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204 剧情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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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时期的地下情 随着拉菲艾拉的离开,酒吧内反而陷入了平静。 我轻轻摇晃酒杯,低头望着杯中的冰块在酒中游荡,半透明黄色的液体在酒吧灯光下呈现的却是橙色的,微小的气泡不断在空气中炸开——在这会,我宁愿凝视着这样无聊的细节,也不愿抬头对上与我隔了一个吧台的人对上视线。 因为现在,酒吧内就只剩我和埃内斯托两个人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拉菲艾拉还在场的前一分钟,这位社交好手正滔滔不绝地我手中这杯酒的故事与来历,可他的故事还没有讲完,紧接着拉菲艾拉不解风情地说了句“好困,我去睡了”便打着哈欠离开。这也情有可原,毕竟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就算是我也得承认,如果不是埃内斯托在……我也不会在这坐到这么晚。 或许我是想多听听他的声音,或许是想借着三人都在的机会与他能多对视,也或许我就是在等待一个能和他单独相处的机会。 然而现在机会来了,我却因为羞涩与拘束迟迟不肯面对。 要怪就怪他此刻的视线太过热烈,我连指尖都被他盯得guntang,总觉得再往前伸出一点的话就会被他紧紧握住。更不用说他在拉菲艾拉走后突然停下了话题,在吧台对面沉默到现在,仿佛就是在等我抬头看他,然后伸长脖子越过吧台与我接吻。 但我们都知道,这不是个接吻的好地方。凌晨两点固然很晚,但难免会有像我和他这样闲人即便是这个时间也还没睡,在罗德岛内找寻排解寂寞的居所,酒吧便是那一部分人的选择。若是我和他吻到忘情,连门外人的脚步都忘了听,那一切都完了。 “博士,”在长久的沉默后,埃内斯托终于开口了,“不早了,你也去睡吧。” 我一怔,没明白他为什么要对我下逐客令,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只在心里清楚,我还想和他两个人单独多相处一会。我还记得上一次与他单独相处是在四天前,如果我今晚不来这酒吧,如果拉菲艾拉没有突然离开,或许我和他的再一次见面还得延后几天。 我摩挲起玻璃杯边缘,紧张到手心都出汗,面上还是得佯装镇定。“我还不困。” 话音刚落,我便透过半透明的液体看见他的手从吧台的另一边伸了过来——搭在了我左手的手背上。 我差点惊叫出声,不禁抬头望向他,没想到恰好与他满含情欲的双眼对上视线,顿时又羞得收回视线,只感受到自己全身发热、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我低下头,祈祷着别被他看到我发红的脸。而他似乎轻笑了一声,将我手在他手中握紧,接着往前拉了拉,搁在了吧台的正中央。 “那就陪我聊聊天,如何?”他的说话态度可真不像是面对上级的。 “…聊什么?”我问他,手上用了劲想从他手底下抽出,却被他下一秒用大拇指顺着指缝钻进我拳头里,在我湿润的掌心上盘旋。 “什么都可以。嗯…不如来叙叙旧,讲讲我和你当初在多索雷斯相遇那会?”而他语气如平常,仿佛从未在和我做这样的暧昧事,说着还捏了捏我的掌心。我恍然想到我与他接吻时的场景,他的舌头钻进双唇,而我下意识缩起舌头不与他触碰,他便舔舐起我的齿缝,像是要把我的气味与津液全部吞噬,而后卷起我的舌尖,带着我在嘴中交缠。我越是躲,他越是要将我捕捉。 现在,他的抚摸犹如亲吻一样缠人,大拇指捏住我的掌心不让我乱动,食指摩挲上我的手指,我竟觉得全身都在这阵抚摸下涌起酥麻的快*感。不,这一定是酒精的作用。 “你还记得你当时送我的礼物吗?”他继续问道。 我这会才从和他火热的抚摸中回过神,愣了半晌,我居然只是因为和他牵手而失神了,可我明明没有醉。“嗯,龙舌兰。”我答道。我倒是有些意外他突然提起我们在多索雷斯那事,毕竟自我们交往后,我们就再没有说过那段回忆了,并且我也心知肚明,多索雷斯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便下意识回避着这个地名,没想到却被他主动说起。 一想到这个我就脸颊发烫,因为我从没和他说过,我在多索雷斯第一次见到他后便对他念念不忘,后来再次在罗德岛见到他时又惊又喜。不过……管他呢,至少我们现在在一起了,虽然是地下情,但也是能在暗处燃烧起火焰的地下情。 “嗯?”他轻笑着应了一声。 “…我是说礼物名。”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还是陪着他演,解释道。 他笑了笑,忽然将食指插入我的指缝。我瞬间连呼吸都停止,感受到他的guntang指尖硬生生挤入手指间,将我的手指当作玩物般在指腹上轻抚。 “嗯,我之前没好意思和你说,其实那瓶龙舌兰……我一直没喝,”他说,“或许现在还安安静静躺在我多索雷斯居所的橱柜里吧。” 我皱皱眉。“怎么,嫌我送你的礼物太低端?”我说着,试图将他的手指往外推,他却再次用力挤了进来。一开始只是食指,现在干脆将大拇指抽出,在我的每一个指缝中都伸入手指,试图与我十指相扣,我抵抗,他便再加一点力道。即便如此,他说话的语气还是依旧平静:“不,其实只是忘掉喝了而已啦。更何况那是贵客送的,我怎么舍得喝。” “……油嘴滑舌。”我可不信我在那时对他而言就已经是贵客了,他绝对就只是忘了喝。 然而在这时我竟然一晃神忘记了抵抗,他便顺势滑入我指缝中,终于与我十指相扣。望着吧台上我们相握的手,我不自觉红了红脸,接着就在余光中看见他的上半身越过吧台,靠了过来。 “所以你看,我不是取了这么个代号作为补偿了吗?” 他说。 我愣了半晌,瞬间回忆起我与他的相遇、我在多索雷斯为了答谢他的照顾为他买的那瓶龙舌兰、我的心动、和后来再次见面时他为自己取名为“龙舌兰”的欣喜,我甚至一直在胡思乱想,想他取名为龙舌兰究竟是不是因为我,或是为了让我多惦记他。可如今,他亲口告诉了我答案。 他的声音就在我耳旁,我猜他一定已经看到我发红的脸颊了。 “米拉波,”他居然没有称呼我为博士,“抬起头,好吗?” “嗯…”这一声应答,更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呻*吟。 我再也无法无视他的热情邀约,在局促之下紧了紧与他相握的手,刚准备抬头与他亲吻,却忽地听见外面的脚步声。 有人推门进来,也有人瞬间与我放开手,收回了暧昧的视线。 好似为着了火的我浇了盆冷水。 “那么,我也回去歇息了,”我站起身,穿上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感谢你的招待,干员龙舌兰。” 他似乎回了句什么,但我没有听清便匆忙转身离去,与刚进来的人擦肩而过。我推开了酒吧的门,当走廊的冷空气扑在脸上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的脸直到现在居然还烫得彻底。 砰砰,砰砰,砰砰。 就连心跳声,也还是一样的躁动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