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媾(独孤博x唐三)春药/蛇交/野合/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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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柔肠九曲 戴沐白并非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他比大家都长三四岁,曾经也是穿梭花街柳巷的膏粱子弟,算得是阅人无数。他托起唐三的后脑勺,亲了亲他的嘴唇,又将他推开一点,心中天人交战,忽然觉得自己不能趁人之危。他隐忍被勾动的乾元本性,一手拢着唐三的脸颊,提高音量想唤回他的神智。 “小三,醒醒!听得清楚我说话吗?”他急切地问,纠结是顺唐三的心意给他标记,还是出门把宁荣荣和奥斯卡叫进来。 但蓝发的少年眉头紧皱,迷惘地望着他,仿佛坠入幻境般无法自拔。戴沐白的心往下沉,他猜测或许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人照顾坤泽的雨露期,反噬非常强烈。唐三从始至终没有被谁标记过,也没有和谁交配过,现在所有难题都抛给戴沐白了。 他不知道如何叫醒唐三,准备下床喊人,却有一只手立即扯住他的袖子,骨节分明的右手紧握戴沐白:“别、别麻烦他们了,我让你咬就是,我不会对你做其他事情……” 戴沐白差点笑出声,无奈地回到床上搂着唐三。他担心的倒不是唐三,而是他在这儿吃独食,恐怕另有两人要大发雷霆了,辅助系和食物系的那两位平日看上去随和温良,真违逆他们的意愿对方就得吃大亏了。 他绕到唐三背后,稳住双肩,将柔顺长直的秀发拨到前面,颈后的那块软rou是信息素的根源,好像切开的、流淌黏稠甜水的蜂蜜,浓厚的蓝银草味直接窜上天灵盖。戴沐白连忙收摄敛神,屏息靠近鼓胀的腺体,距离那处仅有半寸,他又很没出息地停住了。 戴沐白也急得身上汗涔涔的,他正犹疑时,唐三倏然转头,情欲勃勃的吐息撞在一起,不知谁一分神,他们的唇齿再次相贴。唐三没有多少接吻的经历,他不过觉得广藿香的味道太舒适,如炎炎夏日下穿越山涧的溪流,凉意抚平了他血液里作祟的躁动。但戴沐白就不一样了,跟唐三讲过话的女人可能都没他亲过的多,如此处子般腼腆稚气的索吻令他禁不住迷恋。 他轻缓地吮吸少年的下唇,细密的吻分开了对方的唇瓣,他立即探入舌头搅动,唐三呜咽着低吟出声。戴沐白见此,内心坚定了几分。他当机立断退开,趁唐三不解怔愣时,稳住他的脖子,张嘴一口咬下,牙齿扎进腺体,伴随鲜血流出的还有透明的体液。 唐三登时吃痛地叫喊,这一来他也随之惊醒,后脑勺被麻痹似的,感觉冰凉一片,脑内有什么东西左右震荡。 戴沐白咬破腺体便松手了,邪异的双瞳透着暗红,他掐掌按下岩浆般翻腾的欲望,离唐三远远的,警觉地观察他被标记后的反应。 他当然是出于好心,不愿借机贪送上门的便宜。但落在唐三眼里是另一层含义,他的意识短暂清明片刻,看到的就是戴沐白迫不及待欲离开的样子。唐三自认心如明镜,以为戴沐白答应他只因兄弟情分,做出这种事到底觉得膈应。他顿感懊恼,出言道歉。 “对不起戴老大,我、我没想逼迫你,刚才并不是我的本意,你是不是生气了?”唐三看戴沐白沉默着,心想完蛋,自己太鲁莽了。 他吞咽一口,忐忑地再问:“那竹清怎么办呢,我也得给她赔礼道歉?唉,都怪我提——” “你烧糊涂了,关竹清什么事?”戴沐白哭笑不得,伸臂把唐三从床尾拉回来,“我怎么可能生气,我还怕你过意不去。别说这些了,你感觉好点没,我去找荣荣和小奥,不然等到白天他们得拿我是问了。” 唐三半信半疑地点点头,他好奇地反手试探被咬破的皮rou,刺疼得“嘶”了一声。戴沐白看他魂不守舍的,无言地揉揉他的发顶,起身开门往外走。 他敲响奥斯卡和宁荣荣的房门,两人毫不意外地都没睡。他们一听唐三醒了,想都不想地就要撇下戴沐白,跑进房间里,结果被他一句话喊停了。 “我给了他临时标记。” “你!”宁荣荣又惊又怒,待要冲上前和对方理论,奥斯卡手疾眼快地拽住她。 他们谁都知道自打七人初入学院,成为同一届的同学,宁荣荣和戴沐白之间就不大对付。一个是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另一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子,本就一身傲骨,哪里能忍受白眼。他们第一次积压的矛盾爆发时,若不是有唐三从中劝阻,怕是不好收场了。 后来他们偶有瞧对方不顺眼的时候,但团队逐渐了解、包容,有些事便一笑置之。即使他们发现同伴钦慕钟情某人,也未有敌视、疏离,这是公平竞争,而没有先来后到一说。 产生嫉妒心是多么正常,正表明他们还年轻。 但宁荣荣现在当真火冒三丈,她万万想不到居然是戴沐白抢先一步。她甩掉奥斯卡的手,怒道:“好啊,你是不是故意的,三哥同意你这么做了么?事已至此,你就讲讲怎么骗他的。” 戴沐白也不甘被误解,冷声说道:“我有什么可骗他的?临时标记是他先问我的,难道小三先问的你们?我只坐了一小会儿,他就醒了,告诉我让我标记他。” 奥斯卡一扬眉:“就这些,没了?” “没了,你觉得还得有什么?” “我要去瞧瞧三哥,奥斯卡你给我看着戴老大。”宁荣荣扭身转动门把。 “喂,凭什么是我看着他啊,我也要进去。” 最终他们三人互相推搡着撞开门,却都吓了一跳:戴沐白出门前唐三还好端端的,此时又如几个小时前那样倒在床上,手里紧攥被角。 宁荣荣惊呼着扑上去,捧起坤泽汗津津的脸:“不是标记过了吗,为什么还在疼?” 奥斯卡用手背贴了下唐三的额头,顺便试了试他胳膊的温度,说道:“好烫,小三好像不是因为痛,是太热了。” 宁荣荣偏头瞥一眼戴沐白:“你的标记没用,压不住三哥的雨露期,他还是发情了。” “不能重复标记,他受不了。” “不需要,我们只要帮他……”宁荣荣话语一顿,轻声道,“你们俩知道该干什么吧?” 她说这话时自己也捏了一把汗,虽然他们都是不折不扣的乾元,如今长到成年的岁数,便不再有什么禁忌。但面前是朝夕相处的伙伴,他们难免感到窘迫,特别是这里还有个女孩子。 他们面面相觑,默不作声,只有床上的人情不自禁地低吟。就在戴沐白和宁荣荣又欲起争执时,奥斯卡一个箭步绕到床铺的另一侧,把唐三从被子里捞出来。他同时扩大了自己的信息素覆盖范围,桃花香铺满了整张床。 奥斯卡显得很焦灼,声音却很镇静:“我们与其在这里争个谁先谁后,不如先处理小三的问题,总不能现场打一架决胜负,然后剩下两个人出去把门关上等着吧?” 宁荣荣心有不爽地“嘁”了声,表现得十分难为情,仿佛被奥斯卡的提议侮辱了。其实她已接受这不尽人意的局面,他们无人肯退让,且更多的是因为应激状态的坤泽亟需乾元的安抚。别的坤泽可能承载不了多种信息素,但他们预料到唐三的体质非同一般,此刻他不仅需要大量摄入信息素,不同的或许更有奇效。 抑制情热似乎才是一种对坤泽伤害不可逆转的惩罚,他们生来被赋予zigong,被安排繁衍的责任,发情期自然是通向交配、孕育后代的捷径,也不知有谁能逃过。 他们之间互相看着,然后有人点了点头。他们尊重唐三的意愿,可有的事必须做。 宁荣荣叹了口气,她下意识地演了演内疚,实则暗中窃喜,她那七宝琉璃宗小魔女的秉性未消,煞费苦心到手的珍品——和别人共享又如何,至少她不算亏本——怎能贸然拱手相让。她深嗅蓝银草的香气,像往常跟她三哥撒娇一样拉着他的胳膊,只是不同于以往地一直向上攀,停在了唐三的肩上。身体上下好似被橙花包裹的女乾元,探指一拈唐三的鼻尖,挨着他的嘴角问话。 “三哥三哥,你让我亲你一下好不好?”宁荣荣笑嘻嘻地,尾音将落,便已经在他唇上轻轻一贴。 唐三的确热得脑子不太灵光了,那双浅蓝色的眼瞳把宁荣荣看着:“你不是亲了吗,怎么还问我?” 他身后的奥斯卡有些嘲弄地怪笑:“荣荣逗你玩呢,别听她的。” “但三哥也没拒绝我呀,对不对?” 女孩细而白的纤长手指挑开衣服扣子,沾了点汗水的单薄衬衫滑落,昏暗光线下,隐约能看见精瘦胸腹上颜色浅淡、交错纵横的疤痕。蓝银皇右腿骨的技能再强悍,却不是无敌的。三人的眼光都暗了暗,不自觉地回忆起大大小小的战斗,他们已数不清有多少次,又有哪几回命悬一线、死里逃生。 唐三被他们盯得发毛,想了半天竟只是一面挡住自己的脸,一面推宁荣荣的手。后者从容不迫地绕开他,和奥斯卡相视一下,褪掉他的裤子,露出半翘起的yinjing,以及底下rou缝张合的女xue。自发情期开始到现在,过去好几个时辰,体内分泌的液体早已浸湿了布料,一股股地渗出xue口,那里柔嫩的皮肤被他在半梦半醒间磨蹭得微红。 近似审视、又带着渴望的目光令唐三瑟缩,他还从未在三个朋友眼中见过这般神情。两个男性乾元都不是头一遭显得沉稳持重些,宁荣荣却是第一次。她曾在宗门的藏书阁里偷翻阅过描绘男女欢好的读物,十四五岁时也听家里长辈认真教导过,但轮到她荷枪实弹时,便有点不知从何下手。 她瞄着戴沐白,对方看好戏的样子让她恼火,宁荣荣强压一阵慌张,学得有模有样地掰开坤泽的两条腿,指尖轻缓地搔过湿滑的yinchun。那两瓣rou软得不可思议,手指蓦地顶进xue道里,就被内壁紧紧附着。她惊得抬眼看了看唐三,颊边的蓝色长发如瀑披下,却盖不住被人围观、玩弄的羞赧。 正因为都是关系最要好的伙伴,毫无心理准备地赤裸相待,反而不太适应。唐三忍不住想叫宁荣荣别再这么看着他,一直揽着他的奥斯卡忽然遮住他的眼睛,转过脸和他接吻。唐三沉闷地呜咽几声,试图并拢的双腿又被宁荣荣按着腿根分开,她大受鼓舞似地猛插入三根手指,掌心朝上,来回抽送之余还向内勾指,堪堪触到xue心。 “好多!”宫腔里积攒多时的春液涌出,喷了宁荣荣满手。 “荣荣不要……”他无措地摇头,话没说完嘴里就多了两根手指,捏着他的舌尖。唐三不得不吸吮起来,把涎水往下咽,口腔里瞬间充斥一股熟悉的广藿香。不久前标记过他的信息素令人心安,他不禁仰首追寻那个气味,舌头直舔到手指根部。 唐三根本无法兼顾三面夹击,他一向后退就贴进另一位乾元的怀抱,春意滚滚的桃花香在耳边激荡。那信息素离他的脖颈最近,但破裂的腺体非但没有排斥它,还迸发出更饥渴的欲念。战局中cao纵全场、素来游刃有余的控制系魂师,一时乱了阵脚,势头正盛的橙花香味灌进肺里,他跟前的少女温柔又不容置喙地拿开他捂着脸的手,轻吻他的嘴唇。 他听得衣物窸窸窣窣的响动,同时有手指摸到微湿的后xue,较之更加硕大的东西顶到了潮湿的屄口。奥斯卡遮挡他视线的举动也无济于事,女乾元尺寸可观的性器噗哧捅进甬道,丝毫没有阻碍地贯通,顶端停在翕张的细窄宫口前。xue道骤然被填满,条件反射地一缩,紧紧咬住yinjing,连接在一起的两人都闷哼一声。 宁荣荣的脸也通红,她从小被宗门保护得太好,自己更清高倨傲,哪里有这些经验。她不愿让他们俩笑话她,咬牙摸索着。接受过远高于普通辅助系魂师的体格训练,还是难得一见的女性乾元,宁荣荣动作的力度并不轻。她穿的裙子掩住了yin靡的交合处,每摆动腰肢往前挺弄,guitou刚好顶穿较浅的宫口,便引得坤泽下腹抽动,令人无限遐想。 少女的手法虽杂乱无章,但总是深重地碾过壁rou,榨出绵绵不断的yin液,蓝银草的清香愈发浓郁。她频频把人往奥斯卡的怀里顶,后者的手指正开拓紧窄的后庭,已经能塞进四只手指,xue口的褶皱也被撑平,拔出手时还粘连透明的水液。 坤泽的意志显然不能撑持自己了,前后两个xue都被cao得流水,尤其阳具插干的女xue舒爽非常。他从前自读,但次数很少,而且只是抚慰对坤泽而言用处不大的yinjing。眼下宁荣荣完全是现学现卖,并无任何技巧,就已让他神思荡漾,yinjing不受控地喷射一小股jingye,居然直接被cao得达到高潮。 宁荣荣腾出手一摸他的鬓角,悄声说:“三哥你再忍一忍,很快就好啦。” “这可不是在床上该说的话。”戴沐白在一旁观战许久,听到这里不免发笑,“唉,还得是我来,等会儿你就学着点,懂吗?” “哦,戴皇子还真是直言不讳自己的风流韵事啊。”宁荣荣不屑地哼了哼。 她不再搭理戴沐白,专注地深埋进坤泽体内,被xuerou裹夹的性器坚硬温热,几近射精。好在宁荣荣多少还有常识,最后一刻她拔出yinjing,乾元的阳精喷在腿根处,湿漉漉的。 她捞过唐三的脖子,在他唇上又偷了个香,心满意足地退到一边,这时戴沐白立即占据了她刚才的位置。更为强劲霸道的广藿香丝丝入扣,层层递进,刺激得他眼泪盈眶,眼尾的霞红又深几分。 他背后的奥斯卡也准备好了,两个气血方盛的乾元将他抱离床铺,硬挺暴涨的rou茎分别塞进汁水丰沛的xue里,被反复扩张的xue道容纳下。还没从不应期缓过来的唐三被捅得眼珠上翻,如此叫人陷溺其中的快感,他不曾精心设防的堤线一溃千里。 他开始推拒两人,yinjing入xue的饱胀感太可怕,他的眸中重新蓄起泪:“不……我不要了,我自己来……” 跪在床沿的宁荣荣梳理他凌乱的发丝,宽慰地亲亲他的前额:“我们怎么放心你自己来呢,别急,马上就好啦。” 他的抗议很快被顶得支离破碎,软化成呻吟。身后的奥斯卡先行动起来,笔直的性器在后庭里进出,磨得肠壁麻痒。 “哭什么啊……”戴沐白用指腹蹭了下他的唇角,缓缓地挺胯也把性器送进rouxue深处,很是享受地看着唐三又显露出被快感折服的放浪神情,“我们不会让你难受的,你什么都不用做,交给我们就好。” 犹如敏捷的飞鸟一头扎入水中,蓝银草的信息素里融洽地混合了领完三种乾元的气息,在房间里蔓延满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