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风流韵史在线阅读 - 1 在妻儿一墙之隔地出柜胡搞

1 在妻儿一墙之隔地出柜胡搞

    纪昀飞的妻子很美,她有一双温温柔柔的眼睛,黑色传统的短发,大概浑身上下最叛逆的地方就是微微向内卷曲的发尾。

    她左手牵着一个男孩,右手牵着一个女孩,见了我就柔柔的笑着松开小孩的手,接过我手中的三文鱼三明治去结账。

    纪昀飞与我说便利店是他出钱买下的,他妻子在家闲着带小孩,便想找点事做,他才在公司附近买下块地,开了家便利店,而装修进货什么的则全全是他妻子负责。

    「大姐还没放课,五点半以后才来。」他妻子解释了一声,又转过头来看我。

    「你是昀飞的同事吧,以后多多关照一下昀飞。」

    冬日天冷,我鼻子嘴巴被围巾裹住,只能闷闷地嗯了一声。

    纪昀飞站在我旁边说「麻烦等等内人收店,一会我给大姐通个电话,叫她直接回家吃饭。」

    杨轻尘把一只手搭在我肩上,他红色的头发戳在我脸上,有点痒。

    懒洋洋都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组长大人随意安排我们啦~」他带着我往冷冻柜走,兴致勃勃地观察起冻rou上的小冰块。

    纪昀飞的妻子锁好店后带着我们往他家里走,约莫五分钟的路程,我在路上塞给俩小孩一人一根橘子味棒棒糖,小孩立马凑过来同我讲话。

    小孩们说什么也不相信我们是纪昀飞的同事,我与杨轻尘太过年轻了。

    其实纪昀飞也只有大概三十五岁,他同我说过他刚念完书就被家里催婚生小孩,后来日子还算安稳,就又生了两个。

    纪昀飞在公司跟我其实不在一个组,我是跟着师兄杨轻尘混才认识他的。

    在进入纪昀飞家里小区电梯后,我兀的有些紧张,不由看了纪昀飞一眼,才发现他竟也在深深凝视我,我一惊,浑身像过电般抖了一下。

    他妻子背对着他开门,自然没有注意到。

    他竟然此时抓了我的左手,拿拇指摩挲起我的手背,又在他妻子快要转身的时候若无其事地放开。

    进门就是一个长长的走廊,左边有一些装东西的柜子,右边架了纪昀飞这些年得的奖,还有一些有趣的小玩意。

    我换鞋时,看见一个磁悬浮在空中的铁片,我正待细看,杨轻尘就把我捞过去一圈圈给我解围巾,他嗤笑了一声「笨手笨脚的。」

    纪昀飞妻子打开了暖气,纪昀飞也把自己的风衣扣子一颗颗解开了,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就打开鞋柜找鞋,他给我递了一双毛绒绒的拖鞋,我看都没看就直接踩了上去,又开始想这样熟稔的行为是否不妥。

    还没想好,我先拉羽绒服扣子拉链,杨轻尘走到前面推着纪昀飞他妻子做饭。

    我不会做饭,就坐在餐桌前等着吃。

    我坐着发愣,想去问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纪昀飞的两个小孩已经凑过来喊我同他们讲纪昀飞上班的模样。

    我稍稍回想了一下就开始说他在一次项目截止日期前一天晚上发现个什么问题,就把组里的大家留下来加班,晚上快九点才放大家回去,结果他自己留下来收尾到十一点。

    他家两个小孩瞪大了眼睛「真的不违反劳动法吗?」

    「说起来,把拔确实经常晚上加班到很晚才回来呢,有时候好像忙到直接住公司睡觉。」

    「对哎,有时候麻麻打电话去也是回复很短。」女孩点头。

    男孩又回过头来看我「jiejie你好年轻哦,是把拔手下吗?我喊他给你优待。」

    「jiejie不是把拔手下哦,jiejie跟把拔是同事,不是上下级喔。」纪昀飞刚好端着盘莴笋炒rou丝出来,顺口说道。

    菜陆陆续续上完了,大家也就坐吃饭。

    两小孩喜欢我,黏黏糊糊坐在我左右手的位置,这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纪昀飞坐我对面,他旁边紧挨着他妻子,另一边就是杨轻尘了。

    纪昀飞刚要说些场面话,就听见一阵开门声——纪昀飞的大女儿放课回来了。

    小姑娘显然是纪昀飞提前打过招呼的,书包一放就坐过来了,脆生生地跟我和杨轻尘打了声招呼,就开始刨饭。

    纪昀飞也没说什么,碰了下杯就开始吃饭。他妻子手艺很好,我吃的很开心。

    吃完饭后,陪两个小孩看了会电视我就开始犯困。

    我窝在纪昀飞家沙发上不住打哈欠,两小孩看出我困了,把纪昀飞妻子叫来带我和杨轻尘去了对应的客房位置,我打了声招呼就进屋准备睡觉。

    躺下之后反而难以入睡,只好窝在被窝里刷手机。

    正当我刷的开心,突然听到一阵小声敲门声。

    已经是大半夜了,我瞅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我慢悠悠地爬起来去开门,门外的人长腿一跨就进来了,一只手按着我的后脑勺,一只手顺手把门咔的一声关掉了。

    我被他推着坐在门旁边的桌子上,那人按着我后脑勺的那只手手背已经贴在墙上了,轻车熟路地凑过来吻我。

    唇齿相贴间,他的舌头滑入我的齿尖,炽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我在这样漫长的吻里感到眩晕。

    纪昀飞很熟悉我的敏感处,他用来关门的那只手已经钻进我的大腿内侧轻轻刮蹭,软rou敏感,隔了层布料也出了些水。

    他晚餐时喝了酒,现在身上也有一点酒味,来找我前可能还去抽了支烟,烟草的味道被带过来,我不由自主地抓着他胸前的衬衣,我好像被染得也有些醉意。

    他像被我的动作刺激了,鼻息粗重起来,身子紧紧贴着我。

    我们在黑暗中接吻,发出噗噗水声,他的手动的时候,我浑身都在抖,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脚趾,又想叫,又怕他妻子听见,赶紧捂住嘴。

    “这间房隔音效果最好。”他猜到我想到什么,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看着我说。

    我最爱他那双眼睛,像漩涡又像深渊。

    他头沿着我的脖子往下蹭,咬着我的脖子、锁骨,胡渣蹭到的地方带来一些痒意,我有点想笑,又觉得难过,我好像在被他妻子温温柔柔的眼睛注视,巨大的愧疚感几乎把我淹没,我有一种已经一分为二的感觉,一半撕扯着留在rou体,被欲望吞噬;另一半冷漠地注视着这荒谬的一幕,骂着我好贱。

    纪昀飞身下已经顶了起来,顺着他手指的节奏隔着布料不耐地顶弄着。

    我们之间已经太过熟悉彼此,轻而易举就能勾起火花,将我们燃尽。

    他把裤子迫不及待地扯开,全部没入,我眼前就是燃尽我们的那场大火。

    我跟以前做的无数次一样循着本能趴在他耳边一次次细碎央求他给予我满足,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双臂也攀上他的后背,难耐地扭动起腰身。

    他被我弄的没有办法,小声让我松劲,我能感觉到他青筋的形状,他的汗滴在我身上,我紧张又放松。他又按我最熟悉的频率抽送。

    我好像流了泪,又不知道是否是额上的汗,我一遍遍的说:“纪昀飞,你要好好待她...”

    他的速度相较往常有些失控,细密的疼痛伴随更加激烈的快感,我感到眼前发白,只好抓紧他无助地呻吟。

    他的性器在我体内膨胀成了我第一次见时吓了一跳的形状,他紧紧抱着我,像要把我揉碎入骨。

    他的性器卡在我的体内,跳动着注入一股股jingye。我难以置信的连续高潮起来,熟练地夹紧他的腰身。

    他闷哼一身,失控地喊着我的名字,在漫长的射精后又开始喘气,他没有立刻拔出来,静静地凑过来吻我。

    我失神地看着他,他吻的色情极了,在我舌头渴望的伸上去时,他又偏偏把唇分开,拉出透明的液体,我不由凑上去,液体就沾在我嘴角。

    他眼睛深邃,平日隐藏的情感倾泻出来,我又有些悲伤,但因为一下子放松下来,缠着他腰的腿就下意识地摩擦了几下。

    他突然停下来嘴上动作,脸色有些古怪,把插入我体内的性器飞快拔了出来,发出噗的一声,白色的浊液没了堵塞就黏糊糊地流下来,我的大腿内侧一片泥泞。

    他顺着我的姿势把我从桌上抱到了床上,他把我的脸压在枕头里,额头抵在我的后颈,双手环抱住我不安地喘息起来,他好像在舔吻我的背。

    上场情事后刚刚降下的温度又变本加厉地升了回来。

    我膝盖半折着,他用手指从前面摩蹭了一会,才慢慢推进进来,他的液体和我的液体混合在一起,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就按进内部,而我又感受到臀缝间有一火热硬物抵着我,我一惊,他的手指就夹住了内xue最敏感的阴蒂,我颤抖着想蜷缩起来,又被他用力按着撑开,我紧紧抓着面前松软的枕头,颈部弓起弧度。

    那硬物在我臀部间磨蹭,我受不了了,只好哀求他赶紧进来。

    那硬物又涨大一圈,他才慢慢的进入。

    这个过程比以往慢很多,他好像想让我清晰地记住他的形状,我任凭他抓着我的大腿,难耐地哼哼起来。

    他叫了一声我名字后就开始吞吐,我起先还有力气跟着他晃动腰身,几十下之后也没了力气,整个人都像在云里一样软绵绵的。

    快感在我体内堆积,他把嘴巴贴在我耳边小声说话,热气就像炸弹一样在我脑海里面炸开,我快速地投降了一次。

    我尚停留在高潮余韵,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他不满意我的表现惩罚似地捏了下我的大腿内侧,我差点顺势又高潮一次。

    他几乎是抵在我的耳边旁边,温柔沙哑地重复起来:“叫我。”

    我头埋在枕头里面含含糊糊地喊他“纪昀飞...”

    我在公司里不知道喊过多少次这个名字,但只有这种时候喊他才会顺着我的意,紧紧扣着我,自上而下地凶狠抽插。我哼哼着又喊了他一声。

    他有些难以自持地咬我,我却已经无暇顾及这样小的疼痛了,我像是被高高抛起还没下落,却又一次被抛得更高。

    像是在浪潮中,我好像溺死在名叫纪昀飞的浪潮里。

    他性器前端反复叩击着最深处的那个口,我感觉下体已经变成他的形状,甚至肚子都微微鼓起。

    “别......不行...啊...”我话都没说完他就狠狠地撞了进去,就跟他不讲理地闯进我的生活一样。

    我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他轻柔地亲吻我的耳朵,温柔地安慰我“没事..你很棒...我好想要你.....”他的动作却十分凶狠,顶开了一点之后,下一次就狠狠撞入相同的位置,我有些听不清他后来又说了什么,只觉得他闷闷地,一些液体掉在我崩得僵硬的颈上。

    在他一次次冲撞时,我开始胡言乱语,至于说了什么,却一点印象也无,rou体拍击声与液体喷溅声在黑暗中响着,明明才刚刚射在我体内过的性器不仅没有变小,反而又大了一圈,激烈地顶弄着顶端。

    我在汗淋淋的怀抱里痉挛着被填满,小腹里面装满了jingye微微鼓起来,趴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昏昏沉沉的。

    我们都有些意乱情迷,理智慢慢回笼的过程中,我才又意识到我们的行为有多不妥。

    这简直是世上最亲密的距离——他结实的腰腹还紧紧贴着我,他的性器在我体内,我的xiaoxue滴滴答答地泄出汁水流下去,原本出了汗有些凉的后背被他捂着贴在胸膛,湿热的鼻息甚至还喷在我耳后。

    我不敢回头看他,这本是个庆功宴的夜晚,他应该抱着他温婉大方的妻子享受刚刚取得的胜利成果。可现在,他和他同事鬼混在一起,不知道跟他上了多少次床的同事的内衣内裤甩在可能是他小孩用过的书桌上,上衣被推到最顶,两个人交叠地趴在他妻子理好的床上,乳尖还下意识蹭着不知道是谁流出的液体上,甚至yin荡的内xue还夹着他丈夫的性器,紧紧吸着不愿吐出来。

    纪昀飞的样子比我好多了,他的裤子甚至都是整齐的,我在体力不支昏过去前暗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