钟离不一样,后者吊人耐性,zuoai讲究门道,前戏足了才送进去轻柔厮磨,炉火纯青的九浅一深,撩人沉迷,上瘾,猛沉时绝对舒爽到心神荡漾。 而达达利亚偏爱九深一浅,大开大合cao得荧险些昏厥,浅那一下又刚好抵在敏感点上,灵活利落地勾回她三魂七魄。 荧招架不住,细弱的嗔吟声和啜泣迭起,在屋子里延绵回荡,她在自己的嘤咛与撞击的啪啪声之间,恍惚听到达达利亚得出了什么结论—— “因为钟离也喂你吃这种药。” 话音未落,荧噗哧泄出一股春潮。 ◇ 184 天际的夕阳尽陷,窗外楼宇重重,波澜丛丛,灯火照进澄净的玻璃,映着彼此合二为一,交缠重叠的rou体,这个姿势带来极大的视觉冲击,两个人都能看见底部的嫩rou抽插时翻搅起的鲜色漩涡。 达达利亚刚劲结实的腰紧贴她臀间耸动,他沙哑着喃喃低语,自我麻痹,“所以你才那么向着他,帮他打败我…是不是?” 荧恼得直握拳,急迫地想驳斥,想狠狠骂醒他,奈何说不了话。 两颗助兴猛药,劲太大了,令达达利亚神志不清,但他没了理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歪打正着,恍恍之间一语中的。 他一手抬着荧,另一手紧掐她雪白的rufang,奶水被挤压得四散溅落,一下断断续续,一下又连成串,翻腾着,牵缠着,交织着,穿透缕缕暗光。 荧失神望向光影里绽放的星点尘埃,望向被湿润晶亮浸透的一张张数据资料,心口一寸寸绞紧,终于在那个名字里哭了出来。 钟离。 都说世俗阴谋,宦海沉浮,淘沙而出的金子哪怕再亮也失了人性,钟离却不然,他是隐于权势幕后的听者,居住竹林的看客,淡泊打量旁人的斗争与荒诞。 无求无意时,他纸醉金迷半点不沾身,可一旦纵情,人间风月即是他的掌中之物。 十里洋场荧颠沛求生,逃不过尔虞我诈,大染缸里泡一遭,骨子里的纯真赤忱,仁善温良,该乌的早乌了,偏生钟离出现,朝她伸手,护住了她仅存的那点真性情。 像一出繁杂不堪的默片,终于有了色彩。 荧敬仰他,爱慕他,感激他,偶尔也气恼他,嫉妒他。 钟离没给她吃什么,而是钟离本身就是一种春药。 她把握机会抓住了,之后甘之如饴好多年。 他这副春药,和达达利亚喂给她的凉药一同淬入筋脉,渗入骨血,荧迷失之余呻吟一抖,嫩xue跟着死死紧缩,达达利亚没能抗住,背肌惨烈抽搐,发出一声高亢的啊,不可控地射了出来。 ◇ 185 头一次这么快,他还没尽兴,眉宇间有些懊恼,却也意外畅快,他勾起唇角,笑得邪肆,惩罚似的咬住荧的肩膀,“夹我?” 达达利亚精量大,一汪接着一汪,喷得到处都是,其中不少就粘在她股沟,白而透明的汁液黏在那儿,像娇弱花蕊淋了雨,濛了雾。 他放浪不羁端详着,立马又硬了,借助湿滑在上面轻轻流连,时而顶一下,时而摩挲。 guntang的硬头几度破开,又被荧拼了命挤出去,怯弱的抵抗无疑更加刺激了对方,干脆两条腿都给举起来,荧惊得冷汗簌簌而下,崩溃呜咽着不要。 达达利亚无动于衷,贪婪舔舐她的泪珠。 “荧,让我比钟离先插好不好。” “…唔!”含糊不清的痛骂与斥责呼出口球,眼眶也已然水汪汪,荧使劲摇头,达达利亚全然不顾,径直捣入三分。 里面简直紧得要命,插进去半天动不了,他灼烧得涩疼,微张的唇丝丝碎碎地喘,吼,呼吸黯哑颤栗,缓了一会,硬着头皮继续攻城略地。 后xue是第一次开苞,细微处,惊涛骇浪,荧排斥又难耐,她受不了,她以为自己会受不了,然而镜中私处一览无余,她看到自己那里在缓缓嚅动,翕合,汩汩吐着水,叫嚣着空虚。 荧赶紧偏过头,试图只感受后庭的痛觉,可药劲愣是一点都没给她留,两个入口都在渴求他,期待被填满,都像被下了蛊,痒得不知所措。 身体已经沦陷了,仅仅脑子还是清醒的,还在耻辱中,积郁中,支离破碎,隐隐作痛。 “看着我!”达达利亚察觉她躲避,近乎残暴地整根贯进最深处,又放下她一条腿,扳正她面庞,荧整张脸在他一手控制下,脆弱得轻而易举便能粉碎。 咔哒—— 他毫无征兆解开她嘴里的束缚,接着两根指头探入齿间,挖出津液,荧舔到他手上一点乳汁,甜中带着腥。 平时或许尝不出,但这时候被药力放大了十倍百倍,腥味直冲脑门,她舌头伸到外面,几乎要呕出来。 达达利亚瞳孔森冷,滴落她胸口的汗珠却烫得惊人,烫得荧发抖,他拇指摩挲她润泽的下唇,沉声问,“告诉我,我是谁。” 荧竭力呼吸着氧气,艰难活动颞关节,磕磕巴巴念他的名字,“…达…达达利亚……” ◇ 186 断了线的抽噎,掩不住羞涩且娇媚的呻吟,达达利亚以一种极其高难度的姿势吻上来,席卷掠夺她唇间本就不多的氧气,荧濒临窒息,他倏地松开,又问,“达达利亚是谁?” 他危险而诱惑的视线里,是荧无助,潮红,失魂落魄的面孔,这张脸被他的疯魔一点一滴腐蚀,愈来愈模糊,就快殆尽了。 这个问题是摧人心智的酷刑,吞噬灵魂的深渊,往日达达利亚意气风发,现在已然越发失控,偏离,堕落到邪恶的轨道上,他无可救药的沸腾,像要拖着她一并陪葬。 荧不肯再答,嚎啕大哭道,“求求你,放过我。” 对方全身一僵,所有动作戛然而止。 片刻后,他埋首荧薄薄的背肌上,蓦地闷声笑出来,笑个不停。 荧也愣住了,茫然不知所措,呆怔颤栗着,哭都不敢再出声,但渐渐感觉到肩胛上湿了一大片,像水滴,沁入她皮肤,骨骼,沁入是是非非,图谋权诈,底线道德。 最终滴在她心脏最柔软的那一处。 达达利亚缓慢掀开眼皮,深邃的眼窝濛着夜雾,“想让我放了你是吗。” 接着随手抄起桌边一只短棒,轻车熟路,放入他照顾不到的前xue。 他戳进来的东西不算大,至多抵到xue道一半,却恰巧捻着那块凸起的软rou,达达利亚前后一起横冲直撞,力度大到要把荧撞上镜子。 她声嘶力竭求饶,圆润的双乳随着动作不停摇晃,颠簸,肆意弹跳,两颗粉尖打上冰凉的镜面,刺激得不由自主溢出奶水,下面也在极度凶猛的摩擦中连连喷潮。 窗外的街道,路灯点着,遮不过霓虹,霓虹亮着,掩不住月光,旖旎色彩铺满了整个屋子,笼罩二人赤裸交缠,无止无休的身躯,点缀着彼此的眼泪,水渍,乳汁,jingye。 荧如一叶扁舟,摇曳在他的爆发里,逃不开骇浪旋涡。 这场局势她反转不了任何,或许都捱不到结束,她哭得更厉害,达达利亚却蓦然镇定下来,他神色凛冽而平静,又带着无比浓烈的激荡。 他从月影朦胧的镜子上锁定一张照片,揪住荧脖颈,从后面伸过胳膊,指了指。 荧顺他指尖望过去,呼吸骤停—— 那是一张钟离的证件照,照片中,他身着国安局早年的初代制服,佩戴军帽,勋章,衬衫领带一丝不苟,神情严肃从容,俊美的五官,是荧有些陌生的模样。 比现在年少,却已展露风华,一如初见的倜傥端庄。 她凝望他,天地万象都恍若静止。 “荧…” 达达利亚不露声色贴近,炽热的唇烫在她耳朵,“你说钟离,cao我。” 荧金瞳顿缩! ——他疯了。 “说这一句我就放你走……” ——绝对疯了。 ◇ 187 啪一声,荧觉得私处好像被什么电了一下,四肢猛地痉挛,撕心裂肺尖叫,达达利亚也粗喘着吼了一声,这才发现,插入她体内的是一根带电的迷你警棍。 开关不知什么时候开的,又好像被水泡坏了,电流一下有一下没,两个人都被电击得清醒了不少,可尖锐的疼痛压不下汹涌的情潮,他毫无章法吻荧湿漉漉的头发,耳根,眼角。 “这两天和我在一起,不好受吧…昨天晚上喝醉了能把我当成钟离,现在清醒就不行了吗……” 他喉间有温情,有怒意,有苦涩,短暂停顿后,咬住她耳垂,话语随着yinjing和电棒的顶动,一字一顿。 “你跟钟离做的时候他都叫你什么,宝贝?阿荧?” 最后两个字问完,电流又骤然激增,荧直接被电得尿了出来,不是喷水,而是真的尿了。 她在失禁中崩溃哀嚎,听到自己尿液哗哗坠地的声响,腿根到脚踝一片燥热。 淡淡的透明色淋了达达利亚一手,淅淅沥沥淌下去,和地上各种污秽混成一团,维持太久的理智,这一刻终于雪崩,荧绝望到极点,身体一节节瘫软,魂飞魄散晕了过去。 她垂下头,金色的双眸失焦于那滩混乱yin糜的液体,恍若倒映着两天两夜的走马灯,画面尽头,是春风和煦里达达利亚热情笑着。 说给她尊严,给她自由。 干涸的嘴唇感到一丝湿润,他含住一口温水,喂进荧口中,她渴极了,马上醒过来,用力汲取着。 这一点哪里够,荧只觉浑身上下的水都流尽了,撑着胳膊肘爬起来,发现不知何时,达达利亚已经解开了手铐,又把她抱到一旁的软垫。 窗边蒙了一层薄薄水汽,三月初的璃月,离奇地下了一场雪,雨夹雪,凉丝丝的白雾氤进达达利亚眼底,他拇指抹开荧嘴角溢出的一滴,拿过水瓶,要再喂一口,荧渴得直接抢过来,抱住咕嘟咕嘟灌进喉咙。 她喝得太急,一不小心呛住,猛咳,达达利亚抬手想替她拍背,刚伸到一半,荧微微一偏,躲开了。 他没介意,揭过空气收了回去,声音是海上风暴后剩余的一丝波澜。 “…愿意了吗。” 荧咳嗽大喘,欲言又止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