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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姑娘年龄相仿的女眷只有你,你可愿意陪她游吉平县?”姜其珩又提到,一个共妾去接待贵女是不妥的,然而柳贞云却并不在意,反而很期待的样子。“我可以吗?”素尘在他怀里抬起头来。“自然可以。”——————求猪猪留言~!48.云游吉平县“阿青,我想吃那个!”少女声音清脆如空谷黄鹂,她举着细白的手,指着远处的芝麻糕。一旁被叫到的家仆憨厚老实,听话地去买了。“柳小姐,前头就是春旭楼了,是我们吉平县很出名的茶楼。”江素尘扭头和柳贞云说道。跟这京城来的小姐已相处了半日有余,原以为会是个傲慢无礼或者是刁钻任性的大小姐,谁知平易近人得很,而且对下人都特别温和。只是对着那名叫阿青的家仆,她才会变得有些骄纵。柳贞云惊喜地抬头去瞧,“哎呀,我早就想去茶楼里玩一次了!在京城爹爹都不让我去这些地方!”那阿青正巧买了芝麻糕回来,香气扑鼻,应是刚做好的。柳贞云就着签子插了一块尝了,又不客气地丢回给阿青,“不好吃!你拿去吃了!”说完就挽着江素尘走进那茶楼。“柳小姐……我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既觉得不知当不当讲,便不要讲了!”她忽而强硬地说道,吓得江素尘噤声。柳贞云看着她紧张的那样,忍不住笑出声,“我和你开玩笑呢!这是我爹爹常说的话!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在我这百无禁忌!”江素尘长舒一口气,暗叹这个大小姐是真的古灵精怪,总打得人措手不及,才说道:“柳小姐为何对阿青……这么……”她一下子找不到合适的词,卡着话。“你想说苛刻?”柳贞云倒替她说了出来,“阿青是我的人,我爱对他怎么样就怎么样!”江素尘被说得一愣一愣的,但毕竟是人家的家仆,她也不好说道什么,便和她随着店小二引上了二楼。谁知这么不巧,一上楼便看见了聂连衣,她惯爱穿紫衣,视线和江素尘一对上,鄙夷地瞪了她一眼。倒是眼睛又扫到一旁的柳贞云,便一下子站起过来迎。“竟是柳小姐!许久未见,可还记得我吗?”她熟络地说着。柳贞云反而打量了她好一会,才说道:“你是谁?”聂连衣也没有想到对方会直白地扫她脸面,才说道:“聂连衣,家父乃吉平县县令。”“哦,你好。”柳贞云朝她敷衍地说了句,便拉着江素尘往一旁坐下。聂连衣咬牙切齿,可是柳贞云是柳太傅的嫡孙女,多拉拢总是没错的。于是她又厚着脸皮和她们一道坐下,本想再多聊,谁料台上的好戏正好开场了。也是巧合都撞到了一起,今日台上演的,竟又是!等这戏结束了,聂连衣嘴快地说:“这春旭楼的戏班子真是黔驴技穷了吧?怎么总是唱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曲儿,江姨娘你说是吧?”江素尘嗫嚅着,不知道她为何点自己,“我觉得挺好听的。”聂连衣捂嘴作惊讶状,“哎呀,不好意思让柳小姐看笑话了,春旭楼到底是乡下茶楼,比不上京城里的大酒楼。”柳贞云抿了口茶,“我觉得这曲儿唱的不错呢,就不知道有没有话本,走吧素尘,我们去书摊瞧瞧去。聂小姐,我们就不奉陪了。”她一点面子都没给聂连衣留,拉着江素尘就走。等到了马车上,她毫不顾忌地说:“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说话针锋相对的!”江素尘轻笑了一下,“她好像是心悦二少爷,才如此对我。”“哼,这姜其瑥也不怎么样,还惹了这么一朵烂桃花!”柳贞云气呼呼的,好像聂连衣针对的不是江素尘,反而是她一样。江素尘又问:“柳小姐,当真要嫁来姜家吗?”柳贞云像是没想到她会问这,忍不住笑:“我才不会呢!你这小脑袋一天到晚想什么呢!再说了,我早就有心悦的人!”她顿了一会又说:“你不要再叫我柳小姐了,叫我小云就好!”“这不合适,柳小姐。”“有什么不合适,我当你是朋友才这么说的!”她又轻轻靠着江素尘,问她,“我说,姜家三兄弟,你到底爱哪一个呀?”她天真地问着,好像这只是一道简单的选择题。江素尘心里闪过他们三人的身影,摇了摇头,无措地说,“我不知道……”“哪有人不知道自己喜欢谁的!不过三个人,你不累吗?”没想到她嘴里吐出这样直白的话,江素尘红了脸,霎时间哑口无言。天色渐晚,回了姜府两人便分头走了。只是偏院门口站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竟是望舒。望舒双眼无神,她看见江素尘便扑通一声跪下了。江素尘被她这一跪搞得尴尬,她忙拉着她起来,“望舒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望舒不发一语,失神落魄的。江素尘见她不太对劲,便拉着人进了房。“望舒姑娘,你怎么了?”她拉着望舒坐下,碧痕在一边连忙走上来斟茶倒水。望舒的声音细若蚊蝇:“求江姨娘饶了虹映吧!”饶了虹映?江素尘问她:“什么饶了虹映?你且细细说来。”望舒才一五一十交代了,自江素尘流产那夜,她和虹映被罚,打了个半死。现在才堪堪康复得能下床,姜其琰便下令要她们离府了。虹映听了便两眼一黑地晕过去了,随后醒来竟是闹绝食,滴水未进了一天一夜。江素尘蹙眉,这下药一事,她知是虹映给的药,但她更知道这应该怪姜其琰,毕竟他才是那个下药的元凶。怎么可以迁怒虹映呢?她拉起望舒,“我跟你去三房。”————————继续走剧情……我也不知道下一次车在哪里49.再无美娇婢刚到了三房,便看到姜其琰一脸郁色地站在通房偏院门口。“虹映,我们好聚好散!”里头无人应答,姜其琰脸色更为不渝,转身就看到江素尘,他先是眼里闪过亮光,随即看到一旁的望舒,又黯然下来。“江jiejie来作什么?不是不想见到我吗?”江素尘越过他,朝屋里看去,通房偏院并不大,一眼就可以看到躺在床上的虹映,她着寝衣,脸色极差,确实是瘦了。桌上还摆着凉透了的饭食。“你跟我过来。”江素尘瞪了姜其琰一眼,抬脚就往主房走去。姜其琰理亏,这是她自流产以来对他说的第一句好声好气的话,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