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二:问他何处最情浓(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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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张开些。”她口气霸道,却一脸的视死如归。 秋涉江照做,心中好笑,明明方才还用手替他纾解,现在又羞了起来,师尊真的好可爱。 红蕖跪在他腿间,握住茎身taonong了两下,见他还目不转睛盯着,涨红了脸,凶道:“不准看!” “好,听师尊的。”秋涉江乖乖闭上眼。 他忍不住回想起在攀荷峰上的那些年,师尊和他相处时,总是若即若离,像只警惕性极高的猫儿,浑身都带着刺。 会吃他做的饭,会指导他修炼,却不愿与他过多亲近。一旦他想打破表面的平衡,再靠近些,她就炸毛般,全身的毛都竖起来,防备地后撤。 所以他只好戴上面具,装成一副乖徒弟的样子。他每日不落的亲自下厨,只是因为这样可以多同她独处一些时间,哪怕自己不吃,只要在一旁看着她,也是幸福的。 就像…… 就像人间普通的小夫妻,一桌、两人、三餐、四季,平淡而温馨。 再后来,他终于打破了横亘在他们中间的厚重壁垒,她浑身的毛都被捋顺,朝他展露出柔软的腹部和脆弱颈脖。他从她口里,听到了日思夜想的声音,她开始在他身下渐渐软了身子,会难耐地呻吟,会急促地喘息。 像一颗烂熟的甜果,逐渐散发出馥郁芬芳,任他采撷。褪去了丝缕,没有任何障碍,他们身子紧紧相贴,她会搂住他的后颈,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地撞击,水淋淋汗涔涔,肌肤黏腻地厮磨纠缠在一起。 这是他从前只敢在梦里肖想的事,如今都一一成了真,何其之幸。 红蕖手心温软,在她的抚慰下,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她手法不算熟练,却做的十分认真。秋涉江仿佛被泡在微微摇荡的海面,不由得熏熏然,飘飘然。 下一瞬—— 她突然俯下身,湿滑的舌尖舔上茎身。 没有防备的,疾风骤雨般,顷刻间海浪掀天,将秋涉江拍翻卷入深海。 他有些受宠若惊,爽的头皮一阵发麻,倏地支起上半身,惊呼出声:“师尊!……” 红蕖单手扶着茎身,探出舌尖将顶端铃口沁出的爱液卷入口中,听到他声音轻抬了眼帘,不解地扫他一眼,低头吻住一边精囊舔吮。 他想说够了,可看到她伏在腿间舔吮的画面,感觉到囊袋被她柔软湿热的舌尖,细致地舔弄描摹着,瞬间犹豫不决。 软舌相触,带来的温度并不算太高,秋涉江却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都被她舔的烧了起来,guntang沸腾,下腹一股酥麻快意直冲脑门。 这感觉实在太过微妙舒爽,令他难以言喻。 他胸膛起伏剧烈,深深吸了口气,把后面的话都憋了回去,再也说不出来。原本想要推开她的那只手,缓缓垂下,落在她发间轻轻抚摩。 情动之余心底恍惚生出一股隐秘而刺激的快感,就好像他已经征服了这个人。矜傲的猫儿,低下头颅,尽力纳入他的所有,没有勉强,只有心甘情愿。 舌尖沿着茎身一点一点地舔舐,打着转慢慢往上,担心牙齿会磕到他,红蕖不敢用力,动作轻柔无比。 唇舌下的巨物顶端不断渗出黏腻爱液,湿漉漉的顺着茎身往下淌,还带着些许腥气。说实在话,这味道并不算好,但因为喜欢这个人,又变得不再难以接受,一切都顺理成章起来。 上方的人呼吸混乱,她仰起头,看到秋涉江下巴微抬,眉头锁起,两片唇瓣抿的紧紧的,似乎分外难捱。察觉到她停了动作,睁开眼同她对视,双瞳黢黑深邃,盛满爱欲与温柔。 倒映出她此刻汗湿糜乱的情态。 多看一眼都会溺毙其中。 红蕖垂眸,突然就理解了初漪的那番话,因为喜欢,所以会甘心情愿地去做让对方愉悦的事。 性器早被舔的湿透,她的津液和他的爱液混糅在一起,糊满了yinjing,亮莹莹的一根,充血般胀立,又烫又硬。 到底是没有替别人纾解的经验,做到这一步,红蕖已经黔驴技穷。她甚至连春宫册子都不曾看过,会的这点,都是从秋涉江那里学来的。 接下来该怎么做…… 秋涉江只当她不愿继续,手掌下滑,把她额前一缕被细汗浸湿的碎发捋到耳后。 “够了,阿蕖,不必吃它。”湿热的掌心紧贴着她脸颊,说完了之前舍不得说出口的话。 师尊已经在尝试着接纳他的所有,这就足够了。她从来挑嘴,怎么忍心再让她吞吃这个东西。 他完全没有想过,她停下来并非因为嫌弃,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吃? 红蕖茅塞顿开。 没有理会他的话,安抚似的在硕大的guitou上舔了一圈,旋即张口含住,舌尖卷起,轻轻顶住铃口戳了戳。 听着上方骤然加重的喘息,红蕖心中明白自己猜对了。 他的性器尺寸骇人,含入嘴里后,竟还颤巍巍抖着又涨大一圈,巨物瞬间填满口腔,嘴也被撑大到极限,不留一丝罅隙。 怎么会这样? 太粗了……红蕖费力往下吞了一小截,腮帮子都撑得酸麻,哀怨地抬眼凶他。 落在秋涉江眼底,反倒别有一番滋味。 本该含怒的眼神,此刻雾蒙蒙的,宛如清泉氤氲着水气,艷色的唇被撑到极限,含裹住他红紫的性器,极尽所能地吞吃着。 yin靡又情色。 铮的一声。 脑子里紧绷的最后一根弦,断了。 “师尊、啊……” “要忍不住了……”他粗喘着,五指猛地插入红蕖发间,用力往下一压,yinjing立刻顶向她喉咙,整根没入。 他怎么可以! 砸她场子! 红蕖不可置信地双眼大睁,一声“孽徒!”即将出口,又被顶在口腔深处的巨物堵着骂不出来,化作两声含混的呜咽。 先是缓缓地抽送,粗热的yinjing把整片舌头都压死在下颚底,茎身凸起的脉络和青筋,随着抽送不停摩擦过舌面和口腔内壁,她唇舌发颤,控制不住的想要干呕。 “嗯……师尊真好……”秋涉江满足嗟叹。 等她稍微适应了些,马上挺腰加速抽送,柔软湿热的口腔,紧紧裹住茎身,牙齿时不时磕碰在上面,有些疼,微疼之后,伴随着无尽酣畅。 好什么好,红蕖暗恼。这就是高估自己的代价,她有心为他纾解,可料不到,用嘴会变成这种场面,根本就是用嘴在模拟交合啊! 只不过,被插入的地方从下面换作了上面。 热烫狰狞的性器在口腔中大力出入,塞的满满地,一下下直抵嗓子眼,戳的她喉咙不住痉挛,捣的呜咽声破碎。嘴也合不上,津液连连涌出,怎么吞都吞不完,胃里翻江倒海。 红蕖眼睫湿润,晶透的泪花挂在眼尾,放在他腿上的手,无意识攥紧,指节发白,死死陷进他皮rou里。 想来是难受的厉害。 秋涉江看的头昏目眩,疾速抽动数下,最后一个顶入,硕大的guitou狠狠戳进喉咙深处。红蕖蹙起眉干呕,嗓子眼反射性地不断收缩律动,逼得秋涉江后腰阵阵发麻,这股酥麻感犹如水波荡漾般,瞬间扩散至四肢百骸。 他甚至来不及从红蕖口中抽出性器,快感层层叠叠裹挟着理智,低吼着陡然射精,一股股喷射而出。 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秋涉江顿时慌神,怎么可以让师尊吃这种东西,他仓皇推开红蕖往外抽,结果情况反而更糟,竟是溅了许多到红蕖下巴和颈脖上。 “……”心里咯噔一声,完了。 “别吞,快吐出来……”匆匆把人从腿间拉起扶稳,垂了眸眼,不敢去看她的表情。 生怕她像那天一样哭出来。 红蕖两腮都给他顶麻,木着脸坐直身子,谈不上不高兴,只是口喉中的不适感太过强烈,叫她一时摆不出表情。 上下两瓣唇被折磨的艷丽红肿,她喉头一滚,没多想就本能地咽了下去。 秋涉江听到吞咽声,心中震动,连忙抬眼,正好看到她抬起手背,无所谓地抹了把溅到唇角的白浊。她这张嘴,在吃方面向来挑剔的很,鱼啊rou啊的,一定要处理的干干净净,没有腥味才肯下口。可现在,却毫无芥蒂地包裹着他的性器,吞下他腥稠的jingye。 师尊怎么可以这么好。 缓了半晌,红蕖才问:“舒服了吗?”她脸上潮红未褪,看不出情绪。 秋涉江摸不清她心情,仍然老实点头,“舒服的。” 她有些咬牙切齿:“谁弄舒服?” 答得真心实意:“师尊弄最舒服。” 还算识相,勉强找回点颜面,红蕖微微仰起头,“哼”了声,眼神飘忽地别过脸。秋涉江倒是舒服了,她下身状态已是极其狼狈,湿成了一滩,花液黏黏糊糊粘在大腿内侧,花xue隐隐泛痒,空虚地收缩着,其中意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