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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张海藻跟张海草便来到了我们身边。 “族长,族长夫人这边请。”说着就要带我跟闷油瓶到婚房。 他们两个人的神情非常严肃,加上一旁的张海客一脸意味深长,让我感觉这不是去洞房的路,而是要去开展地下工作。 我刚要迈开步子,小花突然叫住了我。 “小邪……” 我望去看到他的眼睛依旧发着红,心下诧异,问道:“怎么了?” 小花低下头不知道在琢磨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道:“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我心说,不是吧哪有人在别人洞房花烛夜之际找人聊天的。但他表情凝重,总让我觉得有大事发生。 我点点头,和闷油瓶示意了一下就跟着小花往院子走,却突然被人扣住了手腕。 我回过头,竟然是闷油瓶。 “小哥?” 闷油瓶抓住我的手腕,冷冷地看着小花,许久,他低沉地道:“五分钟。”然后松开了我,跟着张海草走进了大宅里。 张家驻闽的大院里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灯笼,亮堂又喜庆。小花直勾勾地盯着我,一言不发,眼神复杂。我被他盯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cao,他这个表情该不会是要催债吧?! 他是看到张家人在大宅门口收的礼金了么?我在心里不停地腹诽他这个jian商,一边又十分纠结。他娘的,如果小花真的要我还钱,我给还是不给?礼金算是婚后财产,我擅自决定用途也太不尊重闷油瓶了,这十分不利于夫妻之间的和谐。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小花悠悠开口道:“小邪,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东西并不分先来后到……”他微微扬起头,灯笼透出的红光映在他精致的侧脸,明明是暖色的光芒却莫名让他有种孤寂的感觉。 ……你妈的,好装逼啊。 他沉默着,突然轻轻一叹,再开口时,声音苦涩又无奈。 “这句话希望你永远不懂……” 哈?他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我想要开口问清楚什么意思,腰上忽然一紧,一只手臂紧紧箍住了我。 是闷油瓶。 他看着有些不高兴,淡淡道:“五分钟了。”说完直接拉着我回了房间。 刚一进房,我就被闷油瓶大力按到了墙上,整个人贴着我。这些年的经历让我下意识感觉有危险,瞬间警惕起来。 他靠得离我很近,我们身高相仿,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他按着我半天没有动作,我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什么动静。他不说话,我也不敢轻易开口,打算准备用敲敲话跟他交流。 我握住他一边手,用手指在他掌心里敲动。这个动作让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心说今天下午瞎子好像也是这么挠我掌心的。等等,难道他是在用敲敲话给我传递信息么?可是敲敲话是我跟闷油瓶还有胖子在雨村自创的一种交流方式,从未外传,他怎么会用?我看向闷油瓶,想到他跟瞎子是多年的老搭档,也许之前下地的时候教过他也说不定。这么一想,我心里就有点不爽。 敲敲话表达的内容局限性很大,只能传达简单的词汇,所以我只是在闷油瓶手心里敲了一个词:陷阱? 敲完后,闷油瓶的眼神瞬间就变了,眼底情绪翻涌。我从来没见过他有过这样的眼神,激动、兴奋、侵略……我心里一沉,看来这次的对手很棘手,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然而,闷油瓶却讲了一句让我万万没想到的话。 他目光沉沉,反手扣住我的手,道:“勾引我?” 那一瞬间,我浑身酥麻,如同被电击过一般,狠狠地被雷到了! 他娘的,到底是谁教他说这种话的?! 他看到我呆愣的模样,居然勾起嘴角轻笑了一下,一把把我推倒在了床上。 我看着骑在我身上的闷油瓶,心跳得很快,我靠,他这是怎么了,热情得过分! 闷油瓶解开自己的衣带,露出白花花的胸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他好像变壮了一些。 我们相互扒拉掉对方的衣服,赤条条抱在一起,突然一根热腾腾的东西抵在了我的屁股上,我浑身一僵,低头看去—— 好大的一只鸟。 我推开闷油瓶,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仔细端详起那根东西。 就是说,道理我都懂,但为什么鸟这么大?印象中他的那根玩意儿并没有这么的……雄壮。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火热,闷油瓶有些不好意思地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但又忍不住问我:“喜欢吗?” “……”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就算闷油瓶爱锻炼身体,也不可能只有特殊部位见效吧?!我看着眼前这只闷油瓶plus,怀疑自己是不是进入了终极。 我沉思了会儿,虽然不知道是谁在搞鬼,但遇事不决,量子力学,主动出击就是干! 我一个翻身压到了闷油瓶身上,手滑进被子里去摸他的屁股。 闷油瓶身体一僵,按住我乱动的手,沉声道:“小坏蛋,别胡闹。” “……” 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能让闷油瓶说出这些雷言雷语,还有这根猛男大鸟,他又用不到,有个屁用! 今晚的闷油瓶反攻欲望格外强烈,再次翻身压着我,热乎乎的大鸟戳在我的腿根。我一惊,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我一定要坚守住我身上最后一片净土,做到守土尽责!只是对付闷油瓶武力是不可取的,必须采用一些非常规手段。于是,我摆出一副受惊的表情,弱弱地道:“小哥,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闷油瓶听了我的话,力气小了很多,我乘胜追击,用手指在他胸部上画圈圈,还总是“不小心”碰到那颗粉粉的小rou粒。我矫揉造作地道:“小哥,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人家想主动一次嘛……” 据我观察,这只瓶子非常吃这一套。果然他犹豫片刻,淡淡“嗯”了一声答应了我的要求,乖乖躺平到床上。 我抑制住得逞的笑意,假装害羞地握住他的鸟上下撸动,结果他比我还害羞,眼睛看着天花板和被角,就是不敢看我。我凑到他耳边,故意学他讲话:“喜欢吗?”这下,闷油瓶耳根全红了,他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闷声道:“吴邪别问了……” 我忍不住笑,心说不是你先问的么。 闷油瓶的反应很生涩,摸了一会儿就交代在了我手里。高潮过后他短暂的进入了贤者时间,我趁机把手上湿漉漉的东西送到他身后,探入一根手指。 突然被异物进入让闷油瓶吓了一跳,微微瞪大了眼睛。他大概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夹紧了双腿。 “吴邪,出去。” 我眨了眨眼,没动。 闷油瓶皱了下眉头,又道:“听话。”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下,心说今晚得让你知道在床上是谁听谁的话。 我转动了一下手指,装作无辜的样子道:“小哥,你里面夹得好紧我拔不出来。”闷油瓶这种保守的人抵不住这样直白的话,抿着嘴想了好久才慢吞吞张开腿。我顺势又插了两根指头进去,轻车熟路地找到他的敏感点按压。 闷油瓶腰一软,呼吸重了几分,他看着我,有些瞪人的意味,手伸过来抓住我。 我立即摆出委屈的表情:“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他的手一顿,我紧接着道,“你答应过让我主动的……”我刻意放低了声线,让自己听上去非常难过失望。 闷油瓶这个人就是太老实,被我这么“谴责”后便松开了我的手。 他闭上眼睛妥协道:“好。” 人善被人骑,这句话希望他永远不懂。 …… 翌日醒来,我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昨晚的闷油瓶简直要辣晕我,那股劲儿跟要一夜七次似的,一开始他被我按着炒,到后面干脆骑着我自己动,我的钢铁腰子和不死鸟都稍稍有些顶不住。 哎,老婆太热情也是一种幸福的烦恼。 *** 按照张家传统,新婚第一天我要跟闷油瓶还有其他张家人一起吃一顿饭。 我给闷油瓶拉开雕花木椅,他屁股刚触到椅子就顿了顿,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才缓慢地坐上去。 我了然,对旁边的张家人道:“去拿个软垫过来。” 张海客坐在旁边阴阳怪气地道:“呵,娇气。”我懒得理他,他这人一天不找茬就不舒服。 很快软垫就拿来了,我递了一个给闷油瓶,又给他装了一碗粥,这会儿吃点容易消化的对瓶口负担比较小。 吃完饭后我让闷油瓶先回屋休息,自己去找张海客。 我问他:“你那儿有没有止疼药?” 他一开始有点不耐烦,听完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接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特别贱的笑了一下。 “哦,怪不得找垫子……啧,我们族长就是厉害!”说着朝我屁股看了几眼。他心情一下变得特别好,道:“等下我让海藻给你送去。”然后哼着小曲潇洒地离开了饭厅。 我忍不住用关爱傻子的眼神看着他的背影,要是他知道真正屁股痛的人是他家族长该作何感想。 解决了药的问题我准备回屋找闷油瓶,路过院子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口哨。我望过去,竟然是黑瞎子。 他曲着一条腿坐在墙沿上,看我注意到他还挥了挥手。我看了一眼左侧不到20米的大门,又看了一眼坐在墙上的他,觉得他确实有那大病。 黑瞎子从墙上跳下来,走到我面前,往我手里塞了一瓶东西。 “这是什么?”我问道。 他勾嘴一笑,俯身凑近我道:“我这不是心疼我家乖徒儿,来送点好东西。” 我转了一下手中的瓶子看了几眼,发现是一瓶伤药。我在心里冷哼一声,心道我看你是只会心疼哥哥,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退后几步拉开和他的距离,冷漠地道:“疫情期间,麻烦保持下距离。”然后把药塞进口袋,无情地转身离去。 但黑瞎子不知道抽什么疯,一把拉住了我,我回头看他,隔着那双墨镜我都能感受到那炙热的目光。他的声音不似之前那样轻佻,反而有些落寞,他开口叫我:“徒弟儿……” 我抖了两抖,把口袋里的药塞回他手里,认真地道:“这个药还是你自己拿着吧,”我握住他的双手,“加油,不要放弃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