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失忆if
闻时是被身上一阵莫名燥意热醒的。 天只是蒙蒙亮,他睁眼时发现目之所及还是一片昏暗,勉强能看清上方的木质横梁,熟悉又有点陌生。鼻息间有淡淡的松木香,他怔愣片刻,突然想起这应该是松云山,尘不到的房间。 这不对。闻时记得他昨日刚从一个颇为棘手的大笼里出来,耗费了不少灵神,应该回到落脚处就歇下了,这会儿怎么会在松云山?他根本没有半点自己是怎么回到松云山的印象……不,他似乎只记得自己从笼里出来,后面的记忆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但不论如何,知道自己在松云山他就自然而然放松了心神,但下一秒闻时就反应过来还是不对,自己怎么会在尘不到的房间? 而此刻身上那股说不上来的燥意似乎随着意识清醒越来越明显,并且不像是因为被周围温暖包裹,更像是从身体内部而生的。 他并非完全不通人事,很快便感觉有些像是情欲引起的热潮,但和他以前体会过的却又有些不同,会阴处有点说不清的痒意,还有些潮湿。 闻时耐不住动了动身体,却发觉似乎臀下腿根都有些濡湿,胸口也有点闷,腰上似乎压着什么东西。微妙的束缚感越来越强烈,他这才发现周身的温暖不止来源于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被褥,还有另一个人的体温。 身边那人似乎是被他的动作惊醒,呼吸明显重了几分又平缓过来,嗓音带了一点沙哑:“这么早就醒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尘不到…?”他一出声便觉得自己嗓子哑得厉害,喉头还有点隐隐作痛。 “嗯,我在呢。”尘不到语气没有丝毫变化,闻时甚至感觉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收紧了些,又安抚似的摩挲了两下,“怎么了?” 这个人的声音闻时自然不会认错,但问题是……他怎么会和尘不到睡在一张床上? “我…我怎么会在这?” 那人沉默两秒,温声说:“我把你带回来的。” 闻时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 他正常下山历练解笼,为什么尘不到会突然一声不吭就把他带回来,还让自己和他睡一张床? 这下尘不到发觉不对了,抬手将桌上油灯点燃后发现闻时眼神一片清明,根本不似前几日那般惊惶又小心。 把闻时带回这一周以来,他就算清醒时也总有些混沌,极少说话而且每次睁眼后看到他就要确认是什么时日。尘不到本以为他今天又是忘记了已经回到松云山把自己当成幻象,但看他这样子分明不是。 他试探着问:“记得如今是什么日子么?” 闻时皱了皱眉,“不是刚立秋?” 尘不到心头一跳,他之前为了寻找闻时踪迹推算过一次,正是立秋后一日……他不记得这两年发生过的事了? 他又问了一句如今是哪一年,果然闻时说的时间是两年前。 尘不到哑然片刻,垂眸看了一会儿满脸摸不着头脑还自以为动作微不可察地把自己往旁边挪了挪的人,反应过来后第一个想法竟是心底一松。 他哄着闻时伸出手来给他探了探脉象,同昨日一般无二,自然也探不出失忆的缘由。 他倒是隐隐有所猜测,医书上有过记载说人受了太大刺激会选择性忘却对自己不利的事,以闻时这样的状态,心理创伤严重到大脑自动消去那段记忆也不是不可能。 这样对现在的闻时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麻烦的是他如今的身体…… 闻时被他那奇奇怪怪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想撑着床榻起身手腕却猝不及防酸疼了一下,下身也明显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塞在体内。 他一个不稳差点摔回床上,险险被尘不到捞了一下靠在对方怀里,懵了片刻后又连忙躲开。 “我手怎么了?”他试着抓握了一下,却发现完全使不上劲,左右手的关节都只能算勉强能动。 身为傀师,手的重要程度不亚于性命。见闻时神色变得惊疑不定,尘不到连忙按住他的手劝道:“没什么大碍,再养上几天就好了。” 缓了片刻后闻时才勉强镇定下来,肚子里的饱胀感却越来越清晰,分辨出下身确实含着什么硬物后心里又乱成一团。 尘不到见他脸色越来越差,斟酌着语气开口道:“有些事需要告诉你……先别慌,你应当也已经发觉自己忘了一些事,那些都不重要,也不用费心去想,知道吗?只是你现在的身体受了些伤又中过邪术,变得和之前不太一样,可能需要花些时间恢复和适应。” “什么邪术?”闻时捕捉到关键词,潜意识觉得应该是和下身那处有关。 尘不到犹豫几秒,见他实在不安,只好牵过他一只手掀开被子伸进腿心,“你自己摸摸。” 闻时这才发现自己下半身竟然未着片缕,指尖触碰到原本该是会阴的位置更发现竟多了一个柔软湿滑的陌生器官,指尖划过一粒圆鼓鼓的rou珠时蔓起一阵酸涩,应是入口的位置半露出一小截硬物,后面那圈褶皱也湿漉漉的。 “里面放了药玉,能好得快些。”尘不到温声解释道。 这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器官出乎意料的敏感,仅仅是这样轻微的动作闻时也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酥麻。就算他再迟钝也反应过来自己腿间是生出一个女子才会有的花xue了,这显然不是一句“邪术”可以概括的,而他体内那股燥热也有了解释。 事情太过难以置信他反而做不出多么激烈的反应,只缓慢又艰难地整理脑中乱麻一般的思绪。自己中了邪术——身体多了个器官——被尘不到带回松云山——他竟然失去了近两年的记忆。尘不到看起来显然什么都知道,没有详细告诉他大概是有其他顾虑…… 闻时运转的大脑突然卡了一下,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忽视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为什么尘不到会如此自然地碰他的身体? 但他很快就发现事情远不止如此。 据尘不到所说,他的手至少还要养上一旬才能完全活动自如,如今甚至连穿衣服都有些困难,更无法处理身下那两处,这药玉是谁放进去的不言而喻。 而这人既然没说,闻时自然也不好直接开口问他两人现在又是什么关系,反正两人都是男子,也许只是看在他身体有异的份上照顾他呢? 尘不到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跟他再说明自己的心意,而且就算说了恐怕闻时也不会直接相信,不如让他先适应了自己的身体再做打算。 见闻时一脸无措,他试着轻声哄道:“先躺下,我帮你把药玉取出来。” 闻时抿了抿唇闷不吭声顺着尘不到的动作靠在枕头上,忍着羞耻咬牙微微分开双腿。 雌xue里的药玉已经露出了一点,尘不到本想尽可能不碰到闻时,但沾满滑腻体液的药玉并不好取,手指刚收紧就滑了一下,反而将药玉又往里顶了顶。 身体里的异物不动的情况下存在感还没有那么强,这一下却直接把毫无防备又对自己现今身体敏感度一知半解的闻时顶得惊喘了一声,后腰一阵发软。 尘不到见他表情更加无措只觉一阵心疼,连忙出声安抚:“抱歉,忍一忍好么?我尽快。” 他这么说闻时只能点头,暗暗咬紧牙关忍耐。尘不到的手指拨开他下身两瓣rou唇,捏住药玉尾端后他明显感觉那入口处一阵被撑开的饱胀,硬物抽出更是从深处带起一股难以启齿的酸麻,差点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药玉离体后闻时便感觉有液体从体内缓缓流出,不一会儿就弄得臀缝间都湿乎乎的,没有物体堵塞后内里竟又生出一点空虚感。 后xue里的药玉一夜过后含得有些深,尘不到手指伸入后便发觉不好施力又容易滑脱,只好对闻时劝哄道:“先自己用力排出来一点,好不好?” 闻时哪里知道这要怎么用力,不得章法尝试了几次才蠕动肠rou将药玉往xue口挤出了一点,其间不知牵动到何处带来一阵阵快感也只能硬着头皮忍住,终于把这一根也抽出时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他靠在床头缓着呼吸想等身上那股燥意和快感余韵消退,却发现下方那花xue泛起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痒意,流出的水也越来越多,分明渴求着什么东西插入才肯满足。 趁着尘不到下床处理刚才取出的药玉和身下更换的棉垫,闻时闷不吭声又忍了一会儿,身体反而越来越热,甚至忍不住想夹紧双腿,不知再这样下去还会出现什么更难堪的反应。 等那人一回来他就迟疑地开口:“尘不到,我……” 尘不到照顾了他几日,一看他现在的模样便知是情潮作乱,语气尽量自然和缓地问:“是不是下面难受了?” 闻时闷闷应了一声,本想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克制一二,却听见尘不到询问似的说:“我帮你,好么?” “?”闻时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或者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表情有些茫然。 尘不到只得轻叹一声,勾了勾唇角说:“我们如今已非简单的师徒,你已经答应和我在一起,这样可以了吗?” “???” 闻时这下表情更加空白,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尘不到的话是什么意思。 情潮本就让他在这种时候思考格外迟钝,尘不到也不急于一时,只倾身凑近闻时摸了摸他的小腹,低声诱哄道:“我们如今是……爱侣,做这种事也属人之常情 放松些,先帮你解决身上的情热,好不好?” 闻时几乎以为自己身在梦中,稀里糊涂就被他哄得躺下打开了腿,尘不到的唇安抚地落在他唇角。 “尘不到……” “嗯,别紧张,会舒服的。” xue里含了一夜药玉其实十分松软,但尘不到还是轻柔地用手又扩张了几下xue口。 “啊……”闻时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吟,只感觉难以形容的酸软自下方那个陌生的雌xue传来,下意识想合拢双腿。 “雪人,乖一点,腿再张开些。”尘不到诱哄似的吻着他,手指按住鼓胀的阴蒂揉捏。 猝不及防身体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又和尘不到成了他所说的关系,闻时再如何稳重也还是慌了心神,强迫自己深呼吸许久才按下羞耻心分开双腿,接着便见那人褪去了自己下身衣物覆在他身上。 灼烫的硬物抵在柔软敏感的雌xue入口,闻时紧张得心跳紊乱无序,双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却无力动作,最后还是被尘不到抓住小臂按在了脸侧。 “放松点,”尘不到的唇在他脸上轻蹭,“别怕,不会弄疼你的。” 察觉到身下被另一人的性器缓缓进入,闻时几乎屏住呼吸。那里面的敏感程度实在超出他所料,只是进入便让他受不住眼底氤氲着水汽,大口呼吸的同时无力的双腿难受地在尘不到腰间乱蹭。 “呃啊——尘、尘不到……” 尘不到知他失了记忆尚且对这具身体多出来的器官和剧增的敏感度十分陌生,最大限度放缓了抽插的动作,却仍是令他有些难以承受。 粗大guntang的阳物在陌生的地方进出,闻时整个小腹几乎都被烫到似的又热又酸。 他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逐渐增强的酥麻快感,浑身都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很快便意识散乱,只能一声声叫尘不到的名字。 身体似乎已经脱离了意识的掌控,湿软内壁含着性器百般讨好吞吃,从深处榨出一股股yin水取悦着侵入者。阳物进得越来越深,终于一个挺入力道颇重地撞开了一点宫口。 “啊——” 闻时大脑空白一瞬,陌生又有几分熟悉的剧烈酸涩和无尽快感从体内某处炸开,逼得他没忍住仰头泄出一声尖叫。 他视线朦胧地看着上方尘不到的脸,带着哭腔道:“好酸,尘不到,不、不行……” “没事的,别怕,我轻一点。” 脑海中一片嗡鸣,闻时迷茫地伸手去摸自己小腹发酸发胀的那处,触碰到一个被顶得忽隐忽现的凸起后又受惊般收回了手。 太过敏感的身体令此时失去那些记忆的闻时难受得挣扎,甬道却仍十分饥渴地咬紧身下深入浅出的东西含吮,而体内那物甚至还有往更深处cao进去的倾向。 “太深了…不要,尘不到,尘不到……”闻时颤声叫着他,心底升起阵阵对未知的恐惧。 “乖,没关系的,我们闻时吃得下。” “不,不行,尘不到,我不要…呃啊——” 长驱直入破开宫口的那一下几乎撞得他灵相模糊,身子拼命挣扎了几下又在一瞬间瘫软,泪水涟涟地咬着尘不到的肩呜咽:“太深了,我不要……” 湿热的宫腔包裹住前端的触感令尘不到也闷哼一声喘息更重,费力按捺继续顶弄的冲动吻着人低声安抚,“闻时,再坚持一会儿,听话好不好?” 闻时被深吻和在胸前抚弄的手转移了些注意力,感官几乎都集中到下身也没注意到乳尖的胀痛。好不容易终于缓过来几分,他抬起下巴蹭了蹭尘不到,小声央求道:“你快一点……” 顶在宫腔里的阳物再次动作起来,那里敏感到了极点,不过片刻他口中哭喘呻吟更甚,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中泣音越来越浓重。 温凉的jingye终于射在体内,闻时整个人都仿佛刚从水里被捞上来,浑身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他被尘不到抱在怀里连亲带哄安抚许久才好了些,一低头却又看见自己不正常鼓胀着的胸乳,乳尖正渗出几滴奶白。 “尘不到,我这里……?” 尘不到心里一叹,顿了片刻才说:“是……有一点奶水,过一段时间也会好的。” 毕竟身体变化太大,他也没指望自己这般含糊其辞闻时会尽信,只能以后再慢慢跟他说明。但不论如何,忘掉那段过去闻时心里应该会好受很多,已是不幸之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