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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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心借您的天惠忏悔我的罪孽,通过我的苦修改过自新,并尽力躲避犯罪的机会。上帝啊,求您宽赦我。阿门。” 深津一成低垂双目,通过忏悔室的小窗,可以窥见忠诚的信徒双膝跪地,双手合十置于额头,虔诚地道出最后一句告解词。 就像对待任何一个忏悔的信徒一样,深津一成说完赦免词,在胸前比划着十字:“平安地离去,去爱和侍奉上帝。” 他走出忏悔室的门,将最后一名信徒送离教堂。 浅金色的暮光透过彩绘玻璃映射下来,将教堂正中展翼的天使雕像割裂成不同色块,深津一成的视野像加了一个极不协调的滤镜,过度饱和的色彩如油画般错杂烂漫。 他脑海中浮现出昨日的傍晚,也是这样的场景,不同的是,冷硬大理石雕刻的天使雕像下,趴伏着一只真正的天使。 一只将纯白石雕底座染上刺目鲜血、双翼连动一下都仿佛牵扯着全身痛处的、奄奄一息的天使。 深津一成认为这并不是意外,也并不是一场奇妙的邂逅。这只美丽的、受过难的天使,在他看来是上帝赠予他的礼物,是生来就该属于他的福音。 因此他为昏迷的青年戴上镣铐,关进了只有他能进的教堂地下室。 而现在——深津一成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借着墙内嵌灯幽幽跃动的火光,穿过冗长的走廊。 石廊深处的牢笼囚禁着属于他的天使。 视线越过冰冷的铁质栏杆,那只小天使正双手扣在颈环边缘,迷茫地四处张望,他的瞳仁湿润又清亮,眼神却空洞洞的,好似落不到实处。 就像个盲人,深津想。然而对方看起来毫无戒备之心,反而坐在靠近床脚的地板上,伸长脖颈开始舔弄自己翅膀上的伤口。 小动物一样,水红的舌尖从嘴里探出,将雪白羽毛舔得湿漉漉的,黏成一缕一缕,遮盖住猩红的伤口。 深津一成蹲在栏杆外,面无表情地盯了一会儿,忽然用指节往铁栏上轻扣。 果然,青年毫无反应。 视觉和听觉都没有……五感全失了吗? 他拿出钥匙打开牢门,站定在那只小天使面前,将手覆盖在那处被舔得水光湿亮的地方,继续动作的舌尖轻轻柔柔舔过他的手背,留下一道水渍。 青年终于察觉到有人站立在他面前,他天真不解地歪头,又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往深津手背上舔了一口。 痒意顺着舌头扫过的地方蔓延至心脏,深津一成手指微蜷,掐住了他的下颌向上抬起。 黑色长衫下摆顿时一坠,深津垂下眼眸,看见一只手揪住了自己的衣摆,大胆地攀上他的大腿,甚至还有往上的趋势。 深津一成没有阻止,放任那只手探过自己的胯部、腹沟,从他俯视的角度看下去,青年英气俊美的脸盘上抬,眼神懵懂又纯稚,给人以难以自持的破坏欲。 他喉结滚了滚,思绪开始不受控制地往这个姿势惯常的发展而飞驰,直到他的手腕被抓住,小天使扯过他的手心,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 是在写名字吗? “三井寿?” 又想起对方听不见,于是深津反手抓住三井的手腕,在掌心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成……” 对方发出单调的音节,深津一成明白他是在喊自己。 “成……” 三井晃着他的手,张开嘴露出湿红的口腔,指尖指了指喉咙。 “想喝水?”深津一成拿过放在桌上的银壶:“只给你准备了牛奶。” 他倾倒壶身,壶口流出白稠的奶液,浇进三井张开的嘴巴,幼嫩口腔被白液的冲击激得颤抖张合,来不及吞咽的牛奶便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淌向白袍领口。 三井拽着他的手腕呜呜直叫,眼睛难受得半眯起来,挺起身费力仰头,扬起下颌含住了壶口。 奶液被包裹进口腔,深津只能看见三井不断滚动的喉结,以及被牛奶浸得发亮的锁骨。 他也莫名干渴起来,但牢中唯一能解渴的东西正含在三井嘴里,深津心里清楚自己渴望的不是牛奶—— 他瞧着三井双手撑在叉开的两腿之间,仰着脖子含住银亮的壶口,奶液被喝尽后,三井便半阖眼睫,顺着壶身舔上他的手指。 当啷一声,银壶摔落在地,但三井毫无所觉,湿润的舌苔扫过深津的虎口,又将他的中指整个吞含进嘴里。 肤rou温热,如果不是那双澄澈的眼睛,他几乎要以为这只天使在明目张胆地勾引他。 “唔!”深津一成将食指也探进口腔,恶劣地掐住三井柔软的舌尖拖出嘴唇,晶亮口涎顺势溢出唇角,黏连成丝滴落在地上。 “成……” 天使再度揪上他的衣摆。 深津一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下腹guntang,硬得他难受至极,却偏偏忍住了没去放肆猥亵这只天使。 或许因为太可怜吧,他凝视着三井安稳的睡颜,被清洗掉血污的双翼收缩在背后,随着主人的呼吸而轻微起伏。 这是一只活生生的天使,是他应当虔敬的神明,却被他用镣铐锁住了脖子与脚踝,困在阴窄的牢房中。 还是给他换个金色的牢笼好了,深津如此思量,哪怕他作为小镇教堂的神父,其实并不富裕。 “周日的婚宴……届时感谢神父莅临……敦也!不是说了到家再吃吗!” 渡边太太一刻不停的絮叨终于停下来,深津一成站在教堂门口,顺着女人斥责的方向看过去,男孩正拎着一盒小蛋糕,手指从缝隙边缘沾了奶油放进嘴里。 “渡边太太,”深津一成望着那盒包装精美的蛋糕:“我能请问您蛋糕是在哪儿买的吗?” 今天的三井双手握在栏杆上,好似一早就发现了他的到来,在他拿出钥匙时还偏了偏头,往声音响动的方向凑过来。 “听觉恢复了?” 深津一成将蛋糕放在桌上,自己坐在铁床边缘。 三井点点头,爬过来伏上他的膝盖,鼻尖微动,一副闻见食物的馋猫样。双翼舒展又收缩,看不出一点受过伤的痕迹。 “给你带了蛋糕。” 三井声音干哑,不甚熟练地重复:“蛋糕?” 一股奶油的香气涌入他的鼻腔,他不由自主地随香气跟过去,双手摁上男人肌rou紧实的大腿。 深津呼吸微乱,垂眸盯着三井探出舌尖,舔吃他手心的一小块蛋糕。 一下一下,小扫帚一样,轻轻扫过他的心尖,将他全身的血液煮沸。 奶油被舔尽,三井的手便从他的大腿摸上手腕,垂下后颈嗅闻他香味残余的手掌,接着继续伸出舌头舔扫掌心温热的皮肤。 “这么喜欢舔?” 他的另外一只手握住那截象征臣服的后颈,沿着凸起的骨节摸进白袍后襟。 滑腻的皮肤令他心猿意马,下流的恶意如燎原之火越烧越旺,深津一成双眸暗沉,解开黑色常服,将奶油抹在自己的小腹。 香气瞬间四溢开来,三井睁着无神的眼睛,低头找寻香气的来源,直到匍匐在男人胯间,他才眨了眨眼,侧过头埋进结石紧绷的腹部,伸出水红的舌尖将乳白奶油勾卷进口腔, 深津一成闷哼一声,比痒意更令他抓心挠肺的是情色欲念,他人生的前二十五年处于禁欲之中,最出格的事莫过于私藏了一只天使,然而魔盒已然被打开,冠冕堂皇的戒色禁欲便显得十分可笑。 他干脆褪了裤子,粗热勃发的yinjing一下子跳脱出来,撞上三井埋在他腹部的下颌,guitou溢出的腺液顿时将那小块皮肤染上水光。 三井停住舔吮他下腹的动作,好奇地颔首在他guitou上闻来闻去,但紧接着青年就皱起鼻头,别过脸不愿再碰。 “怎么不继续舔了?”他声音暗哑,重重吞了口唾液,抚摸三井精致小巧的后脑。 “不好闻。”三井撅起嘴,嫌弃地将脸偏了偏。 “不好闻……”深津一成将视线投向放在桌边几乎融化的奶油,伸手扣了一把淋在自己的yinjing上:“现在呢?” 三井正过脸,扑了扑羽翼,舒展开眉头,弯起眼睛轻快地喊道:“蛋糕!” 他若无所觉地握住硬挺粗长的棍状物,低下头将覆盖着奶油的guitou含进嘴里,认真舔吮在他口腔内又涨大一圈的yinjing,舌尖沿着guitou滑向柱身,又迂回至奶油最丰的冠状沟。 “嗯……” 深津一成昂起头闷哼一声,爽得头皮发麻,诱骗天使替他koujiao这种事,不得不说让他心理与身体都得到了极大快感。 他享受着湿热的口腔,小幅度地挺腰送胯,溢出的咸腥腺液再度盖住所剩无几的奶油香气,感受到口腔退离的动作,他忽然失控地抱住了青年的后脑,一举冲进窄嫩的喉管。 胯骨被手掌剧烈推拒,深津蛮横地在三井喉管深处挺腰冲撞,粗暴的动作让他脸颊变形,腮边被顶出性器的形状,兜不住的口涎从嘴角淌出来,糊满了他整个下巴。 “唔唔!” 深津闭着眼忘情抽插,胸腔因快感而大幅度起合,他分神垂眸看了眼三井,对方的鼻尖正埋在自己稠密的阴毛里,眼周被泪水熏得潮红一片,双手在他的大腿上无力拍打,想要逃离,却被自己的手掌扣着头无法挣脱。 眼瞧着三井目光涣散,开始翻起白眼,一阵电流涌上深津尾椎,他还来不及完全抽出yinjing,腥涩的jingye便喷涌出来,一半泄进三井的喉口,引起他猛烈的咳嗽,一半喷洒在他的脸上,顺着脸rou缓缓向下滴淌。 肆意放纵后的理智渐渐回归,深津抹了抹滑落至下巴的汗,想要替三井弄出嘴里的jingye,却见他摸上了自己的手腕轻轻摇晃,张开嘴向他展示空空如也的口腔: “牛奶……坏了。” 幽静的牢房里突然静下来,只剩下三井轻浅的呼吸声。 三井疑惑地歪着头,他无法视物,还以为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话,下一秒天旋地转,他被箍着腰抱上铁床,炙热的手掌握住他的膝盖向两边打开,几乎要绷成一字。 他能感到一颗脑袋从自己的白袍下摆探进来,急切地舔吮上他的大腿内侧,最后咬住了他震颤的腿根。 牢顶的光隐隐约约聚成一圈白晕,三井的视觉开始逐渐恢复,然而埋在他腿根的男人却停止了所有动作。 他看向被白袍遮盖的腿间,模糊的视线里男人肩膀以上都钻进了衣袍里。 口水吞咽的声音响起,他听到身下的深津哑着嗓子问:“这是什么?” “什么?” 炽热无比的鼻息喷洒在他腿心,三井瞪大眼睛,一股热液涌出,阴蒂被狠狠掐住,拉扯出稚嫩的yinchun。 “你……有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