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饮04(失禁/捆绑/yin纹注精/被尿进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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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柿…..再射给小爷……唔……」 季元启在花柿身上蹭来蹭去,像是在撒娇,嘴里说着邀请的话语。 看来是和刚才射进去的jingye有关系,这里是幻境,左右也没什么大碍,继续也无妨,花柿想着。他坐到塌边,抱起季元启,把花xue对准roubang按了下去。 「嗯啊啊———」 这个姿势插得很深,季元启腿弯被抬起,对着喜塌对面的镜子门户大开,他从镜中看见自己被钉在roubang上,眼前的画面刺激得他扭头闭上双眼不敢再看。 「你不是想要我射给你吗,睁眼看看你的小嘴是怎么吃下去的。」 花柿发力cao着季元启的软xue,一巴掌拍在圆润饱满的屁股上,季元启惊得睁开眼,就看见roubang在花xue中进进出出,交合处的液体不断滴在地上,前方的挺翘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这太yin乱了…季元启脑中浮现这句话,他开始走神,视线逐渐失去焦距,周围蜡烛照不到的黑暗处仿佛有什么东西。 这个想法让他感觉头皮发麻,xuerou绞紧,花柿被他夹得没法动作,又伸手去拍季元启的屁股。 「…嗯!嗯…别打…啊!….阿柿……啊…我感觉好…像…嗯…有什么东西在…啊…看我们…唔嗯…」 季元启伸手护住自己被打红的屁股,却被花柿拍开,还坏心眼的在他屁股蛋子上拧了一把,然后不再动作。 屁股上一痛,但季元启无暇顾及这些,就在刚才他看见镜子后的阴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安静的房中传出细微的响动,像是纸张摩擦的声音。季元启瞪大眼看着阴影里走出来的小纸人,一只…两只…三只… 不止在地上,就连墙上、天花板上、桌上、镜子上…甚至塌上都出现了许多纸人。 那些纸人动作幅度很小,出现以后就几乎不动了,像是在围观他和花柿行苟合之事。 「没事的,我们身处幻境之中,它们爱看就看吧,一会儿就出去了。」 花柿一边出声安抚季元启,一边在对方因为羞耻而泛红的耳尖舔抵,时不时用牙尖磨蹭。 「…嗯!唔…」 感受到季元启的身体放松下来,应是接受了现状,花柿再次插入对方体内继续方才没做完的事。 他早就意识到这些纸人的存在,那羊眼圈就是其中一只纸人递给他的,他挑眉接过。见这些纸人好像只是在看自己与季元启行阴阳之合,没有其他动作,便不再理会,一心钻在季元启身上。 季元启眼神迷离地看着镜子,镜中的他全身都湿透了,围在他们身边的纸人让季元启感觉自己在被视jian,他坐在花柿身上浪叫的样子被看了个透。 花xue里又热又湿,裹的花柿十分舒爽,他就着这个姿势越顶越深,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花柿感觉guitou顶到一处柔软的rou缝,rou缝受到刺激,顿时吐出一泡yin水浇在roubang上。 「啊嗯———」 xue里传来过电般的感觉贯穿全身,季元启瞬间到达了高潮,整个人向前倒去,还好花柿手疾眼快拉住了他。 「这是什么?你的zigong?」 rou缝里的yin水源源不断,小花柿蹭着那处试图顶进更深处。 「…不!啊———啊….别顶了!进不去的….呜…」 季元启感觉花xue深处传来猛烈的刺痛和异样的快感,他挣扎起来,手脚乱动,想要逃离这令人心慌的感觉。 花柿勉强遏制住他,随后扯下季元启的发带把对方的双手绑在身前。他轻轻吻着季元启的脖颈,动作异常温柔,双手却用力掰开季元启的大腿发狠往里面捅。 「…啊!啊———不要!出去啊!呜呜————」 roubang长驱直入,最终破开了那条rou缝,季元启浑身抽搐,泪流满面,灭顶的快感侵占大脑,蚕食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啊!…哼嗯……呜….」 刚捅开zigong,花柿又猛地抽了出去,季元启剧烈抽搐了一下后便瘫在了花柿怀里。他的身体抖个不停,roubang抽出的一瞬间,花xue里喷出大量yin液,稀里哗啦地落在地上,同时阳具和花xue上方的尿孔也一阵酸胀,不断往外流出散发着腥臊的通明黄色液体,他失禁了。 「…呜…阿柿…啊…你是不是….把小爷给插漏了…...呜呜….」 季元启的下身像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断流出yin液和尿液,眼泪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滴落,嘴里发出沙哑的呜咽,可怜巴巴地喊着罪魁祸首的名字。 花柿把季元启转过来对着自己,他舔去季元启眼角的泪珠,伸手温柔地拍着他的后背,嘴上却说出最残忍的话。 「没事,我给你堵上。」 花柿刚插进去就往zigong探去,那里刚被插开还来得及完全闭合,便又被迫吞下roubang。 季元启被刺激过头叫不出声,只能仰头发出「嗬..嗬」的气声。 花柿顺势对着季元启的喉结又舔又啃,留下一道道暧昧的印记。 roubang在zigong口缓缓抽动,待季元启适应一些后,花柿插着季元启转身,把已经瘫软无力的人放倒在了床上。 他拿过一旁的鸳鸯枕垫在季元启腰下,将对方的小腿挂上自己的肩膀,倾身吻上了季元启,两人唇齿相依,呼吸交缠。 身下的人在温柔的攻势下逐渐放松,花柿试着往里面顶了顶,发现季元启皱着眉看起来十分难耐,但并没有什么不适,便放心地抽动起来。 「…啊嗯…唔…好酸…..好胀…嗯….」 zigong里的yin水更加充足,吸得也更加猛烈,roubang在里面戳来戳去,捅得季元启又酸又爽。他抚上自己的小腹,感觉隐约能摸到里面横冲直撞的rou柱。 两人的喘息此起彼伏,季元启感觉小腹和花xue越来越酸,熟悉的高潮再次来临。潮液浇在花柿的guitou上,花柿又往深处插了一些,开始在zigong里射精。 随着jingye的注入,季元启肩上的花纹又开始发光发热,花柿发现之前那块白色的范围比刚才更大了。射了许久,花柿抽出roubang,与之一起出来的大部分都是季元启的yin液。 「唔…嗯…」 花柿用手指伸进花xue里抠挖,明明刚才射进去很多,却只挖出了大量透明yin液和少量乳白色jingye,花柿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他松开绑着季元启的发带,转而将季元启的腿叠在胸前,用发带将一侧大腿小腿还有手绑在一起,另一边同样。 季元启的屁股因为鸳鸯枕和束缚而翘起,花xue口对着房顶,手和脚都无法动弹,这种被固定住门户大开的样子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 花柿满意地拍了拍季元启被刻意露出来的小逼,就见对方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好不可怜。 「你会乖吗?会一直……听我的话吗?」 看着季元启这幅模样,花柿感觉一阵温热蔓延至心底,他伸手抚摸着季元启的头发和脸庞。 「唔……我自然是听你的。小爷我只听你的…」 季元启的眼里满溢着对花柿多年来的信任和依恋,就算花柿再怎么对他做过分的事,他都好像心甘情愿。 ——————————————————————— 「…啊….啊…又要….唔…」 花柿子在季元启胸前啃咬,用力吮吸红肿的奶头,像是要从这里吸出奶来,耳边传来季元启断断续续的浪叫。 屋子里回荡着rou体交合的啪啪声,还有黏腻的水声,saoxue口被roubangcao的泛起白沫。季元启屁股周围的东西无一幸免,下方的被褥积满了各种液体,身上也被自己射的一塌糊涂,就连花柿的胸口和小腹都被他喷溅上了许多yin液。 「这么快又吹了?」 听着花柿的声音,季元启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潮吹了,也不记得对方是第几次将jingye注入他的zigong,每次被内射,肩膀上的花纹都会异常guntang。 他躺在床上,四肢都被限制,股间的saoxue被不停猛cao再注入jingye,季元启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花柿的精盆,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着等待着被射精。 「嗯…看来差不多了…」 最后的jingye尽数射进zigong,季元启肩膀上的花纹终于全部变成了白色,光芒大盛。 应该马上就能解除幻境了,花柿看着一副快要被玩坏的季元启,突然恶从胆边生。既然这是幻境,在走之前不如干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情。 说干就干,花柿再次顶了进去,zigong已经被cao开,媚rou热情地缠上roubang吸吮,季元启闭着眼发出一声闷哼,并没有太大反应。 「子亦,我有些尿急……」 花柿讨好地去亲季元启的脸。 「…唔…那就去如厕….嗯…嗯?等等…你不会是想!?」 原本快要睡着的季元启被吓得瞬间清醒,一睁眼就看见花柿促狭得笑眼。 「啊—————!嗬——呃….」 季元启心头大乱,刚想要出声阻止,就感觉一股guntang的液体射进他的体内,尿液冲刷着zigong,恐怖的快感令季元启剧烈抽搐,想逃离却手脚无法动弹,下面被钉死在roubang上。 季元启被射得直翻白眼,小腹逐渐鼓起,仿佛怀胎三月。他被尿到又是潮吹,又是失禁,潮液和尿液从交合处溢出,两处尿孔都不断流出通明的黄色液体。眼泪和口水争先恐后地流出,他觉得心中无限委屈。 花柿抽出roubang,没了东西堵着,乱七八糟的液体争先恐后的从季元启的花xue里涌出。他一抖一抖地排着yin液,眼泪也像这些液体一样,怎么也止不住。 激烈的尿液终于停息,但季元启却止不住哭泣,花柿刚想安抚一下对方,却只觉一阵眩晕。再次回过神时,周围已经变成了一处凉亭,他们还在荒山中,但古宅却不知去向。一颗红枣静静躺在花柿脚边,他现在看见红枣就烦,一脚将其踢进了湖中。 蝉鸣声和季元启的哭声响彻在夏夜中,他抱着膝盖蜷缩在一旁,肩膀不住抖动。他哭得厉害,声音沙哑,时不时还被呛到咳嗽出声。 花柿意识到自己又过火了,心疼地过去扯了扯季元启的衣袖。 季元启抬头看见熟悉的面庞,伸手抱住对方,头埋进对方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他的身体还发着抖,鼻腔里发出颤抖的泣音。 「嘶…」 听到对方的闷哼,季元启慢慢松开牙关,伸出舌头舔抵这道不深不浅的牙印,他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疼吗…」 听到对方的询问,花柿摇了摇头,回抱季元启,手有一下没一下的从季元启的头顶顺到后背。 季元启就是这样,每次花柿在床上做得过火了,他就会对着花柿的肩膀来一口,像条咬人的小狗。但其实每次都没怎么用力,咬完以后还要来问自己疼不疼,还要舔一舔。花柿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季元启惯坏了,才总是这么肆无忌惮。 「抱歉…子亦…」 两人就这样无声地抱在一起,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周围安静的只能听见蝉鸣。 不知这样依偎了多久,花柿率先出声打破了寂静。 「我们…回家吧。」 季元启点了点头,却迟迟不起身,花柿见他面上微红,下意识看向他腿间,只见那里的布料湿了一块,靠近些还能闻到隐隐的尿sao味。 许是幻境中的感觉太过真实,季元启现实里也受了影响。花柿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背对着季元启蹲下,示意他上来,自己背着他回去。 —————————————————————— 花柿背着季元启走在山间小道上,今晚的月光很亮,这条道上也没有什么高大的树木,道路十分清晰。 「子亦,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还在明雍时,也遇到过这档子事。只是那次我们没有中招,结果这次又给补回来了。」 季元启趴在花柿背上,熟悉的气息让他感到安心,昏昏欲睡,他嘟囔着回话。 「….嗯…当时你还跟小爷争阴阳,小爷技不如人,被你一脚踹到床上…原来你当时就这么粗暴了…」 「……」 花柿无言以对,背上的人把脑袋挂在花柿的肩膀上,刚说完就陷入了梦乡,这次,他可以做一个好梦了。 花柿扭头吻上季元启的头发,心中泛起一片缠绵的温热。 「我们会朝朝暮暮,亦会长长久久。」 这句话至今从未变过。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