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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时被尘不到找到时一向淡然温沉的人平生第一次杀念横生,抱着一身狼狈不堪的雪人从几乎蜿蜒成河的血里走出来。 他带闻时回了松云山,但没告诉任何人或是傀,老毛和大小召只知道闻时出了事,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只能从傀主那边隐隐泄出的一点情绪判断出恐怕情况很严重。 找到人时他只看了一眼就差点疼碎了心,匆忙扯下自己身上的红袍将赤裸的人包裹起来,这会儿解开红袍仔细检查他才发现闻时身上几乎没有一块皮rou是好的。 闻时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和鞭痕,一眼望去触目惊心,全身都发着烫,也不知烧了多久。 他肚子里不知被灌了什么东西,摇晃间有着闷闷的水声,尘不到分开他的腿想先看一下具体情况,但手刚碰上腿心那片红肿绵软就听见闻时闷哼了一声。他匆忙抬眼,只见闻时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漆黑的双眸却毫无波动。 尘不到轻声唤他:“雪人?” 闻时听不清,只能通过触感判断又有人碰自己了,但他没有力气躲避,而且明白就算躲了也是做无用功,所以只是毫无生气地躺在那。 他先前被喂过一些致幻的药,之后就不怎么认得人,也无所谓,都是一样的令人憎恶罢了。 胸口好涨……应该是又堵满了,肚子里也又涨又痛,之前好像被灌进去了什么……酒么?难怪今天头昏得厉害。两xue都已经痛到几乎没了知觉,前面那根也不记得多久没有被允许发泄过,痛得他都要习惯了。 尘不到确实见过不少事,对某些将人作为炉鼎用来辅助修行的邪术禁术也略知一二,但看到被摧残成这个样子的人是闻时,他还是觉得从未这么心疼过。 他轻柔地分开闻时的腿,想先把他身上那些yin具取下来,手指拨开肿胀软烂的yinchun时,却忽然感觉手下细白的大腿很轻地向内收了一下。尘不到抬头去看闻时的脸,发现对方红肿破损的唇瓣动了动。 他换了个位置把闻时半抱起来,声音放得极轻:“雪人?没事了,师父在呢……” 闻时这些年刻意让自己的五感变得迟钝,此刻根本听不清耳边的话。他双目无神,涣散的眸光毫无焦距地扫过周围,在身下铺开的艳红罩袍停留了一会儿,很快又闭上了眼,开口时嗓音嘶哑:“……别碰我。” 尘不到心中绞痛,但也知道闻时此刻情况不容乐观,估计都认不出他,所以只是轻声说:“乖,我帮你把身上的东西取下来。” 被放平在床上分开双腿固定住时闻时也没怎么挣扎,他实在没多少力气,也已经习惯睁眼就被人cao,相比大多数时候被直接按在冰冷的地板上,这次好像是在榻上?大概是又被送给什么人了吧…… 他已经学会尽量节省力气,在没被cao进去的时候尽可能多休息一会儿,不然一旦开始就没有他喘息的机会了。 尘不到看着死气沉沉躺在榻上的闻时,神色百年罕见的复杂。 闻时双乳不止被注入了什么药,两边都鼓起半个巴掌大,rutou紫红肿胀像颗熟透的樱桃,还被残忍地穿了环,下方缀了两颗铃铛,拉扯着乳尖往下坠。环倒还好办,是有开口可以直接取下的的,尽管已经有所准备,但看到乳环取下来之后紫红的奶尖慢慢溢出乳白的奶水,他心底还是无法抑制地发疼。 但这已经算是情况相对较好的了,下半身更是凄惨。 尘不到动作极轻地扶起被锁精环束缚又被插进金属棒憋得发紫的性器,解下锁精环才看到根部那一圈嫩rou都被磨破了皮。他又小心地抽出尿孔中那根有筷子粗细的金属棒,整个抽出来时才发现这东西上还刻有纹路,娇嫩的铃口被折磨得红肿可怜。 他知道闻时原本的身体构造是正常的,只是现在平滑的会阴处不知被用了什么邪术生造出一口雌xue,最为敏感的阴蒂上也穿了环,还连着几根细链,和乳环看起来是一套。身为判官祖师爷他本该有着世间最稳的一双手,取下肿得有莲子大的阴蒂上的环看到和金环长在一起的嫩rou在因金环被拨动取下而渗血时却有些细微的颤抖。 身下那人的动作太轻柔,闻时是在阴蒂上的环被取下来之后才后知后觉感到轻松。他那里自从被穿上环就没取下来过,最开始折磨得他几乎一星期没阖过眼,还以为那东西已经不会有取下来的时候了。 但他也无心多想,只以为这个新“主人”大概是看不惯他身上遗留的这些东西,多半是准备先取下来再换上新的吧…… 之前看得并不分明,这会儿离得近了尘不到才发现闻时腿根印着几道深色鞭痕,从yinnang到后xue口都有。yinchun红肿还有细小的划痕,分开两瓣唇rou才看见被塞到只留下一截莹白手柄的玉势,后xue里则是木质的。 尘不到深吸了一口气,握住那截手柄慢慢往外抽,躺在床上始终没出过声也没有任何动作的人却忽然大腿剧烈颤抖起来。他抬头去看,只见闻时死死抿着唇,双眼紧闭却从眼角渗出了水渍。他心疼得厉害,揉捏着闻时腿根安抚:“忍一忍,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了……” 雌xue里这根玉势造得和真正的阳具一般无二,上面筋络盘旋显得很是狰狞。好在白玉本身相对滑润,雌xue里又总在流水,抽出时虽有阻力倒也不算艰难,甫一离开被撑得发白的xue口他就听见闻时喉中模糊地闷哼了一声,然后雌xue里涌出了大量液体,连带着两颗白玉珠。榻上顿时染上很浓的酒气,潺潺流出的水液中还掺杂着缕缕血丝。 他垂眸看着那处沉默了许久,等雌xue里的水流逐渐变小到滴落才捏住了后xue那根木质阳具。这处显然咬得更紧一些,刚拔出一点就听到闻时闷哼中有了点泣音,xue口一圈本就红肿的软rou都翻了出来。尘不到一手握着微微泛肿的臀rou,蹙着眉一点点往外抽,抽出两三公分才看到上面还分布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疣状突起,难以想象闻时有多痛苦。 等到后xue里这根好不容易抽出来闻时身上已经出了几层汗,他额头也有了点湿意。看到后xue里酒水排出后闻时肚子还有点鼓胀,他以为是里面被灌得太深没排出来,试着轻按了一下却听见闻时忽然哑声说:“不要按……”手臂虚弱又抗拒地挡了一下他的手腕。 闻时双腕经脉处都被钉了钉子,上面还刻了符咒,导致他手掌虽有知觉却一点也不受控制,手指也始终无力地垂着。 尘不到顺着他的力道松了手,低声问:“怎么了?” 闻时没再说话,他开始检查是哪里还有东西没被取出来,cao纵两根傀线深入双xue深处扫了一圈没发现还有东西,又想起闻时yinjing里的东西取出来后却还是涨得紫红没泄出什么,底下双丸也鼓胀如小球,便把那根握在手心温柔抚慰了一会儿。 闻时很久没有被这么温柔地对待过前面了,一开始甚至觉得有几分舒服,但他那里已经无法正常射精,这种抚慰到后面就变成了折磨。 尘不到注意着他的喘息逐渐含了痛苦的意味便意识到这样恐怕不行,手上动作一顿,忽然想起了什么,几根手指拨开红肿闭合的yinchun,终于发现一根细不可见的棉绳从雌xue和阴蒂之间的一处小眼里延伸出来。 他眸光暗沉盯了那根细绳许久,用手指绕了一圈,然后开始往外拉。闻时在他手上开始动作的下一秒就溢出了一声清晰的哭喘,小腹抽搐双腿剧颤,伸着手想护住那里,却因为手掌不受控制最后只能用手腕捂着小腹,等完全抽出时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下方那枚小孔流出尿液时yinjing抽动了几下也开始喷出一股股白精,有些都成了絮状,不知是多久没发泄过。他张着双腿浑身瘫软,仰着脖子发出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喘息。 那是一根玉针,只比尘不到的手掌短上两分,顶端被刻成一粒小球,显然能深入膀胱,比yinjing里那根细一些却比雌xue尿口整整大上两圈,足够完全堵住每一丝缝隙。 等尿液排尽,闻时之前隆起的肚子终于恢复了平坦,尘不到把他抱起来放进了浴盆,一只手揽着他身体,另一只手帮他擦洗。 浴盆里早早泡了许多温养的药,刚泡进去闻时就感觉到身体各处隐隐作痛的肌rou骨骼尤其是手腕好受了很多,这两年来他的身体从未有过这么轻松的时候,药物的苦香也让他感觉熟悉,于是睁开了眼睛,想看一眼身后这个人。 入目是他泡在浴盆里的身体,两只奶尖肿翘还在渗奶,他没管这个,扫了一眼漂浮在水面上的漆黑长发和青紫破损的膝盖,将眸光定在那只在他腿间撑开xue口让药液清洗里面的手上。 尘不到用傀术cao控着水流将两xue深处都清洗了一遍就收回了手,他也注意到了闻时胸前还在渗奶的两处,手指轻抹了一下,问:“要帮你挤出来么?” 闻时没听到他的话,他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前那只手上,温暖白皙骨节瘦长……好像一个人。 他知道不可能,这两年他不止一次做过再见到那个人的梦,也有药物作用下的幻觉,无一例外是对他嫌恶又失望,从来不会这么温柔地对他。 尘不到……以前尘不到确实纵容他,但也只是以前了。大概是因为养了这么些年多少较旁人亲近一些,又或者因为他天赋极佳,所以对他总是宠着惯着。可现在他手都废了,身体又被调教成这样,尘不到怎么可能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他。何况他都消失多久了,两年?尘不到大概已经当他这个徒弟已经出师,不会在意了…… 尘不到眼看着原本没什么反应的人忽然开始流泪,心疼又不知如何是好。 他伸手擦去闻时脸上的泪水,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只能放轻了声音哄:“是哪里还难受么?难受就告诉我,乖,别哭……” 闻时咬着唇忍下泣声,后脑被一只手轻按着埋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迟钝地眨了眨模糊的眼睛,忽然闻到了一股魂牵梦萦的松木香。 他还以为是错觉,耳边的声音依旧有些混沌,闻时努力去听,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听清楚了一句。 那个人说:“闻时,别哭……” 认出来这个声音他几乎以为自己又在做梦,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他抱着几经消磨只剩下最后一丝的渴望和侥幸,一边不敢相信地抬头去看对方的脸一边颤声开口:“……尘不到?” 尘不到把他抱紧了些,“嗯,是我,我在这里,已经把你带出来了,不哭了……” 闻时唇瓣都开始发抖,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他的脸,甚至想伸手摸一下,抬到一半看见自己垂着的手指又下意识要缩回去。尘不到却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轻握着他的手指碰上自己的脸。 他轻弯了弯唇,“能摸到么?是真的对不对?” 闻时并不敢轻易相信,但就算是梦也足够他珍惜了。他花了许久才止住泪,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这张脸。 尘不到还记着他鼓胀的双乳,手掌覆在上面询问:“这里难受么?给你挤出来?” 闻时下意识“嗯”了一声,接着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手下的乳rou触手软滑,尘不到指腹轻蹭了一下乳晕边缘的青紫咬痕,捏住还没他手掌大的奶子稍用力挤按,一股细流便从张开的乳孔中射出,盆中药水混入了几缕奶白。与此同时,怀里雪人的肩膀颤抖了一下。 他把另一边积攒的奶水也挤出来,见两只乳尖终于不再持续渗奶才稍微放了心。 他把闻时放在浴盆边缘倚靠着,把榻上收拾干净,又拿了块质地柔软的布料放在一边,捞着闻时膝弯和腰背把人抱回床上,细致地给人擦干了身上的水渍,烘干湿漉漉的长发,又转身去一旁的柜子里取了好几个瓷瓶。 闻时的眼神一直追寻着他的背影,扫了一遍屋内布置才发现这是松云山顶尘不到的房间。这似乎比尘不到本人更让他安心一点,整个人rou眼可见地放松了警惕。 他双唇被咬破了好几处,唇角也有点撕裂,尘不到手指沾着晶莹的药膏轻点在上面,指腹细细抹开。 等尘不到给他把上半身的伤处都抹了一遍,轻按着他的大腿内侧想两边,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一直赤裸着身体。过去两年他少有能穿衣服的机会,也渐渐习惯了赤身裸体的样子,但不意味着他在尘不到面前也能如此坦然。 闻时下意识想合拢双腿不让尘不到看见他下身被改造出来的那处,余光却瞥见了桌案上放着的东西,那是失去意识前还在他身上的,所以……是尘不到取下来的? 麻木许久的内心重新泛起几分波澜,他只是想,大概在尘不到眼里他还是小时候那个样子,所以看起来对他的身体毫不介意…… 身下手指涂抹药膏的感觉清凉柔和,疼痛很快变得不甚明显,倒是习惯了被cao弄的xue眼在被手指进入时下意识含住吮吸起来,甚至自觉地分泌出了yin液。闻时直直盯着那只给自己糜烂不堪的下体上药的手,无意识地想,尘不到不愧为尘不到,就算做这种事也自有一番不染尘埃的仙气,对比得他像是在主动敞开腿引人来cao。 尘不到动作轻柔,指腹勾着淡色药膏抹在红肿的皮rou上。但闻时那里敏感得要命,之前被痛觉覆盖了感知还好,此刻在尘不到的手指摩擦中便有丝丝缕缕的快感生出,没几下就颤着腿根喷出了一股水,淋湿了尘不到大半个手掌。 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尘不到眸光扫了一眼闻时被发丝遮挡住几分的脸,默然拿了张帕子擦去了雌xue和自己手上的水液,动作更轻地重新上了一遍药。 闻时一直死死忍着呻吟,等尘不到的手仔细把他整个下体和两xue内涂满了药膏移开,他难耐地收缩xue口,才发觉雌xue尿孔里塞着的东西也被拿出来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见尘不到净了手拿来一件质地轻薄柔滑的内衫要给他穿上才动了动唇,忍着难堪说:“……要堵上,我控制不住,会漏出来。” 尘不到愣了一下,迟疑了一瞬后手指轻按了按那个女性尿眼,“这里么?” 闻时轻不可闻地应了一声,本打算分开腿方便尘不到把那里堵上,那个人却沉默了几秒,然后说不用。 尘不到会的东西很多,只需要下个简单的咒就可以,甚至不用画符,直接用手指在闻时小腹上描了一道印记。 “暂时先这样,别担心,后面会养好的。” 其他问题都解决得差不多了,棘手的就只有闻时的手。 钉子上的咒不解开贸然取下恐怕就真的会让这双手废掉。好在这个咒对尘不到来说不难解,只是顾及这关系到闻时的经脉,他还是一再小心,凝神画了两道符贴在闻时腕骨上。符纸碰到皮肤的瞬间便烧成了灰,金色符印融进皮肤,听到两声什么断裂的轻响尘不到才松了口气。 他摸了摸闻时额头,温声道:“把钉子取出来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先忍一下疼。” 闻时本来已经对这双手恢复如初不抱什么希望了,但因为面前这个人是尘不到,他还是又生出了一点期冀,“嗯,我没关系。” 两枚贯穿腕脉的钉子拔出的瞬间闻时就感觉无形禁锢着手掌的力量消失了,手腕处留下两个不断渗血的洞,其实挺疼的,但对他来说比那些yin虐带来的感觉可以忍受得多。 尘不到微皱着眉,清理两只手腕上的血迹后又撒上了药粉,各自仔仔细细用干净的布条缠好。 外伤到这里都处理好了,但闻时被折磨这么久,身上不知被下过多少药和禁术,都得慢慢调养才行。 闻时本来就话少,这两年更是几乎没开过口。他之前神志清醒时咬伤了一个想cao他嘴的人,被迫戴了一个月中空的口球,唇角就是那时伤的,嗓子也被捅伤了,一直没好全,声音总是哑的。 他之前幻想过许多次如果还能见到尘不到该说什么,此刻却什么话也没有。好像这横贯在他们之间的两年将原本就有意疏远的距离拉到了再无法企及的程度,他甚至觉得这个人有些陌生。 内服的药煮好后闻时无滋无味地喝了一碗,觉出嗓子舒服了一点后看了尘不到一眼,迟疑着道:“……谢谢。” 尘不到心里五味杂陈,沉默两秒后拍了拍他的脑袋:“和师父道什么谢。” 药里大概有安神的作用,很快闻时就感觉眼皮有些沉重,但他还不想睡,被放平在榻上盖好被子也还是倔强地睁着眼。 尘不到看着闻时始终紧盯着他的眼睛,柔声问:“困不困?要不睡一会儿?” 闻时看着他,声音很低:“我不想睡,睡了就看不见你了。” 尘不到心底发涩,低声哄道:“怎么会,我就在这里陪着你,醒过来也能看见的。” 药效发挥得快,闻时已经不太清醒,无意识有些难过地哑着嗓子说:“之前都是这样的,我一闭眼再睁眼,就找不到了……” 尘不到心头像是被扎了一下,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雪人相信自己是真实的,不会再离开他,想了想索性自己也躺到榻上,把闻时揽进怀里,“乖,我抱着你呢,不会消失的。” 闻时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无暇思考尘不到这一举动的意味,勉强挪了下脑袋像只猫一样往他怀里钻了钻,眉心还是皱着的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