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老公、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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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展好像没有他想象得那么顺利,他可以感觉得到,贺进并不爱他。这个事情让他难过却又无能为力,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才能得到她的爱。 不知道是不是深夜的愁绪更显得沉重,他只觉得喘不过来气。他想不出方法,该做的已经都做了,他在贺进床上,已经完全放下自尊。 他总是叫着贺进老公,其实也是希望暗示她,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可贺进的所作所为,都好像传达了一种感觉,陈怀真是个放荡的人,他表现的过于yin荡只是因为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 他沉溺于性爱,只是因为他过于享受,绝不是因为那个对象是她贺进,也绝不是因为有感情的寄托。 陈怀真有时候觉得心慌,他不知道贺进会不会真那么想,他不想以一个发情的人的印象存在于贺进脑海中。 可是,不那样的话,贺进怎么会迷上他的身体。那些温柔与吻,都落不在他身上。如果贺进愿意,她可以施舍给任何人,不一定是他陈怀真。 他别无选择。 他不安的理由也有大半来自于此,虽然贺进挑选一夜情对象的时候从不看重那些,可陈怀真不知道,她会不会爱那些纯洁的人,那些从没沾染过别人气息的干净的人。 虽然他和那些贺进在会所里玩的鸭子不同,他不要她的钱财,他只想要她这个人和她这个人施舍的爱。 可是如果贺进有一天真想停下来,他知道她一定看不上那些鸭子,也照样看不上他。万一到时候有个那样纯洁干净的人来到她身边,陈怀真一定没有信心能够打败他。 早晨等他醒来,贺进已经走了。偌大的房子里空荡荡的,仿佛随着贺进的离开,那些美好生动也随之离开了。 贺进给他留了信息,陈怀真一点开手机就看到了,“打扫得真干净,很乖。早上不用来了,多睡会。” 陈怀真看了,只觉得心里充满了高兴,仿佛昨天夜里的深思都只是多愁善感,对贺进来说,他绝对是不一样的! 陈怀真顾不得身体酸痛,甚至想起身把贺进的家里全都打扫一遍,让每一处都留下他来过的痕迹。 可他刚弯腰扫了一会儿地就又立马跑到床上去躺着歇息。他躺了一会儿,突发奇想去到了贺进的卧室,然后想也没想就钻了进去。 枕着贺进的枕头,盖子她的被子,好像能够感受到她正在身边陪着他,陈怀真觉得安心极了,不知怎的就又睡了过去。 快中午时他才来到公司,刚走进贺进的办公室,他又习惯性喊了一句“老…”,等进去一看里面有别的同事在,他又立马改口道“老…老板…老板你好。” 两个人都看着他,贺进笑了一下,对着面前的同事继续说,“你做得很好,待会出去和其她人讲一声,今天下午聚餐刷我的卡。” “真的吗?贺总,你太好啦。” “去吧。” 看到同事出门,想要已经快要午休,陈怀真走过去将门轻轻关上了,接着走到贺进面前。用着同样的语气说,“老公你太好啦。” 贺进没搭理他,仍看着电脑屏幕。 “你刚才在和方方说什么啊?怎么还夸她做的好?” “出差的事。” “难道最大功劳不是我的吗?怎么你一说现在变成她的?” “怎么这么幼稚,人家方方很优秀,我决定好好培养一下。” “老公,我就不优秀吗?” “优秀优秀。” 陈怀真马上笑了,很高兴地走到贺进身后,从后面圈住了她的椅子,“老公。” “别给我添麻烦了,去沙发那坐着,我很快就好。” “好的老公。” 看着陈怀真听话地坐到沙发上去,贺进想了想还是提醒道,“别一天天老公老公的,到时候被别人听到了。” “听到了又怎么样,我叫自己老公还不行吗?” 贺进远远地看过来一眼。 陈怀真又改口了,“好吧,我会注意的。” 贺进点点头又看着眼前的屏幕,神情专注,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 陈怀真本来趴在沙发扶手上远远地看着,后来又拿了把椅子,枕着双手趴在贺进的办公桌上,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 周围堆满了贺进办公的资料,他那么高的个子只敢占了桌上的一小块位置,委委屈屈地就伏在那一小块地方。 贺进全当他不存在,他拿椅子过来坐下时也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等贺进处理完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她看了看时间,“吃饭去吧。” 陈怀真便高兴地起身,伸手想要挽住贺进的胳膊。 贺进后退了一步,“怎么这么粘人,自己走。”陈怀真现在对于撒娇简直是如鱼得水,“喜欢老公牵我的手。” “那你喜不喜欢我打你?”贺进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快走几步拉开了距离。 “zuoai的时候喜欢老公打我,现在不喜欢。”陈怀真笑了笑,几步就追上了贺进的步伐。 贺进忍了忍,还是有些忍不住,“你别再用这种语气讲话,也不许老是说什么喜欢喜欢的句式。” 陈怀真一点不受影响,反而还有些高兴,“喜欢老公骂我。” 贺进扶额,懒得再讲直接就打开门出去了。虽然在贺进面前陈怀真总是表现得过分粘人和爱撒娇,可在别人面前,他要收敛许多,不仅习惯性扳着个脸,还总透着股不好惹的气质。他看着高高大大,其实很能唬住人。 贺进下班后去了趟拳击馆,本来要下班时陈怀真还想缠着她,贺进直接出言拒绝了,毕竟从昨天到今天,她已经见够了陈怀真那张脸,可不想时时刻刻都在一起,那让她感觉不舒服,也像被侵占了私人空间。 打了快两个小时,出来后顿时感觉心情舒畅,身体舒爽,她找了一家评价很高的美食餐厅,痛痛快快吃了一顿。然后开车到了周围的公园,沿着江边吹了快半小时的风,才又回到了家。 晚上她能做的事也有很多,可以听音乐看电影,可以画画练字,也可以做一些手工或者玩游戏,她甚至可以喝酒抽烟,就那样什么也不做的待一个晚上。 有时候她在意的并不是要做什么“有意义”的事,凡事能够让她觉得高兴或者安心的事就是真正的有意义,那不叫虚度时光,只不过是自由地享受属于自己的时间罢了。而享受或是挥霍,都是别人给的定义,只要自己高兴就好。 一周过后,吃饭时陈怀真特意提醒了下,“老公,这个周五就要去三亚了,你行李收拾好了吗?” 贺进看了眼手机,“怎么这么快?” “那是因为老公你太爱工作了,连要出去玩也不放在心上。” “不是有你提醒吗?” 贺进随口一说,陈怀真便听进心里,还很高兴,隔了几秒,他一副羞答答的样子,开口小声问道,“老公,今晚你要去我家吗?” 贺进还想着工作,有些没反应过来,又是随口一问,“去干嘛?”她说完才明白过来,看着因为在外面陈怀真一副想说不能说的样子,便拉长声音调侃道。 “哦,” “干你。” 她说这两个字时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只做了口型,陈怀真倒是很快懂了。 “是啊,我很期待。” 见陈怀真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惊慌失措,贺进觉得有些无趣,颇感无聊地低头吃饭。 陈怀真笑了笑,故意在桌下勾贺进的脚,还假装不经意地用脚踝蹭贺进的小腿。 贺进朝他看了一眼,他就自然的回以微笑,嘴里很是轻松的说,“喜欢、老公、干我。” 他说话时,声音随着内容减弱,说到最后两字时,几乎成了气音。 贺进笑了笑,“快吃饭吧,待会你的嘴就不得空了。我们得去谈工作,你记得的吧。” “当然,待会可得在我老、板面前好好表、现。”老板和表现两字他尤其重音强调了。 回办公室的路上,贺进热情地同其她同事打着招呼,陈怀真则跟在她稍后一点的位置,一言不发的。 “贺总,待会我能来找下你吗?有份文件需要你的签字。” “可以,现在是午休时间,你先好好休息,下班上班时再来找我吧,我今天下午都在的。” 刚进到办公室陈怀真就把门反锁了,贺进坐到了办公椅上,陈怀真走过来,轻声叫了一句,“老公。”他把手搭在贺进椅子上,却并不触碰她的身体。 贺进看了一眼手上的表盘,笑道,“你也听到了,午休结束后会有人要来找我,所以,你快一点。” “老公,你不是总夸我舌头很灵活吗?” “是吗?”贺进笑了笑,“我都忘了。现在麻烦你给我展示一下吧。” 陈怀真便像见不得人的情人,钻进办公桌下,蹲在贺进两腿间,他边解着裤子扣子边说,“这样就不怕了,待会有人来也不会发现。” “发现什么?别人都在工作,就你钻到别人身下,”贺进停顿了一下,终于想出个合适的词,“以色侍人?” “舔自己老公算什么以色侍人,你要是愿意可以把我脱光,在落地窗那里干我。我不怕被别人发现。” “好啊。”贺进很爽快地说。 陈怀真抬起头来,“现在?”他说着就要起身脱衣服。 贺进按住他的脑袋,将他往自己腿间拉,“那是之后的事。” 陈怀真笑了笑,“老公你胆子太小了。” 贺进只笑,对他的评价持保留意见,“张开嘴,舌头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