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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交合处就一片泥泞,房里只余rou体拍打的声音以及她低低的吟哦。姜其琰今天格外安静,闷不做声只是埋头插弄,她被他压在床上,两条白皙的腿被折到胸前。她恍惚地去看他,只能看清他强硬冷肃的下颚,伏在她身上的人,像没有一丝感情地cao弄她。江素尘心凉地发觉,两人这场性爱,恐怕连勾栏院里的恩客和妓姐儿都不如。她淌着泪,讷讷地开口,“夫君……你亲我一下吧……”姜其琰一愣,毫不留情地更加用力地征伐她,并不施舍她一个安抚的吻。而后的时间,江素尘也跟他较劲,咬着唇不肯泻出一丝呻吟,仿佛那样就落了下乘。姜其琰也不急,翻来覆去地换了好几个姿势,xiele两次,交合处一片泥泞,糊满了两人的体液。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他们之间没有一个吻,一句话,只有永不停歇的原始兽欲。等到第三次进入她体内,他顶到了她的宫胞处,窄小柔弱的宫胞刚被顶开一个小口,江素尘就忽而大力地挣扎起来。姜其琰皱眉制住她乱蹬的两条腿,以为她终于受不了要服软,身下继续刺激着她。江素尘松开已经咬出血的嘴唇,放声哭了起来,她没有什么力气,抽噎声被顶得零碎。“……不要!好痛!放开!求求你!”江素尘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下半身流了出来,不是yin水,是别的什么东西。她惊慌错乱,慌忙喊着,双手绵软地打在他身上。该不会是她太过yin乱,终于要死掉了吧?江素尘呼吸急促,胡乱地叫:“放开我!姜其琰!……滚开!”姜其琰不悦地捂住了她的嘴,怕她说出更多剜心的话。然而江素尘发颤的身体让他察觉出不对,等他急忙退出她的身体,只看到暗褐色血液涌出,坏了!他连忙大叫:“来人!来人!叫刘大夫!”他着急地搂着已经晕厥过去的江素尘,只祈求她没有事。——————45.惊扰姜家人三房的院子里灯火通明,刘大夫在温暖的被窝里被叫醒,匆匆赶来。一路上他忍不住心底抱怨,这江姨娘是不是泥人儿,怎么三天两头出事呢?走在前头的丫鬟大约叫雪梅,不合礼制地扯着他衣袖疾走着。等他进了房,才觉得这回是真的出大事了。只见往日那个高高在上的姜三少爷,脸上红肿一片,呆立在一旁,只是眼神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人。那温煦的姜二少爷现下正铁青着脸坐在床上半抱着江姨娘,她闭着眼,脸色苍白。屋内弥漫着浓厚的味道,大约是情事之后,似乎还夹杂着血腥味。江姨娘的症状,路上那小丫鬟已同他交代过了,他轻咳了几声,神色凝重道:“还请两位少爷等在门外。”那姜二少爷只好小心翼翼地将江姨娘放平到床上,他手背上一片暗红,估计姜三少爷脸上的伤是他打出来的。姜其瑥拄着床边的拐杖往外走去,夜里起来得着急,他只好使上了平日里不用的拐杖。门外候着一众贴身小厮丫鬟,月君走过来扶着姜其瑥跨过门槛。姜其瑥又回头厉声说道:“还不出来,你这个丢人的东西!”那姜三少爷跟丢了魂一样,一步三回头才出去了。屋内只余一个碧痕守在床边,她掀开棉被,刘大夫便细细查看了一番那花xue,只见鲜血淋漓,现在已经半干,黏在腿间。刘大夫点了点头,又说道:“你拨开姨娘的xue儿,让我看看。”他一个外男,可不敢随意触碰姨娘。碧痕擦了擦手便照做,刘大夫看了并没有大的撕裂,看来不是外伤。他忍不住问道:“姨娘最近可有呕吐?”“有的,胃口也不大好。”碧痕点头,“可是有什么问题?”这段时间大夫人好像对子嗣又不着急了起来,没让他再来给江姨娘把脉,该不会这么巧吧?碧痕不安地看着他,又将棉被仔细给江素尘盖上。刘大夫赶忙执起江姨娘的手把脉,他神色沉重,捻了捻胡子便往外走。才刚一开门,便看到姜其瑥一脸怒色地高高挥起那梨木拐杖,一下子打在姜其琰身上。一声闷响,竟是毫不手下留情的一棍!姜其琰的脸颊还高肿着,这一棍下来他还站的稳稳的,一声不吭。院子外正巧赶来了姜老爷和两位夫人,撞见这一幕。那二奶奶陈遥夕便尖叫起来,一下子走过来挡住姜其琰。她声音尖利刺耳,“好你个姜其瑥!你做什么打你弟弟!”那头大奶奶林安玉倒不动声色,站在一旁,她鬓发端庄,估计是夜里起来打扮了好一阵才过来。姜老爷和二奶奶的打扮倒是简单,像是草草整理了一番才赶过来,姜老爷应该是宿在了二奶奶那儿。“住嘴!”姜老爷沉声问道:“刘大夫,这江姨娘是怎么回事。”刘大夫战战兢兢,只见大家的目光的聚在他身上,好半天他才说:“江姨娘……应是流产了……”那大奶奶听了这话倒像是来劲了,眼角不知何时就挤了泪,“哎哟!我们姜家的长孙没了哦!我可怜的孙子啊!还请老爷给我们未出世的姜家长孙做主啊!”陈遥夕叉着腰,吵吵嚷嚷:“你什么意思!林安玉!别给我琰哥儿泼脏水!”“都给我闭嘴!”姜老爷只觉得太阳xue疼,他虎着脸,本来夜里睡得正好,却被这糟心事弄了起来,“怎么流了?”刘大夫缩着脖子,“江姨娘许是吃了什么催情的猛药,她身子本就不大好。这好不容易怀上的,才一个月左右,这么小自然没保住呀!莫说小孩,差点是大人也要跟着去了!”姜其琰心痛欲绝,就因为他那杯茶,江jiejie竟差点连命都没了!连着那孩子,虽不知是他的还是二哥的,但终归是江jiejie的孩子,他都是喜欢的!姜其瑥在一旁听得青筋直跳,他怒不可遏,抬手就要又往姜其琰身上打去!“胡闹!瑥哥儿还不住手!”一把中气十足的声音喝住了姜其瑥,众人抬眼,只见姜老太太由身边的香柳姑姑搀扶着走了过来。姜老爷立马换上了笑,连忙过去扶她,“娘亲怎么这么夜来了?又是哪个不省心的家伙扰了娘亲的清净?”姜老太太轻哼一声,“你倒是省心,教出这样的儿子来!都是自家闺房,还给小妾吃那劳什子腌臜的药!当姜府是勾栏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