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月(炒哭刘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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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摆脱小孩子状态的广陵王坚持自己患上了选择性失忆症,不论其他人怎么问,都咬死不承认自己对这些天的事有印象。 不过人的大脑本来就是精密物件,事实究竟怎么样,除了他本人是绝对没人清楚的。于是张仲景便要请辞,华佗不肯,闹着要吃了过年的饭才行,于是这两人吵吵嚷嚷自去分辨了。 公务文书基本都让傅融处理完,如今天气大冷,日子也离过年越来越近,除了一些人情往来,也没什么让他cao心的。 他打发了傅融去给楼里跟府上备年货,自己窝在书房,咬着笔杆去写礼单。 袁家送上来的礼单出手阔绰,又非常细致,大到屏风和暖炉,小到补药与熏香,更有冬日里极为罕见的鲜嫩蔬果。 他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回些什么礼,府库中古玩金银确实有,但只这样送,未免太过敷衍。 他提笔添上了些丹药,又加了些西域淘来的物件。袁基爱书,自己手中倒藏了些孤本,也挑拣一些送过去。 他起身打算在书房里找找,合适就添上,但却听到了院墙处的动静。 自从养了飞云,别说是贼人,就是老鼠都几乎绝迹,难不成是年前賊也大了胆子,要捞些油水过节吗? 今日众人休沐的休沐,清账的清账,这里倒没留人,广陵王只得亲自握住短刀去查看情况。 没曾想一出门,就看到形容狼狈的刘辩跌下了院墙,只得匆匆跑上前去接他,两人摔做一团。 “好痛……” 刘辩瘫在他身上,不肯起来,一边呼痛一边撒娇,“为什么将墙修的这样高,我差点爬不上来。” 广陵王只好将人半扶半抱着弄起来,带着他往屋里走,“陛下胆子未免太大了些,倘若出声晚一些,今夜就无法安宁了。” “好啊!你还怪罪起朕来了!” 刘辩一双琥珀金色的眼眸瞪大,“若不是多次传召,你都称病不去,怎么会有今日之事……我担心的整夜整夜睡不着,你还想要安宁?” “……好了,是我不好,前几日我有事绊住了,而且确实不方便去,陛下要怎么罚我?” 他倒了茶水沾湿帕子给刘辩擦脸擦手,又以指为梳,整理他凌乱的长卷发。 本来气势汹汹的刘辩见他这样的作态,反而不好生气了,只撅着嘴抱怨:“你说了要常陪着我的,自己不来就算了,连个交代都没有,要不是心纸君还活蹦乱跳,我都怕你是丢下我自己死了。” “怎么会……” 广陵王讪讪一笑,拿手摸了摸鼻尖,“我还差一些便能收尾了,你先坐下喝点茶,或者我叫人带你去沐浴泡汤。今晚就歇在这里,我明天再陪你回去就是了。” 刘辩眼珠一转,“那我在汤泉宫等你,广陵王……别让我等太久。” 广陵王嗯嗯应声,脑子里全是接下来的工作以及隐鸢阁到底让谁过来了。 没有刘辩打扰,他勤勤恳恳写礼单,又定了接下来两天的日程,终于在油灯的灯花都有些暗下去的时候归置了笔墨,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 “唉,也该哄哄他……这么些天让他一个人待在宫里,闷也该闷坏了。” 这样想着,他顺手提了琉璃盏就往汤泉宫走,冬日夜里风大,纸灯笼恐怕会被吹熄,这西域淘来的物件反而挡风又亮堂。 他一路提着灯走过去,越靠近温泉的地方便越暖和,广陵王隔着蒙蒙白雾看到了刘辩的身影,对方并没有下水,而是坐在石阶上,只有腿泡在水中。 广陵王随手将灯搁在岸边,走近了想同刘辩打个招呼,但刘辩听见动静,却站起来扭头同广陵王说话。 “之前赏给你的月影纱,让你做了帷幔去,你说太贵裁成了罩袍,你看我穿着可好?” 刘辩大大方方的张开双臂,在他面前转了个圈。 月影纱,顾名思义,便是如月光一般清透且泛着银辉的薄纱,因为织造困难,产的稀少,贵女们用来做披帛已经是心疼的,当初刘辩赐下来让他当床幔用,他当然心疼。想到张仲景就有轻纱罩衣,看起来格外漂亮,便也仿着做了,只是天冷下来没来得及穿。 当然说这么多不是因为广陵王舍不得给别人穿,主要是,这纱它就和月光一样,主打一个照亮你的美,单穿比不穿还显眼了属于,刘辩就这么赤裸身体裹了件轻飘飘的纱衣,冲他展示宽肩窄腰翘屁股,显然是非做点有动静的事不可。 “……” 现在扭头就走是不是有点不懂事? 广陵王按了按自己幻痛的太阳xue,决定迎难而上,不就是不睡觉么,好像一天不睡会死人一样。 “当然好看了。” 他边说边脱,将衣服搭在衣架上,刘辩凑过去替他拔掉发钗,摘下头冠,“你倒是说说,是哪里好看?” 温热的吐息撒在敏感的耳后,让人感觉下一秒他就会舔上来。 “当然是……你的眼睛。” 广陵王真想唾弃满脑子下作思想的自己,但奈何刘辩是真的很会撩拨人,这件纱衣要遮不遮的,什么都能看到,又什么都遮了一点点,蜷曲的黑色长发海藻一样披散着,让他看起来像某种水生的妖物,譬如鲛人之类的。 他双膝跪地,伸手碰了碰广陵王微微勃起的阳具,“那就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怎么吃掉你吧~” 刘辩显然已经兴奋起来,他凑过去舔了一下刚露出个头的性器,张开红润的嘴唇就含了进去,此时倒不算太粗,他勉强可以应对,便抬起含笑双眸,去看广陵王。 “唔……别弄了,地上太凉,呼……先去泡汤吧” 他想推开刘辩的头,却被吸着马眼吮了一口,腰眼一酸,差点交代给他。 刘辩也不好受,他生的五官精巧,双唇自然娇嫩,口腔也窄小,此时已经吃进去的阳物完全勃起,直捅他的喉管,又压的他舌头也动不了,敏感的上颚都被抵着,涨得难受。 “唔嗯……” 但今天他铁了心做到底,没有急着吐出来,反而一边用手指抚弄没吃进去的部分,一边竭力放松口腔,试图去动自己的舌头。 广陵王喘了口气,只觉得实在磨人,他按着刘辩的后脑勺,想着慢慢抽出来,但他一动,饱胀的rou柱和guitou就擦过刘辩敏感的上颚,让他嗯嗯呜呜的边叫边吸,一副又痛又爽的模样,看的广陵王邪火往下腹直涌,一时情绪激荡,便抓着刘辩的头发,将他的口腔当做rouxue抽插,每每抵到软嫩喉管,那处就痉挛般猛烈的收缩推拒,给他带来强烈的刺激,刘辩被捅的双眼翻白,喘不过气来,挣扎着抓伤了他的胳膊,广陵王才勉强压下冲动,拔出了阳具。 刘辩嘴小,那硕大的guitou几乎是严丝合缝,出去的时候还带出“啵”得一声响,听得广陵王都觉得这未免太过下流。 广陵王以为刘辩定要恼他,谁知道对方却起了身,径直泡进了温泉里,还朝自己勾了勾手指。 刘辩趴在池边,纱衣浸水后黏在他身上,直接透出皮肤的颜色,看起来倒像是走光了一样,尤其是他双腿分的很开,跪在水下石阶上,挺翘白嫩的rou臀大半露出水面,像是刻意撅起来的,露出深粉色的嫩xue来,真是一片大好春色。 这种姿势让刘辩不得不塌下腰去,显出一对儿浅浅腰窝和蝶翅样优美的肩胛骨。 广陵王呼吸急促了一些,他走进了伸手去摩挲那对腰窝,薄薄的纱衣将触感放大,激得刘辩抖了抖身体。 “哈啊……快点,快插进来……” 积攒了很久的欲望找不到宣泄的途径,刘辩已经很急了,他的性器已经充血肿胀,直挺挺的贴到他小腹上,rouxue也馋的开了小嘴。 广陵王一时有些犯难,他难得没有带可以润滑的膏脂,今日恰巧要用上,若不开拓细致些,刘辩恐怕承受不住。 但刘辩却抬起腰用股缝去磨蹭广陵王的性器,他自己撩开纱衣,让娇嫩的谷道夹住热胀的阳物顶磨,“唔嗯……好硬……磨得好舒服……广陵王,哈啊、进来……” 敏感的rou褶被份量惊人的roubang磨蹭,饱满guitou还时不时戳到嫩rou,酥麻痒意让刘辩眯起了眼,试图靠自己努力将那物吃进去。 “……怎么这么急。” 广陵王无法,便将人抱住腰拎起来,暂时放到一边,自以为只差临门一脚就吃到roubang的刘辩懵了,傻乎乎的坐在石阶上反应不过来。 广陵王长臂一捞,将琉璃灯盏拿到手中,又摘了外罩,吹熄灯火。 酥油灯香气曼妙,更妙的是极为滋润,他隔水凉了一下油,伸手去摸的时候,已经呈现出半凝固的油脂状,便取了足量,让刘辩张开腿,就着酥油捅进去两根手指。 “唔啊——” 这一下进的太顺畅,那最怕被碰到的敏感腺体一下子便被碾了个彻底,让刘辩几乎要跳起来,但那两指却锚一样将他钉住。 “嗯啊……啊啊啊!好酸……唔嗯、快……” 加入的手指越来越多,噗呲噗呲的水声连绵不绝,广陵王觉得这酥油倒是好用,就又抠出两指半凝固的油膏,塞到了已经被捅开的花xue里,那细密娇嫩的褶皱都被浸透了,透出yin靡的光来。 刘辩扭着腰将屁股往他手上送,将四根手指齐根吃下,叫声也越发sao浪起来,像只发情的野猫。 广陵王没忍住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结果刘辩长吟一声,绷紧了腿根和rouxue,颤抖着射精了。 “呜——好痛……广陵王,你这是欺君、之罪……” 他边说边喘,眼角潮红,满脸痴态,看不出半点天子威严。 “朕、哈啊……罚你插进来、cao哭我……嗯呜!” 刘辩细窄的腰肢被箍住,整个人被用力往下按,那硕大的guitou突破了紧致rou环的挽留,直直捅到了他深处的sao心,不知道是开拓的到位,还是这酥油太好用,他竟然一下就差不多将整根roubang都吃到底,湿软的媚rou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紧紧裹住入侵者,不住的收缩推拒,偏偏黏膜摩擦和xue心被顶着碾磨的快感太过强烈,刺激的刘辩整个人都在颤抖,嘴巴都合不拢,从唇角流下津液。 “哈啊……动、快动一动……好爽…快插我……” 刘辩整个人都陷入了狂热的状态,仰起脸来哀求,双腿勾住了广陵王的腰,将他往下压,试图吃的更深一点,他的金眸噙泪,又可怜又色情。 紧致又温热的媚rou嘬吸着roubang,广陵王皱眉忍耐着快感,最终还是顺着刘辩的意思,握着他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几乎每次都完全拔出,又按着他坐下来,整根吃进去,rouxue被插的几乎要化了一样烫,yin水被打成白色的泡沫,广陵王掰开他挺翘的rou臀,少了这层阻碍,原本只是在叩门的性器直接突破了结肠口的阻碍,捅开了那道rou缝,挤进了更娇嫩的秘处,粗大的roubang快速的抽插,每一下都要捅开这道rou缝,又扯着嫩rou来回摩擦,酥麻的快感到了尽头是强烈的酸意,刘辩腰都酥了,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仰起脸呻吟,一股热流浇在广陵王的guitou上,“嗯呜!插到了……嗯呜……被cao到里面、射给我……噫啊啊!” 被他喊的差点精关失守,广陵王伸手隔着纱衣去拧弄刘辩挺立的乳尖,本就敏感的乳根也被捏住,比起嫩乳,再细的纱也嫌粗糙。何况这样大力的掐揉拧弄,刘辩胸乳热胀酥麻,下身也酸得要化了一般,哭喘着向上挺腰,一边流泪一边xiele身。 他俊美的脸上一片潮红,眼泪根本止不住,吃过roubang的唇瓣被磨得红肿,衬着嘴角津液,更显得yin靡下流。 “辩儿……你已经哭了,可还要吗?” “要……嗯呜……射进来…” 刘辩勾着他腰的腿紧了紧,“还要……亲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