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肖】綺想焚身【束縛/春藥/烙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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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 鸞輅音塵現在的心跳速度很快。 這幢古老的廢棄城堡,有著迷宮般的復雜構造,沿著長廊往深處走,在進入那個最隱密的房間之前,壁上一幅幅肖像畫將會映入眼簾—— 畫中的主角,是開荒時代至今發現的所有野圖BOSS,它們猙獰的爪牙彷佛要破出畫框,預告著在古堡最深處的房間可能看到的酷刑。 到了。 鸞輅音塵的魔杖頂端竄出一簇火苗,火焰爆彈快速射出,鏽壞的金屬鎖漸漸被燒熔,老舊的門轟然倒下,她以元素之力移走門板,將肩上扛著的男人放在房間中央那張柔軟的床上,再以魔法結界將門口封起來。 以榮耀的術語來說:她已經引導目標進入一張封閉的地圖,將目標困在這裡,可以輕易對目標進行擊殺。 生靈滅現在依然昏迷不醒,鸞輅音塵取下他口裡浸著藥水的絨布,凝視這個她迷戀不已的青年蒼白憔悴的臉孔。 說沒有一絲罪惡感那是騙人的。 鸞輅音塵很清楚,她這是趁人之危。生靈滅的Master剛剛經曆挑戰賽的失敗,還未從痛苦屈辱的情緒中復原,這也影響到當前與他靈魂連結的帳號,生靈滅這幾天的情緒都很低迷,像是一枚經久沒有上油的齒輪。鸞輅音塵在生靈滅最難過的時刻來找他,聽他訴苦,但是嫉妒的火焰卻在聽到他以寵溺的語氣談起一葉之秋時,不可自抑地燃起。 憑什麼?與他共患難的是她!明明是她先來的! 雖然她是個腐女子,熱愛看男人搞基,但是所謂的「男人」,並不包括她的隊長! 意思並不是她的隊長不是男人——而是,生靈滅是最特殊的男人,她眼裡神聖不可侵犯,不能被群眾意yin的男人,跟外面的妖豔賤貨都不一樣,如果「全民BL」是她的世界裡第一條原則,那麼,生靈滅就是超越原則的存在。 鸞輅音塵不只一次想過,如果她是個男人就好了…… 懷著如此扭曲糾結的心情,鸞輅音塵用藥把這個絕對不能搞基的男人迷昏了——藥是從暗黑術士索克薩爾那裡討到的,這家伙溫文儒雅的外表絕對是榮耀史上最大的騙局——然後將他帶到這裡,古堡最深處的禁忌房間。 現在,可以開始了。 鸞輅音塵跨坐到生靈滅腿上,脫去他的外層鎧甲,留下防禦力近乎為零的裡衣,將他的手腕他的腳踝緊緊縛在床板,接著打出一顆冰霜雪球,含著碎雪一下接著一下地,吻他。 生靈滅終於睜開雙眼的一刻,鸞輅音塵微微一笑,取下他臉上礙事的眼鏡,凝視他含著水霧的雙瞳:「隊長終於醒了,我們開始,好嗎?」 「放、放開我!」生靈滅啞聲喊道。他慌張的反應,潮紅的雙頰,與他霸氣的ID一點也不相符。但是他所有的掙扎顯得如此徒勞,繩索愈拉愈緊,面前的少女笑得愈發燦爛。 鸞輅音塵很滿意,他逃不掉了。在魔法結界失效以前,她可以在這裡恣意地占有他,把平時冷靜自持的機械師壓在身下,獨占他動聽的呻吟。 也許她敬愛的隊長會緊鎖雙眉,隱忍不發;也許他會忍不住叫出來,比神之領域最知名的男娼還要放蕩。 哪一種神態,她都期待已久。 非看個滿意不可。 鸞輅音塵取出懷裡的玻璃瓶,倒出裡面濃稠的膏狀物,濃郁的中藥香氣瞬間在房間裡漫開。 這是她厚著臉皮向王不留行要到的,付出了替他打掃中草堂儲藏室一個月的代價。 魔杖前端冒出烈焰,膏狀融化為流動的水狀,她以指尖探了探溫度,略高於體溫,剛好。 足夠讓拓張變得順利,但不致燙傷他。 看到元素法師的指尖沾滿黏滑的液體,身下的機械師抗拒變得更為激烈,他緊繃著身體,手指的進入受到了嚴重的阻礙。 鸞輅音塵揚一揚眉:「敬酒不吃?」 她打開機械師隨身攜帶的機械箱,裡面琳瑯滿目的工具讓她眼睛一亮,她先拿出兩個金屬夾,夾住機械師的乳尖,再挑了一把剪電線的金屬鉗,吟唱烈焰衝擊的咒術,將開始升溫的鉗子貼在他白皙的大腿上—— 「還想跑嗎?」她笑吟吟地問道。 「……」機械師搖頭,紅著眼眶,剛剛退去的藥力讓他清晰地感受到燒灼的痛覺。 「那,放鬆,我要進去了。」 他們這種職業級的比賽帳號,體質都是一流水平,軀體經得起炙烤,痛覺也不像三次元那麼強烈,但是燒到通紅的鉗子造成的視覺效果是非常可怕的,大腿內側的皮膚也極為敏感,這讓機械師一向堅韌的意志面臨極大的考驗。 鸞輅音塵一手握住生靈滅的莖身,一手探入他終於放鬆的秘xue,異物的刺激感讓機械師不禁驚喘出聲。 「你、你瘋了!」機械師啞聲喊道。 「如果不好意思看我……」元素法師低頭,再次親吻他失去焦距的雙眼,在他眼皮上吹一口氣,冰屬性魔法眼罩蓋住了他的眼睛:「那,就把眼睛閉起來,假裝你在做夢,一個美麗的春夢。」 「你……」機械師內心瘋狂吐槽:「這TM是掩耳盜鈴吧。」 「不,是盜你。」元素法師甜甜地笑起來:「我想上你。」 她一邊在機械師紅透的耳際低聲呢喃,一邊在他裸露的胸口印上一枚一枚紫紅色的唇印。 「音,不可以。」機械師的胸口劇烈起伏,他還沒放棄最后的抗辯:「音,你還小。不可以……你會後悔的,將來……」 「親愛的隊長,請你認清一個現實:現在是在榮耀位面!是二次元!二、次、元!所有的帳號的年齡都不超過12歲,最古老的帳號,包含一葉之秋和大漠孤煙,在三次元裡都只是未成年兒童。你也只比我年長一點,沒有資格教訓我。」 「夠了……」如果眼前的少女一點也不在意三次元發生了什麼,為何她的語氣會與她的Master如此相似?她為何堅持稱他為「隊長」?明明他早就不是她的隊長了…… 「三次元是個連小黃書都被禁止出版的無聊世界。如果你認為我們也必須遵守三次元的法律,請恕我無法苟同。愛上你的是我的靈魂,決定我夠不夠成熟的也是我的靈魂,而與我締結靈魂契約的Master,早就已經滿18歲了哦——」 元素法師說完這段話,就看見一枚小小的電子眼,因為失去控制滾落地上。她好奇地撿了起來。 「別亂動——」機械師的表情近乎哀求,但是已經來不及阻止。 電子眼呈現的畫面,是兩個男人——暗紫色長袍的術士把藍色長靴的魔道學者按在地上,兩人都光著雙腿,激烈地彼此擁吻,地上是幾個破碎的熔岩燒瓶,滾燙的岩漿流了一地…… 「原來隊長有這種興趣呀?」元素法師笑得更歡快了。 「不、不是的……」 機械師可以發誓,他絕對不是故意的!電子眼通常是兩個為一對,一個深入敵營,一個留在身邊,可以在打游擊戰時做到遠程監控,最近他給電子眼換了長效充電電池,戰鬥結束後,電子眼依然電力飽滿,他本來以為索克薩爾發現之後會把身邊的電子眼清掉的,哪裡知道,他立刻和王不留行沒羞沒臊地滾到一起! 「嘛,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默默感謝索克薩爾與王不留行及時的助攻,元素法師繼續她的反攻大業。 緊窄的xue道終究被兩隻手指撐開,皺褶被逐漸撫平,為了這一刻,她甚至剪短了漂亮的長指甲,只為了不弄傷她愛著的人。 鉗子已經被她放在一邊,胸前的夾子卻還沒取下。 隨著元素法師俯下身來專心開拓,長髮不斷拂過機械師敏感的脖頸,她還穿著一襲輕紗,豐滿的雪乳完全無法被薄透的布料束縛,機械師只看一眼就滯住了呼吸,被打開的身體也終於迎來一波快感的浪潮。 「嗯……哈……別再……嗯……」 初次承歡的機械師發出壓抑的呻吟,兩根手指已經無法讓他滿足,他看著她的雙眼,欲語還休。 她就知道,他無法拒絕。 「嘻嘻。」 元素法師掏出魔杖,就著充份的潤滑,將魔杖推入機械師體內,然後,開始吟唱。 魔杖的溫度漸漸升高,微弱的電流絲絲通過機械師的身體,元素法師跨坐在他腿上,模擬著侵犯者的律動,取下兩枚乳夾,溫軟的舌頭惡意地挑逗他挺立的乳尖,舔得機械師腦中一片空白。 「嗯……太深、太深了……」機械師難受地扭動身體,欠缺撫慰的前端流出透明的液體,看起來十分可憐,但是元素法師卻絲毫沒有照顧那處的意思。 帶電的魔杖再一次頂到前列腺時,機械師終於顫抖著身體射了出來。元素法師滿意地看著他高潮後失神的臉,俯下身,給了他一個可以算上是溫柔的吻。 元素法師比誰都清楚,她是個怯懦自私的女孩,她不敢開口探問隊長的意願,也不敢奢求隊長會同樣喜歡自己;但是至少至少,她希望沉淪的時候他也是快樂的,完全的,拋棄矜持的,一點抵觸與痛楚都沒有的快樂。 機械與魔法在三次元是兩種對立的力量,後者散發著原始神秘的氣息,早已不被現代科學所承認。 但是在榮耀大陸奇異的世界觀裡,魔法完勝機械,卻是完全有可能的。 他們的身體柔韌度都很高,挑戰任何高難度體位都不成問題,而夜晚才過了一半,元素法師將魔杖抽出,解開捆住機械師的繩子,暖燙的唇逐一吻過他身上惹眼的繩印。 「接下來,隊長想玩什麼呢?」 輕柔卻調皮的話語落在機械師耳邊,少女髮間香甜的氣息,把他的理智侵蝕的一點不剩,重獲自由的雙手茫然地想要推開什麼,卻碰上一對柔軟的、只被薄薄衣物包覆住的、隱約可以看見挺立櫻實輪廓的—— 機械師像是被燙到一樣縮回了手,元素法師咯咯地笑起來。 她的指尖再次滑過他的胸前,機械師通紅的乳首再次被旋轉、撚揉,這個報復似的動作,讓機械師極其敏感的軀體又是一抖。 「可不能白白讓你摸啊……」 ☆ 戴妍琦睜開雙眼的一刻,看到的是再普通不過的白色天花板,不是中世紀風格的水晶吊燈。 頭痛欲裂。 果然是夢啊…… 果然,沒有那麼容易的…… 床頭的鬧鐘顯示為九點半,本賽季與季後賽無緣的雷霆已經提早進入夏休,她還想再睡一會,但是溼熱的觸感卻提醒著她,剛剛這個夢的情節到底有多麼羞恥。 戴妍琦走進浴室,擰開熱水閥,手指探入體內,引出大量黏膩的愛液。 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也許是第一次看到隊長主持復盤,這種渴念就不知不覺萌芽了,看到他不厭其煩地一個步驟接著一個步驟,細心指出隊員犯下的錯誤,她就想要湊上前親吻他的指尖,想像他指腹的薄繭觸摸自己的臉頰時,是什麼觸感…… 原來,她還是渴望被觸摸的。 這個毀盡三觀的夢,確實讓她很爽,每一個細節都非常清晰,隊長沉溺情欲的動人表情,她會小心翼翼收藏起來,在任何時刻盡情回味。 可是讓她絕望的是,就連在夢裡,她想佔有他,都得披著帳號卡的皮——她的帳號容貌足夠甜美,身材足夠火辣,為她的主動侵略與他的被動沉迷,創造了有利的客觀條件。 她甚至喊不出他的名字,只能對著帳號卡缺乏表情的臉,一次一次動情地喊他「隊長」,只能站在帳號卡的視角,稱他為Master。在她想像的全知視角,兩個人的身份只能以榮耀的職業定義——機械師與元素法師。 在最火熱的幻想裡,她依然不能直呼他的名。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