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哥哥在一旁的病床上为未婚夫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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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时隔不到一周,Harry再次因为胃疼进了医疗翼。 还加上了感冒。 庞弗雷夫人这一次说什么都要让他在医疗翼休息一晚上,头疼胃疼哪都疼的Harry十分乐意,但他躺下不到一个小时,某种程度上间接害他感冒的两个人就走进了医疗翼。 问题不大,依旧是哈利怎么也减轻不了的孕期反应,吃完晚饭不久就吐了个干净,被德拉科心急如焚地送来检查。 庞弗雷夫人询问了一下大致情况,给哈利开了新的安胎魔药,安排他在Harry隔壁的床上观察一晚上再看有没有效果。刚刚发生了淋浴间的那件事,Harry根本不想和他们说什么话,只好闭上眼睛力求赶快睡着,但令他抓狂的是,哪怕德拉科和哈利压着最低的声音交流以防吵到他,Harry还是无法入眠,只能打定主意装睡到德拉科离开。 但是这个心愿也注定难以实现。 德拉科和哈利的交谈声忽然消失,耳旁的安静让Harry心生疑惑,但随之响起了一阵难以言说的轻吟声,摩擦声,以及腰带被解开的啪嗒声。 cao。 Harry明白他们两个在搞什么了。如果要评个“偶遇德拉科·马尔福和哈利·波特偷偷zuoai次数大奖赛”,Harry真心觉得自己能拿个特等奖。 “哈利……”德拉科压抑着什么的低沉声音钻进他的耳朵,“庞弗雷夫人马上就要回来了……” 轻微的水声。 “我知道,”哈利有点含糊不清地说,“但这是你的问题——它在我的大腿上戳了好久。” “谁叫你故意诱惑我,”德拉科嘶了几口气,“轻点,波特。” “所以我又是波特了?马尔福。”哈利轻笑。 “彼此彼此。” 逐渐浓厚的雪松信息素和青苹果信息素在狭窄的空间里互相交融,滑腻的水声轻柔地回荡,Harry忍无可忍地打了个哈欠,翻身对着他们,借此提醒他们这里还有个“熟睡”的可怜病人。 但完全没有用。 Harry甚至怀疑自己的存在让他们更他妈兴奋了。 他怒气冲冲地睁开眼,不幸的是,从他这个角度,刚好正对上了极为香艳的一幕—— 德拉科斜着身子坐在病床上,青筋暴起的阳具从半解的裤子里探出来,精神抖擞,哈利趴在德拉科的腿上小口小口地舔弄柱身,把它变得湿漉漉的,舌头灵活而富有技巧性地划过铃口和褶皱,最后相当妩媚地用舌尖勾走了铃口分泌的清液。德拉科皱着眉头,脸色渐渐染上绯红,Harry敢保证他的性器又涨了一大圈。 guitou被含进口腔享受湿热的舌头按摩,德拉科的手搭在哈利的脑袋上,看上去非常想把性器一口气捅进哈利的喉咙,只是勉强忍住了。哈利则一点也不急,十分细致地含弄口中炙热的roubang,找准了每一个敏感点特别服务,越含越深,在Harry的震惊中把粗长的性器整根吞入,下巴紧贴两颗囊袋。 那分明是很难受的——但Harry有点惊悚地发现他的哥哥脸上没有一点痛苦或皱眉,反倒一脸陶醉般的yin乱表情,控制着喉rou挤压长驱直入的性器。德拉科已经压不住喘气声,下半身有点粗暴地迎合着哈利的吞吐,嘴巴被cao得几乎要开裂,极富冲击性的画面让Harry也起了反应,只能佯装熟睡地翻过了身。 可恶……Harry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裤子,不出意外地摸到了一手粘腻,他屏住呼吸,尽可能地在不打扰那两个人的情况下开始解决性欲。 不久前刚刚被手指玩过的花xue尚且有点肿,再一次被入侵后却还是欢快地缠了上去,Harry努力捂住嘴巴不让呻吟跑出来,但另外两个人却仿佛没了顾虑,德拉科暗哑又充满欲望的声音一个劲地往耳边吹。 “cao……波特,”Harry还有心思想原来德拉科也喜欢在性事中说几句粗口,“你的嘴巴真是进步飞快……快比你下面的嘴会吸了……” 嘴巴被roubang塞住的哈利当然没法怼回去,但他肯定做了什么,让德拉科猛地嘶了一声,紧接着就是更加过分的啧啧水声,很可能是德拉科暂时抢过了主导权,哈利泄出来的、呜呜啊啊的呜咽佐证了这一点——Harry很清楚,德拉科喜欢把哈利的嘴和喉咙当成哈利身上的第三个xiaoxue狠命抽插。 Harry的喉咙也开始发痒,干涩地吞咽口水,似乎被cao的是他的嘴而不是哈利的,都怪他们长得一模一样,Harry每次都能把自己带进去,就好像德拉科cao的人是他。 随之发痒发sao的是花xue,Harry没有什么技巧,只能拼命用手指磨xue,但不到十米处就是心上人和别人zuoai的场景,手指也根本不能跟德拉科的性器相提并论,空虚无比,哈利被德拉科填满,他却只能靠自己偷窥的画面粗糙地自慰。 不知从何而来的委屈涌上心头,Harry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几乎要把自己弄疼甚至弄出血来。 德拉科正在哈利的喉xue里射精——Harry决定从今天起如此称呼哈利的喉咙(暗地里)——哈利努力吞咽jingye的咕噜声和德拉科餍足的轻喘声帮助Harry勉强达到了小小的高潮,他随便擦了一下手上的爱液,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再度翻了过去。 哈利的脸通红无比,微微翻着白眼,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德拉科退出不久的性器上残存的jingye,好像那是什么美味一般。德拉科把软绵绵的Omega从被子里捞出,搂进了怀里,手一点也不安分地伸向了下面——哈利的另外两个xiaoxue也已经湿了,黑色的校服裤晕开了甜美的水痕,德拉科就隔着湿滑的布料轻轻按压发情的xue口。 “没多久就湿成这样,你在这方面果然天赋异禀,”德拉科语气暧昧地说道,“可惜庞弗雷夫人说过孕期三个月前不能zuoai……只好委屈你忍耐一会了。” 哈利不满地咬了一口德拉科的肩膀,留下一个浅浅的咬痕,非常明显,德拉科用对哈利乳尖的一个掐弄报复了回去。 Harry不忍直视地继续装睡,直到德拉科准备离开。 “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哈利。”德拉科吻了吻哈利的额头和那道伤疤,雪松味的信息素温柔地裹挟着Omega,“一夜好眠。” 随着医疗翼里只剩下他和哈利两个病人,Harry稍微松了口气。但气只松了一半,他就被床上突然出现的另一个人吓得呼吸一窒。 “是我,Harry。”哈利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在装睡。” “……你怎么发现的?” “一进来就发现了,我们在一张床上睡了十一年,你忘了吗?” “那你怎么……cao,你知道我在看。”Harry反应过来,“你居然就那样坚持做了下去?” 哈利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反正你也看了好多次,至少我已经习惯了——只要你不拍下视频卖给丽塔·斯基特。” “谢谢你给我提供了一个下半辈子吃喝不愁的好办法,我下次一定记着拍下来。” 哈利拉开了他的被子:“请冷静点——所以说,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吧?” “什么?” “你最近很不开心,我看得出来,”哈利躺进了他的床,“至少你以前是不会忘记吃饭的。” “只是被一些……事情耽搁了。”Harry的脑海里又忍不住回想起几个小时前淋浴间里的事和刚才的自慰。 “真的?”哈利显然有点怀疑。 “就是这样,哥,”Harry只想尽快把这个话题敷衍过去,防止哈利发现他埋在枕头里红透的脸,“没什么事。” “好吧,我暂且相信你,”哈利虽然依旧很怀疑,但十分贴心地没有继续往下刨根问底,“话说我们很久没睡在一张床上了。” “我们都快十九岁了,”Harry声音闷闷地说,“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到今年夏天我们就要十九岁了,”哈利用有些怀念的语气说,“我们不是小孩子了……我甚至都要有小孩子了。” Harry的目光停留到了哈利外表没有变化的肚子上:“是的。” “他会在十月末出生。对了,我好像没和你说过——他是个男孩,很大概率是个Alpha,”哈利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隐隐有了几分那种母性的气质,“德拉科说,要叫他斯科皮。” “天蝎座?” “对,可能是因为他会在十月末左右出生,纯血家族就爱用星座给孩子取名,我不讨厌。” “你没想过给他取爸爸或西里斯的名字吗?” “当然想过,但可惜的是,我和德拉科打赌输了——我赌这个孩子是女孩子,他赌是男孩子——于是他的起名权就归德拉科所有了,不过我们肯定会有个詹姆或阿不思的。” “我看以后再生六个都算少的。”——布雷斯的话在耳边回响。 就算他没有这么说,Harry其实也一直清楚,德拉科和哈利会有个大家庭,有许许多多金头发黑头发的孩子,罗恩、赫敏和哈利的其他格兰芬多朋友会做孩子们的教父教母,布雷斯和潘西没准也能拥有一个教子或教女。而他,会是那群叽叽喳喳的小孩子们嘴里的 “Harry叔叔”,一个和他们的爸爸长得一模一样、逢年过节给他们送礼物的叔叔。只是叔叔。 而且这一点上,他和哈利的想法是一致的。 Harry也想要个热热闹闹的大家庭,像韦斯莱家那样,即便他跟罗恩他们的关系远远没有哈利与他们的关系好,但他依旧是羡慕韦斯莱们的。他想和相爱的Alpha组成家庭,拥有几个孩子,给他们无微不至的照顾,就像他和哈利小时候最大的心愿。 “Harry?” “……挺好的,但为什么不会有个西里斯?”Harry反应过来。 “未来小詹姆的中间名就是西里斯,我们已经说好了,”哈利解释道,“嗯,还有,德拉科问过我能不能用斯内普的名字,我同意了。” “有点惊人。”Harry抬起脸,“虽然他是……但他之前对你真的算不上多友好。” “他是英雄,”哈利轻声说,“我愿意让我的孩子拥有像他一样的勇气。” “说不定那孩子只会继承他的刻薄。” “嗯……那就只好让小阿不思用他做一下中间名了。”哈利思考了一下,“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你说什么?” “关于名字。” “没有,”Harry哼了一声,“又不是我的孩子。” “但我的孩子不也是你的侄子?”哈利说,“况且你未来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如果我们的名字不一样的话,我会提议用我的名字,但可惜不行。” “好吧——快想想别的。” “我说了……这是你的孩子。”Harry微微拔高了音量。 他突然发现了一个被他有意无意忽略的事实。 ——哈利要有他自己的家庭了。 不是和双胞胎弟弟相依为命的孤儿家庭,而是他与其他Alpha以及他们的孩子组成的新家庭。 没错,他永远都是哈利的弟弟,哈利的孩子同样和他有着血缘关系,他们会是家人,但人的精力始终有限,哈利未来大部分时间都会花在他的新家庭上,更何况哈利还会去当傲罗,德拉科会去当治疗师,两个高强度职业撞在一起,他们的生活会忙碌充实到和他见面都需要提前预约,只为能在哪家咖啡店一起说句话。 Harry讨厌这个。 他没法接受这个。 他已经失去德拉科了,他不能再失去哈利。 ——或者说,这两个人,Harry哪一个都不想放手。 “Harry?你今天晚上老是走神。”哈利拍了拍他的手,“而且你刚才的表情……” “没什么。”Harry说。 ——他不能失去他们。绝对不能。 “你的胃又疼起来了?”哈利皱着眉头,像小时候那样将温暖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轻轻揉动,“你以后独自生活时,千万要记得别忘记按时吃饭了。” ——德拉科和哈利都要离开他了。 “你还好吗?”哈利支起上半身,“我去找庞弗雷夫人过来。” ——他们会有新的家庭。不需要他参与的新家庭。 哈利翻下了床,去找庞弗雷夫人。 ——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留下?哪怕并不光彩。 庞弗雷夫人走了过来。 ——或者说,他也可以想办法加入他们的新家庭。 “你哪里不舒服?”庞弗雷夫人挥动魔杖。 ——这就对了。Harry转过脸对着哥哥。 哈利担忧地看着他脸色不对的弟弟:“Harry?” “……我没事,”Harry说,“让你担心了,哈利。” “以及——对不起。” 8. “Harry?” 赫敏没想到会在图书馆看到好友的弟弟。因为学院不同,她和这位波特的友谊算不上多么亲密。 “赫敏,”Harry的脸色有些苍白,但很温和,“你也是来图书馆查资料的?” “差不多,”赫敏的手上抱着一本足以让罗恩看一年的大部头书,“我在寻找有关家养小精灵历史的书……但简直稀少得可怕,没多少人愿意为它们写东西!” “或许你可以到那边的书架看看,我记得有一本关于巫师早期历史的书,里面有一章讲到了家养小精灵。” 赫敏的眼睛亮了起来:“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我这些天一直在想方设法地收集它们的历史。” “因为你那个……呃,组织?” “没错,要想真正为它们争得合法的权益,我首先得比谁都了解它们。”赫敏自信地说,“谢谢你的帮忙,Harry。” “祝你好运,赫敏。”Harry重新把头埋进那本古旧的魔药配方合集里。 “你在看些什么?”拿到那本书后,赫敏没有马上离开,她再次走到了Harry的旁边。 “嗯……只是一本很少见的魔药配方。”Harry反复揉捏着陈旧的一角书页,“我最近对这类书比较感兴趣。” “哈利要是有你这样对魔药的热情,就不需要让德拉科帮忙补课了,”赫敏摇了摇头,“话说你的毕业意愿是……” “药剂师,”Harry说,“也是在圣芒戈工作。” “那很适合你,”赫敏由衷地说,“你的魔药水平真的很厉害——斯内普从来没有在魔药课上扣过你的分。” “谢谢夸奖。”Harry友善地笑了笑,但凭着直觉,赫敏却从中感受到了一点莫名的怪异。 她还想说什么,但见Harry已经再度沉浸在书里,赫敏不愿意打扰他,只能抱着那点疑惑走开。 9. 门口传来了有规律的敲门声。 “请进,哦,是波特先生!”斯拉格霍恩教授像往常一样笑眯眯的,看到是救世主走进他的办公室更是喜笑颜开,“有什么事需要我效劳吗?” “德拉科让我来找您借用一下材料室的钥匙。” “你是指小马尔福先生为你补习魔药那件事吗?”斯拉格霍恩教授十分痛快地把钥匙递给了对方,“给你,只需要在用完后归还就可以了。” “谢谢。”救世主握紧了钥匙,转身欲走。 “小马尔福先生和你真是天生一对,他在魔药学上的能力完全不像是个在校学生,”斯拉格霍恩教授还想再说些什么,“而且他还是个优秀的Alpha……” “我知道,”救世主带着歉意的笑容,说,“他正在魔药教室等我呢——我们可以下次聊。” “当然了,波特先生。”斯拉格霍恩教授点点头,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感谢德拉科为了给哈利补魔药课,要来了魔药材料室的使用权。Harry在心里默默想。 伪装出那道闪电伤疤的魔药只能维持一个小时,Harry不得不加紧动作,在柜子上无数的瓶瓶罐罐里翻出他想要的材料。 少量的独活草和水仙花瓣,嚏根草糖浆,放了略久的玫瑰花瓣,珍珠母……只剩下了那个……幸运的是,Harry很快找到了一小瓶的弗洛伯毛虫黏液。 他把它们一一藏在怀里,整了整头发特意露出快要消失的伤疤,才大步迈出了材料室。 路上他不小心撞见了几个赫奇帕奇,幸好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还在一旁小声地讨论起了他哥哥的英雄事迹。 Harry十分感谢他和哈利是除了那道著名的伤疤外一模一样的双胞胎。 10. 战后第一个情人节过后不久,纳西莎的猫头鹰飞到了礼堂,她的信一言以蔽之,就是让德拉科和哈利趁着这次周末回马尔福庄园一趟,试穿婚服和敲定宾客名单。 多亏了格兰芬多们的热情宣传,礼堂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将要在三月举办婚礼了。 “老天,”布雷斯施了一个静音咒,“这群人是怎么做到叫得这么大声的?” “毕竟救世主的婚礼谁都想去。”Harry吃着吐司,“纳西莎阿姨正在想办法加强庄园的防护魔法——毕竟谁都不想一些不三不四的记者溜进来瞎拍一通。” “嗯?”到底是七年的同院同学,布雷斯能看出来Harry的情绪不对,“怎么了?总感觉你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高兴,很高兴,”Harry敷衍地说,“只是一想到婚礼筹办得多麻烦,就没法继续高兴了。” “这倒也是,德拉科恨不得连他结婚那天喷的香水都是金加隆做的,”布雷斯说,“这周他们就要回去试穿婚服,德拉科肯定要挑剔老半天。” “确实。”Harry扭头看了一眼坐在哈利身边的金发斯莱特林,“还不如让哥哥一个人挑。” “德拉科可不会妥协,”布雷斯说,“他什么都得是最好的——婚服更不用提,马尔福家一定会找最好的那位婚服设计师。” “……是啊。” 一定会是最好的那位。 谁也没发现热闹人群中的哈利隐蔽地看了一眼弟弟。 11. “终于要睡了吗?”Harry把盛满热红酒的高脚杯直接放到了公共休息室的桌子上,“明天你们还要回去试婚服呢。” “没错,所以才得把论文赶在明天写完。”德拉科厌恶地把他花了几个小时才写完的变形课论文收起来。 “辛苦了,”Harry挑了挑眉,把高脚杯推过去,“来,你每天睡前必喝的红酒。” “无事献殷勤?”德拉科看了一眼他。 “鉴于你马上要在法律意义上和我成一家人,勉为其难地帮你个小忙,”Harry翻了个白眼,“再不睡小心明天起不来,我哥哥只能撇下你一个人回去了。” “梅林,那真是灾难——波特家的审美根本让人难以想象,尤其这场婚礼本来就准备得很匆忙。” “闭嘴,德拉科,乖乖喝你的红酒。”Harry没好气地说,“而且如果不是你没做好保护措施,你们也不至于把婚礼提前到现在。” “谁说没有?我一直有吃Alpha专用的避孕药,并随身携带保险套。”德拉科不觉得跟Harry说这个有什么不妥,尽管Harry也是个Omega Harry抱住手臂:“那么哈利肚子里那个小马尔福哪来的?别告诉我是你们家族深藏的黑魔法变进去的。”语气有点冲,好像他只是个普通的、被拱走白菜的常见亲友。 “圣诞节那天,我和哈利有过一个很美好的夜晚。”德拉科慢吞吞地解释来龙去脉。 “我当然记得——谁都知道你们忽然消失在舞会上的原因是偷跑去哪里鬼混。”Harry呵呵一笑。 德拉科瞪了他一眼:“我们是光明正大地离开——因为哈利的发情期突然提前了。” Harry明白这是为什么。全该怪罪哈利在七年级时的逃亡,连续几个月的发情期只能靠抑制剂甚至过期产物勉强度过,尚且处于发育期末段的腺体就此落下了发情期不稳定的毛病。德拉科的完全标记虽然对其有所缓解,但腺体上的问题对于Omega来讲本就难以根治,所以这个毛病老是会复发。 “然后你们就滚到床上翻云覆雨了?”Harry稍微缓和了语气。 “差不多,我和哈利跑到了我的寝室,”德拉科端起酒杯慢慢摇晃,鲜红的酒液在杯中轻轻摇曳,“我当时也快被影响得失去理智了,但请相信我,级长寝室里有足够的保险套和避孕药。” “……但哈利拒绝使用它们。”Harry了解自己的哥哥。 德拉科抿了一口酒:“对——他说他不想做保护措施,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他在发情期控制下出于生育本能说的话,但后来我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哈利从很久以前就想要个孩子。”他也是。 “是的,我试着跟他说清楚这么早有孩子会有多少麻烦,但你知道他在固执时有多可怕——况且,我也一样。”德拉科作出思索的模样,“我内心深处也想要个孩子,和哈利的孩子。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做家长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我和哈利都愿意去……。” “好了,”Harry甩了甩手,唐突地打断了他,“别继续往下说了,我大致知道接下来是什么情况了……别给我描述你们上床的细节,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嗯?” 赶在德拉科反驳之前Harry就迅速转身回到了宿舍,偌大的公共休息室里空空荡荡,只剩下德拉科一人坐在沙发上不明所以。 最后,他慢悠悠地喝完了那杯红酒。 12. 星期日的早晨雾蒙蒙的。 级长寝室里,德拉科一觉醒来就觉得不对劲。他的信息素远没有昨天那么平和安定,狂躁不安,几乎把整个级长寝室变成了雪松林,再加上他格外敏感的感官和下意识对哈利信息素的搜寻,无不印证了他的易感期突然降临。 这很奇怪。他在哈利怀孕后就去打了长效抑制剂,至少能保证未来一年他都不会有易感期,以防在特殊时期脑子掉线,伤到了处于最脆弱时期的哈利。德拉科自然打的还是最贵最好的那种。 不管怎样,他今天肯定没办法陪哈利回去试婚服了。Alpha的易感期来势汹汹,抑制剂打了也得远离Omega。 唯一令人堪忧的就是纳西莎找来的那位婚服设计师是个时间强迫症,约在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一旦定下,是谁都别想让她改变约见的时间。 那么就只好让哈利一个人回去了吗…… 德拉科头疼地想,他一点也不放心哈利的审美,以及这句话千万不能让哈利听到。 上一次易感期过去后他就打了长效抑制剂,所以他的级长寝室里就没有再补充抑制剂,德拉科用了下时间显示咒,才五点左右,这个点起床的人不多,他挑着没什么人的路径去医疗翼的话应该不会影响别人,想到这,德拉科起身穿好了衣服,谨慎地踏出了寝室,穿过公共休息室,离开了地窖。 一路上空无一人,毕竟大多数人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德拉科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了下来,暴躁的信息素一时半会不会到失控的地步,很好,只要不遇见Omega就…… 德拉科突然身体一僵。 有哪里不对。 雪松味的信息素仿佛真的是在易感期那样狂躁,但德拉科反复体会了一下,比起易感期,他现在这种混乱的信息素更像是被药物影响下进入了一种兴奋期,迫切需要一个Omega的安抚,但他的身体却没有跟着兴奋起来,恰恰相反,他在信息素的极端亢奋下逐渐疲惫不堪,甚至昏昏欲睡,大脑都慢了半拍,更可怕的是,德拉科察觉到自己的犁鼻器出现了一点问题。 他有点分不清信息素的味道了。自己的信息素乍一闻都偏到了大西洋,得反应好一会才能分清。 他到底怎么了? 信息素亢奋,身体虚弱,分不清信息素味道,需要Omega安抚……德拉科困意绵绵的大脑勉强分析着现状,他很明显是被人下了什么药物,但这几种效果合在一起是…… “德拉科?” 熟悉的声音让德拉科瞬间清醒了一点。 “哈利……?”他的视野已经变得漆黑一片,但凭着感觉拉住了对方的手,“是哈利?” “……嗯。” “哈利……”德拉科用最后一点神智,凑到了对方的脖子上,努力分辨信息素的味道,“抱歉……我今天好像不能陪你回去了……” “……嗯。”还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他被对方扶着,向着他来时的反方向走去。 “哈利?你……”德拉科隐约察觉出一点破绽,但他因药物迟钝的犁鼻器在此时辨认出了对方的信息素味道是什么。 ——青苹果。他最喜欢的青苹果。 属于哈利的青苹果。 德拉科放弃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