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第一次
沈奕文收紧嘴巴让白桃抓着他的脑袋在他嘴巴里射了出来。 白桃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继续刚刚说的话:“我这要求不过分吧?” 沈奕文略微有些失神,他艰难地将白桃的jingye吞咽了下去,嘴角还残留着一点白色的黏液。她的目光扫向对方下身鼓起来的裆部,那一块的颜色比周围深了几分。她甩掉拖鞋赤脚踩了上去,沈奕文浑身一颤,她能感受到薄薄布料下的roubang十分有精神地跳了一下。布料再次被打湿了,连她的脚底都有点黏糊糊的感觉。 “回答呢?” “恩唔……好……” 沈奕文双眼迷蒙地应了一声。他努力平复下紊乱的呼吸,重新趴在地上夹紧腿朝自己的卧室爬去,不一会儿就叼回来了一个钱包。他爬回到白桃脚边,将钱包放在她的膝盖上。打开后里面有几张一百的钞票,两张银行卡,一张信用卡,甚至连他的身份证和学生证都在里面。 其实她只是问他讨要被绑架猥亵的精神损失费而已。她的预想是300万,最低不能少于100万。但是沈奕文直接将他的全部身当都拿了出来。 “这里面有多少钱?” “一张家里给的里面大概还有三四百万。一张我自己的里面有五十万多一点儿,但是我还可以挣。那张信用卡不限额,你可以随便用。” 就是说,为什么他一个高中生手中会有那么多钱啊!白桃一整个惊呆了。白寒安那个死抠死抠的家伙每个星期只会给她最基本的生活费,她有什么想要的还得努力攒钱不然就要跑去向他撒娇卖乖求他给自己买。 为什么啊!为什么人和人的差距那么大啊!白桃不讲道理地在沈奕文脸上泄愤性地踹了一脚。然后她把沈奕文的钱包占为了己有,小狗的就是主人的有什么问题吗? 对沈奕文来说没有任何问题。白桃收下了他的银行卡同时也收下了他的身份证,这就等于她自愿接过了他主动递过去的缠在他脖子上的枷锁。她承认他是她的所有物了。沈奕文高兴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白桃赤裸的脚掌。 白桃怕痒地缩回了脚,沈奕文便露出了一脸可惜的样子让她不爽地再次往他脸上踹了一脚。不好,她又忘了这是奖励。沈奕文高兴地拿自己的脸往她脚上蹭让白桃在心里暗道失策,明明脸长得还行,怎么性格那么扭曲变态呢? 想不明白,她将脚翘在他的肩膀上继续说道:“绑架的事就这样算了。你偷拍我的照片寄给孟茨和我父亲这件事,之前我也拍了你不少裸照。你最好记住那些照片我都有备份,我随时都能将那些照片发到社交网络上让你家人和朋友看看你私底下是个什么玩意……” 说着白桃露出了相当微妙的神色,她严肃地问了一句:“你……不会喜欢被人看光吧?如果我把那些裸照发到网上你应该不会觉得兴奋刺激吧?” 她觉得很有必要问一句,毕竟变态的想法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 “不,我只给你看。” “哼,最好是这样。”白桃踩了踩他的肩膀,“还有就是你把陆煜从天桥上推下去这件事。” 白桃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自从那天从医院回去后她就再没有回去看过陆煜。这些天她周转于白寒安、孟茨和沈奕文之间根本没有心思考虑其他事情。陆煜给她发了好多条消息,问她去哪儿了,发生了什么事,嘱咐她提防沈奕文等等等。她已读未回,对面肯定是气炸了,最后发来的一条消息是“白桃你最好是真的死了”。 前两天她刚好在楼道上撞见了杨姐,她跟她说陆煜这几天每天都盯着手机看还总是念叨着她。杨姐让她有空就去医院看看他,她是不敢去的。听杨姐说陆煜恢复得不错,过些日子没准能提早出院。她在他气头上过去不得被他手撕了吗?能逃得了一时那就先逃一时再说,这就是白桃的人生准则。 “陆煜的医药费全包,把他换到最好的病房去,找最好的医生给他治腿,找专门的护工照料他的起居。这些最基本的事能做到吧?还有再给他找一个好一点儿的心理医生开导开导他,让他在卧床休养期间也能保持一个良好健康的心理状态。”最后一点是白桃的私心,可以让她以后死的没那么惨。 沈奕文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嗯了声。白桃恼了,她用力地踹了一脚他的胸膛质问道:“你还不服气是不是?” 沈奕文晃了一下身子,又跪稳了。 “没有。” “我都没有将你从天桥上踹下去让你进医院陪他已经对你够好了!” “可以的。”他抬起头直视她,“你可以把我推下去或者打断我的腿,你让我自己跳下去也行。” 白桃火了:“你还敢顶嘴,这才几天啊就学会了顶嘴!你还说喜欢我,果然alpha的嘴都是骗人的鬼!” 她也是alpha,但是这点可以先不提。她气愤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让他趴上来。沈奕文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少见地犹豫了一下。 这真的不是奖励吗?但是他看了眼正在气头上的白桃没敢问出来。他起身爬到了沙发上,不敢将自己的重量压在白桃身上,两只胳膊肘和膝盖撑在沙发上而身子尽可能抬高远离白桃。 白桃啪的一下拍上他的屁股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她还嫌打得不够尽兴,直接扒掉他的裤子啪啪啪地对着他的屁股连打了数十下。 “唔……别……” 气血涌进脑袋里憋得整张脸通红,撑在沙发上的四肢也在颤抖。他不怕疼,白桃施加给他的痛觉会转化为连绵不绝的酥麻感。是因为爽,太爽了,她拍打他的屁股时他早已涨大的yinjing也会跟着一甩一甩吐出粘稠的yin液来。 “哈啊……求你……不行了……” 他想要射了,但是直接射出来的话会弄脏白桃的大腿。他的jingye射到了白桃的腿上……唔,不行……再想下去他就忍不住了。 “要是射到我身上就割掉你那玩意儿。” 白桃轻飘飘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沈奕文沉闷地喘了一声,果然是惩罚。她的话同样让他激动得浑身发颤,被惩罚也好,她施加的所有痛苦都是刺激他的快感。但是他是一条能干的小狗,所以必须拼尽全力去完成主人的要求。他不能射。 他眯起眼,汗水从额头上滑落,他用颤抖的声音向她请求道:“求你……哈啊……我忍不住……唔……” “真没办法啊,竟然还学会了撒娇。”白桃用无奈的语气开口,然后从口袋里翻出了一根发绳绑在了沈奕文的yinjing上。 粗糙的绳子刚好堵住了不断流水的马眼。发绳虽然有弹性,但对于沈奕文勃起时过大的yinjing还是太小太紧了,他痛得加重了喘息声,脸上再次交错起痛苦和欢愉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 白桃帮他堵住马眼时被蹭上了一手黏糊糊的yin液,完成后她看着被自己五花大绑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大roubang心情大好。她伸手弹了一下,然后又摸了摸柱身揉了揉那两颗浑圆的睾丸。 沈奕文差点没撑住自己整个人趴在白桃身上。白桃抚摸他的性器时像是有一串电流窜上他的脊背直达他的大脑,但很快yinjing被绑住无法释放的苦闷和痛苦就紧追了上来。想让白桃再摸一摸,又害怕她继续摸下去,这两种矛盾的心情让他只能一个劲地喘气。嘴巴像是失去了闭合功能一样无力地敞开着,流出了透明的津液。 白桃又一次拍起了他的屁股。沈奕文屁股上的rou不多,但是经常锻炼的缘故屁股蛋子很紧致,一拍下去就像果冻一样晃动个两下。响亮的啪啪声在客厅里回响,其中还夹杂着沉重的喘息声。 “知道错了吧?” “唔……恩……嗯……错了……” “下次还听不听话了?” “听……哈啊……都听你的……” 沈奕文眯起眼,眼尾通红一片。他昂起头,背部向下塌,臀部却高高地翘了起来随着白桃的拍打晃动,像极了一头正在发情的野兽。白嫩嫩的屁股被打得红艳艳的煞是好看,但是白桃的手都打麻了,她转而揉起了那两瓣红艳艳的屁股,心中想着下次一定要用道具打。不然都说不清到底是在折磨谁! 被打得又麻又痛的屁股突然被柔软的手揉弄让沈奕文哆嗦了一下。yinjing跳动着从堵住的马眼里挤出了浑浊的白液。他呜咽了声,将脑袋抵到了胳膊上。此时的温柔对他来说是一种更为痛苦的折磨。 白桃用力揉着通红的屁股将它挤压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然后她注意到了躲在屁股缝里瑟瑟发抖的小菊xue。之前她被刺激得发情的时候用的好像就是这个地方。白桃好奇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好小的一个口子,真的能进去吗,当时是怎么进去的?白桃一脸震惊。她下意识地拿大拇指在xue口处揉弄了一番。沈奕文无力地哼了一声,腰塌得更下了。 但是白桃却没有继续深入了。当时是她脑子不清醒,只要是洞都想插。现在她可是清醒的。她真的不想干另一个alpha的屁眼啊,虽然她也听说过这种玩法,但是她连omega的后门都没有走过呢! 但是沈奕文喘着气对她说:“我洗过了……你可以直接进来……” 凡事都有一个第一次是吧?白桃觉得自己是鬼迷心窍了,觉得试一试也没什么。反正沈奕文已经是她的东西了,她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她用过了他上面的那张嘴用用下面那张嘴也没什么吧。 她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爬下去趴到地上,然后她站在后面用手指帮他扩张。直接插进去是绝对行不通的,她的唧唧可能都会被他夹断。连一根手指都困难,当初她到底是怎么进去的啊! 哦,当初沈奕文好像流了不少血,好在她的唧唧没有出事。这回显然是不能那么干了。她耐心地帮他扩张,对于第一次尝试走后门的白桃来说倒是挺有意思一件事。沈奕文的后xue正如他说的被洗得干干净净的,也没什么奇怪的味道。 而且啊而且!它竟然是粉红色的!他的唧唧颜色那么深,他的后xue竟然是粉色的像一朵可爱的小花。该怎么说呢,天赋异禀的变态? 白桃用沈奕文自己前面流出来的yin液做润滑捅开了他的菊xue。xiaoxue里面又紧又热,她的手指擦过某一点儿时他突然浑身一颤,菊xue咬紧了她的手指让她嘶了一声。白桃双眼一亮,再次对准那地方用指腹回来擦过。她听到了沈奕文压抑的呻吟声,最后整个人都僵住了身子,xiaoxue咬紧了她的手指让她想抽都抽不出来。 他的后xue被一根手指抽插到了高潮。高潮之后他整个人松懈下来趴在了地板上。xiaoxue还在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从里面分泌出了一点儿黏糊糊的液体。她的手指抽送得更加轻松了。 她家小狗真的天赋异禀啊! 白桃匆匆给他扩张了一下,等到能够勉强伸进三根手指时她便换上了自己已经勃起的roubang。guitou抵住xue口慢慢地推进去,等推进到大约三分之二的长度她就停了下来。第一次她并不打算让他全部吃进去。异常紧致的rouxue圈住她的roubang已经让她够爽了,沈奕文的敏感点又很浅,只是这样就足够了。 她抓着他的腰cao弄跪在地上的沈奕文,让roubang一下一下碾过刚才找到的那一点。沈奕文guntang的脸蛋贴在地板上,嘴唇哆嗦个不停。他原本以为只会有痛苦,所以他觉得自己能够忍得住。但是这一次和上一次完全不一样,白桃粗大的roubang在他的后xue里进出,每一下都会拖动他的rouxue跟着她一起动作,他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好像也在随着她的抽插而发生变化。 粗壮的roubang碾过身体里的某一点时他的脑海里就会有刺激的火花迸发。她反复cao弄着那一点让他的脑海里炸起了烟花。 “哈啊……不要……别……唔恩……啊……哈啊……” 沈奕文晃起了脑袋,从眼角滑下了一行泪水。他的身体到处都在出水。强烈的快感让他白皙的皮肤通红一片,像是熟透了的果子。他的yinjing因为兴奋而涨大,但又被牢固的发绳圈紧。涨得越大,圈得越紧,痛得他直哆嗦。无法发泄的大roubang只能滴答滴答往下淌水,好像要坏掉了一样。 他被cao得神志不清,只是凭着本能想要逃走。然后又被白桃抓住腰拖了回来。抽出来的yinjing再次捅回了xiaoxue里,她cao得粉红色的xiaoxue都变成了深红色,浑浊的yin液从两人的结合处流了出来。 客厅里一时间只能听到rou体相撞的啪啪声,白桃愈发粗重的喘息声和沈奕文低低的呻吟声。 白桃在沈奕文的后xue再次高潮收紧时射了出来,jingye射进了他的rouxue里,她抽出来时和其他yin液一起流了出来。 沈奕文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睁大了那双无神的眼睛。眼珠子里的墨色像是被水化开了一样。爽过了的白桃总算回想起了对方还被绑着的yinjing。她解开了自己的发绳,于是终于得到解脱的大roubang抖动着吐出一大股一大股yin液,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好像真的被她玩坏掉了一样流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