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的情躁期(纯H)
狐狸的情躁期(纯H)
偷溜进齐司礼房间睡觉的你睡得并不安稳。 睡梦中你同齐司礼偶然流落至荒岛,被食人族村民举着钢叉追赶,好不容易寻到一艘破洞小船出海逃离,却在中途遭逢船漏侧翻,你瞬间被巨浪掀入海中,层叠海浪不断冲刷着你的躯体,咸水涌进鼻腔阻碍你的呼吸,你双手扑腾着挣扎,强烈的窒息感却迫使你立即醒来—— 下一秒,尖细的犬齿摩擦过你的蒂尖,春潮和你的尖叫一起铺天盖地涌向齐司礼。 guntang的指节扒开你睡袍的纽扣,中指探向你挺立的乳首摁压片刻,食指紧跟其后,而后两指弯曲夹住你映红的朱果,向外拉扯小段后猛地松开。 你因疼痛与酥麻忍不住轻声低吟,脑子因睡梦与高潮混成一团浆糊,昏暗之中狐狸夜视的金色竖瞳几乎成了唯一的光源,你惯性展开双臂伸向齐司礼,声音因睡梦变得含糊而绵软:“呜——齐、齐总监!” 回应你呼唤的是带着薄茧的手指与guntang的唇舌,猝然的异物侵入让你的花道惊恐收缩,而方才含过你春水的薄唇则在此刻堵住你所有的惊呼,沾着腥水的鼻尖在你脸颊缓缓蹭动,覆着倒刺的舌顺理成章地撬开你微张的牙关,缠住内里不断翻腾的软舌,连你破碎混沌的呻吟都要搅乱。 你终于寻到睡梦中侵占每寸口鼻的咸味的来源——你身下因齐司礼手指抠挖汩汩不止的海,与他在你闸口与唇间不断来回的舌。 在你疑心自己将因窒息濒临死亡的前一秒,齐司礼吐出你被吮得鲜红的唇瓣,转而轻吻你渗出细汗的鼻尖:“用鼻子呼吸。” 在你甬道内分合扩张的手指动作稍缓,大量空气极速挤入口鼻腔中,你几乎是劫后余生般被快感卷袭,大脑也终于在此刻重新运作。 眼中不知是情绪或生理涌出的眼泪没入发鬓,你下意识吸吸鼻子攀住齐司礼的肩膀,浓厚的鼻音含着断续的哽咽控诉:“呜,齐司礼,你、你好凶!哈,你混蛋!” 略硬的薄茧试探着触向软rou中异常的凸起,在你身体不受控抖动后迅速加重了力度,你如同一尾失水的鱼般无序扭动着身体,却被齐司礼按着肩膀不准逃离。 他咬住你左肩一小块皮rou后用力吮吸,直至肌肤上留下属于他的红痕后方才在你耳边毫无悔改之意地吹气:“对。要不是某只笨鸟半夜爬过来抱着我一顿乱亲,我也没有机会混蛋。” 几近沉沦的思绪被拨出一小片清明,你艰难回想起今晚原本的目的:最近太易现狐形的齐司礼激起了你旺盛的逗弄心思,不料你只是用脚尖蹭过他的大腿都让他退避三舍,甚至提出分房睡的荒谬要求。你辗转难眠几个夜晚后终于决定同他当场对质,气势汹汹推开门后却被齐司礼静谧而乖顺的睡颜瞬间浇灭气焰。 窗帘缝隙偶然泄露的月光同你的唇一同轻轻吻过他紧张的眉头与唇角,末了你又反叛心起,控制着不让人惊醒的力度轻抚过他身体的轮廓,最后才抓着他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腰在他怀中安心睡去。 谁知你无意的动作是压倒情躁期竭力禁欲狐狸的最后一根稻草,原本数次性尝试都让你疼出眼泪的他并不打算在这段时间惊扰你,此刻反倒让他成了数次被你撩拨到几近失控还要承受你睡梦中无意识的低吟与磨蹭的狐。 你睫毛颤了颤,确定自己之前的力道绝不会惊扰到沉睡中的人,才理直气壮地顶嘴道:“你装睡!你骗我!” 某人似乎毫无辩白的意图,只是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转而不轻不重地揉起充血艳红的yinchun,低声回道:“你偷摸,你也不赖。” 甬道倏地失去可以夹吸的物什,堆叠的快感一瞬落空难以寻到宣泄的途径,无法自抑的空虚催动着小唇不断翕张妄图吸入偶尔划过的指尖,你耳尖的炽热蔓延至脸颊,偷偷抬腰迎合在外侧摩挲的手指,声音细如蚊呐:“你别、你别这时候抽出来啊……” 原本曲起的其余两指伸直成掌轻轻拍了拍你的阴部,你听见头顶短促的喘息后是他带颤的嗓音:“笨鸟,你想再试试吗?” 过去数次失败的尝试令你对那根每次都胀得你生疼的物什心生畏惧,但好在不论是疼痛或恐惧都会被身上的人承接后耐心纾解,多少减缓了你此刻混杂着羞耻与犹疑的情绪。 略微隆起的柔软布料随着你解开系带的动作滑落至他的臀下,露出内里被撑起可观度的白色平角裤,还不曾用手触碰下方就感觉掌着你胸乳的手骤然收紧,细微的酥麻与紧张加剧你手腕的哆嗦,你数次勾住平角裤腰头往下拉却屡屡因颤抖失手松开,让纤薄的布料重新弹回齐司礼膨胀的下腹。 简直让人怀疑你在蓄意报复。 齐司礼竭力控制住大力揉捏手中软rou的冲动,克制而缓慢地调整紊乱的呼吸,用嘴唇贴着你的耳尖吐息:“放松,用两只手往下拖,或者直接手伸进去把它拿出来。嗯,做得对。” 你双手合握住湿润跳动的坚硬yinjing,尝试着回忆齐司礼握住你手上下滑动的频次与力度,指腹轻柔地擦过茎身后扣上吐露清液的铃口,那物什在手中抖得愈发厉害,齐司礼低头咬住你微肿的下唇,将所有情迷意乱的呻吟与低语都化作唇舌的勾缠与吮吸。 夹揉你花唇的两指此刻分张将入口撑成椭圆,硬得难以弯曲的yinjing在你失神松手的片刻抽出,在你仍旧沉沦于津液四起的深吻时缓慢挺入半个茎身。 交合处丰沛的春水缓解摩擦带来的钝痛,但熟悉的过于饱胀的侵入感仍旧让你弓起脊背闷哼出声。齐司礼的感受同样好不到哪去,过于紧绷的甬道紧紧箍着他硬挺的茎身,再往前推进一寸都需破开狭窄的rou壁,只有团着你的软臀迫使你分开臀瓣才能稍微缓解被紧箍的酸麻感。 “放松,很疼吗?”紧绷的臀上挨了没使多大力的一掌,只是这样的触碰都让你身下又涌出一大股水液,从交合处顺着臀线淌进齐司礼的掌心。你下意识摇头,但身下严丝合缝的紧贴骗不了人,花道的软rou小幅度收缩舒展适应着内里异物的尺寸,你扣住齐司礼的肩膀小声道:“有点胀,你、你先别动。” 滑腻的水液、柔软guntang的肌肤、分不清痛苦与欢愉的呻吟、无意识的夹吸与颤抖,都几乎要破开齐司礼竭力维护的兽性的闸门。应当像军营里那些将士所说,掰开你的腿整根没入,一边揉你的蒂一边往里挺,舔含着你的乳首又深又重地捣上几十下,就能迅速将你从痛苦拉至欢愉,然后尖叫着喷出来。 但你的眼泪太过灼人,几乎要烫伤齐司礼捧着你脸颊的手掌,于是缠住你大腿往外掰的狐尾力道变柔,好似安抚你紧绷的大腿肌一般轻抚,却惹得你又哭又笑缩得更紧,“痒、诶呀痒,好胀,你干嘛呀!” 情躁期难以纾解的欲望使他没办法像往常一样看到你的眼泪就抽身停下,却也没办法不顾你的疼痛狠狠贯穿你的身体,只能一边吻你被泪水沾湿的眼睫一边小幅度往里挺入:“我轻一点,深呼吸,放松。” 即便身下的水液泅湿大片床单,初次整根吞下齐司礼yinjing仍然颇为吃力,攀住他背部的手早已挪到他guntang的胸膛,每次酥麻难耐便会用力抓住他的胸口。齐司礼压抑的力道化作口舌贪欲,从锁骨至乳缘,带着倒刺的舌尖细细地舔过每寸肌肤,然后尖牙咬住,含着软rou一吮一吸,同你身下粘腻处一同啧啧作响,每当被你夹得厉害了吮吸的力道便骤然加大,在你胸口留下密密麻麻的紫红痕迹。 插入的过程被无限拉长。他给足了你适应尺寸的时间,在你的软rou开始自动紧缩吸吻他忍得青筋直跳的rou棱时,唇舌紧紧吸附住你挺立的乳粒,而后揉捏胸乳的手掌下滑至你的侧腰,牢牢握住你纤细的腰肢,蜷在你膝盖处的狐尾在此刻使力将你的双腿掰开断绝你合拢双腿的可能性—— 然后yinjing抽出一半,再尽根挺入。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来得猝不及防,犬科rou楞上覆着细密的倒刺即便没有摩擦也能让你在吸裹之中自得其乐,而你不过刚刚适应过于饱胀的快感,开始偷偷夹吸试图让倒刺刺激你凸起的敏感点,就被猛然被又急又重的抽插撞到呻吟都破碎。 yinjing次次抽出大半然后整根没入,被撞到身体不受控往前滑的你又被齐司礼握着腰拽回来,沉甸甸的囊袋拍击在你的rou缝啪啪直响,甬道早已被你的春水浸泡得软成熟透的浆果,齐司礼一撞便自发吻上他硬得可怕的rou楞。G点因蒂尖受激完全凸起,在高频抽插中被来回摩擦,先前中断的快感在此刻不断累加,却因齐司礼迟迟不撞向那处无处宣泄。 你双眼微微翻白,抓着齐司礼胸口的手指几乎要在他身上掐出血痕,快意的呻吟与呜咽混成一团,身体摇晃在阈值边缘却始终踩不下临门一脚,媚rou紧紧裹吸涌水试图讨好来回挺动的yinjing:“齐、啊!齐司礼!嗯哈,齐总监、宝贝、老公,呜,我...我想、我想高潮,哈啊,你欺负我!” 齐司礼埋在你体内的yinjing在听见老公的瞬间胀大一圈,在你的控诉声中托起你滑腻的软臀,挺腰重重撞向你的最深处。先前的快感累积早已越过临界值,不过几下深cao你便捂着脸尖叫着喷出一股股水液,张着嘴大口喘息,周遭的一切都逐渐模糊,只剩灵魂离体般的飘飘然。 齐司礼扒开你捂着脸的双手,微泛着光的金眸紧紧盯着你潮红的脸颊、蓄满生理性泪水的眼睛,微微吐出的舌尖与额头的汗水。这是你为他沉沦动情的模样,他不愿错过任何一秒。 你下体愈发强烈的规律性收缩夹得他后腰发麻,他却不愿过早结束享用,咬着后槽牙等待你身体的颤抖结束,而后尾巴才松开你被掰成M字的双腿,抓着你的腿将你翻了个身,然后搂着你腰肢从背后再次整根插入。 你尚处余韵中的身体软成一滩水,却被齐司礼搂着腰不准趴下,身体分明适应过他的尺寸,此刻却又感受到异样的胀感,何况这个体位入得更深,愈发陌生而强烈的酥麻直窜脊柱,你双手扑腾着往前爬,却在艰难抽离一半时被人按住腰重新顶到最深处,囊袋随之拍击上你赤裸在空气中的阴蒂。身体被濒临失控的快感卷袭,你连尖叫都失声,只能大口喘息着从猛烈的撞击空隙中努力呼吸:“齐、齐司礼,它是不是,是不是又大了,太深了,不、不行...” “是。”从上往下的视角能分明地看到你微缩的后庭,嫣红的媚rou乖顺吸附在yinjing之上,随着抽离被翻出,又在下一次挺腰时被插入,浑圆白皙的臀rou被拍打被撞击时会如水波般荡漾,手掌揉捏便能轻易留下淡粉色的掌印,又迅速消退成软嫩的白团。 撞到深处会如同顶到一包浆水,窄小的甬道阵阵痉挛努力吸纳他的粗大,淌出滑腻的液体方便他下一次又重又深的顶撞。齐司礼双目赤红,俯下身托住你随着他动作弹跳的胸乳,掌心用力将它压得扁圆,咬住你后颈的软rou用犬齿摩擦:“胀大和倒刺都是为了防止伴侣中途逃走,而你似乎很受用。” 撑满你甬道的物什还在不断开凿,寻到一处让你痉挛不止的rou褶后便三浅一深地在周围撞击,囊袋将阴蒂拍击得充血胀大在空气中瑟缩,跳动得生疼的胸乳被人托稳后遭受硬茧不间断地摩擦揉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将你抛上浪尖又下坠,汗泪混合粘连你的发丝,让你弓腰又塌腰身子晃个不停,宛如被齐司礼完全笼罩的面团被他搓圆搓扁。 齐司礼空出一只手扶住你的下颌让你扭过头,专心啃咬你后颈的牙齿松开,转而贴住你无意识张合呜咽的唇瓣,略糙的舌面扫过你整个口腔,然后擒住你的舌缠绕吮吸,任凭唇瓣挡不住过量分泌的唾液糊湿你们的下巴。 紧绷已久的粗硕yinjing在此时又急又猛地撞击宫口,齐司礼的手臂拢住你不断扭动颤抖的身体,guitou却因你不断扭摆的姿势戳到更为刁钻的角度,你脑子中团团白光炸开,牙关一紧咬破了齐司礼的舌面。血腥味扩散至口鼻腔,齐司礼闷哼了一声却没松开手,搂着你的腰重重磨了几下宫口后猛地抽出,手心握住一股股喷出浓稠白精的yinjing,这才放你在趴在床上大口呼吸。 手中粘稠的液体被床头的湿纸巾擦干净,齐司礼搂着你的腰将你抱进怀中,将你被汗浸透的碎发别至而后,温热的唇瓣贴了贴你的额头,轻声安抚仍在失神状态的你。 两团浑圆的软rou压在他的胸口,随着你大口呼吸在他胸口起伏,不过简单的摩擦便让两粒红果再次挺立。齐司礼呼吸有些沉,你身子一僵,清晰地感受到抵着臀瓣的物体再次挺起变硬。 你瞳孔微张,手脚并用逃开他的怀抱往床头缩,脑袋摇成拨浪鼓:“你怎么又!不行!我一点力气没有了!不可以!” 齐司礼淡淡一哂,从床上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缓步走向你,抓起你并拢的脚踝往他的方向一拖,“因为现在是我的情躁期。” 你从下往上看向他在夜间泛着光的金眸,心跳急促如小鼓:“情躁期?要持续多久....” “三个月。” - 岐舌:什么动静? 老齐应该是要带人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