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子的见面礼(微H)
继子的见面礼(微H)
赫眉一直认为现在的生活也不算惨。 虽然说挺耻辱的,为了活得定居资格而在法律上成立的伴侣. 实际是伺候着一个都可以当自己爹年纪的老大爷的饮食起居,嘴巴上哄一下老头子开心,剩下的时间就自己无聊的坐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过于庞大的星球和来来往往的各种星舰。 有些时候也会想为什么这家这么有钱的人不选择用机器人代替,但是也没有遇上能够解答这个问题的生物,于是赫眉也就当成一些固执的老派资本家只愿意活在过去他们自己想象中的烟火气里,才在晚年用金钱满足一下自己过于飘渺的梦。 做这种家务事情也不算太难,那些奢华装饰出来的家居其实自己也能干大部分事情,每天要做的就是简简单单把吃的送到餐桌,等他吃完又把餐盘扔进下面的整理柜子里,等他们自己洗干净。 然后坐在老爷子身边听他絮絮叨叨什么从前的天很蓝,水很清,夏天会热的听见知了叫,冬天会冷的下雪。 赫眉问过他,雪是什么? 毕竟在她曾经待过的那处于银河系偏远地带的旋臂里,被潮汐锁定的母星只有炎热难耐的一半沙漠和另一半永远黑暗冰冷的冰川,并没有什么四季明显的变化。 老人的胡子随着语调的起伏颤了一下,“白花花的一片,凉凉的。”赫眉也就仅仅记住了这两个形容词,于是盯着老人的脑袋也这么觉得可能雪也就是老人头上的几根白毛。 赫眉被老人看上的原因,其实说起来也和赫眉那几乎算作是贫瘠的家乡有关。那颗被称作比邻星的行星,围绕着同样叫做比邻星的恒星旋转,也是因为这种恒星特殊的体积,宗教也从那里遍布了全银河系。 倒不是多么想承认自己母星那群神神叨叨的光头们有那么大的魅力,但是来到银心之后,见到如此骄傲的码佐人在到赫眉带着口音的发音里提到“比邻星”之后也流露出尊敬的神色,才突然有了那么一些对于自己母星的归属感。 老人似乎很喜欢这种质朴的文化,在来到赫眉咨询的中介处听说这里有个刚刚才到的需要在码佐落户的女人,还是来自比邻星,立马给她传送了一份文件,上面写花体写的各种条款,稀里糊涂地读完了,在中介忽悠声中赫眉往门口看了看,看见老爷子穿着西装打着顶戴拄着拐杖向自己点头示意。 等赫眉被中介忽悠完了,确认了这个合同后知后觉才有些发毛,万一对方是一个变态,自己上哪里说理去,本来这一中介就是在灰色地带,政府也管不着,之后被卖了送给地下市场就完蛋。 中介笑嘻嘻地看出了她的顾虑拿了一份资料,上面写着成功率百分百之类的狗屁话术,又说绝对有人生安全保障,可赫眉越看越觉得对方像是拉皮条的,正当暗自决定不要要回中介费就当自己吃亏,还是先在码佐找一个打工的活的时候,那个老人反而走进来安抚了赫眉。 他将自己的身份码展示出来,供赫眉扫描确认,上面的信息让赫眉稍微安心了一下,其中家属那一栏写着的是他儿子在政府工作。 呃呃呃,赫眉目光看到这一栏又开始发毛,一个儿子是政府的老人竟然犯法,真有点魔幻现实,中介又开始忽悠起来说这个项目是政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老人的儿子搭桥实现的叽里呱啦才把赫眉给哄了出去,走之前赫眉又确认了多次,趁着中介和老人说话的时候把一些可能日后会有纠纷的问题保存在了随身的芯片里,才跟着老人走了。 于是赫眉在银河系内这座名叫码佐的最繁华的城市过于顺利地开始自己的生活了。 第一次和她的名义上的继子见面,是在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个月。 赫眉已经觉得无聊透顶,甚至于想请假自己几天跑到码佐附近的太空城玩一下,有些时候她也觉得不值,毕竟自己想象中在码佐的生活只有“站在落地窗前看这无边无际的霓虹灯光“实现了,其他什么写下的去最大的club喝个酩酊大醉,乘坐一次宇宙电梯的观光道,去地下城的图书馆看一通宵的书都没有实现,弄得她又开始想念自己故乡比邻星上尘土飞扬的日子。 至于对于码佐这个银河系里最繁华的城市,赫眉有的印象也只是老人住宅范围内的10步以内,以及第八号星舰的从住宅到最近的休闲公园的那一段大同小异的住宅。 老人的儿子,她只听几次提到过,是在政府工作,具体是什么,老人也说自己不知道,他说本来就没和儿子有多亲,他愿意自己死后来看自己一眼都行,至于搞什么繁复的葬礼,或者现在流行的将遗体送入太空之类的做法,按照老人的话等不到他儿子的签字,他的骨头都已经腐烂了。 说到这里,老人似乎又有了新的想法,急急忙忙朝赫眉的屏幕传送了一个“太空葬礼”标题的文件,里面写着老人死之后会将他的遗体送入太空,随着宇宙漂浮,以第三宇宙速度回到他的故土, “既然现在你也算是我法律上的亲人,那么你签了也可以。” 那天晚上把老人安顿入睡之后,赫眉例行检查了一下公寓,把落地窗的透明度调得几乎全黑,只能隐约看见粉蓝的绚烂灯光刚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睡觉的时候,玄关处门被打开伴随着人工智能欢迎回家的声音。 啊? 也没有听老人说今天会有什么客人,老人平时也没什么交好的朋友,更别说能到家里来的。 赫眉转头看了看来人,是一个青年,身上的西服一看就很贵,还非常无语的戴上了个金丝框眼镜,修长手指整理着自己的外套,扣子一颗一颗得扭开露出里面拥有良好剪裁凸显身材的马甲。 青年见到赫眉之后啧了一声,不知道是对什么表达不满,反正那声的嫌弃意味已经溢出他全身的矜贵气质,弄得赫眉默默翻了个白眼。 妈的,最烦装逼的人。 “都这么老了,还有这兴致?”他把自己的外套随便扔到了进门处的柜子上,几乎是看笑话的口吻说着,往沙发上一靠,双脚交叠,随着他的动作西装库的压痕明显地交织在膝盖重叠处,脚踝露出一截脚踝。 大概是说那个老人吧,赫眉耸耸肩也懒得回应,她听出了这人纯属没事找事讽刺挖苦,意思是那老人还有性质找女人呢。青年又开口吩咐起来要她给自己倒一杯水。 “真不知道是怎么忽悠的…”男人接过她倒的水,盯着赫眉的脸轻笑了一声,手指绕着杯口转了一圈又一圈,指腹被杯口的厚度压出了一点凹陷,那透明液体的影子在灯光下印着桌子的纹路,赫眉偷偷咽了一口口水。 不是没见过帅哥,她那寒酸的母星也有几个帅哥,只不过都是因为教义的原因剃成光头,小时候经常晒太阳,脸是黑的,刚剃完的头顶是白的,滑稽而又欠揍,只会板着脸站在教堂的测殿眼睛都不愿意斜看一下地古板背诵着古老语言的神的旨意。 自己走之前就被好友拉着说一定要忙帮在码佐找帅哥,据说码佐的帅哥顶顶得多,那种大都市肯定在哪里都是顶顶好看的人,而且肯定都有钱,钓一个大鱼。 赫眉嘴上答应得好,其实她也没底,毕竟也只在脑袋里想想什么童话故事,她那时候最担心的是如何在码佐拿到一个可以合理的身份,连做黑工的想法都有过,只是没想到这么顺利。 “不是说就算是死无全尸也不会买机器人吗?”男人没在意她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赫眉,把窝在手里的杯子随便放在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啪得一声把还在胡思乱想的赫眉吓了一跳。 啥啥啥?机器人? 我长得没那么僵硬吧? 赫眉有些无语的摸了一下自己鼻子,还没等反应过来又听见男人说些讽刺好笑的话,什么果然他那个便宜老爹的话没可信度,什么到也难怪老头资买了,这么逼真不知道是哪个黑市又犯法了,甚至他还纠结起需不需要大义灭亲… 便宜老爹? 猛然记起这老人还有一个在政府工作的儿子,话说…大义灭亲的话…那她的身份还能有效吗?虽然男人口中的大义灭亲和她想到的不是一个方面,但都算是灰色地带的部分,要是真查起来,她也逃不过,赫眉开始后悔自己选了一条看起来轻松的路,就应该安安心心留在码佐当一个打工人,然后再落户的,真的是… 幸好男人没纠结太久这个问题,他很有兴趣的打量着赫眉的全身,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不符合规定的“过于逼真”的机器人看,看的赫眉心里直发毛,结果那男人还直接上手摸了她一把她的腰,嘴里啧啧称奇感叹造出这个机器人的工程师真是心思没安对,有一种小时侯老师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男人的手很粗糙,中指是破了皮的,还没有完全长好,一些死皮还留在关节处磨得赫眉的腰蛮不舒服,再加上手又是修长,几乎贴上就覆盖了全部的腰身,弄得赫眉对于这种接触生理性的倒吸一口凉气,连带着背部也敏感的成了防御一般拱了起来。 “别动” 那人这么说,手从腰部沿着脊柱往上,手掌贴着衣物的热度也一路向上来到了脖颈处,从脖子再往前,侧边耳朵边后面,赫眉几乎都能感觉到自己发丝指腹压在耳后的触感。 还真把自己当成个机器人了… 刚想开口,可身后男人却似乎听到了她吸气声,另一只手把她的嘴巴捂住,只留下赫眉的鼻子使劲得吸着下方男人手上几乎还有一丝残留的香水味,这样的姿势几乎把她的一只手都压在了男人的控制里,名贵西服的触感冰凉丝滑得贴在她的手臂上,压得她几乎没有办法动手关节,只能偷偷在手掌心里竖着中指。 “怎么找不到呢?”几乎是挨在耳边说话的声音,大部分都是气声,像是怕吵醒里面卧室的老人,男人的声线压得低,为了表达清楚自己的话,距离近的赫眉直接鸡皮疙瘩起了一片,也就是不知道那男的摸得出来不。 不知道男人是在她的身上找些什么,手指在脖子摸了个遍,几乎就差直接掀起她的头盖骨往里头瞧一瞧了。但是手还是一直捂着赫眉的嘴巴,另一只手似乎因为赫眉的乱动而有些恼怒地直接反手压住她垂在身侧的手臂。这样一来,就像是情人之前的背拥,整个人都是完全被男人包着,两只手都只能垂着在底下比中指。 随着他的动作有些时候会堵住鼻子,刚刚张嘴的位置也不是完全能够闭上,嘴里的热气几乎都喷在了男人的手上,当男人摸到她的腰下接近臀部的位置时,那种过于亲昵的感觉惹得赫眉想要说话阻止,却刚刚伸出舌头舔到掌心猛然反应过来现在的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似乎是被这种反应取悦了一下,他将手停在了刚刚的位置,看着女孩瞪眼的样子满意地笑了几下,似乎是在表达对于工程师技术的赞赏。 手继续往下,从臀部的沟线继续向下延申,本来赫眉都以为只会继续往下从大腿开始,谁知道手指弯了一下,从裙子的缝隙里溜进了前面的xue口的位置… 赫眉差点就叫出声来,嘴唇的动作刚刚打开却因为碰到了男人手掌的热度立马停住维持着一个不上不上的角度,无法闭合的嘴巴因为酸涩分泌出大量的液体,赫眉努力地让自己维持着不要流出来。 “不会在这里吧…”像是情话一样的低语从耳边混着热气飘了进来,男人对于还隔着一层布料的设计颇有不满,皱了皱眉头,但似乎因为又觉得这是黑市里头那群变态搞得,能蛊惑自己家里头那个以前打死都不愿意机器人的倔老头必然是照着人仿制的,应该细节什么的几乎都得一比一的还原。这样的想法似乎也让机器人还穿内裤的设计变得合理。 真的是变态。 两人几乎想到的都是一样,男人想到的是那些为了满足自己性癖而制作比拟真人的机器人制造商,而赫眉是因为听过说有疯子会对着机器人发情,结果自己还真遇上了,一想到一个大男人对着冰冷机器缠绵的画面就觉得恶心。 可她不是机器人啊… 她想向男人说明自己的身份,结果又觉得这话不好说出口,说自己是老人的合法伴侣,虽然真的只是一个中介推荐的项目,但面前这个男人还在政府工作,如果真的查下去这种处于灰色地带的产业就完了,而如果说自己是护工也会被质疑现在哪还有人类护工的… 猛地,赫眉的脑袋里闪过的想法——老人的合法伴侣,让她羞耻感立马就上来了。这么说的话,那么现在她就是在和自己法律意义上的儿子…在做一些过于亲密的接触。 巨大的羞耻感使得她双耳轰鸣,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较紧自己双腿,忘记了xue口还有男人的手指在,直到大腿内侧的软rou挤着男人修长手指的触感刺激到大脑皮层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用一些“啊对方不知道的“的借口蒙蔽自己的神经。 “还真变态。”身后的男人轻笑了一声,顺着这种反应的夹紧,继续隔着内裤刺激着xiaoxue,不算急,也没有任何规律,从洞口往前,有些时候是过于频繁地揉着阴蒂,听到被压着嘴唇的声音发出难耐的呻吟,破碎的被拉长的嗯声咽着还有一点的水渍全都在手掌心里才满意的放手转而去刺激后边的洞口。 浅尝辄止的试探,布料的延伸性没有那么的好,只有一点的指头能够伸进去,男人也只是用指尖刮刮洞口的位置,看见面前的女孩的眼睛似乎红了许多,不知道是憋气别的还是真的被弄哭了,他又开始感叹不知道是哪个变态造出来,这种反应也这么真的时候,女孩的腿一弯曲,膝盖传来的痛感使得自己放开了手。 “cao你妈,我不是机器人!”几乎是吼叫的咆哮,还带着一点情欲刚刚被勾起的沙哑,赫眉脸涨的通红,嘴巴因为长时间的张开,液体不受控制的往外流,她尝试一边吞咽一边骂,最后硬是忍住了咳嗽才说完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