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高高高高高高高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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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好访问完监狱里的西伯侯后,殷寿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些背叛大商的罪人固然死不足惜,但是关于要如何达成这件事,谁来办才能给他们最大的伤害... 殷寿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伯邑考和姬发都在自己手里,想必西伯侯也翻不出什么水花来,不如就从另外三位伯侯里依次下手吧。 殷寿嘴角扬起一个恶意的笑容。 --- 很快,殷寿就传唤了他的第一个试验品。 崇应彪。 殷寿抬头看了他一样。 心思歹毒,性格跋扈的小少爷。 此刻却和别的孩子一样露出了期待的眼神,期待自己的一句夸赞,期待自己能待他与众不同。 那自己怎么会不给他这个机会呢? “你的父亲是背叛大商的罪人。替我去杀了他,从今以后你就是北伯侯。” 话说完,看着少年一点一点亮起来的眼神,殷寿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 但是殷寿没想到的是崇应彪能如此好的完成任务。 或者说,他压根没想到这种任务还有人能双倍完成。 崇应彪会杀北伯侯,为了他的野心,自己是知道的。但是....没想到还能捎带上一个东伯侯。 目睹了崇应彪弑父后,在牢房里用陶碗的碎片艰难的割腕而亡,脉搏那里血rou模糊一片。 倒是个硬汉。 殷寿最后又叫来了南伯侯质子,用同样的话交代了他一番,便心情愉悦的离开了。 这种时候,不该去找点乐子吗。 --- 热气腾腾的浴室内,殷郊被他的父王按在浴池边,两人的下半身在水中结合。 “嗯啊.....哈啊......好烫....” 殷郊上半身被压在岸边,粗糙的石头摩擦着他的乳首,粗壮的黑紫色巨物在殷郊的xiaoxue内蛮横的冲撞着,将汤池内的热水作为润滑一起带进殷郊的体内。很快xiaoxue内就积聚的全是水,像温泉一样,热乎乎的含着那根东西。 殷寿低沉的喘息声就在殷郊的耳边,两人离的那么近。 “乖孩子....你好棒....你知道你下面的小嘴有多贪吃吗.....夹的这么紧.....我好爱你....” 殷寿尽情的感受着年轻人鲜美的rou体,修长的手指安抚着殷郊弓起的后背,在情事中这个男人毫不吝啬赞美之词。 父亲.... 殷郊迷迷糊糊的沉浸在父王的爱语中迷失了自己,一阵情动,把屁股翘的更高,迎接父亲粗暴的cao弄。 “哈啊....父王....父亲......好厉害....太快了啊......哈啊.....” --- 三大伯侯被杀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宫里。 姜皇后一身孝服,眼眶红肿,步履却格外坚定的来到摘星楼,想要面见自己的丈夫。 或者曾经是自己的丈夫,如今是商王,是恶主,是披着自己丈夫皮的怪物。 但是姜皇后总要去面对的。 问清得知大王在沐浴,她便动身去寻人了。贵为皇后,周围的宫女自然不敢拦她,欲言又止。 大王不让人靠近... 姜皇后来到浴室门外,顿了顿脚步,推开了寝宫的门,在热气腾腾的水雾中,慢慢靠近。 池中传来交合的声音,rou体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空气中都飘着yin靡的气息。 是和那个苏妲己苏美人? 但是当姜皇后再仔细分辨之后,却震惊的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 郊儿? “哈....哈啊.....父王.....父王......” 姜皇后震惊的看着池中的两人,正是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儿子。 太子被一国之君压在身下狠狠的进出着,后面的xiaoxue糜烂不堪,红艳艳的xuerou随着黑紫色roubang被带出来,两人的交合处湿漉漉的一片,太子腿间还挂着可疑的白色液体,零零落落的滴进汤池里。 姜皇后像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一般,想要逃离这噩梦一般的现场,却忽然感觉到颈部一凉。 一个女性的手,却有着及其锋利的指甲--这样一双手正从背后环绕过来,卡在她的脖子上。 “jiejie....你不该在这里。大王不让人靠近这里。” 柔软无骨的苏美人,此刻却力气大到有些诡异,双手死死的扣住误入此处的姜皇后,生怕她逃离。 她的任务是守护大王的秘密。 但是她现在犯了难。那些小宫女要是被她抓到了,加餐一顿。可是皇后jiejie....大王没说皇后jiejie要怎么办啊。 妲己只好先开口劝导。 “jiejie是太子的母亲,大王的正妻,你们三个是天下至亲之人,为什么不能原谅他们两个呢?” “有悖人伦,家国不幸。” 姜皇后闭上了眼睛。 对于这一切的荒谬,姜皇后已经不报任何想要用劝谏的方式改变丈夫的想法。 她只觉着无力。 眼看着枕边人毁掉了自己的所有,亲情,爱情,家庭,君臣全都一团乱麻。 不如求个痛快。 “jiejie。对不起。别怪他。” 锋利的指甲划过脆弱的脖颈。 --- 殷郊自噩梦中惊醒的时候刚刚傍晚。 殷郊揉了揉太阳xue。他居然睡了一下午。自从父王那里回来一直睡到现在。而且他刚刚梦到了母后,让他没由来的一阵心慌。 院子里似乎传来哭声。 殷郊的心跳忽然变得飞快,一种不详的预感笼上心头,他翻身下床,赤脚冲出房间。 在看到母亲毫无血色的脸的一刻殷郊脑中响起嗡鸣。 梦魇重新覆盖了他的五感。 “我被狐妖所害...” “苏妲己....” “白狐...” 梦中的絮语再次在他耳边响起。 他大脑中一片空白,拎起身边的鬼侯剑,向摘星楼冲去。 面对来势汹汹的太子,苏妲己缩成一团,躲在殷寿的脚下。 殷郊将鬼侯剑哐的一声丢到一边,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抬头望着这个端着酒小酌的冷漠男人。 他的发妻...自己的母亲刚刚被人害死,他却如此无动于衷! “父王!苏妲己是狐妖!她害死了我母亲!” 殷寿转身看了他一眼。 “你母亲是自杀。东伯侯意图谋反,你母亲自知她罪孽深重,以死谢罪。” “不!不是这样!” 殷郊大声反驳道。 “母亲从十几岁就嫁给了您,和东伯侯一脉早就没有了联系!东伯侯是我的外公,难道我也要以死谢罪吗!” 房间内安静了片刻。 殷寿为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发言感到震惊,殷郊也没想出别的什么词来。 还没等两人说话,苏妲己自殷寿身后探出脑袋,吸引了殷郊的注意。 “苏妲己是狐妖!这等妖孽怎么可以待在父亲身边!我与她势不两立!请求父亲诛杀狐妖,为母亲报仇!” 殷寿还是没有发话。 “父亲...就当是为了我。” 殷郊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乞求。 指望这个下午还在与自己交合,纵容自己撒娇,完成了rou体上所能做的最亲密的事情的男人为自己撑腰。 “父亲...求你了。我别无所愿,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苏妲己不能留。” 殷寿冷笑了一声。 “那你还真是个孝子。” 他甩下妲己,走到殷郊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那么爱你的母亲,却背着她爬上我的床,你那时候倒是不顾忌她的感受了。” “你!”殷郊没想到他这个时候会用这件事来攻击自己。 “难道我说的不对?是谁每个晚上在我身下浪叫,求着我cao?你以为你母亲不知道吗?” “母亲...知道吗?”殷郊双眼失神,喃喃自语。那母亲一定对自己很失望吧。 知道自己的儿子和丈夫搞在一起后,母亲究竟是怎样的心情面对这一切的呢? “你怎么就知道,你不是导致你母亲自杀的原因之一呢?”殷寿充满恶意的话语在殷郊耳边响起,击溃了少年的神经。 是因为自己不顾廉耻勾引父亲...沉迷rou体的欢愉.... “啊!!!” 殷郊捂住脑袋趴在地上,痛苦的嘶吼了一声。他的双目通红,因为痛苦而全身颤抖着。 这时,他脑内喋喋不休的絮语又变成了安慰,像母亲抚慰孩子一样轻柔的安抚了他濒临崩溃的情绪。 “不是你的错....母亲是爱你的....你是个好孩子....我的郊儿.....” 殷郊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当务之急,还是帮母亲讨回公道。至于自己,自然会在九泉之下向母亲道歉的。 苏妲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出来,亦步亦趋的跟在殷寿身后,四肢着地,好奇的看着殷郊。 殷郊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只好低头避让,却注意到了苏妲己的手。 长的诡异的红指甲。 殷郊的脑海中闪现出了母亲脖子上那几道细长的伤口。 他猛然一把拽住妲己的手不让她挣脱,将她的手反了过来,仔细检查。 她的指甲缝里面果然占满鲜血。 “父王!她指甲里有血!这就是证据!” 殷郊拽着苏妲己一并站起身来,因为久跪而僵硬的双腿此时也充满了力量。 不能再让父亲被狐妖所蒙蔽!为母亲报仇! ...暴露了。这狐狸野性难驯,不知道处理好后续。殷寿看了一眼殷郊。如今矛盾已经到了明面上,只能舍弃掉...这个孩子了啊。 殷郊不知道父亲的心理变化,只是见父亲迟迟不言语,干脆先斩后奏,拾起地上的鬼侯剑向苏妲己劈去。 苏妲己惊呼了一声,身形灵巧的躲开了几次攻击,最后眼见躲不过,求助般的向自己的主人殷寿跑去,想要藏在他的身后。 眼见就要刺到狐妖,狐妖却不知为何凭空消失化作一块薄纱,剑尖挑开薄纱后殷郊看到了他的父王殷寿错愕的脸。 殷郊一时没反应过来,剑直冲殷寿而去。 不! 殷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父亲变更到了这个位置,但是不能伤害父亲已经刻进了他的本能。眼见收不住剑,他抢先一步将左臂送上前去垫在父亲身前,锋利的剑锋在殷郊的手上划开一道口子。 殷寿却并没有对殷郊这种宁可伤害他自己也不能伤父王的行为多做什么评价,只是冷漠的给今晚的闹剧画下了句号。 毕竟他心中早有取舍。 “逆子!你居然意图弑父!” 不...不是这样的!是狐妖欺骗了自己!殷郊想要大声反驳,眼泪却抢先一步喷涌而出。 殷寿冰冷的语言还在继续。 “来人!除去殷郊太子之位,自今日起闭门思过,非我首肯不得外出!不得会见任何人。” 殷郊什么都没有说,只剩下痛苦的呜咽。 父王....如果这是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