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ye饥渴症
莘澜去的高级心理诊室位于京市三环内,能在这个位置开这么大一间诊室,不仅仅是有钱那么简单。 从大门进去,就是一个中式造景的园林,这样清雅的环境,光是走进去就能让人情绪平和。 殷红第一次过来,还在好奇的四下张望,莘澜却是连脸上墨镜都没摘,视若无睹的跟着前台小姐往里走。 “莘小姐您先坐,刘医生马上就过来。”前台小姐给两人准备好茶点,便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啧,你们有钱人真是…看个病都这么豪横,这就是VIP待遇吗。”殷红打量着四周,嘴里啧啧感叹。 莘澜歪在沙发上玩手机,根本不接话。 一个心理诊所的VIP客户,很值得炫耀吗? 房门突然从外面打开,她下意识抬眼望过去,目之所及眼神却忽然定住。 进门的是个年轻的男人,他肤色很白,头发乌黑,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色细框眼镜,身上的白大褂更显得他儒雅而斯文。 这个男人绝对称得上好看,但莘澜看到他,却多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很难描述的一种感觉。 指尖有些发麻,她后知后觉的放下手机,看着男人走近。 “莘小姐?”他垂目看她,镜片后的眼睛显得十分温和。 莘澜盯着他不答话,旁边的殷红接口:“请问你是?” “抱歉。”男人将手伸过来,说话时先带上三分笑意:“我是秦牧淮,刘医生临时有事,今天暂时由我替您诊治。” 秦牧淮,即便是殷红这种行外人都听过他的大名。 国际有名的心理医生,年纪轻轻就荣获不少医学大奖,只是他一直在国外,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回了国。 莘澜的目光调转,落在他的胯间。 医生的白大褂把那个位置遮挡的严严实实,她抬眸,目光落在他伸过来的手掌上。 手指白皙修长,指骨清晰,一节节玉骨似的,跟他的人一样漂亮。 她把手伸过去,捏住他的指尖,挑眉轻笑:“幸会啊,秦医生。” ... 密闭的房间布置得非常温馨。 白色的墙配着窗外绿色的树影,让人心情愉悦。 莘澜坐在沙发上,目光在对面的男人身上肆意游走。 他正垂目翻看莘澜之前的诊疗记录,也许是戴着眼镜的缘故,身上还有点沉静的书卷气,侧窗有光照进来,把那张脸衬得异常生动,有种寂寥的美。 几个月的记录一扫而过,他放下册子抬眸看向她,声音温和:“您对刘医生的诊疗方式有不满吗?” 莘澜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她几乎能想到刘医生在她的诊疗手册上都写了些什么。 勾唇轻笑,她翘着二郎腿侧身靠在椅背上,视线在男人露出的襟口处游移:“那倒没有,我只是不喜欢跟个老头共处一室。” 她的腿几乎伸到男人腿间,上滑的裙身更是把她半张屁股都漏了出来。 嫩生生的一团,极为扎眼。 秦牧淮却仿佛没看到,沉静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嘴角的笑意也是不增不减:“别紧张,我们只是随意聊聊。” 莘澜脸色微顿,心脏莫名一窒,油然升起一股懊恼。 她想反驳,想说自己并没有紧张,却发觉一旦说了这话,反而显得心虚。 一时的呆滞错失了反驳的时间,再开口已是不妥,男人径直开口: “莘小姐是演员吗?” “是。” “你平常喜欢接哪种类型的戏?” “情欲戏。”她盯着他补了一句:“实拍的那种。” “大学学的就是这个专业吗?”男人语气不变,态度是永远的温和有礼。 莘澜坐直了身,慢慢将腿收了回去:“...不是。” “之前学的什么专业?”他完全不看她,只是低着头快速的在笔记本上写下什么。 “金融。” “什么时候转的专业?”一问一答,男人几乎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 “十九岁。” “为什么突然换专业?” 莘澜停住了,她抿唇不语,眼睛只是盯着对面的男人,没再接话。 秦牧淮放下笔缓缓抬眸,神情依旧温和,看不出半点攻击性,他望着她微笑:“别紧张,我们的对话都是对外保密的。” 她不答,只盯着男人看了许久。 莘澜发现,他虽然看起来温和儒雅,但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却是尤其凌厉的,只是因为那副眼镜,将他一身疏离强势的气质给遮盖住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站起身,走到男人身侧的柯布西耶躺椅旁拍了拍:“我可以躺下吗?” 秦牧淮镜片后的瞳孔微动,语气依旧是淡淡:“当然。” 莘澜躺上去,一身玲珑曲线在那张S型的躺椅上更为凸出,小短裙堪堪遮住重点部位,三角区域露出一片深邃,她白到透明的皮肤,很有一种裸露之意。 侧过头睨向男人,她轻笑着开口:“因为我痒。” 她在回答他上一个问题。 “你喜欢现在的工作吗?”他问。 莘澜却忽然把手搭到男人的膝盖上,手心里是他坚硬的膝盖骨,她开口依旧带着笑意:“你怎么不问我是哪里痒?” 秦牧淮倒也没有坚持,从善如流:“你哪里痒?” 他没有拨开她的手,仿佛根本没感觉她把手搭上来。 莘澜侧过身,手从他膝盖往大腿缓缓攀上去,她捏着他结实的大腿肌rou,两条腿在椅子上不住的摩擦:“下面…很痒…” 她的声音很轻,接近呓语:“我总是觉得很饿,吃不到就痒得厉害…” 莘澜的手已经伸到秦牧淮的白大褂低下,手心贴着他的西装裤,逐渐往上。 下一瞬,她碰到他大腿右侧一块突兀的隆起。 很大,巨大,撑得他的裤腿绷紧,几乎要撕裂掉。 那是秦牧淮的yinjing,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勃起了… 手心里guntang硬实的一根,裹在西装裤里也能清晰感觉到的脉搏跳动。 她握住的,明显是他guitou的位置。 圆头饱满的弧线,冠头翻起的硬楞与下方的凹陷,甚至是顶端的小孔,都摸得清清楚楚。 “哪种痒法?” 男人的脸上依旧是一片沉静,就连嘴角温和的笑意都不曾减少半分,要不是莘澜手里的触感真真切切,她几乎要怀疑这根yinjing究竟是不是他的。 拇指指腹贴在他的guitou顶端细细打圈,绕着马眼,从里向外,再从外到里,一圈又一圈,慢条斯理,她夹着腿心,软着嗓子开口: “好像有蚂蚁在里面爬,从外面到里面,痒得厉害,怎么夹都没用,下面会变得很湿,内裤每天都会湿掉好几条,好空虚,想要人一直塞在里面,一直把我填满…” 男人面色依旧沉静,他垂目看着笔记本,手中的笔不停,长长的睫毛遮住他的瞳孔,让人窥探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这个病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莘澜隔着裤子在刮他的马眼,yinjing受了刺激,在裤子里猛弹了一下。 她看到秦牧淮手中的笔陡然顿住,才轻笑着开口:“十九岁。” “在那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吗?”他再次开口,表情无异,只是声音比之前沉了许多。 莘澜握在手里的guitou已经渗出了湿液,黏唧唧的从他的西装裤里溢出来,黏在她的拇指上。 “我忘了。”她答得随意,注意力更集中在手上。 男人终于抬起眸子,视线缓缓落在她脸上,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似在判断她是否在撒谎。半晌,他再次开口:“病例记录上写你有性瘾。” 莘澜哼了一声表示同意,开口询问:“那病例记录上有没有写我有jingye饥渴症?” 秦牧淮垂下眸子,声音不紧不慢:“医学上没有这个病症。” “哦。”她揉了揉手里的大yinjing,挑眉看他:“那你可以把我当作典型病例,我不介意让你研究我身上的特殊病症。” “所以…” 他目光缓缓下移,落在自己胯间,那里清晰可见她搭在他yinjing上的手指轮廓:“这也是你的特殊病症之一?” 莘澜睨着他,狐狸眼里带着浓厚的笑意,她摇了下头,回答:“这是我的爱好之一。” 男人似乎被她的话逗笑,薄唇轻扯,镜片后的眼睛是弯的,整个人显得十分的温和阳光。 “那我们来聊聊你的jingye饥渴症。” 他把笔记本翻过一页,继续开口:“你所谓的jingye饥渴症是指性爱时的内射行为?” “不完全是。”莘澜回答。 她的手从他的guitou一路撸上去,她发现他的yinjing不仅大,还很长,整条胳膊全伸进他的大褂里,都还没找到他精囊的位置。 “不仅仅是内射,主要能进入我的身体,我喜欢那个味道…应该说着迷,是成瘾,如果哪天没吃到,我会觉得很饿,全身的骨头都会疼,皮肤像是要从里面裂开…” 她还在找他的精囊,男人却兀自开口:“男性jingye中的主要成分是水,蛋白质,脂肪,糖,多肽等,这其中没有影响人神经,让人成瘾的成分。” 他最后做了个总结:“你会产生这种感觉,最可能是你的心理作用在影响。” 莘澜的注意力已经不在男人的话上,她揉着手里的大精囊,视线落在他脸上,夹了夹腿,惊觉身下已经湿透了。 “也许你说的对,但我湿了。”她看着他,十分坦诚:“现在内裤已经全湿了。” 秦牧淮眸光终于往下移,落在她腿上,但也不过一秒,他就挪了回来。 他问:“平常遇到这种情况你会怎么解决?” 莘澜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开口反问:“要我演示给你看吗?” 他不开口,只是目光温和的看着她。 莘澜只觉得一股邪火从身下直冲上天灵盖,她从椅子上坐起,手撑着男人的肩,张腿坐到他身上。 几乎一些狼狈的低头去吻他,像个饿极了的人终于发现美食,贪婪至极。 她捧着男人的脸,仓惶的去寻他的唇,含住他的那一刻,她甚至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夙愿得偿的低哼。 莘澜把他抱得很紧,生怕他把她推开。 湿透的逼xue隔着衣服裤子在男人肿起的yinjing上磨蹭,yin水蹭到他的白大褂上留下一片湿印。 她吻到几乎窒息,才依依不舍的把他放开。 男人慢条斯理的扶正被她撞歪的眼镜,声线平稳,不带一丝起伏:“所以,你每次都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 莘澜瞪着他。 她简直怀疑他不是人。 “你硬了。”她说。 不仅硬,他还在她身下狂跳。 “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他表情是截然不同的淡然。 “你不想要吗?”莘澜扭了扭屁股,逼xue从他的guitou上碾过。 男人看着她,镜片后的目光诚挚:“所以我是医生,你是病人。” 莘澜喉咙一窒,她听懂的他话里的嘲讽。 一股无名火从心下涌出,她怒极反笑: “哦,对。我从来不会控制自己的行为,我想要就要,别人怎么想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怎么想我也根本不在意。” 秦牧淮看着她,表情一瞬间变得极为温柔:“你如果真的不在意,现在又为什么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