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画梅(亦天铃用身子给石司命做画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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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心中,悲欢楼的露台对着一汪太湖,空气潮湿,蛐蛐在风中聒噪。 石司命靠在躺椅上,双目阖着,似睡非睡。毫无预兆,他突然手一挥,一抹银光在月亮下一闪而过,蛐蛐声便归于寂静,而蛐蛐则归于死亡的虚无。 戴面具的刺客从黑暗中浮现:“楼主… 刺杀李狂蛟这单子,怕是跟侠隐阁那边撞了。” 石司命没睁眼,也没讲话。 “根据我们截获的飞鸽,楚天碧将这单委托给了少楼主… 以及那五炁朝元的姑娘。”刺客又补充道。 石司命鼻子轻哼了一声,这下睁开眼,从袖里掏出一枚玄铁镖放在桌上。 “空心的。触到皮rou会爆裂开来。”石司命简短解释道。 “这… 不是几年前烟貘大人在研发的…”刺客拿起这特制玄铁镖端详一番,似乎了然了什么,“楼主的意思是… 把这个用在少楼主身上?” 石司命轻扯起嘴角:“向那五行功体俱全的姑娘发射此镖。” 刺客迟疑一番,随即应了,身影又归于黑暗中。 *** *** *** “亦天铃… 不准… 去…!!!”石崑死死拉住了亦天铃的手,脸色惨白,浑身都是虚汗,双眼无法聚焦,耳鸣也与脑中幻想混在一起。近旁,两位仙风观弟子正边唏嘘边为他诊疗。 亦天铃望着神志不清、高烧不已的石崑,自责和愧疚油然而生。 此前,她与石崑受楚天碧委托,去除徽州地界的恶霸李狂蛟。这李狂蛟不知吃了什么仙丹妙药,气血无穷,打得二人疲惫不堪,连逃脱的力气都没有,险些遭难。就在这时,悲欢楼的暗镖突然射来,紧接着一群刺客出现,七八把离别钩,很快让李狂蛟的胳膊腿都与身体离别——如法虽然残忍,却极其有效。 三下五除二将李狂蛟送去阎王那后,刺客们自然开始围攻崑铃二人。亦天铃原本大喜,还琢磨着石司命又来送经验送银票了,结果却大意差点中了镖。石崑眼尖瞅见了刺客手上的动作,挡在自己身前接了那一镖。说来也怪,这一镖后刺客们便撤退了。石崑原本还在开玩笑说这镖上有什么毒,尽管拿来给自己身子练练。结果二人回程半路,石崑便开始出现幻觉、狂躁崩溃不已,亦天铃的冰清决竟然都没用。她连忙叫来了几位近旁的仙风观弟子先行看着,自己则迅速转动着脑子。 “这毒… 等不及道恒师傅来了。悲欢楼里必有解药——!”亦天铃得出了这个结论。 “亦天铃… 不准… 去…!!!”石崑此刻已烧得神志模糊,却依然听到了这句话,死死拽着亦天铃不让她走,“你真以为… 石司命会… 放任你来如自如…? 蠢不.. 可及… ”亦天铃的手腕被抓红了。 “那一镖是冲着我来的——他原本是想让你回去低头求他… ”亦天铃心疼地反驳道。 “… … 冲着你… 他… 呵… 算准了… 终究… 还是被… 知道了… ”石崑语气悲伤,喃喃自语道,“亦天铃… 不准去… 你若是去了… 我便… 便…” 亦天铃还是抽出手,覆盖住了石崑的眼睛:“石崑。等我回来。” 她罕见地连名带姓称呼石崑。 “亦天铃——!!!”石崑沙发出哑而痛苦的嗓音,眼中一片模糊。 *** *** *** 亦天铃按照石崑所绘的地图,外加自己上回探查,很快便定位了悲欢楼制毒坊。 然而正当她窃喜之际,身后轻飘飘传来了石司命的声音: “江湖人称的‘亦女侠’这次光临寒舍,竟是来偷鸡摸狗了?” 与南昌方言不同,石司命这吴侬软语讲起来不知为何嘲讽力极强。 亦天铃再次感受到了背脊一凉,心想这事儿果然没这么简单。但是她有个优点,乐观。转念一想,一个人就算摸进了制毒坊,也不知到底哪个是解药,还不如石司命明确跟自己谈谈。悲欢楼这镖冲着自己来的,原本剧情应当是自己在床上挺尸发疯,而石崑来向石司命服软。既然这毒不是冲着要命来的,那么石司命必然手握解药,心有所图。这么一想,亦天铃便觉得稳了几分—— “石楼主此言差矣——这怎么能是偷呢,我给楼主捎了礼… 是想来交换点东西而已。”亦天铃转过头,对上石司命那双与石崑颜色相同的眼睛,从腰间行囊里取出一支竹筒。 “咳… 石楼主,上次… 切磋书艺,我发挥太差… 回去重写了这首《过香积寺》… ”亦天铃越说声音越犹豫。 其实那日潜入书房,她早就注意到石司命收藏了许多墨宝。自己这点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东西,悲欢楼主怎么会看得上。她都有点后悔自己脸皮这么厚开这种玩笑了——原本她计划,若是寻到了解药(按照她的性格,大概会把毒坊里所有的药取些样本都拿走了),便留下这竹筒里的字帖,以及外加一堆不着边际的马屁话作为入楼盗窃的歉意。 “哦…? ”石司命饶有兴致打量了一番,手中的扇子一顿,与亦天铃对视。 亦天铃望着那张与石崑相似的脸,有些错乱感,挪不开眼。虽然与石崑相似,但是石崑更加清秀,想来大概是他娘生的俊俏;而石司命则长得更… 成熟,这是自然,但是也更… 帅…? 石崑再年长些… 会是这番模样吗? 这想法猛不丁飘了出来,亦天铃吓了一跳,急忙挪开了视线。 为了转移注意力,以及掩饰尴尬,亦天铃开始夸赞这制毒坊里墙上的一副挂画——那画上密密麻麻写着藏语,看起来神秘且有格调… 中间还绘有一男一女在… 在交欢?!! “亦姑娘喜欢这个?”石司命轻笑一声,下一秒便悄无声息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这是西藏密宗的人皮唐卡。得先画在活人身上… 然后从天灵盖上钻个洞,灌水银进去,活剥一整张皮…” 一只带茧的手不知何时轻抚上了她的背:“这人皮… 自然是皮肤白净的年轻女子身上… 最适宜。” 亦天铃打了个寒战,上次死里逃生的战栗感又回来了。 但下一秒,石司命便松开她,扔下一句“既然是字帖… 不如我们移步书房赏赏”,便翩然离去。 亦天铃瞧着那背影,着实跟石崑有些相似,但是仿佛线条更捉摸不定——只见他一袭灰衣,如水墨画一般穿梭在这楼阁庭院中。难以置信这人此前在自己耳边说了那样变态的话。 石司命绝不是想要石崑的命。他想要什么别的… 更要命的东西。所以今晚一定要拿到解药!!! 想到这里,亦天铃深呼吸一口气,跟了上去。 *** *** *** 书房今日点了什么香薰,感觉闻起来让人有点飘飘然。 石司命已将亦天铃竹筒里的书帖摊开在桌案上,品了将近一刻钟。亦天铃简直怀疑这是酷刑一种,她随眼一瞅就在书房墙上看到了不知是不是真迹的米芾和唐伯虎作品,深知自己那点破书法水平哪里经得起石司命看这么细,而石司命的沉默让她更加不安。 此时此刻,石崑依然饱受折磨。亦天铃开口了: “… 此前… 谢谢石楼主。” “何事言谢?”石司命没抬头,似乎依然在咂摸亦天铃的书帖。 “此前李狂蛟一战… 若不是楼中刺客,我跟崑… 石崑,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啦。… 多谢石楼主替我们解围。”亦天铃回想起那一战,刺客出现的时机确实恰恰就在她与石崑将要力竭时。 “解围?”石司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亦姑娘似乎是有些自作多情——想买李狂蛟性命的人不只一家罢了。” “… … ”亦天铃感觉自讨没事儿,只得旁敲侧击将话题引向解药,“石楼主… 您这悲欢楼的制毒水平,当真是高呀。” “亦姑娘的天清决解毒水平更高。”石司命像是在恭维,也像是在嘲讽。 “石楼主莫要揶揄,小女子现在是黔驴技穷了… ”亦天铃掏出一块手绢,在桌上摊开,正是一枚中空的玄铁镖。 “少楼主武艺不精,没通过您的试炼,中了这镖… … 还请楼主赐予解药。”亦天铃深呼吸一口,说完了这句。 “凭什么?就凭这张书帖?”石司命终于抬了头,饶有兴致盯着亦天铃的脸。 “… … 石楼主有何吩咐… … 尽管提就是了。”亦天铃感觉心跳到嗓子眼,呼之欲出。 一阵不长不短的沉默后。 “亦姑娘可助石某泼墨挥毫,作画一幅?”石司命说出了完全出乎亦天铃意料的话。 *** *** *** 亦天铃挑着从井里刚打的水,感觉整个人都是懵的。 洗笔,洗砚,清碟,理桌案,磨墨,仿佛回到了侠隐阁时期为四艺大会而努力的时光。 当然不同的是,石司命的东西样样看起来都有来头,笔砚上精雕细琢的太湖风光,徽墨锭上烫着的金漆,亦天铃很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什么弄坏了就完了。待这一切收拾完毕,她额角已有细密汗珠。她扭过头,只见石司命似乎饶有兴致打量自己做着这一切。那目光玩味而露骨,看得亦天铃胆战心惊。 “石楼主… … 敢问什么画纸合您心意?”亦天铃翻着书橱里一卷一卷的宣纸问道。 “洁白如玉,吹弹可破,柔如凝脂…”石司命冷不丁附上她的耳朵,如叹如诉,“亦姑娘的身子,就是最好的画纸。” 亦天铃感觉浑身一僵,像是被自己刚打的那桶冰凉井水浇了个透。 “请宽衣解带,躺上桌吧。”石司命微微欠身,做了个“请”的手势,便站在书案旁,用目光催促自己。 亦天铃花了几秒来理解发生了什么,随即感觉轰的一下,全身的血都冲上了脑门。 虽然身为江湖中人,女中豪杰,亦天铃不很在乎男女之别;但是在悲欢楼主面前脱光衣服,作为画纸,这羞辱意味实在是太强了。 就连石崑也没怎么瞧过自己光着身子,尽管隔着衣服也被揉过捏过,但一般真裸露出身体,还通常是跟疗伤有关的。手腕出现了幻痛,仿佛石崑的手依然抓着自己,被幻觉折磨地痛苦不堪之际依然拼命说“不要去”。 她好像现在才稍微了解到,石崑所说的石司命变态美学是什么。若只是用颈动脉里的血画个梅花,反而好接受了。 可是石崑此刻依然在遭受折磨—— “石楼主可是说话算话?”亦天铃抬眼盯着石司命金色的眸子,语气决绝。 【4】 桌案是冰冷坚硬的,空气是凝滞的,墨香此刻跟不知名的熏香混在一起,带着令人晕眩的味道。明明是盛夏,但这书房里却寒意十足。亦天铃只觉得自己脑子空白一片,就这么躺在桌上,手都不知道往哪搁,像砧板上鳞刚被剃尽后待宰的鱼。 一只手慢条斯理伸了过来,停在了她脱得只剩黑色里衣的领口上,亦天铃将脑袋别向别处,身体条件反射抖了一下,这手便顿住了。 “不是说… 想救崑儿吗?亦姑娘刚才的胆子… 又去哪了?”石司命半是劝诫,半是引诱,搭配上温润如玉的嗓音,听起来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亦天铃从未觉得如此无助绝望,若是石崑在就好了——“亦天铃… 不准… 去…!!!”石崑痛苦而沙哑的嗓音就像砂砾,冷不丁飘进眼睛,亦天铃的眼泪唰的一下便淌了出来,从眼角流进了耳朵。 “亦姑娘若是改了主意… 石某自然不会勉强。 ”停在衣领那只顿住的手,此时挪到了亦天铃脸上,温柔地替她擦去眼泪,“就是可惜了这眼泪… 想来很适合落在墨砚里吧?” “… … 要画就… 就快点… 画… 石楼主… 无需多言…”亦天铃咬着唇,牙齿打颤,又是一行泪落了下来。 她听见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 看来… 你对崑儿… ”第一颗盘扣被解开。 “当真是… 情根深种了… ”第二颗。 “何等… 感人肺腑啊… ”最后一颗。 背后的细绳被轻轻拉开,原本勾勒出曼妙腰身的主腰(注:明代内衣叫“主腰”,遮盖比肚兜略多一点)此时如花瓣初绽一般裹着亦天铃的身体。 “亦姑娘… 不愧是江湖人称‘亦女侠’… ”石司命拎出平日天铃原本耳熟的称呼,狠狠地刺进了亦天铃的心。 侠?这般屈辱下作也要称为行侠?自己的身子连石崑都没完整看过,而此刻自己却躺在石崑最痛恨的男人桌上,被对方羞辱狎玩。亦天铃已泪流满面,眼前一片朦胧水汪,什么都瞧不清了。她条件反射抬起手,一掌便要拍出去表达愤怒。然而下一秒,她便感觉臂膀和双腿一麻,便动不了了——有针点了xue。 “亦姑娘莫忘了… 现在你可是一张画纸… 而这画纸,属于石某的笔… 属于我…”带着茧的手掌从她脸颊抚摸到脖子,胸口,小腹,大腿,小腿。这无义金针当真是厉害,虽令亦天铃动弹不得,却丝毫没减触感。石司命掌心的茧温热粗粝,摸得漫不经心,却又勾起了奇怪的火,亦天铃寒毛直竖,头皮发炸,浑身抖得像兔子,想要尖叫,却也使不出力气,声音出来后却仿佛一声沙哑的娇啼。 石司命慢条斯理取了支狼毫笔,蘸了清水,便在亦天铃身上游走,仿佛在丈量这会呼吸的画纸。这身体白皙如凝脂,没有被男人沾染的痕迹,崑儿八成还没完整采撷过;饱满的双乳涌动,就像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对这世道不切实际的期望一般沉甸;云鬓轻盈而飘忽,则像未经人事的少女对情爱的幻想一般梦幻旖旎。当然,最有看头的还是她那张努力强撑却随时要崩溃的脸,就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 摔碎的声音一定相当清脆好听。倘若将这画纸… 这身体… 按照自己的意愿染上色彩的话… … 将会是多么有趣的过程啊。呵呵。 “亦姑娘… 你说石某该画些什么,才与你相衬呢?”石司命像是在问亦天铃,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 嗯…亦姑娘如此… 坚韧… 高洁… … 想来… 还是与梅花最相配…”似乎想到了满意的答案,石司命蘸了墨,便开始笔走龙蛇。亦天铃则在羊毫笔逡巡于乳上殷红时,发出了一声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呻吟。浑身冒着虚汗,头昏脑涨,羞耻心将自己整个包裹了起来,窒息到呼吸困难。这般折磨… 究竟何时是个头?她咬紧了牙关,思绪如她身上晕染开来的墨一般,漆黑而粘稠。 似乎是看腻了亦天铃现下的表情,石司命手中的笔游走到了天铃的腹股沟,有意无意往天铃紧闭的双腿中央的禁区戳弄着。天铃触电一般睁开原本朦胧的泪眼,怒气冲天瞪着石司命。即便身体不能动弹,但这眼神恰与她平日执机关扇“平沙万里”从背后以一招“修罗穿心”直捅心窝时一模一样。 “亦姑娘… 这方才打得井水,怎么润不开墨呢… 那石某只得委屈姑娘用身子润润笔了… ”似乎是满意于这眼神,石司命轻笑一声,便用毛笔轻探进了天铃双腿间的蚌rou,刮擦着其中那颗未经人事的珍珠。天铃一下子呼吸紧了起来——前所未有的陌生快感爬上脊背,她本能感到这欢愉应当是隐秘的,便随即刷的一下烧了脸,这下原本被封住的真气也想要冲破了。石司命则顺势以掌将她双腿分得更开,好以笔刷更多蘸取这刚因刺激而分泌而出的爱液,仔仔细细刷着阴蒂和旁边的褶皱,“亦女侠的师傅是白梅楚天碧… 我们亦女侠呢… 叫‘粉梅’如何?瞧,这儿生得多粉嫩… 楚天碧若是见了,只怕也忍不住想娶妻了吧?” “… 姓石的,不准侮辱我师傅!”亦天铃原本带着怒意的声音,被快感冲刷后,娇软了几分,倒像是闺房情趣。 “怎么,不称石某为楼主了?可惜… 我们石家人多… 崑儿也姓石,他若是这番对你,你也会喊停么?”似乎是怕天铃瞧不见自己身上的作品,石司命也坐上了桌案,扶起了天铃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抓住她的下巴令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此时,她的两朵乳晕已化作这画中的两朵傲立枝头的梅花。另一只手里,石司命的笔又回到了天铃胸前两点殷红玩弄,“这梅花… 想来崑儿也喜欢得紧吧?” 听到“崑”这个字,亦天铃感觉血液都要凝固了——她原本拼了命的努力不去想石崑,但此刻往日的回忆却在这羞耻的场景中被牵肠挂肚扯了出来。 某次他们曾经在某个破庙里和衣而眠,天铃来着月事怕冷,石崑便从背后抱着她,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 “… …”石崑的身体rou眼可感的僵硬了。天铃光是想象着他脸迅速烧起来的样子,就得忍住半天才笑出声。 “笑… 笑、什么!有本事别、别喊冷。”石崑舌头打着结,手规规矩矩罩在天铃肚子上。 彼时,二人牵手拥吻过了,但是这进一步的事石崑从未主动推进。 “… … 你好奇的话可以摸一下的。”天铃笑得身子一耸一耸的,连痛经都缓解了。 “亦天铃,你是变态,还是有病?”石崑声调太高,语气凶起来了——这是他遮掩害羞的常用手法。 “毕竟处男没体验过这般妙处,”天铃大大咧咧翻了个身,“我这是——看你可怜~!” 石崑尽管红着脸,但是依然用“你是真的有病”的眼神瞪了亦天铃一眼,便翻了个身背对着天铃,不再理她。 天铃便也不再自讨没趣,便也背对着石崑睡去。但痛经还是让她哼哼唧唧,只听到石崑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后,天铃便感觉自己又被裹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小肚子上也捂着一只手。天铃内心偷偷一笑,便扭过头轻轻在石崑脸上啄了一下。还好,这次石崑没像炸毛的猫一般跳起来,似乎也是稍微习惯了一些天铃这般亲密的肢体语言。 就在天铃觉得自己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小腹上那只手试探地、小心翼翼地笼了一把自己的胸。很轻,很犹豫,就像对待什么珍宝一般。 “… … 感觉怎么样?”天铃闭着眼问。 那边愣了一下,沉默了一阵,像是做错事被抓的小孩。 “还… 还不…”石崑无论结巴多少次,都能像第一次时那样,让亦天铃觉得天下怎么会有如此可爱的人。 “还不错?”天铃帮他补全。 “还不… 知道!”石崑小声喊道,“… 隔着… 衣服呢…” 而如今,不着寸缕的天铃,被石司命搂在怀里,没有任何衣物阻挡的胸乳,在这毛笔的狎弄下亭亭玉立,倒真如腊月傲骨的寒梅。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自己的身体不想被石崑以外的任何人触碰,但是此刻自己被金针封了xue道,这身体已然不属于自己,而像玩偶一般被摆布玩弄。 “哇啊————————”亦天铃整个人的精神像是一下子就垮掉一般开始失控,发出一声绝望的哭喊后,眼泪吧嗒吧嗒掉了出来,嗓子里的呜咽也止不住了,即便被封了xue道,浑身也不受控制地发抖了起来,就像一只绝境中开始撕咬自己的小兽。 “嘘… 哭什么呀?我这当爹的… 不是在替崑儿疼你吗?”石司命这次取了一只新的毛笔,蘸着天铃的眼泪,那笔很快便吸得饱满,一如天铃胸前的肿胀的殷红一般。 一刻钟后。 天铃哭得红肿的双眼再睁开已然无神,如枯木死水一般。 石司命则托着她的下巴,仔细审视自己今晚的作品。好久没有遇到如此有趣的玩物,以至于下手似乎没了轻重。这女娃若是今晚回不去… “… 石楼主… 可还… 满意了?… 解药… 在哪…? ”亦天铃开了口,声音已因此前的哭嚎而完全沙哑。 “亦姑娘当真是块好料子… 石某幸而得之。”石司命抿起薄唇,取出一枚锦囊塞进亦天铃手中,“石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在拿到解药的一瞬间,亦天铃就好像脱水的鱼又入了水一般,一个机灵起身,迅速开始穿衣服。 石司命不再理会她,转而整理这一桌子文房四宝。待到天铃要离开,他说了最后一句话: “下次带崑儿一起回来。我这做父亲的… 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