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高H/久别重逢/人夫变成小兔子被胡萝卜ca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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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 心心念念的人,穿着白色衬衣,在看到她的那一秒,露出一个和熙的笑容。 她抱住他,他也抱住她,紧紧的。 “想我了吗?” 宁槿在他肩膀上靠着,说出的话,就像耳语一般惹得他脸红。 “....想了。” 白绉顿了几秒,继续道,“老公,我....我好想好想你。” 宁槿深吸一口气。这声“老公”,她已经思念了多久了。 房间里开着空调,两人周遭的气温却在不断上升。白绉像是意识到这点,主动帮她把行李拿到客厅,“累了吧?” 他穿上围裙, “我....我给你切点水果-唔-” 宁槿觉得她一刻都忍不下去了。 白绉那声老公叫得她浑身燥热,她揽过他的脑袋,狠狠地亲,在他唇上碾磨,在他牙关间扫荡。 她的力气比他大。白绉没有锻炼的习惯,轻而易举就被她压倒在沙发上。 宁槿在他耳边呼着热气,“宝贝,再叫一声。” 白绉把脸扭到一边,“.....叫什么。” 脸上的红色已经出卖了他。 宁槿轻笑, “你知道的。” 说着开始解他围裙底下衬衫的扣子,白绉惊道,“我、我叫!现在还是白天,你不要....” 他还是有些保守的性子,她一直顺着他没有在白天做过爱。 可是今天,宁槿歪头看身下的男人。 她就想现在把白绉办了。 “老公.....” 他还是就范了,虽然一副被欺负得迫不得已的模样。轻轻扯扯她袖子, “这样可以....放我走了吗....” 她没再犹豫,直接吻上那心心念念的唇瓣。 ﹉﹉﹉﹉﹉﹉﹉﹉﹉ “唔-要...喘不过气.....啊....” 宁槿不顾他刚刚说的话,脱下他的衬衣,解开他的皮带,脱下他的裤子。身下男人时不时的挣扎和娇吟,让她满脑子都是他每次被她cao开了之后那般隐忍又yin靡的表情,那般吸引着她。 “宝贝,现在浑身上下,只穿着个围裙了呢...” 她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他两个纤细的手腕,软软的胸脯贴上他不断起伏的胸腔,“就这一次,在白天做,好不好?我...” 她知道他的性子,温柔又容易心软。 她蹙眉看他,“我真的....忍不住了,宝贝。” 白绉的眼神迟疑看向她。 她在他肩上蹭蹭,语气柔和又带着点卑微的祈求, “好不好?宝贝...” “我饿了,我想...和你.....做。” 白绉看她那幅模样,终是点点头,“不要太.....啊啊....用力....” 宁槿托着他屁股把他抱起来,常年锻炼的身子抱起清瘦的男人轻而易举。他依偎在她怀里,“去...卧室....” 她却没说话。 自己的小娇妻已经答应了zuoai,那场地在哪,还不是由她来决定吗? 宁槿在洗手间的抽屉里找到道具,清洗干净然后戴上。就在白绉以为接下来要去卧室的时候,她却托着他腋窝把他抱上洗手台,和她面对面。 “宝贝,腿分开。” 白绉像是害怕一样呜咽一声,没有照做, “去卧室....” 宁槿轻笑, “怎么zuoai,在哪里做,一向都是我决定的吧。” “宝贝,你现在只需要把腿分开,嗯?” 她的鼻息吹在他脸颊,他羞红了脸,像是意识到自己在做无用的挣扎,终于没再坚持,双手托着自己的腿,在她面前分开。 “真乖。” 她从他的胸膛,抚摸到下身。常年坐在办公室的男人皮肤光滑细腻,就连私处的毛...她低头, 也似乎是为了讨好她、欢迎她,全部剃得干净。 她喜欢这样,喜欢这样温顺的他。 “啊....” 宁槿捏揪那双粉嫩的rutou,舔一口,然后往下挪。 “嗯.....老公....”白绉微微颤抖,rutou已经太久没有被触碰,敏感得让他忍不住。 她的手指抚慰几下白绉早已挺立的yinjing,再找到那个xue口。 她本来已经有准备,他的后xue会因为许久未见而恢复紧致,需要长久的扩张。 不曾想那里已经润滑,像是早已准备好被cao一样。她轻松地挤进两根手指,在耳边满意地听到男人的喘息, “哈啊.....进去了....呜....” “嗯....老公啊啊......” 她把道具对准他后xue,褶皱已经被挤得开了一个小口。 白绉难耐地呻吟,“嗯....” 她一挺腰,透明的道具整根没入他的xiaoxue。“啊啊啊.....老公.....呜.....” 宁槿低着嗓子,“自己玩过了?” 有力的腰胯挺进又后撤,他被cao得不由自主抱住她,“没、没有.....啊....” “那怎么这么松?嗯?” 她边问边在他里面缓缓挪动,像是很有耐心一样,等待猎物主动上钩。青年果然忍不住, “呜呜....只是用手指....扩张了....没玩.....” “老公....” 她抬眉,“嗯?怎么啦,宝贝?” 他在她怀里埋着脑袋,“慢....” 她说,“我听不清。” 白绉被她一下下磨得没了遏制,带着哭腔说, “老公....快点....呜呜呜啊啊....嗯啊、老公....哈....” 她猛地开始加速。 青年嗯嗯啊啊毫无防备地啜泣起来,他的身体太久没有被关爱,已经敏感得有些过分了。 宁槿的手指上带着薄茧,用有些粗糙的手指纹路磨蹭着他yinjing顶端,然后又去捏他的rutou。 “不要....” “太、太用力了....啊啊…我....呜....” “想我,还是想被我cao,嗯?” “呜...都想....啊...老公....cao我呜呜.....” 宁槿听得额头青筋凸起,看着白绉粉红的xue口吞吞吐吐她的道具,那暧昧的水声刺激她的心神。 “不、不行了....啊啊啊....老公....” 已经一小股一小股射出的jingye把她的衣服弄脏,她再次把他整个身子托起来。白绉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任由她抱,双腿分开然后紧紧缠着她的腰。 “要...去哪....” 宁槿站起来,每走一步路,道具就都会在白绉体内抽送。他平时本来就身子弱,这样一弄更是酸软得受不了,连连向她求饶,“老公....明天再...继续好不好,我不行了....” 她低头看他,“宝贝,你答应我今天zuoai的,不是吗?” 白绉被她直白的说话方式弄得脸红,一时语塞。 “我....我确实答应了,可是....” 宁槿勾起唇角,“答应了,就可以了。” “走,去卧室cao你。” 宁槿迈开步子,身上的男人被迫承受上上下下的幅度,再次呻吟起来,“啊、啊....老公.....” 她手里拿了刚刚在洗手间又看到的,她先前多买的几款情趣玩具。一个是刻着白绉名字拼音的项圈,一个是胡萝卜形状的道具。 但是她还翻到了一个,她很确定不是她买的东西-兔子耳朵项圈。 宁槿几乎立刻就猜到了,肯定是她的小妻子拆了快递,脸红着发现那根胡萝卜,然后为了讨好她买的。 想到这里,她已经走到床前。 “宝贝,你好可爱。” 她把白绉放下,他乖巧地趴到床上,虽然腿没有分得很开,xue口却能瞧见一个小洞,褶皱周围还有不少水渍。 宁槿咽一口口水, “来,试试这些玩具?” 她拿出刚刚找到的那三样东西,调戏似的语气询问他。 白绉在看到那些东西的一瞬间就红了脸,“我....我听你的....” 她给他戴上项圈,然后又戴上那双兔子耳朵。 “真好看,老婆。” 白绉被这声压得很低的老婆撩到,把脸埋到床单里闷哼一声。 “乖,手去扶着床板。” 他一开始还没明白为什么要对着床板,直到他在镜子里看见自己,身上还穿着平时做饭穿的围裙,却戴了兔子耳朵和项圈。 白绉只看了一秒就乞求般地扭头看宁槿,“老公....” 她笑着摇摇头,“就这一次。” 他气馁地扭回去。 每次都说什么,就一次、就一次的,可不还是一边装可怜一边把他cao得一遍遍高潮。 宁槿也上了床,解开围裙,把胡萝卜放到自己腿心,再把他扶起来。她的胳膊很有力,扶着白绉的腿让他私处对着镜子一览无余,然后再把他整个身子都抬起来些。 没有了别的依靠,白绉只能靠在她身上,任由她调整自己的角度,直到xue口对准了那根胡萝卜。 宁槿从他背后舔他的脖颈, “小兔子,我听说你很爱吃胡萝卜...” 他颤抖一下。脖颈太敏感了,他根本没法控制自己叫出声。 “所以特意为你准备了这根,又粗又大,小兔子肯定很爱吃....” 宁槿继续诱哄着, “不信的话小兔子可以看看镜子,那根胡萝卜...应该快点吃掉才行呢....” 白绉羞得要哭,平日里保守又文气的他哪里知道自己的老公还有这种玩法。 可是她还是没打算放过他, “乖,我教你怎么吃....” 她一点、一点地,维持着他双腿大张的姿势,把他放下,那根胡萝卜就那么立着,渐渐没入他的身体。 “呜、呜....太大了....啊.....” 镜子里,皮肤白嫩的小兔子,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几乎没有体毛的下体被身后的女人大大分开,呜咽着,看着自己。 直到还剩最粗的两三厘米的时候,白绉才哭着求饶,“太深了....顶到小肚子了....呜呜...老公....” 宁槿回应他, “小兔子没有老公,现在叫我什么?” “好傻的小兔子,都有项圈了,还不知道吗...” “等会要是还说错,就让你把胡萝卜整个都吞掉,嗯?” 白绉带着哭腔边喘息边说, “呜....叫...叫...叫主人.....”说着,害羞地垂下头,“主人....” 那一刻,宁槿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都叫嚣着要cao坏怀里的男人。 她咬住他后劲的一块软rou,男人难忍地呜咽。 “叫得真好听.....” “呜...主人....兔兔吃不下了.....” “哪里吃不下,嗯?” 她的臂力惊人地持久有力,甚至还有闲暇去咬他的耳朵。 白绉被镜子里自己那幅yin荡的样子惊到,可是又不由自主地沉沦,去遵循宁槿的诱哄, “兔兔....” “呜呜....小兔子.....的xuexue....吃不下了....呜呜....胡萝卜太大太粗了....嗯啊啊!” 她已经完全塞进了那根胡萝卜。把胡萝卜固定在道具原本的位置上,她不等白绉从失神的快感里反应过来,就上上下下地抽插起来。白绉平坦的腹部被顶出隐隐约约一点轮廓,他狼狈得泪水从眼睛溢出来往下流, “啊!主人.....呜呜....不行了.....” 他余光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满是情欲,身上也都是她的痕迹。随即被她快速又猛烈的抽插弄得哭叫, “主人、呜啊啊.....哈....要死了啊啊....” 她的体力好得可怕,白绉已经不止一次认识到这点。 可是这次,他突然发现,原来她从前从来没有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 宁槿喜欢羞他,故意让他看镜子里的自己,又哄他让他承认自己的欲望。 “小兔子喜欢这样?” “呜……喜欢……” 他紧紧抱着她。 “喜欢被……又大又粗又长的胡萝卜caoxue?” 白绉羞得眼泪又往下掉,可偏偏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哭得鼻子红了之后,反而看上去更像只小兔子了。 她抽出来,在他臀缝间滑动,yin水蹭得他股间都亮晶晶的。 “要是不喜欢,就不逼你了,乖乖。” 白绉难耐又难堪,最终还是选择妥协承受她的抽插,屁股以极小的幅度扭动几下, “喜欢……想要……胡萝卜,进来。” “求你了……主人,cao我……啊!” 宁槿在镜子前换了多少种姿势,白绉早就数不清了,也没力气去数了。后xue被胡萝卜cao得酸软得合不上,在抽插间隙随意挤进去的大量润滑滴滴答答地从腿心往下淌。她俯身到他耳边, “小兔子发情了吗?这么多sao水。” 他已经高潮了第二遍,她说的话再次把他送上云端,“啊!呜啊啊....不是.....呜呜...哈啊.....” 可怜的yinjing已经习惯了没有直接的抚慰就高潮,在一遍遍刺激下,jingye已经射不出来,只有清澈的接近水般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宁槿也耗了好些体力,她差不多感觉到自己还够他再来一次,于是又换了姿势--她把他调整成跪趴的样子,她从他背后入侵。 “呜嗯...主人....嗯.....” 白绉此时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像个小白兔布偶娃娃一般任由她摆弄,被她抓着手腕在体内抽送。 “我保证,最后一次了。” 宁槿说,然后像是真的决定了似的,把最后的力气都用在猛烈的cao干上。没有过太久,白绉的腿就像是触电一样痉挛,口水从他嘴里流下,因为他哭叫时已经没有力气去合上嘴巴。 “呜啊啊.....主人....呜....哈啊.....啊....” 他只觉得自己要被抽干了。yinjing再次喷出清澈的液体,床单湿得不像样子。 宁槿抱着他去了洗手间,摘下耳朵和项圈,把胡萝卜从白绉体内撤出来。 她看着他颤颤巍巍勉强走到浴缸里,给他放上热水,在他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吻。 “老婆,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你了....”她看到他如此虚弱的样子,不禁有些懊悔自己刚才的放肆。 白绉缓缓睁眼,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没事.....我也想你.....” 宁槿看着热水逐渐放满浴缸,轻轻哄他, “我一会就来陪你,我先去把床单撤下来。” 白绉这次没再说话,许是累极了,只是眯缝着眼睛,朝她点点头。 她往卧室走时,才听到身后白绉一如既往温软的声音, “老公...我好爱你。” 宁槿心想,这就是,属于她的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