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的失控
“秦佳乐?秦佳乐?”江奎虎拍拍她潮红的脸,显然她已经迷糊了。 “嗯……”酒精搞得她头昏脑涨,发出无意义的梦呓,床上不安分的乱扭。 兄妹俩刚参加完班花王淼淼的生日聚会,他好不容易把人背回家。 大半夜里他轻手轻脚把人拖回自己屋里,还好没惊动大人。 他忙得满头汗,她倒好,大喇喇的躺在他床上,估计是头晕,抱着枕头蹭来蹭去的,上衣的边都翻了上去,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肚皮,还有可爱的小脐眼。 江奎虎不耐烦的瞥了她一眼,骂骂咧咧的,脱了鞋又把短袖也脱了,露出那一身的腱子rou。 整个暑假他几乎天天都在公园里约着哥们儿打篮球,原本不算黑的皮肤现在也晒成了小麦色,十七岁的少年已有向成熟男人发展的趋势。 “嗯……”秦佳乐咂么咂么嘴,舔舔干涸的唇瓣,“渴……” 江奎虎都气笑了,要知道是这么个光景,说什么也得拦着不让她去。 等他倒完水来到床边,光就是把人扶起来都费了好半天的劲,她还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 玻璃杯靠在她嘴边,她却死活不肯张口,跟他喂的是毒药似的,水洒了大半杯。 “爱喝不喝!”他自己也是口干舌燥的,将水一饮而尽。 他跟这个‘meimei’还真不熟,真正接触也就这一两个月。一家四口是重组家庭,七月底的时候,张美琪才带着女儿搬到他家。 她不仅霸占了她的卧室,连他爸江忠的宠爱也分走了。 “渴……”刚才没喝着,显然这会儿有点急了。 “欠你的!”江奎虎起身又倒了杯水过来,结果她跟上次一样闹腾个不停,就是不喝。 他气得捏住她娇俏的小脸蛋儿,粗鲁的将水杯怼上她唇瓣,一股脑灌了进去。 “唔——咕噜噜——咳咳——”两道淡眉皱得死紧,小手胡乱的拍打在少年壮硕的胸膛上。 他那火气蹭得一下就窜了出来,不过是往下走的。 “嘶……”他颇为烦躁的皱起了眉头。 按理说已经入了秋,天气凉爽。可是江奎虎这会儿却燥的不行,一滴滴汗水划过他毛刺啦的圆寸流向脖颈,也不知是她脸传过来的烫,还是他胸口本来就烫,烧着了似的。 握着她肩头的手不由自主收紧了。 她身前的衣服尽是水渍,洇开一大片凌乱的深色,胸前软rou的形状半透出来,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咕咚”他咽了口唾沫,偏偏瞧见她伸出红艳艳的小舌头在唇边去舔沾在嘴角和下巴的水。 他脑子一热,实在没有多余的理智去思考,低头嘬了一口她湿漉漉的舌尖儿。 “唔……嗯……”秦佳乐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吟,懵懵懂懂地看过来,江奎虎感觉心脏被击碎了。 等回过神时,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上衣也推至锁骨处,扯开那胸罩的布料,两手大手拢着两团绵软的嫩rou埋首于其间,指腹时不时碾压过红红的奶尖,不知餍足的吸吮。 少年急促的呼吸粗重得像是饥饿难耐的野兽,两只手忙着在雪白的柔软的胴体上胡乱搓揉。 这是他第一次与异性如此亲密接触,动作有些鲁莽,那股兴奋的劲头好像斗牛看见了红布,势不可挡。 他明明讨厌秦佳乐,怎么会对她作出这种事?他一面鄙夷自己,又一发不可收拾的撒酒疯。 “嗯……”被他这么搓揉一番,秦佳乐懵懂的看着她的继兄江奎虎像头发疯的野兽一样蚕食着她。 “哥~” 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不想从这暧昧的梦境中醒来,“你叫我什么?” “哥哥……”她含含糊糊的嘟囔着,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叫他。 “我不是你哥,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他喘得厉害,断断续续的说。 指尖搔刮着红润挺立的小奶头,引得身下人一阵激荡:“哈啊——哥——不要——” “不许叫我哥!”这称呼让他十分烦躁,伸手钳住她脸颊,凶相毕露:“再叫哥我就——我就——” “我就咬你了!” 她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泛红的眼角划过一滴泪珠儿,和平时那副冰冷的样子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他甚至有点不敢看她的眼睛。 “算了,随你。”他有些挫败。 “哥。”她极为短促的唤了一声,认真的看向他。 江奎虎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神让他打从心底里发慌,好像她能看穿他那些龌龊的念头似的。 “别这样盯着我。”他大手一挥覆盖住她的眼睛,她脸小,几乎被遮住了大半张,就露着水光潋滟的红唇在外边。 “你不是要咬我吗?”那张小嘴儿吐出一句不知死活的话来。 “咕咚”江奎虎咽下口唾沫,以为自己听错了。 秦佳乐的两只手突然拂上他的脸颊,指腹缓慢的摩挲着少年流畅俊逸的面部线条。 他第一次知道女孩的手是这样柔软细腻,带着股醉人的芳香,就是没喝酒也要醉晕了。不仅是手,还有那带着朝露般的玫瑰唇瓣,还有不同于自己铁板似的胸膛,她的胸是那样酥软绵密…… 这么想着,手已经滑到下面,大掌拢着两只尚在发育的圆润的小奶子,细细体味着它们与自己粗糙手掌之间摩擦的触感。白腻绵软的乳rou溢出指间,无辜又色情。 他激动地得大汗直流,散发出粗犷浓郁的男性气息。小腹已经开始胀痛,邪火儿直往下边儿窜,别说内裤,就连有些厚度的校服裤子都被腺液打湿了。 “嗯……啊……哥……”两只小手顺着少年的下颌搂住那爆筋的脖颈,双腿受本能驱使攀上他精壮的腰胯。 “唔——”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江奎虎觉得自己体内似是有一头发疯的兽横冲直撞就是无法完全释放。猎物明明就在身下,他却不能真的吃掉。 “哥……嗯唔……痛……” 隔着好几层的布料被他大力的磨蹭,能不疼吗?江奎虎闭上眼想象着她下面该是怎样的光景,于是越发凶狠的碾压着,以描画少女身下朦胧的形状。 “哥……哥…………呜呜……呜呜呜……”他还捂着她的眼睛看不到她模样,只觉得手心里面湿的很,都是她的泪。 “佳乐乖,明天哥哥给你买药涂……” “嗯?” 他笑得十分邪性,当然秦佳乐看不到,只觉得耳边吹来一股热气,和少年喘息的低语:“哥哥磨破了佳乐了小嫩批,明天帮你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