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姬发x殷寿,姬小发做梦啃爹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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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昏沉,乌云布满朝歌的整片天空,好像快要下雨了。 这种天气下,祭台四周便显得格外安静。 突然一道声音破空而来——“殷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大商的太子,殷郊,正怒斥着他的父亲,满目戚然。 剑身铮鸣,西岐来的质子在兄弟的怒吼声中拔剑,抵上商王的脖颈。 多年来,这是殷寿暴露在外的致命部位第一次感受到冰冷的气息,他却没有反应,只是顺势砸掉手中沉甸甸的“头颅”。 “姬发,你敢骗我?”殷寿不可置信道。 来商八年,姬发一直是跟随殷寿的存在,他从殷寿身上学到了很多:勇猛,坚强,智慧…… 直至今日,他终于学会了欺骗。 姬发握剑的手没有丝毫颤动,镇定地在殷寿耳边说道:“放了殷郊——” “行刑!” 姬发脸色一变,当即朝台下西岐的卫士喊道:“救殷郊!” “你的剑术是我教的,”趁人说话间,殷寿已脱出姬发的掌控,回手便刚刚还危及他性命的人打得后退,面带微笑地说着:“想杀我,你做得到吗?” 他笑得如从前冲锋陷阵的主帅一般,在姬发眼里,此刻却是降下血灾的恶鬼。 或许眼前的人,从一开始就是那个沐浴在鲜血与杀戮中的鬼,只是他们看不透罢了。 姬发躲过凛冽的剑风,紧了紧手中的武器,重新与殷寿拼杀起来。 风云突变,人借天势。 当殷寿身中一剑被甩出城墙时,姬发也没有想到,他真的能战胜殷寿。 可殷寿抓住了姬发的披风。 披风上的花纹将殷寿的掌心磨出血来,腥气蔓延在空气凝滞的空间里,但救命的契机令殷寿无法松手,哪怕姬发这位他最看好的孩子可能会被活活勒死。 但这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只要活着与胜利。 他们僵持着,都说不出话来。 姬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被嵌着殷商皇家挂饰的披风勒死,勒得喘不出气,勒得眼前出现走马观花般的幻象。 他还记得在朝歌台,第一次走进殷寿的宫殿。 刚绕过屏风,姬发就愣在一处:他想不出寒凉的盔甲下,包裹住的竟是如此壮美的身躯。 看惯了眉眼带着风雪与狠厉的殷寿,此般穿着纱衣,经飘软的云雾掩映的殷寿,长巨姣美,宛若天神。 疤痕没有给殷寿的身体带来破坏,反而向世人诉说他是个骁勇善战的英雄,让他更有魅力。 质子们相互战斗拼杀,充满活力的身体他见得多了,却没有一具像殷寿这般,隐含丰满成熟的气息,催生rou欲,令人不由自主想靠近。 乳首泛着嫩色,垂坠在饱满的胸脯上,透过纱衣向姬发打招呼。 那双腿也十分有力,姬发多次见到主帅殷寿跨在马上挺直身躯的模样,只轻轻一踢,黑马便令命前行,奔向远方。 姬发将将成年不过一天,哪里抵抗得住这种诱惑。他的鼻前像是真正闻到了一股味道,他从未闻见过,无法准确地描述,仿佛那东西本不存在这世上。 但他在闻到的一瞬间,下身便硬得无法控制。 他有心遮掩,并住双腿,微微躬身,向殷寿做出请见的礼节。 “来吧。”殷寿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宫殿中。 姬发还记得殷寿对他伸出的手——厚实,软糯,与其人一般有着迷人的rou感,姬发生怕自己一用力,便将主帅的手捏疼了。 但他忍住了,殷寿的手有些发凉,姬发忍住将那只手搓热的冲动,任由殷寿将他带到床边。 但姬发不记得后来的情况。 当他扣着殷寿的双手,用胸、腰、胯,腿将殷寿压制在床沿时,姬发感到这景象并不怎么熟悉。 殷寿说着在他身下挣动,“姬发,放开……啊!” 不过殷寿的话只能换来姬发更猛烈地撞击。 姬发铆着一股劲儿,抿着嘴一声不吭,快速抽动下身,将火热直直地往殷寿的后xue里送,带出的yin液堆积在xue口,拍打成岸边的白色泡沫,快速出现又极速破裂。 他像是要把人活活干死在床上,宁愿自己也得不到迎合的享受,不管不顾猛冲,将殷寿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陆陆续续发出几声呻吟,吐出几个字音。 “唔……姬……发!姬发!” 姬发仔细去听,竟听到自己的名字。 殷寿到底把自己当做什么? 在这座宫殿里,到底有多少人曾碰过殷寿,爬上他的床,弄脏他的身体。 甚至这些人里有他的血亲,殷寿也一般无二地对待。 他们究竟是什么? 越想不通,姬发便越用力,他将胸中郁结的悲愤化作力量,猛烈冲击身下人的rou臀。 撞击声接连不断发出,清脆却催情,充斥姬发的耳朵,他感觉这样cao殷寿还不够。 姬发将人翻了过来,直面自己,茎柱在热烫绵软的xue里转了一圈,磨着软rou,又逼得殷寿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 声高似泣,姬发能在对方泛绿的眼睛中看到水光。 殷寿是不会哭的,那这一点泪,就只能是因为刺激爽得。 凭什么殷寿能因此得到快乐,他们却不行。 “我恨你。”姬发一边说着,一边揽着殷寿的双腿架到肩上,俯下身困住殷寿,将人逼出个压抑的姿势。 那双腿确如姬发想象般有力,挂在他的肩上,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晃动,不时压得姬发离人更近,身下的巨物也入得更深。 姬发几乎可以摸到殷寿肚皮上的变化起伏,那是他在对方身体里游荡的证据。 “姬发,”殷寿看着身上仍在撞击的人,环住腿的大掌伸向姬发的脸,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更湿凉的东西,他迷茫地问着:“我的孩子,为什么要哭呢?” “我没有哭,我没有!”姬发回应着,但随着他的抽插,流出眼眶的泪水点点洒在殷寿的胸膛前,有的顺着饱满圆润的弧度落下,勾出一道痕迹。 “我没有哭……我不会为你流泪……”姬发重复着,低下头舔舐滴落在殷寿胸前苦涩的水,一下又一下。 殷寿的乳rou出现了红痕,rutou也立起来,血滴一般刺在rou上。 姬发看着就红了眼,下身疯狂拍打臀山,破碎的喘息中,他自己的胯骨都撞得隐隐作痛,最终进到深处,释放自己对殷寿的恨。 趴在殷寿的胸前,抱着这具身躯,姬发忽然想起从前在质子旅中,殷寿高高在上的模样。 就是性事,也是由他主导,驭马般的姿势用的最多。 而他刚才终于在上面一回,拥有了这个人。 姬发有些不满足了,他想完全主导殷寿,想看殷寿为他疯狂的模样。 他这么想着便抬起头,拉远与殷寿的距离。 姬发忽然愣住了,殷寿胸前的鲜血在蔓延,慢慢打湿白衣,情形正如苏全孝在冀州白雪中绽开的血花。 对啊,殷寿死了。 死在他割掉披风之后。 自己甚至没多看殷寿一眼,便骑着雪龙驹头也不回地离开朝歌。 姬发猛得震动,笼罩全身的酥麻感从头顶向下逐渐消失,瞬间清醒过来——他已身在西岐。 鼻尖那似有似无的味道也随着他的梦一同消失。 “少主醒了!少主醒了!快告诉主公,少主醒了!” 围在床边的人大喊着奔出门去,正如当初姬发骑着雪龙驹回到西岐那样兴奋,口中诉说对少主的欢迎。 只是那时大家都把一身是血他误以为是他的哥哥,伯邑考。 直到父亲宣布哥哥的死讯,姬发成为西岐的世子,少主便又只是指他一人。 几日前,农田里堆积的秸秆焚烧太旺,风长火势,大火顺着向人居之处烧去,姬发身为西岐少主,义不容辞带着卫兵救火,直至他因连日来的劳累及接受哥哥死讯后的不稳的心绪倒在火中。 “唉,好久都没下雨了,火才烧得那么快那么旺,差点伤着您!最近几天正好云彩多,现在司命正求雨呢,希望老天下场雨解解渴吧!”大臣跟在姬发身边,一边说一边双手托天。 司命按照传统卜问龟甲,让姬发想起曾在朝歌的日子。 那座城市承载了他八年的记忆,怎么也忘不掉。 他在那里度过最繁华的日子,接受万民的朝拜,聆听最响亮的欢呼,有最好的兄弟并肩奋斗,还有最爱的—— 也许是最恨的…… 姬发低下头,一时分不清“爱”和“恨”两个字。他亲手杀了殷寿——让他分辨不清感情的人。 那一刻,姬发又学会了,他学会殷寿的冷酷残忍。 殷寿能下令处死他的儿子,姬发可以看到昔日的爱慕之人死于非命,连一滴泪都没有。 朝歌城破,他也不会留恋。 可姬发仍在怀想,忘也忘不掉,他深知自己对不起兄长,却无法割舍那份记忆。 殷寿与朝歌早已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永恒缠绕他的灵魂。 “滴答——” “下雨了!”司命兴奋的声音传来,歌颂这场救命的雨,“天佑西岐!天佑西岐!少主今日刚醒,天便降大雨,解民之生苦,果天佑我部啊!” 姬发蹭了蹭额上冰凉的水珠,突然抬起头,望向黑压压的天空。 落雨打的他睁不开眼,他却不管不顾地仰头望着。 为什么? 殷寿死了,天谴不就该消失了?为何民生还是如此艰难? 谁在降下天谴,要如何平息? 难道,他杀错人了…… 天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