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刘宇宁同王琳凯一起舒适地泡在温泉里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来自隔壁的尖叫。 这声音可太熟悉了,一组的小组长的。 他往隔壁探了探头,理所当然的,什么也看不到。 回头看,王琳凯眼皮子都没动一下,看起来丝毫没有关心自家组长的打算。 他纠结了片刻,终于还是往那边递了句话:“周组,刚刚发生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用竹竿与草叶扎成的栏杆里,才传来回音:“没事儿,刚组长没站稳,差点打滑,还好我们给扶住了。” 听罢,刘宇宁才坐正身体,对上王琳凯戏谑的目光。 他皱了皱眉,以表示对对方的表情的疑问。 王琳凯暧昧地瞥了眼隔壁院子,冲他挑了挑眉:“我们组长恐怕有得受的了。” 刘宇宁想了好一会儿,才在隔壁院子里传来的细碎的拍水声里恍然大悟。他“哗”地一声从池子里站起来,带起一波温热的泉水。 王琳凯疑惑地看他:“你要干什么?” 刘宇宁仍然紧蹙着眉头:“周组不是自愿的吧?” 他在进公司做白领前,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好一段时间,不过一会儿就想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突然多了个室友,以及方才的尖叫背后所蕴含的意思。 王琳凯却满不在乎:“最开始可能不是,刚刚你问了他都没回答,你怎么知道他没有乐在其中?” 一边说着,他一边拉着僵直着身子的刘宇宁坐回去:“你担心个屁啊,要是真的不想,他不会喊救命啊?” 刘宇宁坐回了汤池里,却仍然心神不宁,时不时往竹栏杆组成的隔断处看去。那边仍然传来拍水的声音,或许是他心理作用,仿佛还有些呜咽着的呻吟声。 王琳凯泡够了,起身邀他:“我去电玩室打游戏,你要来吗?” 刘宇宁摇头,他便也就不顾临时室友,自顾自地进了和室,套上浴袍,打游戏去了。 刘宇宁终于还是坐不下去,起身想要逃避着似乎被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包裹得愈发喘不过气的氛围。但出了浴池后,他因着高度的改变,瞥见那竹栏上,有一处不大不小的、没有被竹叶紧密地塞满的缝隙。 鬼使神差地,他走了过去,把眼睛凑在了上面。 第一眼他只看到了满目的白。 下一秒他就看清了被情欲包裹着的温泉。 周深娇小的身躯被夹在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中间,头无力地伏在身前男人的肩上,脸正巧对着他,刘宇宁悚然一惊,一瞬间还以为自己被看到了,再仔细看过去,周深满面潮红,平日里圆溜溜机灵的猫眼半闭着,贝齿紧咬着自己下唇,却无法抑住所有呻吟。 三个人大半的身子都被白雾遮掩着,刘宇宁只能看见周深的身子随着两个男人的动作一耸一耸的,肩上与胸口净是不知是热水浸泡后还是男人没轻没重的揉捏留下的红痕。身后的男人甚至还不放过那可怜的红果,不住地揪起来又放它弹回去。 刘宇宁的呼吸粗重了起来。 没过多时,欲望爬上那张白净的脸庞,周深仰起头,眼睛睁大了些,正巧对上他的眼,让他看清了那眼里的悲伤与情欲。他无声地呻吟着,手大概是被禁锢着,让他只能伸直了脖颈,仿佛一只被扼住了所有生机的鸟儿一般,无力再去扇动翅膀,而只能引吭悲鸣,却发不出美妙的歌声。 他的头复又垂伏了下去,同样向下的,还有刘宇宁向下探,包裹住了自己分身的手。 是夜,刘宇宁做了一个梦。 他泡在温泉里,看到对面坐着一个人。 他拨开白雾,趟过水,走过去,看清了那是周深。 一组的小组长。 周深未着片缕,微笑着看着他。 是他平日里常见的那种笑,眼睛眯成一弯月牙,嘴角顶出甜蜜的弧度,露一排整齐的牙。细看过去,眼角还有几缕笑纹。 刘宇宁蹲下去,伸出手去,把他搂进怀里。 周深的身子不像在温泉里泡着的,反而冰冰凉凉的,他温顺地靠在他怀里,抬头吮住了他的喉结。 刘宇宁身子一僵。喉结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小舌在上面舔舐嬉戏,挑逗着脖子薄薄的皮肤下的血管,给他一种性命都被眼前人所掌控的错觉。 他搂着人站了起来,泉水顺着他们的身体流下去,回到池子里,荡起几缕水波,打到池壁上,又慢悠悠地飘回来。 周深踮着脚搂住了他的脖子,仰着头看着他,满眼皆是信赖。 刘宇宁忽觉心中一痛。 他低喃着“对不起”,埋头去轻啄那双又圆又亮的猫眼,直到周深乖乖地闭上眼,丰润的唇却微微嘟着,仿佛渴求着他的吻。 他于是也就吻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身高差距略大了些,接吻对他们而言有些艰难。周深靠在他怀里,抬起一条腿圈在他的大腿上,暗示的意味颇为明显。 刘宇宁向来都是知情识趣的人,他环住那弹性十足的臀,只是稍一用力,少年般的身子轻巧地一跃,环在了他的腰上。 那根小巧的rou茎便也抵在了他的小腹上。 刘宇宁这才恍然发现,他自己的下身早已硬得不像样了。怒卉的yinjing向上翘着,guitou已经顶在了臀rou间那张隐秘的小口上。 周深的后xue处仿佛做过了扩张,小口湿润微张,浅浅地吸着刘宇宁的roubang。他整个人挂在刘宇宁的身上,下身微微前后摇摆着,取悦着自己,也取悦着他。 周深双手在他的脖后交叉,眼盯着他的,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个人,仿佛愿意把整个人交给他,仿佛他就是他的全部。 没有人不会被这样的眼神蛊惑,刘宇宁想着,所以自己爱上他太正常了。 他又同周深接吻,勾开他紧闭的牙关,勾住那条粉色的小舌。窄臀一挺,roubang就没进了那处勾着他的魂的xiaoxue。 与周深冰凉细软的肌肤不同,紧窄的xiaoxue里高热,男孩因为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的姿势,刚一进去就吞下了他的整个roubang。guitou擦着敏感的内壁直达G点,强烈的刺激终于让刘宇宁怀里的人张开了唇。 “啊~——” 是夜莺啼哭,是杜鹃啼血,更是百灵悲鸣。周深生就一副特别的嗓子,平日里说话便已足够婉转动人,这么一声,刘宇宁听得头皮发麻,下身却更为兴奋,只管捧住周深的屁股,四根手指都要陷入绵软弹性的臀rou里去,窄腰仿佛马达一般猛烈抽动,囊袋打在周深腿间,啪啪作响,把不知是肠液或是别的什么液体带出来,又打成白沫,看起来分外yin靡。 或许是下身的快感太强烈,周深被抽插得再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头无力地伏在他的肩上,这让他的roubang又进去了一些,囊袋几乎紧贴在周深的阴部了。 周深却不再发出方才的呻吟,只在被cao得狠了的时候,才从牙关中逸出来两声。他扭头去看,明明看见的是后脑勺,眼前却出现了周深的眼神。 被悲伤与情欲包裹着的眼神,静静地凝望着他。 刘宇宁被看得一阵激灵,搂紧了怀里的人儿,腰眼一麻,便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他的吻落在周深的发间,低喃着“对不起”。 刘宇宁被叫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嗓子干得厉害。眼前围了好几个人,他却一眼捕捉到郁郁寡欢却又担心地看着他的周深。 王琳凯把手中的温度计展示给他看,语气夸张:“不是吧宁哥,泡温泉你都能泡发烧。三十八度三,啧啧,你今天的活动估计得缺席了。” 刘宇宁倒觉得自己没有太难受的地方,他又瞥了眼周深,余光扫到他身旁两个以充满占有欲的姿态站着的小孩,虚弱地笑了笑:“没事,你们去玩吧。” “不过,”他看向各自起身准备离开这件屋子的同事们,“要不周组行行好,留下来照顾照顾我这个病人?” 周深猛地看向他,带着许多感激。他却有些心虚地撇开眼,看到王子异和范丞丞明显的不乐意。 但那又有什么用?担心着一切的小孩,活该只能用低劣的手段欺负人。 再怎么不乐意,范王两人还是同同事们一起离开了。周深端了杯水递给他,语气虽疲累却也温柔: “不舒服的话就再睡会儿,一会儿我喊你吃饭。” 他喝了水,把杯子放到一侧的地上,攥住周深撑在地上的手腕:“周组,你看起来蛮累的,要不你睡会儿吧。” 周深连忙拒绝:“我来照顾你的,我睡了算什么事儿?” 刘宇宁却仗着人高马大,直接把他拖了过来:“那这样,我们俩一起,再睡一觉。” 周深有些不安,但他再看向刘宇宁的眸子,只看到一片赤诚。加之他确实完全没有休息好,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十分疲惫,离开了让他精神紧张的源泉,困意更为猛烈地涌了上来。便也软了身子,躺进了刘宇宁的床褥。 他一向喜欢把自己蜷成一团睡觉。但他立马反应过来,这样或许对于刘宇宁来说会空间不够,但还没待他翻身过去躺平,身后那具高热的躯体便靠了过来,把他整个人包在了自己的怀里。 周深全身倏然一紧,但身后的人很快带着满满的睡意道了句“安”,便抵着他的肩头,呼吸平稳,大抵是秒睡了过去。他才放松了些许,很快便敌不过困意,睡熟了。 刘宇宁听到怀里人的呼吸逐渐平缓,才张开眼睛。 他看向与梦里一样的后脑勺,缓缓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