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暴露omega身份/幻想把她压在身下狠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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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轮到夜魔送饭了。 “今晚的退烧药,晚上姜鸦应该退烧到39度左右了,看着他把药吃下去量好体温再走。回来把体温告诉我,别让他死了。”厄尔把营养液和一个胶囊递给他,叮嘱道,“他对联邦很重要。” 联邦急需魔导学家的知识,只有拥有魔导武器,才能在与帝国的战斗中不陷入劣势。 “好。”夜魔应道,“今晚你去照看队长吧。” 平时都是军医和队长负责去检查俘虏的状况顺便送饭和药,但野格自己强行抑制了一次狂化后陷入昏迷,军医得去守着队长时刻关注他的身体状况。 夜魔别过军医,端着晚饭走向关押室。 这艘飞船不算太大,是艘停在小型母舰舱内的配套探索飞船,以便灵活行动。 关押室紧挨着他们的宿舍,距离休息室也只有几个房间的距离。 舷窗外是一片浓重的漆黑,纯金属走廊在纯白的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走廊上回响着他一个人的脚步声。 夜魔,每个人都说这是一个奇怪的名字。 这听起来不像是一个人的名字,而像是一个种族的代称。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只不过,在夜魔种族只剩下他一个人后,他便改名为“夜魔”了。 如今,只剩下他一只饱受狂化病折磨的夜魔alpha,他在这世上再无同类。 头隐约又有些痛了,他收敛起全部思绪,站定在关押室门口。 门内隐约传来细碎的呻吟声,里面的人显然不太好受。 夜魔知道,这几天队长他们碍于不清楚姜鸦的身体素质具体状况,一直没敢对他下狠手,用的手段放在普通军A身上根本算不上刑讯。 但这家伙似乎脆得离谱,作为一个少将beta,他甚至比普通军B还要脆弱一些,也不知是怎么驾驭那强大的魔导装甲的。 夜魔开启关押室识别门锁,扫描面部和瞳孔信息准备开门。 金属门缓缓平移向两侧,随着面前的门缝逐渐扩大,夜魔的瞳孔越缩越紧,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 …… 关押室很小,没有舷窗,只有一张小腿高的矮床和一个上半全部透明的厕所隔间。 姜鸦被丢到床上后便缩成了一团。 好累。 体力耗尽了,精神也萎靡不振,昏昏沉沉。 咬敌人那一口,真的是她最后的力气。 身上的鞭痕青一块紫一块,火辣辣地疼,有些地方还被抽破了皮,缠着绷带。 电击的酥麻和刺痛感在血rou中徘徊不去,脑仁一下一下地抽疼。 她好像发高烧了。 姜鸦隐约意识到不妙。 这样下去,她的术式怕是要维持不住了,那样的话,她原本的模样、omega的身份会暴露个彻底。 不行…… 姜鸦咬咬舌尖,尽力保持清醒以提供维持变形术式和幻术的基本精神力。 她可不想像那些omega一样,每天工作内容就是和政府强制分配的不同军队alpha性交,来平息他们的精神暴动;再好一点的,被指定分配给一群无趣的权贵当伴侣,和他们每日交配。 她不讨厌性交,但那些无趣而呆板、满眼是色欲、信息素味道杂糅反胃的alpha是绝不允许出现在她性交对象的名单上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呆在这没有窗户也没有时钟的房间里姜鸦逐渐失去时间的概念,意识终究沉沦入黑暗。 昏迷中,“少年”的胸口逐渐隆起,身体曲线逐渐凸显,而裤子里用幻术捏的唧唧也闪烁一下消失了。 …… 许久后,房门的方向透进来一缕光,打在姜鸦脸上,光暗的骤然交替刺得她颤抖着睫毛睁开双眼。 门外是一个肤色惨白如纸的男人,身形修长劲瘦,背光勾勒出的轮廓气质阴暗而优雅。 是谁?好像没见过几次,没什么印象。 男人在门外僵立了半晌,才沉默地踏进房门,抬手打开房间的灯。 狭小的房间骤然亮堂起来,将床上俘虏的模样照得十分清楚。 依旧是那张漂亮的脸蛋,但轮廓比先前更加柔和了些。 可除了这张脸和那套白色衣服外,便没有一样的地方了—— 那宽大的白衫下的胸口隆起两个巨大的弧度,从领口能看到白嫩的奶子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侧躺的姿势显得那腰身格外纤细,细得不堪一握,仿佛轻轻用力就会折断;短裤下的腿白皙修长又有些恰到好处的rou感,光在外面的脚白中泛红,脚趾圆润如玉。 更要命的是,整个房间内充盈着一股浓郁而诱人的信息素,和细细的喘息声。 omega? 夜魔大脑艰难地转动,试图分析出眼下的状况。 俘虏的beta少将变成了omega?不不不,性别是出生就决定的,哪怕是手术也无法改变信息素的特性。 一个omega替换了原来的俘虏? 开什么玩笑,omega个个都被娇养着,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更何况那柔弱的娇躯上遍布青紫鞭痕,几处绷带还带着点点血渍,整个人被高烧折磨得意识不清,处处昭示着他们犯下的罪行…… 不,见鬼的罪行!这肯定是幻觉,他们只不过正常审问了一个帝国beta而已! 夜魔晃晃脑袋,狠狠掐了自己一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可眼前的场景并没有变化。 那么,靠近验证一下吧? 夜魔在俘虏身旁蹲下,看到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此时因虚弱而氤氲着雾气,尚未完全清醒似的懵懵地注视着他,勾人心弦。 “吸……吸血鬼?”姜鸦下意识念道。 眼前男人血红的眼眸,惨败的肤色,以及张嘴时隐隐露出的獠牙,都彰显了他的种族身份。 这个时代怎么还有吸血鬼?明明当年就死得不剩多少了。 她本能地回忆着。 夜魔一愣,没想到这个俘虏竟认得出他的种族,甚至是用那个远古的名字来称呼,似乎对他们了解颇深。 来不及细想,现在不是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 “姜鸦。”他沉下嗓音低声试探。 姜鸦眨眨眼,终于意识到不对──昏迷了那么久,自己的伪装术式肯定是破了。 受到信息刺激,她精神骤然清醒了一下,看着眼前压抑着色欲的男人,脸色骤变。 姜鸦皱着小脸地转了转身子,变成侧趴状态,把柔软的奶子掩住大半。 她闭着眼睛警惕地绷紧身体,只是轻轻喘息着,并不回答。 “你……是omega?”夜魔迟疑地问。 “不是。”姜鸦急促地回答,脱口而出后才发现自己反驳得太快了,心虚得明显。 看到姜鸦的反应,夜魔愈发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逐渐开始变得有攻击性,但依旧是浓郁得勾人,小夜魔早已支棱多时了。 草。 得赶紧出去,在这样下去怕是会忍不住直接把俘虏恩在床上日了。 夜魔艰难地呼吸了一口空气后屏息,看着趴在床上的omega,抿着唇将电子温度计探入其腋下。 过程中,手指不可避免得蹭到了溢出乳rou的边缘,两人同时微微一颤。 一个是因为兴奋刺激,一个是因警惕过度。 “滴──41度。”温度计响起。 夜魔心脏猛然一跳,迷乱的心思去了小半。 糟了,这时候还在高烧,莫不是已经烧了一天了? 如果还是那个敌国beta,他倒不会有多在意。但omega向来身体娇弱,高烧一天是要命的事。 夜魔已经不知该用哪个标准来判断姜鸦的身体强度了。 “……把药和营养液吃了。”夜魔催促。 “呜……”姜鸦试图起身,扯到伤口后下意识蹙眉发出一声轻吟。 夜魔喉结滚动,用力闭了闭眼,隐忍的汗水自额角流下,全身肌rou都在绷紧。 再睁眼,他猛然伸手掐住姜鸦的下巴,把营养液和胶囊强行灌了进去,不敢多看姜鸦因呛到而憋出生理泪水像被凌辱过般的神情,转身就跑,几乎是落荒而逃。 姜鸦看着夜魔的背影愣了愣,摸摸自己额头又再次躺下。 到这种程度了也没对自己这个阶下囚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迷迷糊糊间,她再度陷入沉睡。 ……… 夜魔离开了关押室,但痛并快乐的折磨依旧没有结束。 他的鼻尖仿佛还萦绕着那个omega如带刺的糜烂玫瑰般诱人的气息,在他心尖挠了一下又一下。 已经没有地方去想这个omega的来历了。 大脑容量已经被黄暴幻想所占满。 那样一个娇软的omega,那样嫩的皮肤和又鼓又挺的奶子,一定很好插吧? 掐着细腰cao她的时候,她会不会哭着一边流水一边呻吟求饶,发出刚刚那种稀碎动听的喘息? 夜魔止不住地幻想,即使开始躁动的精神力警告着他沉沦的下场,他依旧无法自拔地想象着自己把小俘虏摁在那张床上cao干的模样。 那柔软的小手攀着他的肩膀,每一下都顶得又狠又深,哪怕是她求饶也绝不停下来,在那平坦的小腹上顶起他性器的轮廓。 把她干得尖叫,用roubang碾她xiaoxue里最敏感的位置,将她的奶子掐成各种形状,将那两条嫩腿掰到最大,亲眼看着自己粗大的roubang是如何进出她的小嫩xue的—— “啧,夜魔,你不会禁欲禁到对着那个敌国beta发情了吧,硬成这样?”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的幻想。 是和他一个宿舍的秦阳。 秦阳百无聊赖地倚在宿舍门框上,像发现新玩具一样尽情嘲笑他。 “那个beta确实漂亮,但毕竟是敌国的少将,你是不是忘了他穿着装甲差点儿锤爆你脑袋的时候了?” 夜魔有些烦躁,但闻言很快冷静下来。 他喉咙干哑,猩红的眸子情绪复杂地望向好友: “秦阳,队长和厄尔在哪儿,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秦阳心里咯噔一下,立马站直了:“姜鸦死了?” “没。” 夜魔深吸一口气,尽量斟酌着用词,他实在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描述。 “……我刚刚看见,关押室那俘虏是个omega。” ——— 作者的话: 嘟嘟!怕大家不看作话写在这儿了。 【再次高亮提示】女强是在之后走无rou剧情的时候!床上是会边哭边骂人的女下位。 死逻辑,剧情和设定会为rou让步。 不太确定标签选得对不对,喜欢看床上床下都女强的抱歉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