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宋子豪决定留在这里了，他找了份修车的工作，至少能带着小马出去住了。是ken给他们找的房子，位置，格局，价格都很合适。小马平添了些生气，每天都很开心的样子，生活也规律了起来，而且还有阿健在帮他。 他很愧疚，对这个他几乎没有照顾过的弟弟。说起来，一直都是阿健在支持他，帮助他，任由自己胡闹，他就像港湾，永远可以包容，可以接纳自己，无论到哪里去，有怎样的际遇，阿健都会站在他的身后。 快到圣诞节，阿健准备了些礼物，带到那个小房子里去。下了雪，阿健一进屋，小马就迎过来，给他打落身上的飘雪，像任何一个中国传统女人一样。 阿健对此早就已经习惯，他把礼物放在小沙发上，“这个和这个是你的和姐夫的，剩下的你可以分给邻居。远亲不如近邻，无论在哪里都适用，要搞好邻里关系。” 小马正在做饭，准备给宋子豪送去的，他听了转过身说，“什么啊，不要叫豪哥姐夫，叫他豪哥知道吗？” 阿健脱了大棉袄，捋了一下已经湿了的头发，背到后面去，显得他攻击性更强。他见小马嗔怪，心里喜欢的不得了，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抱住瘦弱的哥哥。 “姐……我想你了，给我cao好不好？” 其实小马一直不理解，为什么每次阿健都要问，其实他只要想，就可以做，像宋子豪对他一样。但是阿健会问他，会很郑重的问他。小马从没有拒绝过他，只是这一次不太行，因为下雪，豪哥的修车行停电了，附近的餐馆也不给送餐，作为妻子只能做好饭给丈夫送过去了。小马摸着正在啃自己脖子，不断轻薄自己的弟弟的后脑，“阿健，这一片停电了，我担心豪哥吃不到饭，所以我想给豪哥做些饭菜送过去……” 阿健并没有停下动作，他已经上头了，“哥，给我吧，嗯？”大手已经伸进了小马的衬衫里，腰肢和奶子被他抚摸逗弄，而当他伸向小马的下体时，他的jiejie果然已经湿透了。 他把小马压在地毯上，衣物都没有脱完，只是露出那个湿淋淋的小批，他就扶着自己插了进去。小马抓着身下的地毯，不由得想到这还是自己和豪哥一起去挑的呢，现在他却背着豪哥和弟弟做这种事…… 阿健把他的衬衫推到上边，让他自己咬着，露出的奶子就被人肆意的舔弄吮吸。小马又想到了那个问题，自己是哥哥，应该给予弟弟宠爱和呵护，就像宋子豪对宋子杰一样。更何况这么多年，他从没有尽过做哥哥的责任。所以这一次由着他又怎么样呢？ 阿健似乎是真的憋了太久，他cao的眼睛发红，表情十分凶狠，动作也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原本小马身上那些被疼爱过的痕迹就全都被覆盖住了。 阿健低下头去一口咬在小马的腿跟上，小马本就敏感，鼻尖和男人粗壮的气息抵在敏感的下体上，他就在没有choucha的情况下高潮了。阿健松了口，紧接着又一下插了进去，不停的挺腰，完全不顾还没有高潮结束，一直在抽搐痉挛的哥哥。“你给宋子豪看看，嗯？给他看看，你跟亲弟弟luanlun的证据，看看他还要不要你。” 小马伸出手，抵在阿健的小腹上，似乎是要反抗和拒绝的意思，阿健就真的有些生气了。他一只手抓着小马的两个手腕，按在地毯上，用嘴含住小马的无名指，将他的戒指吮下来，然后吐在地上。下体仍旧侵犯着jiejie，嘴里还在说奇怪的话，“怎么了？你不会真的以为宋子豪不知道吧？老婆被人cao了，连个屁都不敢放，他还算是个男人？！” 小马似乎是生气了，他歪过头去，不看在自己身上施虐的男人。阿健非要掰过他的脸，让他和自己接吻。 其实，阿健在青春期跑掉，一部分原因是宋子豪，更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和小马那突破伦理的一夜。 小马长得漂亮，年纪小，免不了被欺负，被用些下作手段。就是那一夜，他受了一身的伤，大雨都冲不干净他身上的血，这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有人给他下了催情药，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神智不清。阿健比小马冷静决绝，他觉得这是小马应得的教训。小马抓着他的下边，红着脸，迷糊着说，“豪哥……豪哥，cao我，豪哥……” 阿健下了决心，他掰过小马的脑袋，狠狠的吻住他。在他摸到哥哥那个畸形的器官时，他更加疯狂，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小马。他和小马一起赤裸裸的来到这个世界，注定要如此赤裸相对。 阿健没有背德的愧疚，他甚至扇了哥哥一巴掌，“宋子豪知道你是个下边会流水的婊子吗！” 阿建当时就是这样的，凶残的，不讲道理的。可惜小马理智全无，也并没有反抗能力，他只是不断的呼唤宋子豪。于是阿健也像是杀红了眼的野兽一般，疯狂的在哥哥身上发泄。那时候他也未成年…… 发泄过后就是赌气，他依旧没有原谅哥哥喜欢一个他听都没有听过的陌生男人，于是他就离开了，眼不见心不烦。他不知道小马有没有怪他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他甚至理所应当的认为哥哥就应该只爱他一个。 这么多年过去，阿健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任性霸道的少年，他还是那么的爱哥哥，但是他却可以亲眼看着小马嫁人了，嫁给那个辜负过他，木头一样的男人。 阿健强压着哥哥，设进了哥哥的深处，“不要洗，不是要去送饭吗，夹着去吧！” 阿健还是不忍心哥哥在冰天雪地里走那么远，就开着自己的车往宋子豪在的车行走。不过他确实没让哥哥清理，让自己的哥哥夹着一肚子自己的敬业去见宋子豪，阿健看着小马的背影，不由得笑了一下。 小马提着饭盒，到车行时，正好有人在发餐，小马条件反射一样躲了起来。他探出头，看见一个丰满的漂亮女人正在和宋子豪聊天，估计是车行的老板了。小马垂下眸子，下身并不好受，只要一放松，那黏腻的感觉便不能忽视，这种感觉在提醒小马，他到底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呢？宋子豪将那枚戒指套在自己的手上，说是他的老婆了，可小马知道，不是，不是的。就像阿健说的，他们从没有刻意掩饰过他们背德的关系，宋子豪一定是知道的，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一个人怎么会愿意和别人共享自己的老婆呢？ 阿健说的是对的，不是夫妻，更不是男女朋友，那算什么呢？小马攥着自己手里的盒饭，大概还是嫖客和妓女的关系。嫖客是不会在意妓女上次接待的是谁，接待过多少人，他只是尽情享受rou体和柔情蜜意。 小马觉得确实很合适，他看了一会，宋子豪吃完了，老板就开始收垃圾，小马看着自己手里的小饭盒，这大概是没有用处的了。他就踩着雪，一瘸一拐的回到了阿健的车里。 阿健看着他有些呆的样子，摸摸他的头发，就像是长辈对孩子一样，“我们回家？” 小马点点头，“嗯，回去吧。” 也许是阿健的恶趣味，这天晚上他没有走，而是留宿了。外边的雪还在下，这个小房子里倒是很暖和。小马和阿健一起做了晚饭，宋子豪也按时按点的回来了。小马就像接阿健一样去接宋子豪，宋子豪看见阿健，就搂着小马，亲了他一口。 其实，这不是宋子豪应该做出的事情，小马有些惊讶。 早年间，他和小马在一起的时候，是完完全全的地下恋情，就连阿杰都不知道，所以小马才会和宋子杰有那么一段荒唐又短暂的同居生活。 现在怎么会在人前这样亲密的？ 晚上宋子豪将手伸向他的时候，小马吓了一跳。阿建不允许他清理，直到现在他的xue里还有阿健的东西。小马皱起眉，宋子豪两根粗硬的手指伸进他的批里，里边黏腻的触感让宋子豪一愣，小马有些害怕，他微微颤抖着，“豪哥……” 宋子豪笑了，“小马，你这么想我，湿成这个样子了。”说着将带着jingye和yin水的手指抽出来，塞进小马的嘴里。 小马捧着他的手，细细的舔舐，发出啧啧的声音，大得不像话，就仿佛勾引一般。其实宋子豪并不是什么重欲的人，但是他碰见小马就没了办法。挺立的欲望在xue口试探着戳刺了几下，便全部埋了进去。强有力的手臂紧紧拥抱着自己的妻子，嘴唇四处撩拨，亲吻他脖子上的痣，亲吻他的嘴唇，还要去舔弄小马敏感的耳蜗。热得发烫的气息喷在里面，直冲大脑。小马皱着眉，眼神迷离，xiaoxue不自觉地夹紧侵犯在里边的rou棍，宋子豪的手轻轻碰在那已经肿胀的rou粒上，小妻子便立刻尖叫了出来，下体喷了水，堵都堵不住的往外流，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 宋子豪笑了，“小马，你好敏感。” 小马还在抖，可宋子豪却刚刚开始。他把小马按在床上，抓着他窄细的腰臀，不停的出入。小马已经没有力气配合他，整个人都迷离不已，上半身软趴趴的瘫在床上，随着宋子豪的动作在床铺上前后摩擦。而屁股却翘得高高的，那条不太好用的腿也规规矩矩的跪在床上，哪怕是有些刺痛，小马也并不在意。 他们激烈的性爱全都被住在他们隔壁的阿健听的一清二楚，这是他留在这里的目的。他要看宋子豪和小马的反应，可他们之间仿佛没有他这第三个人一样，换句话说，任何人都不能够影响他们两个人的感情。阿健以为自己这么多年已经足够有修养，此时却依旧难以释怀，他心绪难平，但下身的帐篷却支了起来。听着jiejie和姐夫的床事，他硬了。 阿健冷眼看着自己兴奋的下体，从旁边抓过一条内裤，黑丝的，是他买给小马的圣诞节礼物。 从修理厂回来，他就把哥哥的衣服扒了，让他穿上自己给他买的礼物，还问他喜不喜欢。小马看了一眼他的脸色，然后点着头说喜欢。阿健就又将自己的鸡吧塞进那个小小的蕾丝内裤里，去蹭jiejie依旧敏感着的下体。 小马被他按在墙上，手却托着阿健的roubang，腿也并得更紧了。阿健骂他贱，骂他天生是妓女。小马听着弟弟羞辱自己的话，心里是有些难过的，不过他觉得阿健说的是对的，所以他就回应阿健，塌下腰，翘着屁股，手更用力的taonong着阿健。 阿健打量着带着白斑和粘液的黑丝内裤，两下解了自己的裤腰带，将内裤盖在上面，听着小马的似求救的叫床声，撸着射了出来。 第二天雪停了，阿健和宋子豪各自上班。只是宋子豪在他的身体里放了一颗跳蛋，以前宋子豪从不玩这些的。他和小马说，不许拿出来，回来的时候他要检查。 后来他收拾垃圾，才发现阿健给宋子豪的圣诞礼物就是放在他身体里的跳蛋，里边的话极其挑衅，“不要冷落了我的jiejie。” 小马觉得耳根发烫，他将那几个包装盒全都点了，可是心里又觉得满足，原来这样的他也可以获得豪哥和阿健的关心。 真的过圣诞节时，人就多了起来，宋子豪和小马还有ken和饭店的小孩子们在一起过。这么热闹，让宋子豪想到了另一件事。他们在香港谈恋爱时，是很甜蜜的，本来怀孕了也是件让人开心的事，只是…… 他看着小马，跟他在一起之后，好像又瘦下来了。他抓着小马的手，和他咬耳朵，“小马，我想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小马僵了一下，他笑不起来了，他没有办法满足宋子豪了。做妓女时，男人们寻求刺激，或者故意羞辱他，哪里会做措施呢。所以他怀过好几次，就又被带着去打掉。搞了三年多，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怀孕了。 小马脸色变得苍白，手也变凉，他眼睛里含着水光，“豪哥……” 宋子豪给他擦眼泪，“小马，对不起，之前真的对不起。” 他一直很擅长道歉，小马总是听他给自己道歉。 回去的路上，宋子豪见小马依旧低落，就又安慰他说，“小马，之前是我混蛋，以后我们还会有的。” 小马摇了摇头，“不会有了，不会有了……” 宋子豪顿了一下，“小马，你不愿意吗，那也没关系，我们两个也很好，我只是那么随口一说，你不要不开心。” 小马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他犹豫着，“我愿意，我愿意的，只是……”宋子豪耐心的等着他说完。“只是我的身体，没有办法再……”他有些说不下去了。 宋子豪想起，有一次宋子杰受伤进医院，他着急的往医院跑，那一次在医院里，他看见了小马。 身边跟着公司的人，宋子豪不想再和公司有牵连，他只是和小马对视一下，便匆匆离开，去看他的弟弟去了。 当时不注意，就连宋子豪都惊讶，他竟然记得小马那时的眼神。带着深重的痛苦，在看见他的那一瞬，仿佛点了光亮，多了希冀，在自己离开的那一瞬，就又熄灭了，只剩下无尽的悲伤。 宋子豪此时也痛苦无比。他将车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沉默着流泪。小马以为他失望了，嫌弃了，垂着头，将自己手上的戒指拿下来，抓着宋子豪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 宋子豪看着戒指，他是怪自己了，不肯给自己做老婆了。 小马看着他，其实早就想到这一天了，和豪哥在一起的日子，已经很开心了。他没想到过，豪哥还会来找他，还会有和他结婚的想法，有过这么一段时光他已经很满足了。 宋子豪抬起头，看小马眼里熟悉的悲伤，他忽然想到了阿健的话。小马不会不想给自己做老婆的，他是觉得自己在嫌弃他吗？ 宋子豪把他拉过来，低下头亲他，然后把手里的戒指重新给他戴上。 小马呆呆的。 “小马，我比你大了十岁，如果以后我不在了，谁又来照顾你呢？所以我想要个孩子，这样我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宋子豪再次亲吻他，“可是没有又怎么样呢？也许等到那一天还是你照顾我，况且，你还有阿健。” 小马抓着宋子豪，他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听到宋子豪这么说，他摇头，“不，我和阿健……” 宋子豪笑了，“说起来，你们是亲兄弟，我是外人，在我来这里之前，你们过得也很好，这次也是我插足，我怎么会怪他呢？” “小马，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我想要你快乐，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 小马听着宋子豪的表白，空洞的胸腔开始长出rou芽，那种长出血rou的感觉让小马感到无措。他只知道拥抱，亲吻着宋子豪，和他在街边肆无忌惮的zuoai，一直到天亮，一直到做不动。 这天晚上小马做了个美梦。他们在香港，有一天吃完了肠粉，小马和宋子豪玩闹，不知怎么的，就吻做了一团。也就是从那一天起，他和宋子豪开始了十多年的地下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