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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痕(女装舔xue)

    张颂文感到自己手心里不知在何时已经积满了汗液,想抽出手,却被荣梓杉牢牢拉住。他开始后悔同意和荣梓杉胡闹了。

    或许是因为初次的不顺利,出于补偿心理,荣梓杉给他的那些衣服现在一件不落地都被他穿在身上。平时习惯了被裤管包裹住的腿现在自由得过分。暖风轻柔地往墨绿绸子的吊带裙里钻,弄得他走路的姿态都不大自然。

    “是不是该回去了?”他微微垂着头,让过肩的假发遮住脸,不自在地拉了拉米白的针织衫,不敢想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好在天色渐渐暗下去,并没人注意到他们。

    荣梓杉握着他的手紧了紧,已经发育成熟的声音透过口罩传出来,带点撒娇的意味:“你信不信我,信我就和我走好不好?”

    他当然信他。可两个人平时的位置像因为这身衣服被调转了个儿,他心中不免忐忑。不过事已至此,他也说不出拒绝的话,由着荣梓杉拉着他左扭右拐进了小巷子,终于到了目的地。

    昏黄的灯箱上只有两个暗红的字,旅馆。

    张颂文瞪大眼睛,向后退却:“你小子别胡来。”他抬起头,却从荣梓杉的眼中看到了笑意,手依旧被紧紧握住,被拉着走进了边沿上锈的玻璃门。

    奇怪的是,前台的女人只是扫了他们两眼,没多说什么就垂着头继续玩手机。就那两眼,他也感觉像挨了两刀,踩台阶的脚都不稳。荣梓杉半扶着他上了二楼,数到第三个房间就停住了。

    “什么时候定的?”

    “放心,这里不用身份证。”

    “你倒是想得周全……”张颂文心思被戳破,脸色一红,咕哝到一半就被荣梓杉拽进房间里。他被拥到墙上,湿热的鼻息随着主人扑过来。他的心怦怦跳着,或许因为眼前人的年纪,不由得又找回未经人事情窦初开的感觉。

    荣梓杉顺手开了灯,果然不再说话,只是定定看着他。他的脸仿佛被滚水泼了一遭,既然开了头,索性不再犹豫,昂着头吻上去。

    唇碰唇,齿碰齿,不过多停留,滑溜溜的舌头就纠缠在一起。荣梓杉的舌头不甚熟练地扫过他的上颚、牙齿,吸吮舌根,把他整条舌头都吸得发麻。他被挑逗得情动,顾不得流出的津液,不愿轻易结束这个吻,于是伸出手搂住荣梓杉的脖颈。

    荣梓杉就势扣住怀中人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直到张颂文软在他怀里才停手。他喘息着,骨节分明的手从张颂文的腰间向下抚摸,把裙子向上挤出层层褶皱,手指蛇一样钻进裙子的边缘。

    眼前是被吸得水润饱满的唇,他忍不住又凑过去轻点一下。手指在丰腴的腿rou间逡巡,再向上摸索。

    “湿的?”

    张颂文回避着荣梓杉探究的视线,轻轻喘息着,脸上的烫还没褪下去。他本身发育不全,初次又低估了对方的尺寸,加上对方经验不足,两个人弄得大汗淋漓也没能成功,最后还是用手。两人各有各的忙,相处的时间本来就少,他不想重蹈覆辙。

    “是为我提前做了准备?”

    他看着年轻人乌亮的眼睛,坦诚地点点头。

    荣梓杉到底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住这个,顺着下颌一路吻下去,一条腿半跪着,翻起裙子边。

    “你要干什么?”

    布料软塌塌地蜷在荣梓杉的脑袋上,他的脸已经钻进裙子里,鼻尖暖烘烘地萦绕着肌肤的芳香。虽然光线被衣料遮得昏暗,但也能看得清楚半硬的yinjing和小屄上的水渍。轻薄的内裤早拧成一股被小屄吃进去,阴蒂被磨得充血坠出来。他按耐不住,用手指拨开yinjing,伸出舌头给张颂文舔屄。

    张颂文被惊得夹紧了腿:“不行,你快出来。”

    荣梓杉充耳不闻,一手握着yinjing撸动,另一只掰开yinchun,让舌头舔得更深。粗糙的舌苔细细描摹着yinchun的轮廓,吸吮阴蒂,吮布丁一样把rou屄吃得啧啧作响。透明的yin水一股股冒出来,被他卷进口腔。

    yinjing把裙子顶起来,张颂文受不住双重的刺激,来不及思考年轻人从哪里学来这些技巧,两条腿很快软下来,支撑不住自己,手指隔着裙子抵住荣梓杉还在活动的脑袋:“我站不住了……别弄了……”已经被舔到了xue心,腿根跟着颤动,他被逼得没了办法,只能夹紧了那颗作乱的头:“真的不行了,啊……快出来……”

    rou香把荣梓杉蒸得发昏,他感觉自己陷入了蓬松的棉花之中,眼前是汩汩的泉眼,不顾阻拦,又强行把两条腿分开,舌尖卷起湿腻阴蒂,用虎牙轻轻磕碰。

    这时候张颂文几乎是坐在了荣梓杉的肩膀上,手指捉不住荣梓杉过短的头发,只能插入发间。手心被青茬子磨得发痒,他知道荣梓杉心意已决,被迫接受着酥麻的快感,努力提着自己的腰倚住墙面,咬着嘴唇才让自己不至于呻吟得太厉害。

    滑腻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样子,顺着已经打开的yindao口浅浅戳刺,荣梓杉的手指捏起被冷落的阴蒂,用力揉搓着。他感到头又忽然被夹紧了,鼻尖都陷进温软的屄里,不同于上次的力度,这次稍显僵直。他来不及反应,yin水就汹涌而出,呛进他的鼻子和嘴里,腥甜的气息差点闷得他缺氧。

    他脸上还带着水渍就把裙子向上翻,让泥泞的腿根整个露出来,这时候才发现张颂文小腹的衣物也湿了一片。原来只是舔一舔,对方就已经又是潮吹又是射精了。

    张颂文被困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后背贴着墙面滑下来,假发落到一边。水渍被他甩到荣梓杉的衣物上,腿窝被荣梓杉的肩膀卡住,几乎是对折的姿势。两条腿大开着,还在跳动的rou屄被完整地展现在小自己三十岁的恋人眼前。

    荣梓杉闭上眼咽咽口水,强忍着冲动把张颂文抱到床上,坐在床边耐心地等对方缓过来。

    胸膛起伏的幅度渐小,张颂文恢复了力气,知道荣梓杉忍耐得辛苦,爬到荣梓杉身边,摸摸对方的后脑勺,开始解衬衫的扣子。在看到衬衫上被洇湿的星点印记时,他的脸又烧起来。他没料到自己会忘情成这个样子。

    荣梓杉心领神会,拈住裙子隐藏在侧面的拉链。两个人利落地把对方剥得赤条条,又纠缠在一起。

    硬邦邦的性器抵在屄口,张颂文抓紧了床单,只感到内里发痒,却迟迟等不到荣梓杉进来。

    “怎么了?”

    荣梓杉一脸为难的样子,支支吾吾:“我……我忘记买安全套了。”

    现在才说这话,张颂文都分不清他是有心还是无意的了,敞开腿难耐地主动用yinchun贴上guitou蹭着:“不要那个,你进来。”说完了,他又闭上眼,现在这种情况倒像是他太过饥渴,求着荣梓杉来cao他似的。

    即便得到了允许,荣梓杉还是先抠挖出yin水涂抹到性器上作为润滑,再寻到入口慢慢顶进去。他意识到自己的多虑,软烂的xue口打开得彻底,和初次完全不同,yinjing几乎没受到什么阻拦就进去了三分之二,像进入一颗小小的、光滑的无花果。

    其实他早就到了极限,但他这次决心要让张颂文舒服,要向对方证明他不是个经验不足的孩子,还是耐着性子问:“疼吗?”

    张颂文摇摇头,眼中浮出水光:“没关系,你全进来,我……我想抱着你。”

    荣梓杉不再收力,掐着张颂文的腿根,把yinjing全挤进去,翘起的guitou瞬间顶住凸起的软rou。紧致的yindao裹住他充血的部位,不留丝毫空隙。他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

    张颂文颤抖着呻吟一声,身体被顶得酸痛,yinjing却又勃起,搂住了俯身贴过来荣梓杉。丰腴的肥臀被撞击得白rou乱颤,交合之处汁水横飞,他从咬嘴唇换成了咬指节才堪堪压住呻吟。

    “舒服吗?”荣梓杉叼着已经硬起的乳粒含混不清地问。张颂文的胸前已经被他舔出一片亮晶晶的水渍。

    “嗯……”

    荣梓杉猛地挺动腰身,总嫌力气不够,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挤进去,手又潜下去按揉张颂文的外阴:“真的?”

    “真的,我不哄你……”

    “可是你都不叫……”

    “这墙太薄了,况且……”张颂文被cao得上下两张嘴都流水,险些在颠簸中咬到自己的舌头,语气中含着点委屈,“我也要害羞的呀。”

    荣梓杉抬起头,看着对方汗津津的脸,忽然意识到眼前人只为自己才动情至此。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凶狠地破开rou壁凿进xue心,好不容易保持的耐心通通被他丢在脑后。

    “啊……慢点……慢……”张颂文的声音里掺杂着哭腔,手指松开又收紧,身体无助地扭动着,下意识向后缩又被荣梓杉拉回来钉在身下。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到了身上人,慌乱地扣住荣梓杉的后背,任眼泪流了满脸,也只能抖着屁股挨cao。

    他的嘴唇被荣梓杉叼住,稀里糊涂地被吻进来。荣梓杉的舌头追逐着他的,仅剩的一点控制权也被年轻人夺去,他完全不由自己。津液把他的下颌和脖颈浸出一片晶亮的颜色。

    xiaoxue被yinjing捣得软烂,yinchun被翻出殷红的颜色,平日四平八稳的人终于陷入狂乱,张颂文不由得呜咽着呻吟起来:“梓杉……梓杉……”

    “嗯,我在……”荣梓杉嘴上回应得温柔,身下动作却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频率越来越快,感受到yindao深处的痉挛后,他压低了嗓子,伏到张颂文耳边,补充下半句,“爸。”

    张颂文的腰猛然一抖,呻吟声陡然尖利,热液从xue心深处奔涌而出,漏出来的部分把两个人连接的地方打湿,yinjing也又射了一次。他的手脚彻底软下来,像是要渗进床垫里。

    yinjing被死死绞住,荣梓杉也差点同时交代出去,他强忍着破开还在痉挛的yindao,仿佛插入一只温热的水袋,一只手还不忘按揉张颂文快要滴血的阴蒂。

    张颂文无力抵抗,浑身颤抖,连哭声都弱了不少。分明已经高潮过,小屄却又感到酸软,液体快顶到尽头,他才意识到荣梓杉的手不经意间揉到了他的尿道口。他还从没用过女xue撒尿,心中一阵恐惧,用尽残存的力气抓住荣梓杉的手,向着小恋人求饶:“别揉了,求求你,别……”

    可惜为时已晚,荣梓杉已经听不见他讲话,在yin靡的水声之中射进他,打破他。淅沥沥的尿液从荣梓杉的手指缝里流出来。

    他从未感到自己是如此失态,捂住脸,羞耻的眼泪滚进床单里。

    天上升起一轮苦月亮,暧昧的气氛骤冷。

    荣梓杉自知做过了头,懊悔不已,从张颂文的身体里退出来,怜惜地拨开年长恋人的手,轻轻舔舐起泪痕:“对不起,是我不好,今天明明是想让你好受的,结果被我搞成这样。”

    张颂文睁开通红的眼睛,摇摇头,已经想好怎么安慰他:“是我舒服得过了头,怎么能怪你?”

    他抱紧张颂文,像抱紧了月亮,欲望又因为爱意悄无声息地生长。

    好在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