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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边控弟弟】

    “喂——二小姐——”

    封玄青晚了片刻,没想到已赶不上沉吝的步伐,看着她背影呼喊。

    那身影没有一秒停顿,带着身边的人,急速往城堡主楼里去。

    “我就这么讨人厌?”封玄青拧了拧眉,瞪着瞬间关闭的铁门,产生了nongnong的自我怀疑。

    事实上,沉吝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人,她看似揽在弟弟肩头的手,其实埋在青黑卷发里,五指牢牢钳住沉季纤细的脖颈,像是在提溜小奶猫似的。

    沉季愣愣地大步贴着她走,虽无意反抗,但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只有来自或许是血缘或许是终身标记的心灵感应,让他能感受到阿姐内心很不平静。

    城堡里忙碌的仆从见到她俩回来,放下手里的事情行礼问安,却不见族长流露出一丝笑意,纷纷屏气凝神,半句话也不敢多说。

    片刻过后,只听楼上传来巨大的摔门声响。

    沉吝把人扔进调教室,看了看满墙奇形怪状的器具,和进来就跪在地上的娇小身影,反而冷静了下来。

    方才沉季信息素泄漏的那一刻,她眼前仿佛出现了他在战场上因为信息素狂乱而被无数Alpha士兵强暴的画面,触目惊心,犹如一柄利剑扎进心里,刺得她都有些失去理智了。

    “你刚才在打斗过程中泄漏信息素了。”她斜倚在窗边,支着太阳xue,“为什么?”

    沉季一窒。

    “我给的抑制贴,你没用。”沉吝揉捏着掌心残余的光滑触感,声线低哑,“即使是沉佑,当初也不敢在发情期不用抑制贴。”

    “你就这么忘不了他?!”

    沉季盯着地面,爆发出一声怒喝。那个名字十分刺耳,他慢慢抬起头,眼角微红地看向窗边的身姿。

    “在你眼里,我永远都比不上沉佑,是不是?”

    沉吝噎住了,她随口举个例子,谁成想他会反应这么激烈。她揉着隐隐作疼的眉心,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信息素泄漏,万一引起Alpha暴动,后果不堪设想…抑制贴还是要贴上得好。”

    沉季原本只是忘了,但如今话赶话到这个地步,他小脸一扬,不怕死地赌气道:“他沉佑需要抑制贴才能控制好信息素,是他没本事。我一定会练成将信息素收放自如!”

    沉吝日常宠他,但该守的规矩照样管得很严,似这样不尊兄长的话说出口,理所当然是要挨教训的。

    今日不知为何,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钝感。随便弟弟嘴上不肯服软,她暗叹一声,不想再管。

    “阿姐!”沉季膝行几步,堵住她的去路,手臂死死抱住她的双腿,“如果季儿今天做得不好,那阿姐教我吧。”

    壅闭的调教室里,少年面对琳琅满目的“刑具”,竟然莫名地感觉心安,酸甜的蜜柚香气卸下警惕,幽幽透着几分诱惑。

    沉吝俯身,两指拈着他尖巧的下巴抬起。

    瓷白的小脸上是不加掩饰的紧张和期盼,紫葡萄似的圆眼水光潋滟,他在自上而下的注视中红了脸,低垂下眼眉,睫毛羞涩地颤动。

    一抖一抖,像是羽毛扇动着沉吝的心。

    “教你管住信息素,还是管住你那根yin荡到连尿都憋不住的jiba?”

    她一手拉开松垮套在他脖子根部的项圈,向上拽了拽,重新扣到最紧。

    沉季仰着头任由她处置,呼吸微促,手指情不自禁地捏紧她的裤脚。

    “说啊。”

    沉吝蹲下,感受着耳边湿热的吐息,朱唇轻挑。

    一只素白的手贴上他的腰间,手指勾住裤子的弹力带,一收一放,敲打着他的小腹。沉季下意识挺腰,依赖地将脸贴在阿姐颈侧。

    “阿姐...都要,什么都好。”只要能让你的留在我这儿。

    他气息不匀,伸出小舌描摹舔弄沉吝颈侧因吞咽而鼓出的经脉,柔软的双唇吮吸出一个爱心形状的粉印。

    颈间沾满黏糊糊的触感,沉吝漫不经心地笑了声,手指扯掉他下身所有衣料,握住逐渐抬头的粉红roubang。

    guitou在接触到掌心的刹那就湿润起来,吐出一小口yin水,像是打开了Omega身体奇妙的开关。

    微凉有力的手贴着沉季瑟缩的皮肤缓缓摸索,仿佛在做什么丈量实验,用指尖仔细地抻开棒身的每一条褶皱。娇嫩的皮肤感到一阵抑制不住的酥麻,像电流般传导到后腰,顺着纤长的脊椎蔓延。快感如同冰天雪地里的篝火,烘得人又痒又麻,沉季感觉自己全身都陷入这一只手的掌控之中,后颈、腰窝连着小腹一起绷直。

    “要射的时候,告诉我。”

    沉吝说着,一手把握guntang湿濡的roubang,手掌摩擦,指腹碾磨,时不时揉弄那脆弱微张的铃口,很快就让roubang激动地青筋毕露。

    “嗯啊...啊...”沉季被随意玩了几下就挨不住了,顺从地张嘴,“阿姐,季儿要到了。”

    沉吝拿开了手,一言不发地退开,站起来推门出去了。

    “呃哈...别走,唔啊...想射...”

    沉季呆滞地瞪着眼前的空气,还没从沉吝的突然离开回过神来。身下蓄势待发的roubang却因被冷落而开始了报复,上下甩打在半空中,努力想靠自己射出来,但似乎收效甚微。他使劲挺着腰,垂下的双手如有自主意识般地往身下摸。

    “啪——”

    长鞭破空的爆裂声与剧痛几乎同时袭上他的脑神经。

    “不准自己摸。”沉吝居然没走,清冷的嗓音从背后传来,“让它软下去。”

    “唔!”

    多日未罚的rou臀被赤裸着狠狠抽了一鞭。沉季腰一软,身体向前倒,慌忙改用双手撑地。

    roubang在满室沉默里,可怜地一点点疲软下去。

    少年对着地面粗喘,幼嫩的胸膛起伏,汗珠如雨打落在手边。

    熟悉的身影走到面前,扶起他的肩头,蹲下。

    馨香柔暖的手重又覆上他变得赤红的roubang,缓缓taonong,指甲边缘掻动稚嫩的冠状沟,拨开蘑菇伞般的薄皮,搓揉深处脆弱的黏膜。

    “哈啊!不行,太舒服了...这样太快了...啊啊...”

    沉季大概明白了阿姐的打算,却无法抵挡自己的本能,流水多得染湿了地毯。他挺着胸膛,红豆般的乳珠摩擦衣服,粗粝的触感引得他更加冲动。

    沉吝垂眸看他,衣衫凌乱,眼尾绯红,细白的脖子被深色项圈紧紧锁住,稍不留神就会折断的模样。

    她抿了抿唇,手上忽然加重力道。

    “啊啊!季儿好想...唔啊!快射了!呜呜呜...”

    沉吝毫不犹豫地撤回手,起身离开。

    只有门枢开合的声响,沉季无法确定她是否真的走了。勒紧的项圈没给他半分回头的余地,况且,有身后贯穿两瓣臀rou的鞭痕作提醒,他也没有勇气回头。

    他只能盯着窗外一层层堆迭的余晖,梗着脖子倒抽冷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他觉得自己全身的热血都凉了,才听见开门声。

    飘着烟草味的手伸进他哆哆嗦嗦的两股之间,指节抵住已经麻木的铃口。

    “这次还告诉阿姐吗?”

    沉季仰视她,绝望的泪水不停滚落,依旧乖巧地夹紧屁股,把小腰挺到她手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