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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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朱永平的会计当了差不多两年,现在回头想想他那些请我们吃宵夜和打牌的日子其实多的不正常。我算是中途加入的员工,但也多少从其他人口中窥见了几分他的隐私。朱永平的家庭关系实在微妙,强势的老婆,缺爱的儿子,好像每个人都对他虎视眈眈,都妄图从他身上咬下一块来,从他的注意力里分一杯羹。尤其是那样的变故发生之后,朱老板身上阴翳的神秘感好像又多了一层,不像是少女的面纱,更像是欲盖弥彰的一层蛛网。几乎身边的人都对他的逃避心知肚明,这样的撕扯其实从两年前就早已开始,我不信他对此毫无察觉,偏偏整天还装出一副纯良的样子,明明扮演的都是些不称职的角色……婊子。 朱永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牌桌上的样子有多欠cao,烧了一半的烟夹在他两片肥厚的嘴唇之间,跟着他说话抖得晃眼睛,亮晶晶的唇珠和濡湿的滤嘴,还有吸一口不过肺的烟的时候凹进去的脸颊,cao,不知道给我口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会吸。第一次盯着他白花花的手臂出神的时候我便下定了决心,两年的等待足以让一切时机成熟。我终于等到了我的机会。 没错朱永平,我骗了所有人,两年前并不是我第一次见你,我见你的第一次,是你和你儿子在天台上zuoai。谁能想到这个点了还有人睡不着出来抽烟,我看见朱永平被他儿子顶在阳台上cao得头都抬不起来,一只手被扯在身后,他儿子一边捏他的rutou下身还撞个不停,好像还在他耳边窃窃私语着什么…太远了听不见呻吟,但是从他捂嘴摇头的样子我就知道这婊子肯定是被cao爽了。为什么笃定是他,因为他接待我入职的那天穿的也是同一件polo衫。妈的,我暗骂了一声把烟头捻在地上,一想到这件事裤裆里的几把就硬得发疼,在厂子门口抽掉了半包烟才把裤裆里的火压下去。朱永平今天不在,于是我找到王瑶,跟她讲明天帮我把朱永平约到水产厂谈进货的事情。我打电话通知了所有同事明天放假,明天除了他谁都不会来,他会如期而至在我设计好的日子掉进我设计好的陷阱。 被骗来仓库的朱永平还是那个毫无防备的样子,我在库房大门背后守株待兔,他进来后找不到我,毫不意外地坐在了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等待。我悄悄走到他身后,用沾了乙醚的毛巾捂住了他的脸。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我绑在椅子上了,嘴上贴了胶布,一双眼睛还没回过神,糊着一层眼泪就开始哼叫求救,哼哼了几声才发现他前面站着一个人。特别有意思,他眼神里居然流露出一丝自欺欺人的欣喜。两年间我在他身侧无数个赤裸而又直白的眼神他不可能没有注意到,故意视而不见也就算了,这种时候居然还抱有侥幸心理觉得我是来救你的…朱永平啊朱永平你骗得了谁? 我就着胶布给他戴上特殊的面罩,面罩只罩住了鼻子和嘴巴,管子很长,会让人处在呼吸困难的临界值。这面罩是我定制的,不会遮住他漂亮的眼睛,更私心的想法是不想错过他高潮时翻白眼的样子。可怜的朱永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直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叫的我心烦的同时几把也硬得不行。绑在椅子后面的两只手在身后徒劳地转动,椅子也因为挣动响个不停。 "朱老板,你儿子去上学了,你老婆你前妻都被我支走了,今天也没人上货,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他还是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看着我,我懒得废话摸上他的大腿,摸到他常年坐办公桌养出来的一身软rou,这会儿把灰色的裤子绷得紧紧的,才摸了两下他两条腿就开始乱蹬,我干脆把他双腿掰开一边一条绑在椅子腿上。我拖京海的朋友给我搞了点迷药,在朱老板瞪大的眼睛和撕心裂肺的叫喊中按着他的脖子把针筒扎了进去。rou眼可见的挣扎过去后他整个人就开始软下来,头也无力地歪在椅背上,眼神努力地想聚焦在我身上,太可爱了。我把手插进他微卷的头发里,一路摸下来去捏他小巧的耳垂,上面点了一颗诱人的小痣。我俯下身把微凉的软rou含进嘴里,就听到耳边陡然急促起来的呼吸,被热气喷在脖子上痒丝丝的感觉肯定不好受吧,朱永平又开始抖起来,等我放开他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出了一层薄汗,锁骨上滑落一滴隐向深处的汗…勾的我差点忘了正事。 留着上衣是我的情趣,我把他的polo衫扯到锁骨上就开始舔他的rutou,在我扒他衣服之前他的奶头就已经硬了,我一手挤着他的乳包含进嘴里,另一边的乳豆被我又捻又捏肿成了深粉色,用指甲和舌头一起刺激他乳孔的话,没被舌头照顾到的一边还会挺起来蹭我的手心。嘴里的奶头已经被我嘬得肿了一圈,湿淋淋反着光,抬头一看他仰着脖子试图缓解,雪白的脖子上滑动的喉结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胸腔起伏得厉害,肚子上雪白的软rou也被我掐红了一块。我把他的裤子扒干净后看到一口不可思议的xiaoxue,一套女性的生殖器官,入口一汪晶莹的yin水已经沾湿了裤子,脱掉的时候甚至还带出一根暧昧的银丝。cao,这属实在我意料之外,但我也很快接受了这个惊喜,怪不得会和他儿子干那种事呢,原来是个真婊子。我抠挖了一包yin水涂在他整个女阴,那颗软豆已经充血从包皮里探出头来,我覆上两根手指刚揉搓几下朱永平就忍不住哼哼起来,模糊的音调里听得出几声"不要",我改用拇指接着揉,剩下两根手指滑进下面的入口,高热的腔道裹着我的手指紧得不行,又软又湿。我慢慢地撑开甬道挤进去,朱永平的腿开始忍不住地夹,我掰着他的膝盖加快了折磨他阴蒂的速度,拨弄的水声越来越明显,他屁股下面湿了一大块,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yin靡的光线。感受到他里面开始有规律地收缩,我在他高潮前把手抽出来,视野里只剩朱永平抖得不行的大腿根和拔出手指带出的银丝。 刚想用他自己的东西羞辱他一番,突然听见面罩里闷闷的说话声,原来是口水和眼泪把胶布浸松了,没想到他还有力气骂我,我干脆帮他把面罩也一起扯掉,因为我突然意识到不能听他叫床好像还更亏。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朱永平像上岸的鱼,胸腔剧烈起伏了一会儿又变成一块砧板上的猪rou。我压住他软绵绵的嘴唇,唇角由于药物的作用沾着一点将溢不溢的涎水。这婊子好像有意无意地来舔我的手,于是我把手伸进去夹着他的舌头搅动,模仿抽插的动作捅他的喉咙,逼得他生理泪水流了两滴,被我俯下身全舔了去。亲他的时候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扫在我的脸上…不得不承认他勾人的本事。 "可惜了朱老板,今天我不碰你前面那口xue" 本来以为能逃过一劫的朱老板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嘴里又开始咒骂我,夹着求饶的话语企图拉回我的良知。朱老板的烟酒嗓平时说话很好听,没想到夹着娇喘骂起人来是这个样子。我没理他,就着他的yin水给后面的xue润滑扩张。艰难地塞了一根手指,朱永平眼泪就已经糊了一脸,咬着下唇不敢出声,坚决不看我在他下身作恶的手指。我转着圈摸索终于摸到了那块微肿的凸起,坏心眼地对着这块软rou戳刺,他身体整个反弓起来,绳子勒住的地方早已磨出几道红痕,翘起的前端现在躺在自己小腹上,前列腺液随着扭动涂得到处都是。他又忍不住哭叫起来。 "朱老板你是想把外面的人都叫进来吗" 他一下子闭嘴了,强忍着呜咽缩在椅子里,吞口水和哽咽的声音像小动物一样,憋不出的喘息全喷在我脖子上。看着已经变得熟红软烂的小洞,拔出手指的时候外翻的媚rou似乎还在挽留我,虽然说三根手指扩张远远不够,倒也聊胜于无。我脱下裤子把guitou挤进狭小的甬道,太紧了,看他难受得无力反抗的样子我干脆把他腿上的绳子解了,抱着他屁股往我这边拖,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他放松。等我好不容易进到底,撑得没有血色的xue口紧紧箍着我的几把,里面一汪温泉一样湿热,简直要把我的魂都吸走了。等我抽动适应了几下就开始大开大合地cao他,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被我撞出不成调的呻吟和喘息,小腹和交合之处被他的yin水糊的亮晶晶一片。我掐着他的腰把他像几把套子一样撞,指缝间溢出来白软的rou和被掐红的指印形成鲜明的对比,啪啪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库房里尤为清晰。我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跳蛋,把绑带系在他大腿上,跳蛋抵在他的rou蒂,又趁机捏了一把勒出来的软rou。感受到异常冰凉的触感,朱永平低头一看便开始崩溃地摇头,"真的……不行了……会坏掉的…"我固定好后直接打开了开关,震动沾着他的yin水发出滋滋的声音。他一下子弹起来的脊背反而把我的几把含深了几寸,我喘着粗气又开始接着cao,按着他扭动的身体把几把凿进他的下体,他这下子更加崩溃地哭叫起来。cao了几下突然在我身下绷紧了身子,yindao痉挛了几下,一大股清液喷了出来。居然第一次就被cao喷了,朱永平可真是天赋异禀的婊子。 可是我还硬着呢,看着一双跟女人一样细的腿现在正挂在我臂弯晃悠,我感觉几把又涨大了一圈,血管在下面突突地跳。于是我把绑在他手上的绳子也松开了,警告他要是敢乱动就把没进去的一截也塞到你肚子里,他点点头无力地把手环着我的脖子承受我的侵犯。朱永平可怜的yinjing太久没碰涨成好看的水红色,硬邦邦戳在我小腹上,徒流着前液,把我的黑衬衫都蹭出斑斑点点。我大发慈悲想帮他撸两把,谁知道刚把手放上去就大喊大叫"不要",真是娇生惯养。我上手开始taonong,时不时加速,指甲有意无意地往马眼里抠,他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整个人又开始挣扎起来,肚子上一层薄薄的赘rou也绷紧了,崩溃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抠我肩膀的手抠得死紧,屁股里把我夹得不行。 "你…啊啊…慢一点…不行了…等一下…" 我坏心眼地按着他的小腹,骗他能摸到凸起来的几把形状,刚按下去他就崩溃地来抓我的手,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这里也是他敏感点。我变本加厉开始一边按一边cao,用两根拇指假装描绘了一下肚子里几把的形状,从下到上再从上到下,其余的八根手指扣着他的腰撞起来,可怜的朱永平还没等我按两下尖叫一声夹着我的腰射了,浊液甚至喷到了自己下巴。我如愿以偿看到他翻着白眼差点咬到自己舌头的样子。 后面我又把他抱起来按在地上来了一次,拔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一身的汗,衣服还撩在锁骨下面一点,rutou肿得像两颗樱桃,汗湿的头发弯弯曲曲黏在脸上。被我玩肿的合不拢的小洞流出一点乳白色的汁液,会阴和屁股全是自己的水。我扣了一点抹到他嘴边,他想躲开却只是微微偏了偏头,我掐住他的下巴又开始把舌头当几把捅进他的嘴,舌头毫无阻碍地在他上颚刮蹭肆虐,叼着他的舌头又咬又吸。这家伙已经连舌头都没力气回应我了,我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所谓的吻,拍拍他的脸跟他说: "我跟你儿子老师讲过了,叫他五点放学直接来水产厂,你要不要看看时间呢。" 朱永平艰难地把目光移到了手表上的4: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