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bg 迪卢克x旅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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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卢克开门的时候,旅行者正无意识转着手中的棋子,见他走近,露出一点微笑:“晚上好,迪卢克老爷。” 他将外套脱下,露出里面的白衬衫:“久等了,旅行者。” 旅行者将散乱的棋子一样一样摆正,闻言笑道:“我才到,等得可不算久。” 迪卢克拉开椅子,坐下:“你昨天说的赌约,我应下了。不过,我不会放水。” 旅行者的手顿了顿,道:“自然。” 棋盘规整,迪卢克抬手,示意旅行者行第一步棋。 ——结果还是在让旅行者。 五步之后,局面陷入僵持,旅行者行棋后,迪卢克难得地撑着下巴,对棋盘陷入沉思。半晌后他落子,道:“这些日子,你棋艺精进不少。” 旅行者微抬下颌,骄傲道:“那是。我特意向蒙德的学者学习了许久。” 迪卢克轻笑一声,转了话题:“你以前不用熏香,今天怎么用上了?” “是吗,”旅行者看向棋盘,微微蹙眉,“是那位教我下棋的老师顺便教了我制香——” 迪卢克默了一默,道:“下次换个借口。” 旅行者动了棋盘,夸张地哀叹:“这么明显吗?” 迪卢克没有再说话——他发现旅行者的棋十分危险,处处是陷阱,令他不得不小心应对。 旅行者倒是一直笑眯眯的,盯着他看个不停——看他火红的头发被灯火点亮,阴影藏在眼中,凝在他们两个的棋盘上。她的目光滑下去,看见迪卢克的衬衫扣得严丝合缝,只露出一点白皙的脖颈。 熏香的味道变浓了。 迪卢克皱起眉,旅行者棋盘攻势迅猛,他有些招架不住。 他大抵流了些汗,最后开口道:“开窗吧,室内无风,不利于冷静思考。” “来不及了,”旅行者双手撑住下巴,“‘将军’。” 迪卢克看着棋盘,又转向朝他笑的旅行者,后知后觉——熏香有问题! 他唯独没想过旅行者残害他的可能性,神之眼亮起,严肃道:“旅行者,为什么?” 旅行者先他一步将快要摔倒的人扶起,笑道:“赌约。迪卢克老爷,你不会要毁约吧?” “毁约,”迪卢克咬着牙,努力让四肢恢复力气,“该是你先毁约。不知道你有什么立场指责我?” 旅行者的手指划过他后颈裸露的皮肤,感叹般地发出笑声:“整场棋局,我并未违约,迪卢克老爷所说的‘违约’,发生在棋局结束之后。” “那么,”旅行者对上迪卢克冒着炽火的双眼,轻声道,“是不是该履约了?” 迪卢克看着旅行者的手指暧昧地滑向他的臀部,冷哼一声:“费尽心思算计,最后竟想着这种事?” “啊呀,”旅行者弯腰,鼻尖蹭过他的,“你说的这种事,是什么事?” 迪卢克沉默。他以沉默反抗。 旅行者并不在意,她轻轻碰了碰他的神之眼,烧灼的感觉从指尖蔓延,她收回手,一咬指尖,笑了起来:“很漂亮。” 无论是神之眼,还是这副想要反抗的样子。 “小菜结束了,该上正餐了。”旅行者拖着迪卢克站起来,一把扫尽刚刚的棋盘,棋子滚落一地,她个子太小,半搂半抱硬是把这人放在桌面上。 迪卢克里发出一声嘲讽的轻嗤:“毫无经验。这种水平,也敢对我下手?” 旅行者为难地看着他软绵绵的身体——不靠旅行者的支撑就会随时倒下,耸肩道:“好嘛。我是没经验,毕竟迪卢克老爷是我的第一次——” “也就你会感到荣幸。”迪卢克看了旅行者一眼。 旅行者不再和他说话,而是解开了他的腰带——今天他穿了极尽繁复的古代宫廷装,旅行者颇费一番功夫,貌似还听到了迪卢克嘲讽的冷笑。 她的指尖停在内裤和皮肤的交界处,另一只手压着迪卢克的脖子,和他接吻。 奇怪的是迪卢克的反抗十分敷衍,牙关只稍微闭合了一瞬,便顺从地打开,与旅行者纠缠。 一吻毕,旅行者埋在他的颈间喘气,过了一会笑起来:“口是心非。”她一口咬在他的颈部。 迪卢克轻嘶一声,眼底呈现出暗红的色泽:“不懂就给我解药。” “那可不行,”旅行者说,“这药好贵,我接了许多委托才买来。” 迪卢克淡淡看了眼至今没什么动作的旅行者:“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蒙德酒业的掌权人?” “忘了,”旅行者理直气壮,伸手去揉他的性器,见他的神情变得和冰渣子一样,“忘了才能做事啊。” 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尺寸和灼热的手感,旅行者漫不经心地拨弄几下,毫无技巧,却感受到了轻微的勃起。 她住了手,看见了迪卢克的双眼,暗流涌动,看上去绝非对此事深恶痛绝。 旅行者了然一笑,终于伸手脱下他身下最后的遮掩,用指甲划过他的大腿根部,留下几道很快便会消散的红痕。 迪卢克不再说话,任由旅行者如何挑逗,都只是拿暗红的双眼盯着她瞧,旅行者撇嘴,认真揉弄起他的性器来。 她没什么技巧,但是手指柔软,又饱含恶劣的小心思,迪卢克还是被揉的几下就硬了起来。 “好快,”旅行者贴着他的唇撒娇,“迪卢克也是第一次?” ——自然是,但是绝无可能承认。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迪卢克还在嘴硬。 好嘛。旅行者生气了,掐住了根部,逼得迪卢克扬起脖子,被旅行者泄愤似的咬了一口。 “求我,”但是旅行者说完就改了主意,用力揉弄起来,不一会迪卢克便破防,射在旅行者手掌,“迪卢克老爷真是生猛。” 旅行者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她在学酒庄里女仆的语气说话。 迪卢克耳尖红了,道:“你——” 旅行者慢条斯理地拿着迪卢克的手帕擦手,随后弯腰从桌子下取出一瓶红酒:“听闻迪卢克老爷不喝酒?也好,我来喝便是。” 她行云流水地打开瓶盖,饶有兴致地倒出一小杯:“我特地向女仆们学的,怎么样?” 迪卢克说:“起瓶太重,醒酒时间太短。你错在太自信。” 旅行者倾了酒杯,酒液落在他的衬衫上,将白色染上大片的红。 “好香啊,”旅行者深吸一口气,看着他因为酒液浸染而变的透明的衬衫,笑道,“我要开始正餐了?” 得到迪卢克的一声:“真慢。” 旅行者将他侧过身,沾了酒的手指揉开后xue,看着他因为不适皱起眉,弯腰去亲他的眉心。 旅行者金色的双眼里盛满了笑意,迪卢克耳尖的红已经弥漫到颈部和脸颊,他闭上眼,不再去看旅行者。 扩张结束时,旅行者拿过道具,小心地往他身后塞的时候,意外地听到了迪卢克的闷哼。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随即又是一个猛推——这次的闷哼声音大了许多,旅行者不由得和他贴在一处——她没有脱衣服,繁复的服装贴在迪卢克裸露的大腿上,摩擦间带来轻微的瘙痒。 旅行者半压再迪卢克身上,伸手taonong他疲软的性器,这次听到了他小小的呜咽,仔细去看,发现眼尾已经红了一大片。 旅行者喟叹一声,起身,将他放在地毯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和他面对面躺着,引着他的手解开自己的衣服,软声笑:“想cao我吗?” 迪卢克的指尖收缩了一下,他沉默着,灼烧的情欲得不到纾解,让他看起来很好欺负。 旅行者去亲他的眼睛,一手解开自己的衣服。 她没有脱上衣,而是转手解开迪卢克衬衫第一颗扣子,入眼便是锁骨和若隐若现的rutou。 “好漂亮。”第二次的感叹。 她起身去拿酒,没有醒酒,而是将辛辣的液体送到迪卢克口中。 她吻得太急,两个人都呛咳出声。 看着旅行者一边咳一边笑,迪卢克还是忍不住出声指责:“酒不是这样喝的。” “知道了。”旅行者哼了一声,给自己扩张。 她贴着迪卢克的唇的时候,将他的性器送入自己的身体,语调轻快又无辜:“迪卢克老爷,解药喂给你了,接下来你动好不好?” 迪卢克毫不客气,顶得又深又重,手指在旅行者腰上留下几道红痕。 ——于是自然没有察觉到第二轮香薰的气味。 旅行者金发贴在额头,伸手去摸迪卢克的双眼,假模假样地求起饶来:“不要了——” 迪卢克吻在她的耳后:“你自找的。” 在射出来之后,迪卢克终于再次闻到那股香气,皱起眉:“同样的手段,你要用几次?” “对你管用就行。”旅行者伸手去够他后xue里的道具,几乎是一抽动,迪卢克酒含含糊糊地呜咽起来—— “我贪得无厌,”旅行者小声笑,“迪卢克,我想看你哭。” 她的动作又快又急,迪卢克闭上眼,控制不住的眼泪还是从眼角滑了出来。 旅行者耐心地一一舔去,语调缠绵又温软,手指温和地伺候他的性器,和身后的动作完全不同。 她说:“我喜欢你——我爱你,迪卢克老爷。” 迪卢克再次高潮了。 他睁开眼,双眼里有一层浅薄的泪液,旅行者贴着他,和他额头相抵。 旅行者摸了摸他散乱的红发:“累了吗?” 她取过毛巾为迪卢克清理,贴着他撒娇:“你呢?喜欢我吗?” 自然是喜欢。 但是怎么说得出口—— 旅行者便笑了起来:“没关系。” 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