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娇青梅竹马被当作男妓开苞了(肥婆拍下初夜/下药/强行舌吻)
你该以怎样的态度躲在这个衣柜里呢? 担忧,恐惧,迷茫。 你和裴析是青梅竹马,他长得非常漂亮,虽然对别人总像桀骜不驯的野兽,但对你很温柔,你们两情相悦了,这是好消息。 但是你们现在是被被妓院收养的孤儿,裴析长得非常漂亮,你长得很普通,老鸹打算让他做男妓,你做他的侍女,这是坏消息。 所以,你很胆小,但你们私奔了,这是好的决定。 但是,你们被发现了,这是坏的结果。 裴析只来得及把你推进衣柜,关上门将柜子重新插上上锁,便被气势汹汹的老鸹带着两个侍卫堵在房间里。 他说,不要出来。 所以你看着他被压跪在地上打了一巴掌,没有出来。 裴析打架非常厉害,人也很聪明,你从小就知道这点,他曾告诉你,其实他是将军的儿子,但是被人陷害所以才流落到南方被当作孤儿卖到这里来,他只是在等一个机会回家。 裴析是尊贵的,但可惜你真的只是一个农户家的孤女。 他没有反抗只是因为你在这里,他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酒杯碰撞的声音,琴音,欢笑声男人的女人的。 楼下有许多客人来了,比以往多一些,怡红楼今夜的歌舞又开始了。 你的听力比一般人都好,你谁都没告诉。 “......竞拍!” “五十两!” “我出八十两!” 这是竞拍,商品是某个貌美的男性或者女性的初夜。 裴析......裴析你在哪儿啊...... 时间好像有些模糊了,衣柜里又黑又闷,你觉得喘不上气头都晕了,不知道到底过了多少时间。 外面都天黑了。 直到,门开了。 铃铛声,铃铛挂在人的身上。 “贵人您里面请!这儿是我们为您准备的房间,希望您拥有美好的一夜!” 好几个人在门口,最后进来的只有两个人,剩下的人停在门口,像是侍卫在为里面守门。 铃铛声很清脆,另一个脚步声很沉重。 铃铛声很安静,沉重的脚步很急切。 你透过柜门留下的小小门缝去看。 铃铛声是裴析,他的身上换了一身看起来极为轻薄的纱衣,劲瘦的细腰漏在外面,上面绑了几条细细的金绳延申到裙裤里。 沉重的脚步声,是一个看起来有两百斤的女人。 所以被拍卖初夜的是裴析。 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心里闷闷的痛。 他是一个骄傲的人,被迫换上那身暴露羞辱意味的衣服,站到台子上像商品一样被人评头论足,竞拍原本属于他的贞洁。 这是极大的羞辱。 你看得出,他在找一个时机,你熟悉他的眼神,他想找一个机会一击得手以免门外的护卫进来纠缠。 他想打晕那个肥婆带你跑。 “小美人~来~和jiejie和交杯酒~” 粘稠的声音,这个女人有四五十岁了,比裴析大上两轮不止,声音却粘腻的像是刚吃下去两斤蜂蜜。 裴析从桌上拿起酒壶倒酒,递给那胖女人一杯,自己也拿了一杯,但他没放下酒壶。 接客的房间里没有尖锐的物品,更别说刀了。 裴析想用这个酒壶把她砸晕,他在等待一个更靠近更有把握的时机。 裴析身高比那胖女人高不少,微微弯腰去和她喝交杯酒。 我看不到裴析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背影以及他举起准备挥下的酒壶。 “啪。” 不是那个肥婆被打晕的声音,是酒壶落地的声音。 形式急转直下。 药。 什么药。 裴析的身体像是软下去了一样慢慢跪倒地上,那个肥婆揪着他的领子,肥婆没有喝酒。随着裴析的逐渐瘫软,角度变化。 你看到了,肥婆在亲吻裴析。 脸上的rou多,意味着嘴巴也大。 她几乎把裴析的嘴巴完全含住,我能看到她的舌头钻进裴析的嘴里搅动。 恶心,好恶心。 我还记得我和裴析定情的时候,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凑过来亲了我一下,很单纯的嘴唇碰嘴唇,我们却都脸红了很久。 裴析的嘴唇很好看,总是不点而红。 但此刻,我却看到他的嘴唇在被一个女嫖客侵犯。 而我,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