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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缠分处(R18,疼痛、绑绳、互杀、心灵控制)

      【Ludzie side】

    “疼吗?”

    自语一般询问的同时,对方又将烧火棍一样、存在感极强的性器向肠道的更深处押入。干将苦闷着一张脸、坦率地连连点头。

    但那人像完全没听到一样,盯着干将因痛楚不停收缩的双xue、再次喃喃追问:

    “疼吗?”

    “呃!……”

    这次、在继续将刑具一样的yinjing往肠道深处碾轧的同时,那人又将手指抵在他前xue里那根形状恐怖、只容得下一半的按摩棒上,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不徐不急地往里推进。

    “疼……司马懿。别再进更深了。……”

    那被强加而来的属于人类的器官被硬是撑开,下体皲裂的疼痛与其他部位受伤的痛楚种类不同,却也令他同样感到不适。不过,比起与他体温相近的形状嶙峋的性玩具,那火棍一样的rou具才更令他感到恐怖。

    但司马懿却用忽然激烈的抽插取代回答,仿佛要将他融化一样的可怖灼热在rou体的摩擦中被揉弄进他的身体内部、令他感到岩浆入体一样烧灼的疼痛。但他不敢反抗、也知道自己的求饶无用,只能在司马懿每一次向内倾轧时压着舌尖急促喘息。

    “喘得真色情。”在cao弄之余,司马懿还有闲情用言语嘲弄他,“这种时候,你应该说什么,干将?”

    “能说什么、我记不得了——”

    “一条蠢狗。”司马懿的语气霎时转冷。

    狠厉的一掌鞭挞在干将的臀部,但冰霜般僵蓝的皮肤令rou眼几乎不能见其变化,司马懿便只能从干将的陡然重了一下的喘息里知晓他的感受。

    摇摇晃晃挺立的人类雄性的前端也被这一下刺激,颤巍巍地吐露出晶莹的前列腺液。只可惜,干将本人对此的反应比面对纯粹的疼痛时要无趣得多,只不过是呼吸稍乱了一些。

    将他的脸扭过来,司马懿仍面对的是一张茫然的、令他心头邪火陡升的愚蠢表情。毕竟他的这副身体不过是生搬硬造出的人类形态,就算身体再表现得如人类一样艳情、常理的快感产生得再剧烈,干将这这种原本只是半魂灵的东西,也还是只能体验到不同种类、但差别微小的疼痛。

    当然,对于这副由司马懿用人类实体的形态唤召出、后来二次改造得更加接近人类rou体的身躯而言,生殖器仍旧是他身体的脆弱之处,因此如果对这些地方施以一些残酷的性虐手段,比起虐待别处、也更容易令干将深刻地体验到痛楚的恐怖。

    “那么,我再教你一遍。”

    司马懿的轻笑声中满怀恶意的愉悦。右手掌心下翻、黑魔法的紫焰便随之腾起、迅速地凝成更扎实的模样,在最后的幻形之时环绕在干将紫红粗大的yinjing根部,被司马懿的手指一勾,便紧紧地将之捆扎出一个挺翘的形状。

    “呃!”

    绕扎两圈之后,绳子还剩下一截,司马懿便将它绑在指上,只是稍微勾勾指节、对于已经绷紧的绳索而言便是相当极限的拉抻。与身材相匹配的雄硕巨根被绳子紧勒,脆弱处被胁迫的疼痛令干将不由得痛楚地呜咽一声。

    “等等、太深了……呃、!”

    令干将感到灼痛的rou块又往他身体内部钻去,将更深处原本已冷却的粘液搅动起来、很快便将冰凉的内部搅摩得火辣辣一片。人类rou体的一部分在他按人类结构生成的狭窄rou道里密合地相嵌、往他身体内部一寸一寸地鞣动、侵蚀,令干将因那一阵阵融化似的恶心感而哑然喘息。

    他本能地想弯下腰,想躲避越来越深、像是要一直将他的胃都融化掉的人类器官。但司马懿的手中绳索却一绷,勒紧的绳子将他的睾部挟出一片疼痛的紫红。

    “我有允许你躲开吗?”

    “没有……”

    躲开无论如何都只能是两相为难,干将权衡利弊,最终只能选择用自己的全身心来对抗想要躲避的本能,乖乖地将身体打开、容纳恶劣黑法师往自己身体深处发泄出的灼烫情欲。

    【Zimne side】

    那是在很久很久的过去里发生的事……

    在无边无际、荒漠般的冰原里,总会刮起凛冽的寒风、降下冰寒刺骨的冻雪。但在某一天里、在那些人们惯以为常的风雪里,却忽然挟夹入阵阵若有若无、却令人不寒而栗的啸叫。

    那是从不知何处而生的「冷冽者」。它们在生时是亚弗姆扎的仆从、在死后却忘却了自己敬奉之主,因而在遗忘与试图追忆的痛苦中、它们在自己的所经之地终日疯癫地嚎嘶尖啸。

    最初,在冻原上定居的人们只以为这是某种错觉。但随着时间推移,莫名失踪、离奇死亡、精神崩溃的人数逐渐上升,他们终于在未知的恐怖中退缩,让这片荒凉的冰原重归无主之地。

    但……世间之事总是令人难以预料。冻原的人类虽然尽数离去,但其中却有某位旧日支配者的眷族存在,临行前将教仰传授给它们、令冷冽者们苦苦自我折磨着却忘却的亚弗姆扎之崇拜者的记忆被唤醒。

    而后,又经过许多年,在它们虔诚的敬奉下,一位后代藉由它们的魂体繁育而生。——那便是在后来成为冰原之主的干将。

    他是魂灵与邪神的后裔。因此,这样世间仅此一例的存在,自然在诞生之初便拥有难以想象的强大力量。

    他轻松地取得了冰原的支配地位。在这片荒漠似的冰原中,他与这些与他相比身材矮小的冷冽者们为伴——但却也只与它们相处过。

    他拥有强大无匹的绝对力量,却因这片荒凉的冰原而疏于戒心,也因那些集群入侵、却被他轻易驱逐的蝼蚁之辈,而对自己所抱持的力量傲慢自满,却没料到在不知何时、已有一双幽沉慑人的红眸悄然将目光投注于他。

    那是一位最为诡谋善策、野心勃勃的、不世出的天才。在怪乱横行的世间,他以灵魂为筹码与黑魔禁典交易,以短命又弱小的人类之身搅动风云。

    只凭兴趣便能将世间搅得天翻地覆、造成难以挽回的混乱后却轻易抽身而退。许多波及甚广的纷乱乃至战争,看似与他毫无关联,深究暗处、却总能找到他运筹帷幄的傲然冷笑。

    而这一次,他感兴趣之物——是干将。是这个难以解释的存在本身。

    在那久远的过去里,他为之究竟作出多少准备、作了多久诡计的布置,已经根本无从得知……但对于那时的干将而言,司马懿只是一个突兀出现在他眼前的入侵者、挑战者。

    在这个弱小人类的眼前,他身负的强大力量竟然如同无物。所有攻击都被轻易化解、一切退路都被牢牢封死……黑魔法师始终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缓慢地、优雅地,给予冰原之灵绝望的死亡。

    在存世的躯体殒灭之后,干将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记忆、茫然游荡世间的魂灵。直到某一天、被无明之声诱惑去了一个契约阵中。

    魔力以他之主人的意志、为他重塑记忆、人格与身体。而在他眼前,将他召唤而出、给予他再一次生命的主人——却是曾给予他死亡的、容貌一如从前的那位故人。

    “逃无可逃的……不妨将之称为「宿命」,干将。”黑魔法师将指节抵在唇上,掩住自己嘴角勾起的恶质微笑,“——从今往后的,我的眷属。”

    【Los side】

    “怎么会这样?成为眷属之后就得任这个‘主人’欺负吗?任何反抗的方法都没有?怎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事情!”

    “哈?”

    “……不至于吧?再说了,既然反抗不了,你当初为什么回应他的召唤?”

    “就是反抗不了啊……嗝——”

    干将将酒杯拍到桌上,灌进身体里、透入血液中的浓重酒气甚至令他僵死色的蓝皮肤都隐隐染上了些暗淡的红色。

    “呕呃、热得我想吐。这是什么东西?明明是冰的,喝下去却像在我喉咙里一路灼烧。”

    “因为这个是酒…………你真的活了那么久?怎么感觉你怪笨的?”

    “啊???”

    “怪不得这怪物明明这么强,还被区区人类的眷属力量cao纵!”

    另一边有个醉鬼探头出来大声嘲笑。但当他在下一瞬看到干将周身开始凝出丝丝令温度骤然降低的冰霜时,他立刻缩头躲回了人堆里。

    “……咳。其实总有办法。那个黑魔法师不是人类吗,人类总是会死的。”

    “他会转生,然后又会召唤我过去——”

    “我是说——你在他转生了、还没成年的时候把他杀了,不就行了?”

    “……?”

    “人类这种东西相当脆弱,幼生期期间甚至没有行动能力。而且幼年人类的身体无法容纳过多魔力……你懂了没?”

    “……”

    “……真的是这样?”

    在等待材料到来的漫长时间里,干将和其他的非人存在又左右闲扯了一会儿。之后,他带着满脑子胡七杂八的想法和应拿的材料回到住处,便见司马懿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在掌心紫焰的光芒之下面带冷意地翻阅禁典。

    此时距司马懿的第一次转生还没有多久。在他这副身体八岁的时候,干将便听从召唤寻到了他身边。从那时到现在也不过才过五年多,司马懿的身体也从那时的小豆丁抽长拔高、成了现在这个气质阴暗的苍白少年。

    而不得不承认……他此时幼稚的相貌、比起原本更加纤细脆弱的身体、沉默阴郁的性格,这一切种种都极具迷惑性,令完全清楚司马懿带着完整记忆的干将,都不由自主地会开始认为他只是一个早早接触黑魔法、只是较同龄人早熟些的十三岁少年。

    “你一直在看着我。做什么?”

    在他如此想着的时候,司马懿却将禁典翻到一页,而后抬眸来盯着干将,缓缓问道。

    “……啊,我在想一件事……就是……”

    ——咔擦。

    话音未落之刻,干将庞然的身体忽然出现在少年身前,大手掐住纤细的脖颈。而后,他只手将司马懿的脊骨、像掰折一根树枝一般地轻松折断。

    “拧断你的脖子……是不是真的有这么简单。”

    手里抓着幼年黑魔法师的头,干将像是还没回过神一般地、对那张脸上凝固的诧异表情喃喃道。

    血液被溅到书页上。黑色的禁典骤然燃起无色的火焰、在空中被灼烧殆尽,继续追随那个已然从尸体中脱离的灵魂。

    ——那个将他杀死、奴役、凌辱的黑魔法师的转生,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地扼灭。

    说不清的复杂情绪在他心中剧烈地翻涌。在干将低头、看到血泊里倒映出的自己的脸时,才发觉自己竟然正在微笑。

    消灭掉奴役自己的黑魔法师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日子里干将都乐得轻松,直到下一次的转生重临、他再次感知到自己心上如瘙痒一般轻微的召唤感。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尝到甜头的干将更对趁早杀死司马懿这件事感到热衷。在其后他的转生里更是只要感受到召唤的迹象便会追去将其截杀。

    「之前我竟然从没想过能这样做——」

    在反抗的过程中,干将才慢慢找回了一点身为强大魔法生物者对自己力量的自信。

    但他究竟对黑魔法不够熟悉,也在司马懿的故意留手中落入对方的陷阱。从第八次开始,他的受召时间便比先前随机了不止一星半点,在找到司马懿后,对方利用自己现有力量设陷的强度也越来越高。

    每一次用某种方法成功杀死黑魔法师之后,下一次就必须使用另一种,下下次却连第三种都可能不成功。司马懿分明是被猎者,却令干将有种自己正在对方早设计好的舞台中提线起舞的感觉。令干将每次即使成功杀死了他,也会因对方临终的哂笑而心中战栗,回想起当初自己被杀死时,对方展现出的多智近妖。

    从第十次开始,游戏又进行了进一步的升级。继司马懿之后,干将也成为了这猫鼠游戏中的“被报复人”。

    第一次被抓住,黑魔法师用上钝刀,比起“割断”、更像“撕裂”地,将干将粘连的膝盖一点点地生剖开。第二次,烧红的烙铁从冰原之灵本不应有的脆弱甬道里塞入、从直达体内的弱点处、将他冰冷的器官烫得皮rou烂熟。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每一次的凌虐都是一场死去活来的厄难酷刑。更恐怖的是,在捱受过这次的报复之后,下一次的反抗是可预见的更加艰难、下一次的报复是可预见的比这次更加残虐。

    黑魔法师就是这样,最初一点点给予干将微小的曙光、却又在后来循序逐步地将希望打碎,在转生的轮回中一次又一次地勾起、加深干将对自己的恐惧,快意地将自己的凌虐之心一个个地在干将身上实施,将对痛苦的恐惧烙印于他的灵魂上。

    直到他重建的自信终于自我瓦解。至此,干将终于彻底放弃了对他的奴役进行反抗的想法。

    ——自愿或是不自愿的都无所谓。在其后的时光中,干将彻底地成了司马懿身边的一条好狗。不愿听从、不能反抗……也不敢逃走。

    司马懿也能够藉此放心地培养他的獠牙——而再也不用担心,这个总后知后觉的冰原之灵,会不会在某一天后知后觉地对他反头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