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教导 тxт#269;y.#8557;ō#85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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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黏腻的沼泽,踏入之前,没人能发现那是致命的陷阱。 阿尼茨俯下身,亲吻尤兰达的额头,嘴唇,敏感的耳垂,微弱的气息喷洒在距神经最近的地方,令人无法思考。 吻一路向下,绕过胸乳,到达小腹的位置,似乎有湿漉漉的舌头伸出来,尤兰达吸了口气,身体难耐的弓起来。 “…不要舔。”她紧张的推了下阿尼茨的肩膀。 “为什么。”阿尼茨带着笑意,又蹭了蹭她的小腹,“这里很暖和。” 流淌着真实血液的,温暖,鲜活的人类肌肤,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感受到的温度,诱惑着他不断靠近。 睡裙早就被褪下了,顺着前戏自然的打开双腿。然而隐私处被触碰到的时候,尤兰达还是没忍住发抖。 微凉的指腹摩擦过那处缝隙,并不足够湿润,xue口紧张的合在一起。不久前的经历还历历在目——那种被贯穿的疼痛,羞耻混杂着屈辱。太糟糕了,尤兰达努力控制自己不去回忆。 金属皮扣打开的声音是很细微的,却无比清晰落进耳朵里。在看着那处挺立着,贲张的仿佛是野兽的yinjing时,先前的心里建设瞬间全部崩盘。 “不行。不能这么…”尤兰达挣扎着想合上双腿,却只夹住了阿尼茨的腰。&9441;òùшenшù.xΥ&9449;(rouwenwu.xyz) 坚硬的前端抵上xue口,脆弱的yinchun没有任何阻挡的办法,被挤开时,异常的撕扯感令尤兰达痛苦的抽吸。 又是这样。 虽然早就想到过程中要承受什么,但对于此刻的尤兰达来说,所承受的疼似乎不比死掉好多少。干涩的内壁被一点点入侵,xuerou最大程度按照yinjing的形状撑开,尤兰达很想分泌出一点液体让自己好受些,紧绷的神经却拒绝这么做。 到底为什么要做自己根本做不来的事?——她难受又后悔的想。伸出手去抓阿尼茨的手臂,停下的话又被亲吻挡回肚子里。 阿尼茨在亲吻她,另一只手抚摸她绵软的腿根,大概希望她能放松一点。可他连吻技都是青涩的,舌头探进去纠缠,很快令尤兰达无法喘息。生理性的眼泪变成了真正的哭泣,她激烈的呜咽起来,阿尼茨才终于放开了。 “很难受么?” 泪眼朦胧间,尤兰达在对面那双金色的眼眸里居然看到挫败的色泽。刚才的姿势让几束银色的额发垂下来,阿尼茨看着她越来越凶的眼泪,张了张嘴,又好像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抱歉。” 最后终于说,阿尼茨似乎想就到此为止,然而随着试图退出的动作,刚刚适应了一会儿的撕扯感又令尤兰达痛得直抖。 进退两难的阶段,阿尼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他是想让尤兰达舒服一点的,可无论理论还是实际经验都很匮乏——过去那几次只是凭借觉醒的本能交媾,更多在于发泄,他隐约知道尤兰达是不喜欢的。 可尤兰达喜欢怎么样的?阿尼茨并不明白。 尤兰达捂住眼睛平复了一会儿,艰难地开口,“你要不要…揉一下。” 虽然本意不是这样,可尤兰达还是忍不住感觉羞耻——她居然在教阿尼茨zuoai的技巧。甚至他还是不太明白,只能自己伸出手,找到rou褶之中的阴蒂。 其实她很少自慰,偶尔在洗澡的时候匆匆了事。像这样在别人的注视下还是第一次——比起敏感带,被注视着的羞耻感折磨着神经,胡乱的磨蹭几下,身体就开始发烫,干涩的甬道慢慢分泌出液体。 阿尼茨就那样看着尤兰达的动作,那粒被碾磨的逐渐充血发硬的阴蒂,好像被触碰就会害羞的缩在一起的花心,汲取却能品尝到甜蜜。 他抬起手指轻轻的剐蹭,下方包裹住yinjing的xuerou便止不住的蜷缩,而后涌出更多晶亮的液体。 原来,是要这样吗。 尤兰达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被扯去的。冰冷的指腹触碰到火热的敏感,刺激的让人浑身痉挛。阿尼茨显然是个好学生,她教给他的东西总能很快学会,并且举一反叁——当他用两个指尖轻夹着半挺立的部分向外扯弄的时候,快感像是放射的电流,从腿心直达大脑。 “唔…嗯啊…” 骤然拉长的喘息,因为高潮而起伏颤抖着,尤兰达近乎失神的望着阿尼茨。他垂眸看着她,拇指和中指碾磨沾有她的黏腻体液,而后,伸出舌头舔了舔。 那副冷漠英挺的好像不会为任何人驻足的脸庞,伸出鲜红的舌头,把难以言喻的液体一点点卷入,深处的喉结上下起伏,就那样咽了下去。 阿尼茨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也绝对感受不到味道。只是好奇的,本能的想要去这么做——可偏偏就是这样,让尤兰达感觉到了…色情。 陷入高潮的身体果然是不太清醒。 稍微湿润的手掌抚摸上丰盈的胸乳,绕弄早已挺立的rutou,下方也显然由于湿润足够活动。尤兰达听到阿尼茨不太平稳的喘息,他好像也在忍耐着,观察她的神情,一点点插到更深的地方。 “嗯哈…嗯,好深了。” 疼痛和快感杂糅在一起,尤兰达发出意味模糊的哭吟。这对她也是一个逐渐开发的过程,体内的性器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guitou撑开黏膜和xuerou,每一处敏感都无处遁形。 残存的意志在加快的抽插中变得破碎。深处的嫩rou被恰到好处的节奏照拂,深入浅出,阿尼茨很快就发现哪里最让尤兰达快乐——她的一条腿被压折起来,屁股跟着稍微抬起,那一处便被前端完全顶弄到。 “慢,慢一点…呜…” 几乎要顶进宫口。被入侵的可怖和异常的酥麻令尤兰达说不出完整的话。已经要到阈值了,抽插的速度却并不见慢。 这时候她才重新找回了阿尼茨熟悉的一面——冷酷,精密,凶狠。粗壮的前端每一下都顶进细嫩的宫腔,拽扯着软rou来回抽送。花心喷出的爱液把交合处染得晶亮,又在抽送中泛出白沫,发出咕啾咕啾的yin靡声音。 尤兰达根本无法思考。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块浮木,被颠弄的支离破碎,却找不到任何可以支撑的地方。 她呜咽着不停哆嗦,眼前炸开一片空白,忍不住又喷出了一大股yin液。 “有舒服么?” 阿尼茨俯身亲吻她汗津津的肩头,又轻咬了一口。尤兰达才从高潮中迟滞的回神,那双注视着她的金色眼瞳此刻明亮异常,那是被她的反应所取悦了,兴奋,躁动的渴求着什么。 尤兰达喘息着,摸了摸他的脸颊,“嗯…” 阿尼茨翘起嘴角,终于满意了,再次俯下身去吻她。 这回他显然有了经验,顺着舌尖和口腔舔弄,还没从高潮余韵里解脱的尤兰达快要哭了,却没办法闭上嘴巴。被翻弄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来,湿漉漉的,又被阿尼茨舔了进去。 “不要总是这样。”尤兰达想起刚才,涨红着脸批评他,“不是什么都可以吃的。” 阿尼茨埋在她颈窝轻笑,“为什么,我喜欢尤兰达的味道。” “你又闻不到…” “闻得到,”阿尼茨说:“我只闻得到你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