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春药、三洞承精、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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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渊一路上都在紧张地搓手,他有太多不了解的事情想问稣浥了,特别担心稣浥现在的情况,但是一想到方才稣浥的表演和撒娇,底下老二又忍不住硬了几分。 “混账,我是来救稣浥的,怎么净想着这些!” 北冥皇渊看到自己的裤裆这么不争气忍不住暗骂自己两句,负责看门的侍卫刚行了个礼正想说什么就被皇渊推到一边,被皇渊大声吼道:“都给我滚!本王不喜欢有人站在外面!”皇渊气势汹汹打开门,进去之后刚看了一眼里面的景色立刻就流了鼻血。 只见屋内一室旖旎,他的爱人八纮稣浥,此刻面色绯红,正用鸭子坐的姿势坐于床上,双手被一根绳子从床梁上吊起来,为此不得不挺起胸膛,将圆润的rufang更好展示出来。稣浥身上只穿着一件浅紫色高开叉挂脖肚兜纱裙和一条轻纱披帛,肚兜中间还被裁掉一块,一根流苏不偏不倚整好卡在乳沟的位置,引人遐想,胸前的长纱刚好垂到稣浥的胯间,看不清下面到底有没有穿,只看到稣浥不停磨着胯部,似是某个部位sao痒难耐,同时还有阵阵铃声不知从何处传来。 幸好侍卫还没走远赶紧向前搀扶着,反应过来的皇渊赶紧站直身子把身边的侍卫踢了出去,关上门吼道:“我不是说了本王不喜欢有人站在外面吗!都给我滚的远远的!” 外面的侍卫也知道皇渊不好惹,只好在外面大叫道:“四皇子,里面的美人儿已经上过药了,床头还有各种玩意儿供你使用,主子说了,若是你干的不满意还可以随时换人!” “滚!”皇渊再一次将侍卫吼出去,确保侍卫已经全部远离后才关紧房门迅速来到爱人面前,方才只是一撇便让皇渊流鼻血,现在皇渊就站在稣浥面前,看到稣浥轻喘娇弱的模样更是气血翻涌。 “酥……稣浥,我……我帮你……帮你解开……绳子。” 皇渊一边结巴着给稣浥解开束手的绳子,一边忍不住偷瞄稣浥的身子。“稣浥的身材真的太棒了,前凸后翘,再穿上这身衣服,简直绝了。”皇渊忍不住想到。 绳子一松,稣浥便如脱力的鱼儿一般瘫软,就在皇渊想抱起稣浥离开的时候,稣浥猛然将皇渊拽至床上,然后骑在皇渊身上哭着扒着皇渊的衣服,嘴里还不停娇喘着:“主人,浥奴知错了,给浥奴吧,浥奴受不住了啊……” 只见八纮稣浥不停用胯部和胸部蹭着皇渊的腰身和胸膛,做媾和状,莫名的铃声响得更亮了,皇渊哪见过稣浥这般癫狂过,下身不由自主支起了帐篷。 “主人,主人,浥奴这里痒煞了啊,求主人给浥奴解封,求主人给浥奴解封啊!” 突然,八纮稣浥从皇渊身上退下,跪到皇渊另一侧,身子挺直,双腿大张,将肚兜的下沿叼在嘴巴上,双手又把侧边纱裙撩开,如此一来下体直接暴露在皇渊的面前。 皇渊看得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因为稣浥下面既可以说穿了又可以说没穿,稣浥的耻丘、阴户、阳具、花唇完完全全入于皇渊眼中,但与此同时,稣浥的左右花唇各被残忍穿上一枚小巧银环,一根编织精致的紫色缎带从中穿过,用一种特殊的系法系紧,迫使两片花唇闭合使他人不得进入,缎带末端又缀了铃铛,想必方才的铃声便是从此而来。 看到稣浥摇臀难耐的模样,皇渊又想到方才侍卫说的给稣浥上过药,想必这药便是上在稣浥内里敏感所在,眼下没有解药,稣浥这般饥渴,悄无声息带出去实在不可能,现下之计,唯有他亲自帮稣浥解了药性才行。皇渊的手颤抖着捏住缎带,哪知轻轻一扯,稣浥竟直接抬头娇吟,身子一僵,高潮了。 看着自己一手汁水,皇渊简直不敢相信稣浥身子竟敏感至此,看着稣浥因情欲缠身欲求不满的模样,皇渊下定决心要满足稣浥,让稣浥得到人间欢愉。 “稣浥,你且忍耐一下,我定会帮你解开的。”只见皇渊将稣浥按在床上躺着,自己则趴在稣浥胯间仔细为稣浥解带,本来皇渊想着拿剪刀剪了就好了,谁知这缎带寻常剪子根本剪不动,只能用手解开了。然而随着皇渊手指不停动作,每一次缎带的抽穿都不可避免蹭到稣浥敏感的花唇和yin豆,激得稣浥频频高潮,肢体大动,不多时,皇渊的手和缎带都已湿透。不得已,皇渊又用起了方才绑手的绳子将稣浥的手束在床头,可即使皇渊干得满头大汗,还是不得解法。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皇渊本想呵斥,谁知门外的侍卫直接告诉了他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 “四皇子,主子让我告知你,方才例行给浥奴上药的时候因为浥奴耐不住寂寞违规触摸yin器被主子责罚用天蚕丝以八门锁阴结封阴,需要用床头柜子里的炽灼刃才可以割开。” 听到侍卫说的话,皇渊在床头果然找到一把红色刀刃,小心翼翼将绳结割开后,皇渊心里忍不住骂道:“三哥分明是在戏弄我,否则为什么我都解了一个时辰了到现在才找人告知我!” 绳结一解,稣浥的下体倏然得到解放,稣浥忍不住扭腰晃臀,皇渊看到稣浥还被自己绑着手赶紧解开,下一秒稣浥就搂上他的脖子不停亲吻他的脸颊,娇嗔道:“浥奴……浥奴下面好痒,要主人捣捣才好……”说着,稣浥又退后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头解开了皇渊的裤裆,又将小皇渊纳入口中细细品吮。 “稣……稣浥……不可……啊……” 尽管皇渊不想折辱稣浥,但是实在是太舒服,他周岁就鲲鳞附体,如今仍未褪去鲲鳞,就连性器上都有一层鲲鳞包裹,吓退不少女人,他也不想和几位兄长一样沉溺女人堆里,所以至今还是处男一枚,本想将来娶了稣浥才交代第一次,谁知中途发生意外,稣浥竟出现在北冥无痕府中。 皇渊知道他三哥的本事,只要他看上的女人,皆被掳至府中进行暗无天日的调教,再烈的女子在他手中也得沦为性奴,否则就是死。皇渊看着稣浥摇着屁股为他koujiao的yin荡模样,心中没有一丝责怪只有心疼,因为他知道稣浥为了活着见他,才会变成这般模样。 “稣浥,躺下吧。”皇渊轻轻将八纮稣浥放倒在床上,打开稣浥的双腿,看着稣浥在他面前毫无保留暴露一切隐私,皇渊心中更是汹涌澎湃。这个画面他曾朝思暮想过,谁料想会在此时成真,看着稣浥因情欲泛红的眼睛,皇渊不再把持,将尘柄的头部稍稍对着流水的洞口蹭了几下后,尽根没入。 “啊……主人……” 被药物折磨许久的八纮稣浥,此刻那顾得了那么多,空虚若久的地方倏然被填满,除了紧紧抓着床单外便只有随着床的振动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高吟。 “稣浥……稣浥,我的稣浥……” 皇渊见稣浥叫的厉害,不忍稣浥口干,于是将稣浥拦腰抱起,惊得稣浥搂紧皇渊的脖子,双腿紧夹皇渊的腰身,生怕自己掉下去,然而这样反而入的更深,导致稣浥叫的更厉害了。 皇渊托着稣浥的臀部一步一入走至桌子前面,将稣浥放至桌面,一边挺着腰肢一边拿起茶壶就着壶嘴含入一大口茶,然后抬起稣浥的下巴以口渡入,如此往复。 许是茶水的作用,稣浥眼中清明了一些,但脑子还不甚清楚,看清身上的人是皇渊,不是日日调教他的无痕,眼眶突然一湿,抱着皇渊的头不让二人嘴唇分开,皇渊不清楚发生何事,但稣浥既然主动送上香唇焉有拒绝之理,一时之间唇舌交接,水声渐渐。 皇渊虽然是第一次,但在北冥无痕府上见多了yin乱之事,也了解不少,知道无痕平日调教姬妾所用的春药大多水浴无用,现在稣浥已经燥到分不清上他的人是谁,药量必定不少,不发泄个十来次是不行的,想到这里,皇渊挺腰的幅度又大了几分。 “啊……啊……” 八纮稣浥好不容易清明的神智在皇渊的捣弄下再度失去,他根本不理会此刻身在何处,身上的男人又是谁,只知道忘情的迎合,大声呼喊,配合抽送高高耸臀。皇渊第一次见稣浥如此痴迷陶醉的表情,看着稣浥迷乱的眼睛、艳红的小嘴、意乱情迷的娇喘和随着自己抽送狂乱晃荡的美奶,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冲动,一手抓一口咬,将稣浥的两团乳rou尽数纳入。 一阵甘甜温热的味道从皇渊口中慢慢散开,这是皇渊从未品尝过的味道,皇渊忍不住再度猛吸一口,随着稣浥的一声娇吟又泵出来不少乳汁,稣浥死死抱住皇渊的头,哭着喘着说道:“再……再用力一点,另一边……浥奴另一边也想被吸奶子啊!” 皇渊听到稣浥如此恳求,自然满足了稣浥,嘴巴立刻转移到了稣浥的另一只肥奶上,再一吸,乳汁竟直接爆嘴而出,顺着皇渊的嘴巴和二人的身子流成一道道奶线滴落至地上。 “嗝……” 皇渊吃饱喝足,忍不住打了个嗝,与此同时稣浥也发出满足的呻吟,一时之间摇臀晃腰,xue中仿佛有无数吸盘将皇渊的老二牢牢包裹。每次皇渊进入时仿佛置身层峦叠嶂,每次抽出时又像深处有一股吸力让皇渊难以摆脱,尽管皇渊拼命忍耐,但毕竟是个处男,面对如此宝xue还是招架不住,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滚滚落下,浑身肌rou紧绷,最后长啸一声,扑倒在稣浥身上直捣黄龙,将自己攒了十几年的童男阳锐尽数射于稣浥深宫当中! 炽热的阳精以雷霆之势不断冲击着稣浥内中最敏感之处,一下子让稣浥抵达巅峰,激得稣浥哦哦直叫,足足痉挛十几秒后才瘫软,然后闭目微笑,又轻扭轻吻,对身上的男人爱不释手,尽情享受男人的灌溉。 “稣浥……稣浥……” 正在闭目享受的八纮稣浥听到有人在叫他名字,缓缓睁开眼睛,看清身上的人后,先是一惊,再是泪眼,最后直接抱着皇渊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别怕,别怕,不会再有人欺辱你了,我这就求三皇兄把你让给我,我带你离开,再也不会让其他人欺负你了。”皇渊就着插入的姿势,再度将稣浥抱至床上,这才缓缓拔出。 没了棍棒的堵塞,大量白色粘浆从洞口处喷涌而出,把稣浥屁股下面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皇渊见床单污了,方才二人运动又出了一身汗,就想带稣浥去洗澡,哪知稣浥赶紧拉住了他的手惊恐地说道:“不能,不可以去洗澡!” 皇渊一下子就纳闷了,以前稣浥是最爱干净的,怎么现在都做成这样了反而不去洗呢?结果稣浥接下来的话让皇渊大吃一惊。 只见稣浥浑身颤抖,仿佛在害怕什么似的,突然抱紧皇渊在其耳边小声说道:“主人他,天亮就会派人检查我的身子,如果三洞没有精水,就会说我伺候的不够,会杀了我父母,还会狠狠调教我的!” 皇渊听罢大吃一惊,原来稣浥的父母也被抓进来了,他知道稣浥父母烧的一手好瓷,北冥无痕又爱瓷器,因此稣浥一家才被北冥无痕抓去,怪不得稣浥会变成这般模样。 “北冥无痕把我全家都抓走了,又看上我,让我做他的小妾,我不从,他就……他就……强暴了我……呜呜,我仍不从,他就……他就给我喂了大量春药,赏给了下人……还拿我父母要挟我,天天逼着我学各种yin乱之事……皇渊,我在宴会上看到你时,我真的……真的想死的心都有啊!”稣浥一想到自己被无痕残忍强暴,又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做出那等丑事,心性高傲的他再也绷不住那根弦,失声痛哭起来。 “稣浥,别怕,我这就去向三皇兄要你,不会再让你受苦了!”皇渊不忍稣浥再受折磨,打算现在就去,哪知被稣浥一把拉住。 “别去,上次也有个人看上了北冥无痕的一个侍女,结果第二天北冥无痕以那个侍女招待不周为由杀了她,北冥无痕开心的时候可以主动赏赐给你,但如果你去索要,我就死路一条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你一直呆在这,今日侍奉的是我,那明天……”皇渊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赶紧向稣浥道歉。“抱歉,稣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快点带你离开。” 稣浥岂会不知皇渊的真实想法,更知道他继续呆在这里会面临什么,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只要父母还在这里,他就不可能抽身,为今之计,也只有委屈求全了。 “皇渊,我知道你的心思,你若真心想救我,就偷偷先把我爹娘带出去吧,只有他们安全了,我才能放心跟你走,现在……”稣浥贴近皇渊,将方才让他高潮的玉杵慢慢滑过湿透的花洞,移至后庭。 “稣浥……你……” “我们再做一次吧,皇渊!” 稣浥一声轻喝,径直坐了下去,将后庭塞得满满当当,二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声音,不待言,稣浥自己就提臀迎送,口中念叨着:“三皇子他……除了给我喂的春药,还……还在我下面的洞……都抹了yin药……皇渊,我下面真的好痒……痒煞了啊……” 稣浥动作愈加激烈,想必方才就在忍耐,如今黄龙入洞更是欲罢不能,情至深处,稣浥突然拔出然后打开了床头的暗格将一堆物件随意扔至床上,然后给了皇渊一根小皮鞭,自己则拿着一根角先生插入蜜xue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对着皇渊,哭着说道:“皇渊,快插进来,打我的屁股,如果我三洞没有你的精水,这些玩具也没有用在我身上的痕迹,我会再次被北冥无痕残忍调教的,皇渊,救救我吧!” 看着稣浥雪白的屁股左右摇晃,更为了稣浥不被北冥无痕调教,皇渊只能心一横,直贯深庭,又高高扬起皮鞭,狠狠打在稣浥臀上。 “啊!”稣浥疼得尖叫起来,身体也为之一抖。皇渊眼看雪白的臀上已经多了一条红痕,不忍再继续下去,结果稣浥哭着说道:“继续,继续啊……不要停,还有那么多物件呢!皇渊,你尽管大胆用在我身上吧,为了我……” 皇渊听到稣浥如此恳求,就算再于心不忍,也不得不再次挥动皮鞭狠狠打在稣浥身上,听着稣浥一声声惨叫,皇渊挺腰的动作却越来越快,直至灌满心爱之人的洞xue。 “还……还有……一洞……”八纮稣浥口齿不清说着,因为嘴巴里塞满了爱人的棒子,舔吮含咬吸,吃得津津有味。以前稣浥最恶心的就是koujiao,每次被逼吃北冥无痕的那个玩意时他都恶心的要命,每次都吃得想哭,但是这次,他心甘情愿。 “稣浥……稣浥……” 皇渊仰着头享受稣浥的服侍,忍不住按住稣浥的头迫使稣浥含得更深,时不时还用脚趾蹭稣浥的yin豆,激得稣浥又向前吞一分。 “唔……” 最后关头,皇渊死死按住稣浥的后脑,迫使稣浥将阳根吞到最深,然后长啸一声,将精元尽数爆射于稣浥喉管之内,稣浥一时来不及吞咽,竟顺着嘴角流到了地上。 “皇渊……这里……这里又痒了……” 尽管三洞承精的任务已经完成,但稣浥的药性依旧未解,皇渊自然看不得稣浥被药性折磨,又入一回,再探仙女洞。 …… 次日,北冥无痕直接推开房门,看到屋内一片yin乱,八纮稣浥正趴在北冥皇渊身上睡的甘甜,宝蛤中插实一根附有鲲鳞的阳具,心中尤为满意。 “啊,皇兄,你怎么来了!” 皇渊隐隐约约感觉旁边有人,一睁眼发现是自己的三皇兄,登时吓了一跳,看到自己和稣浥赤身交合的模样更是羞得不能自已,赶紧下床穿衣服。 “不要走嘛人家还想要……” xue内突然空虚,八纮稣浥忍不住娇嗔索要,一睁眼看到北冥无痕就站在一旁登时吓醒,直接跳下床跪在北冥无痕面前。 “浥奴不知殿下来了,一时说错了话,请殿下宽恕!” 八纮稣浥吓得心惊胆战,直接磕头认错,哪知北冥无痕竟然用手抬起他的下巴,说道:“浥奴尽心伺候我的四弟,我怎会责怪呢,看看,我的浥奴身上没有一块是完好的,啧啧,来人,给浥奴做个检查。” 说是检查,实际上就是检查昨夜稣浥到底伺候得够不够,稣浥自然而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叉开大腿被医官用这种器具玩弄下体,接受“检查”,皇渊则是一点都不敢看。 “皇兄,昨晚……”皇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自始至终都没看稣浥一眼,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此时只要稍微流露出一点关怀稣浥的样子,稣浥接下来就会面临更恐怖的事情。 “很爽对不对,我这个浥奴可是浪费我大量心血才调教成的,四弟你是不知道,一开始这个浥奴傲得很,结果呢,不还是乖乖被我骑在下面。”北冥无痕自豪地说道。 “皇兄手段高明,这位浥奴果真极品,昨夜仿佛八爪鱼一般缠得我死去活来,一会儿不干就哭爹喊娘,让我品尝到了人间极乐,这才起来晚了。” “无妨,你我兄弟之前还计较这些做甚,哪天四弟要是看上我府上哪位侍女小妾尽管要去……” 皇渊听到无痕这般说,刚觉得看到一丝希望,谁知无痕下一句话就让他如坠冰窟。 “只是这浥奴是不会送人的,毕竟,府上众多姬妾侍女,就属浥奴伺候的舒服。” 北冥无痕走向八纮稣浥,此刻八纮稣浥刚叉开大腿被医官检查完毕,xue中的精水还没处理,听到医官说稣浥昨夜至少被中出八次后心满意足,然后将稣浥横抱至床上。 “皇兄,你……”皇渊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抱歉四弟,方才看到浥奴楚楚可怜的模样突然有了性趣,今早我还没发泄过呢,也懒得去别的地方,就直接在这里办了,来人,送客!”北冥无痕头都不抬一下直接脱了裤子,就着昨夜皇渊射进去的精水直接cao了进去。 “我的浥奴,方才不是说还想要吗?怎么现在不叫了呢?”北冥无痕的眼睛直勾勾看向稣浥,吓得稣浥不敢斜视,只好闭上眼睛,嘴角一勾,笑着说道:“主人,浥奴下面还痒,要主人捣一捣才好嘛……”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浥奴,这般叫的我心的酥了。”北冥无痕仿佛没看到站在旁边皇渊,只管和稣浥媾和,看着床上翻滚的二人,皇渊只好忍着心痛笑着行礼退下:“那皇弟就不耽误三皇兄的好事了,哪天有空了,再来三皇兄这里做客。” “好好好……唔……我的浥奴,你可真会吸……” 亲眼看着皇渊离开后,稣浥眼眶一湿,哭着喊着:“主人进的好深……要被主人插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