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飞蛾(陈信文,陈欣年何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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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上任班主任一个月前因故离职了,我接手了这个班。 我很喜欢班里那个叫高启强的孩子,个子不高,白白嫩嫩的,脸上还有一点婴儿肥,一头蓬松的卷毛像只憨憨的小熊,若不是他家里人来开过证明,我还以为他烫了头。 高启强休学了一年,他有时候跟不上学习的进度,就经常来办公室问问题,在班里一群黑壮的青春期叛逆少年里面显得格格不入。 有时候我会担心他会不会受欺负,因为我了解到他的家庭有些特殊,休学的那一年高启强的亲生父母出车祸身亡了,只留下他还有旧厂街的一双弟妹,后来一家子被一个警察收养,高启强才继续来上学。 我想那个警察一定是个好人,但是不久我就打破了这个印象。 明明是夏天,高启强仍然穿着长袖长裤,皮肤都沁了一层薄汗,办公室也没有空调,我给他讲题的时候,汗珠顺着他挺翘的鼻子吧嗒一声砸在卷子上,他抿着唇偷偷看我一眼,心虚的用袖子擦了一把脸,把手背到后面,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让他把外套脱了,不然吹风扇都吹不到,会中暑的。 高启强笑着摇摇头,我皱起眉来,他一向听话,疑心起来了就如晦暗灯火,怎么灭也灭不掉,难不成身上有什么东西。 我又观察了他好几天,这个是个情商很高的孩子,或许经历使然他懂得特别多,但明明年龄比同龄人都大,却有时候会因为擦不到黑板高处愿意喊班里男生哥哥。 像一只混在杂色动物里的白色小羊羔。 再一次把他叫到办公室,看着他红扑扑的小脸,微卷的刘海贴在光洁的额头上,乘着阳光下深褐色的眼瞳和下垂的眼角,我倒是有点不忍心了,但还是强硬的命令他把外套脱掉。 他似乎是有一点局促,扭头看了看中午时间没有人的办公室,慢吞吞的褪去了外面包裹着他的蓝白色衣物。 他里面穿了一件圆领的t恤,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胸膛,捂久了的淡红皮肤被风扇一吹,顿时敏感起来。 这是一具美好的青春的rou体,但是大臂往上和锁骨往下,都布满了青紫的痕迹,一片片一块块,乌云一样笼罩在这细腻的酮体上,我脑袋里警铃大响,拉住他手往自己的方向凑近了些。 “这是怎么来的,你告诉老师。” 我问他,可是高启强什么也没说,舔了舔干涩的唇,要从我手上拿衣服。 我摁着不给他,他看着我,眼如水杏,眸底透过了一丝无奈:“老师心疼我,就多给我补些课吧,不然成绩上不去爸爸会生气的。” 三言两语,我便推算出了大概,爸爸,是他的养父吗,竟是这样一个粗鲁的禽兽,因为孩子的成绩问题就随意打骂。 我越发心疼他,心中盘算着怎么扮演好一个正义使者。 不久我召开了一次家长会,终于见到了高启强的养父。 这个男人年纪看起来只有四十多,却满头的白发,时常皱起来的眉头看起来并不好相处,他坐在高启强的位置上认真的听着任课老师的评价,甚至录了音,临了把他养子课桌上的学习用品又整理了一边,他好像对这张课桌很感兴趣,擦了好几遍。 我把他单独留了下来,要严肃的探讨一下高启强身上的伤。 “老师您好,我姓安,安欣,原属京海市刑警队,现在在宣传科混口饭吃。”他伸出手来,相握的瞬间我感到吃痛,安欣的手劲太大。 我惊讶于他的来头不小,这个名字我也有所耳闻,他的叔叔们在这里名气很大。 “高启强爸爸,可以这么称呼您吧,我直说了,孩子的情况很特殊,现在的成绩已经很好了,使用暴力是会适得其反的。” 听了我的话,安欣本来平展的眉头突然又蹙起了一下,旋即平和的问到:“暴力?阿强说我打他了?” 面对眼前淡定的男人,我气不打一出来:“我都看到阿强身上的伤了,您作为他的养父,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既然领养了就请好好对他,不然我会报警。” 安欣靠在讲桌上,低头扣着手,轻笑了一声,那双带着阴婺的眸子抬起与我对视:“我们阿强就是皮肤嫩了点喔,我怎么会打他呢,老师你太敏感了。” “但是老师也是着急学生,我懂,我很开心阿强有这么一位好老师,不过我就是警察,你去哪里报警哦,是不是呢?” 我太能懂这种表情了,笑着没有一点真诚,一个活脱脱的衣冠禽兽,还带着威胁和炫耀的语气,高启强简直是刚出虎xue又入狼口,我不免再次担心起来。 就这么想着,话题的主人公也姗姗登场。 “爸爸,老师,结束了吗?”高启强从门框边探出一个小脑袋,打量着我们俩,然后才挪了身子进来,挎着他军绿色的小书包。 安欣见状大步走上前,揉了两把他的头发,弯下腰亲昵的蹭了蹭养子的耳朵,把他的书包取下来挂在身上,不顾这么热的天,把他搂进怀里:“既然没事,那我们先走了。” 高启强被他带着,踉跄着离开了我的视野,我看到他想伸手和我说再见,却被男人强硬把手按了回去。 这个相处方式并不让人感觉到舒服。 我一个人坐在讲台上沉默了许久,直到桌子上的小方块震动起来,我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老师好啊,如果您还在教室的话,麻烦把我落在阿强抽斗里的东西送下来,我在校门口,谢谢喔。” 这是一个黑色的背包,沉甸甸的,作为老师我真的不想做这种没有礼貌的事情,但可能出于对安欣的偏见和身上的正义感,我还是打开了那个背包。 一款黑色的价值不菲的哈苏相机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在这个一个月赚几百块的时代里,这款上万的东西可真的是宝贵的很。 我不敢私自摆弄,只能讶异安欣的经济能力,把相机放在手上仔细端详后,我发现压在包底下厚厚一沓冲洗过塑的照片。 应该是皮筋断开了,几十张铺满了整个包底,姿势不同,地点不同,主人公却都是一个人,安欣的养子,我的学生——高启强。 走路的,吃饭的,睡觉的,甚至还有在上课时的,有些高启强的视线在盯着镜头,更多的是偷拍视角,越看我的心更加凉了半截,照片越来越私密,换衣服,洗澡,最后一张更加昏暗,像是在床上,高启强大开着腿…… 还没看清,电话铃声蓦地又一次响起,我吓得浑身一激灵,手中的照片哗啦一下又掉回去,手忙脚乱的收拾好这个包,颤抖的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包出了教室门,瞥了一眼楼下,安欣正好就站在那里,和我对视上,笑着晃了晃刚从耳边拿下来的手机,他牵着高启强的手,我漂亮的学生嗦着一根快要融化的冰棍,白色的奶油沾上那张鲜艳的红唇,亮晶晶的眼睛一如他的养父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2. 那些伤痕根本不是打出来的,而是侵犯留下的,我结合着那些不正常的照片胡思乱想着。 还是要有确切的证据才好。 冥思苦想后,我准备进行一次家访,来证实我的想法。 高启强已经不住在旧厂街了,我一早坐着公交车叮叮当当的转到了他现在的住所,在漆黑的大门前我踌躇了许久,仍然没有下定决心,手刚刚抬起准备敲门,房门便已经打开,穿着居家服的安欣少了些锋芒,神情莫测的邀请我进去。 屋子里开了空调,呼呼的机器作响,比学校凉快多了。 我打量了一番简单整洁的客厅,安欣给我倒了一杯水:“阿强在写作业。” 我局促的点点头,:“阿强的弟弟meimei……不在吗。” “扔了。” 我喝水的动作僵硬的停在半空,脑子转了好几圈也支支吾吾的没说出几个字,冲击力太强了,我甚至不知道水已经洒在了身上。 “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哦,送到寄宿学校了,我一个人照顾不过来的。”安欣呵呵一笑,完全不在意这个玩笑的恶劣程度,在很久之后,我明白了他确实想这么做过。 “阿强在学校,乖吗。”安欣终于说了一句像样的话。 我认真的回答他,高启强这孩子不仅聪明情商高,而且很善良,会为被受到欺负的同学打抱不平云云。 安欣挑起眉头,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腮,附和着点点头:“阿强是个好孩子,以后一定会走正道,特别有了学校的教导,还有您这么敬业的老师。” 说罢,高启强从屋子里出来,穿着和安欣同款不同色的家居服,宽大的衣服罩在他身上,可以看出那些青紫的痕迹已经变淡了许多。 安欣朝他招招手,拍拍大腿,高启强向我打了一个招呼,听话的走过去,坐在安欣的大腿上,两只手环在他的脖子上,像一只猫儿。 “阿强很没有安全感的,粘人的很。”安欣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高启强的后脖颈,高启强在他怀里低着头,比平时沉默了许多。 这般亲密的动作顿时让我心里警铃大作,安欣装的这么正常我都快忘了此行的目的。 就这么维持着暧昧的姿势与我谈话,高启强埋在安欣的颈间,依稀可见潮红的脸颊,起伏的胸膛,他动了动身子,夹紧了腿,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阿强你怎么了?”我想探出手去触摸他的额头,手伸到半路却被安欣强硬的擒住,强行按了回来。 “让你乖乖在房间里,现在在老师面前要出丑了。”安欣搂住高启强的腰,低声在他耳边循循善诱,一字不落的进入我的耳朵。 “安欣,你个禽兽!”我腾的一声站起来,公文包往桌子上一拍,巨大的声响充斥着房间。 安欣对我突如其来的指责不为所动,慢条斯理的抬头瞧我,眼底如墨的一团,黑洞洞的瞳孔倒影出我逐渐瘫软的身影。 水有问题,我直直的栽下去。 意识朦胧中,听到了衣物的摩擦声,随着高启强一声低吟,什么东西混合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被扯出来丢在了茶几上咔塔一下。 然后……没有然后了。 3. 我醒来的时候,被绑在客厅的角落,嘴巴也被贴上胶带,灯光全部打开,惨白的照亮了每一处阴暗的角落。 安欣蹲在我面前,我刚想呜呜的控诉,却被他阴冷的眼神警告,冷汗攀上后背,我怔怔的大气不敢出。 “老师对我家阿强很上心嘛,如此担心我们的父子关系,不如眼见为实好了,今天老师安静当一个家具就好了,不然。” 安欣顿了顿:“坏掉的家具我是会砸碎了。” 4. 这对父子在我面前忘情的做着不伦之事,好似真的把我当做空气。 高启强跪趴在茶几上,旁边还丢了一个粉色的跳蛋,他高高撅着白圆的屁股,粉褐色的菊xue里却插着一根香烟,粉褶一收一缩的小心,生怕给烟吞进去,又怕掉出来。 安欣将从高启强书包里搜刮出来的违禁品放在他的脊背上,赤红的烟盒衬得他皮肤更甚白皙,颤抖的身子连带着烟盒也微微不稳。 “高启强,我没看你两天,你学会了抽烟是吧。” “我让你抽个够。” 说完,看不到后面的高启强只听到打火机的声音,燃烧的香烟不过一会儿就可能烧到他的xiaoxue,这个认知让他吓得剧烈收缩着xue口,大量的肠液涌出,半根烟管都被打湿,顺着腿根流了一腿,汇集在茶几的玻璃上,形成sao甜的小水洼。 安欣绕道前面来脱下内裤,挺立的器官啪一声打在高启强的脸颊,后者讨好的急忙用嘴去含住,一边吸允舔舐,一边认怂:“爸爸我错了,阿强错了…唔……以后再也不敢了。” 高启强内心腹诽,安欣还不知道他在学校做些小生意,难免沾上一点,下次还是要隐藏的更好一些。 他惯会用那双泫然欲泣的杏眼讨巧,从几把一路舔上养父精瘦的小腹,在上面留下爱的印记,然后跟初化人形的精怪一般,亲吻着安欣的身体,表示着自己在这段关系的下位者地位。 安欣眼神晦暗,16岁的高启强和29岁的高启强似乎没什么不同,一样的做小伏低被人拿捏,一样的聪明多谋扮猪吃老虎,只不过,这次这头凶兽可没有成长的机会,项圈的钥匙在他手上,他会永永远远,把他拴在自己身边。 他满意的玩弄着高启强微卷的头发,又把roubang毫不留情的插在高启强的小嘴里抽插,高启强把嘴长的更大,方便养父的发泄,直到流出了大颗晶莹的泪,安欣才心慈手软的射在高启强的脸上,大量浓厚的jingye挂满了年轻的面皮上,连头发也被污染成一绺一绺的,看起来实在可怜。 我也大致知道有时候高启强破裂泛红的嘴角是怎么来的了。 安欣抽出夹在他xiaoxue里的烟,他当然没有点燃,只不过吓一吓他而已,他可是很宝贵高启强娇嫩的屁股。 安欣把濡湿的烟管夹在手指上,直接放进嘴里,打了好几次火,才堪堪点燃了一丝火星,烟草的味道渐渐填满整个屋子。 安欣简单的做了个扩张,扶着几把直挺挺的cao了进去,突入起来的刺激迫使高启强扬起了头。 “唔嗯——爸爸插进来了……” 安欣双手把高启强的臀瓣掰的更开一些,一个猛冲,硕大狠硬的几把整个进去了湿滑紧窄的xiaoxue,擦过敏感点,让高启强身前的性器也挺了起来,马眼溢出几丝yin,欲断不断的滴在了茶几上,随着动作的身子前后晃动。 安欣双手抓住高启强的腰,比起同龄人来说被他养起来一层薄薄的脂肪,却也不失纤细,摸起来柔软顺滑,软rou从指缝稍稍溢出,便是一副不可多得的美景。 公狗腰开始了大开大合,青筋盘虬的roubang狠狠的插入白嫩的屁股中间。满含滑腻浓稠yin水的saoxue,紧紧的包裹着,他曾以为高启强是被调教的如此,没想到竟是天赋异禀,生来就是要被男人cao的sao货。硬挺粗壮的柱身被吸的又粗了一圈。 “爸爸…安欣,啊—啊—好爽……” 房间里只有男人的低喘和少年的浪叫。 高启强像母狗般趴在哪里,没有多余的力气直起腰来,承受着安欣奋力的cao干,被汗水浸湿的发贴在额头上,硬挺的rutou摩擦这光滑的茶几,又痛又爽。 可怜的性器也被被插的激烈的甩动着,上面还滴落着跟随高潮一起射出的薄精。 安欣徐徐停了下来,将高启强翻了个面,钉在他肠道里的roubang搅和敏感的肠rou,审判了每一处神经直达大脑。 安欣心疼的揉了揉高启强泛红的膝盖,嘬了两口要到头的烟,随后用手指摁灭后,俯身吻上了喘息的高启强。 烟雾入侵了高启强的口腔,他第一次觉得原来是这么苦涩,不小心吸入肺里,呛得他不住的咳嗽,嗓子也干涩的发痒。 好在难受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安欣勾着他的舌头交缠,大量的唾液滋润了这里,他的唇,齿,舌,都被啃食殆尽,完全跟着安欣的主导走入另一个沼泽。 抱起浑身酸软,爽的不断流水的高启强。让让他双臂搂着自己的脖子,细白的大腿分开挂在自己腰侧,胯下凶猛的性器又开始活动起来,直冲入肠道最深处。 “唔……” 安欣托着高启强肥嫩的屁股,他脑子里只有养父的大几把,糯米似的身子被插的上下晃动。嘴角不断流下两个人唇舌绞缠的津液。 嫩xue已经完全被cao开,变成了符合安欣几把的形状,吸的安欣头皮发麻,一刻也不愿停下,兽欲和掌控欲在此达到了顶峰。 “阿强,老师还看着呢,你说爸爸在虐待你吗?” 我在角落里被迫观赏了近一个小时的现场gv,已经被冲击的连挣扎都没有力气,安欣突然开口提到我,我猛的抬起头,安欣小麦色的皮肤和高启强璞玉似的rou体交缠,冲进我的眼帘。 高启强挂在安欣身上,眼角通红,伸出来的舌头无意识的舔咬着养父的喉结,闻言转头看向我,哼哼唧唧:“老师什么也不知道,我最喜欢爸爸了。” 安欣拖着高启强的屁股又往深处狠狠凿了一下,抱着他心爱的性奴,一步一步走进去了卧室,只留下yin靡的水声和情爱的气味。 5. “老师,醒醒。”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手脚已经松绑了,可是长时间不流通的血液导致我只能暂时瘫在这把椅子上不得动弹。 高启强看起来被喂饱了,眉目都放松下来,带着淡淡的疏离和傲慢,嘴唇应当是被吸肿了,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是我从来没见过的表情。 身上套了一件墨绿色的衬衫,只勉强遮住了私密部位,大腿内侧糊满了没来得及处理的精斑。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茶几上,摸到了那盒红塔山,皱了一下眉头,看向浴室里洗澡的养父,反手扔到了垃圾桶里。 “高启强,你知不知道你养父这样是犯法的,我只是想救你。”我咬牙问他。 “那你为什么要偷藏我的外套,还要跟踪我?你自己不也在干这种事。”他问。 我怔住了,记忆突然爆炸开来,我好像……也是一个变态。 被单薄的,生命力旺盛的学生吸引,忍不住扑上去,偷走了他的衣服,洗衣液的味道可以让我随时勃起,我告诉自己,要保护他,所以下班偷偷跟在高启强的身后,幻想如果有个人把他拉进巷子里蹂躏,又或者我成为这个歹徒。 “家具扮演结束了,老师,回家吧。” 6. 父母死后的两个月后,高启强艰难的带着弟弟meimei生存着,后来,社区的工作人员带着安欣来了。 他背着一个蓝色的包,穿着看起来面料极好的风衣,蹲下来细细打量他。 双瞳似古井无波,氤氯的凉薄寒意,叫人脊椎发冷。 这个男人成为了他的养父,索性,对他们兄妹三人都很好,第一次做出了暧昧的动作后,高启强在思考要不要杀掉他,他害怕这种不正常的侵犯波及到家人身上。 “我只爱你一个人而已阿强,我这次来,就是扳回你的人生,我们不要做敌人了好不好,我们当爱人,当家人。” 高启强早熟,却也是个小孩,他听不懂,但是他想,还能差到哪里去。 安欣纵容他,却也禁锢他,高启强扮演了太长时间的保护者的角色,所以他乐于在自认为的安全范围里被掌控,安欣看着周围向他的爱子扑上去的飞虫,嫌恶的摁死。 两个人在露台相拥,蹉跎的岁月里,终于拥有了真正的家庭。 “阿强,听说班主任辞职了诶。”他和同桌路过了办公室空荡荡的工位。 高启强装作可惜的叹气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