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帛
“广陵王。” 你只给了门外那人一个眼神,就收回了,不再看他,将他视若无物,专心扒着面前的饭。 “广陵王!” 他抬高了声调斥你。 你不为所动。 他气急败坏的喝退了牢狱,开了牢锁急步进来站在你面前对峙。 “广陵…呃!” 天旋地转。 他进来的那一刻你便一跃而起扼住了他的脖颈,将他一把摔在地牢的草塌里,你们四目相对,五指收拢,他呼吸被逼迫得急促起来,眼中却毫无退色。 “妖道。” 你掐着他脖子的手越收越紧,他却除了起初的一丝惊愕后再无错乱的神情,反而放松了身体,嘴角微微勾起,神态平静而期待的看着你。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亮的回响在地牢里。 他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眼角瞬间耷拉下来,委屈的看着你。 你松动了手指,示意他有话快说。 “广陵王殿下都不怜惜怜惜我么……” “你是谁?刘辩。” 你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做作的求饶,这是他在你面前惯用的耍赖方式。 “贫道张道…”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你怒极了,这一巴掌将他脸都扇偏过去。 “再答,你是谁?刘辩。” 他舔了舔滲血的嘴角,眼尾泛着妖冶的光,“我是五斗米教的天师,张道陵啊,广陵王。” “是么?” 他既如此不想说,那便… “你若不是先帝,那我便要为他,肃清你这个顶着他模样的妖道。” 你掐着他脖颈的手再一次收束,他喉咙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艰难,发出嚇嚇的声音,脸也涨得通红。但是他不挣扎也不求饶,只潮红的看着你。 硬了。 你信手撕烂他的裤子,他双腿紧绞着,下体肿硬的翘起,前头滴着水儿。你的手一碰上去他就开始抖,热切的期待你的触碰,腰自然而然的挺起,大腿根随着你的抚摸激起一阵颤栗。 你的手毫不费力的就分开了他的双腿,伸进他白面似的屁股里,许久未触碰过的嫩xue欢快湿润的接纳,软rou紧紧的包裹手指,随着你手指的抽出而极尽挽留。 你湿淋淋的手指在地牢里昏暗的油灯火光下,暧昧,色情,你将手指不由分说的塞进他的嘴巴里,搅弄着他的口腔、舌头、喉咙,指腹抚摸着他尖利的犬齿。 他嘬着嘴巴吸吮,浑身上下都放松开了,舒服的瘫软下来,像个偷食禁果的狐狸精,眉眼含春,哼出的呻吟都是风情。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刘辩。” 你贴着他的耳朵说完,便抓着他的腿一挺而入。 他那处湿答答的,但如何说也未经历任何抚慰,你破rou而入,如利刃贯穿,他瞬间濒死一般绷紧身子,凄厉的惨叫,修长的手指抠进脏乱的草榻里,呻吟如锈了刃的长锯断断续续。 你不想看见他这张和刘辩一模一样的脸。 将他翻过面,摁着他的脑袋。他红润的脸抵在粗糙的草榻里,草根磨砺着他的面颊,你下身毫不留情的贯穿cao弄,他被你jian得生疼,浑身都在打颤,本能的往前爬,却被你一巴掌接一巴掌扇红肿了屁股,拽着腿扯回来顶进更深处继续cao。 刘辩的眼泪和涎水淅淅沥沥的淌出来,混入草堆里,又糊在他脸上,斑驳的脏污沾染在他身上,他了情,榻着腰,不满足的用石砾和杂草磨砺着自己的rutou,哭得直哼哼,一边哭着哼痛,求你轻一点,一边求你摸摸他,求你cao死他。 地牢里昏暗的油火灯一阵一阵轻轻的抖动,映着地牢墙上那对相叠媾合的身影,放大,如两只野兽,地牢里只剩清晰的啪响与高亢的兽鸣。 你抽出来,站在刘辩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这个浑身yin靡污秽的,曾经的天子。 撒尿一样,射在了他脸上。 他瞳孔都失了焦,破布玩偶一样任你撒,半晌才回神。 “你早就想这么做了吧?我的广陵王。” 你背着他收拾好衣冠,没看见你背后他舔舐干净了嘴边的yin液,撑起身体一脸餮足的直勾勾看着你。 “本王是先帝的广陵王,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没有否定他的问题,冷声叱责。 他软手软脚的,如鬼魅一般缠上来,声音沙哑,“殿下的热情真是让人承受不住,但再如何难以承受,我都会承受下来的。我也可以…做天子的替身呐。” 你掰过他的脸,看着那一脸的污物,揩了伸到他嘴边让他舔干净,“上面在开庆功宴吧?你的教众们,知道你在本王的身下如此献媚吗?” 他艳红的舌头灵活的舔着你的手指,笑得蛮不在乎,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你。 “不知道。广陵王殿下想让他们知道吗?那我们上去做,让他们都看看。” 他轻言轻语的蛊惑你。 “去把你自己收拾干净,像什么样子,”你晓得他存的什么心思,揶揄的轻笑,“陈登就在旁边的牢房,放心,你的样子他肯定都听到了。” 刘辩瞬间愣住,他冲进来的时候根本没看到,此时懊悔已经晚了,红着眼睛瞪你。 “回去吧,等我出去再审你,不论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