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史漏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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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休沐日的前一日夜里,宫门已经落锁,四下寂静,但听得蝉鸣鸟声。 一辆马车却在夜色的遮掩下碌碌通过偏门,马良早已候在那里。马车的帘幕被掀开一角,传出清越的男声“马侍中,请上车吧。” 马良似是已经熟练这样的流程,那边话音未落,他便扶着车稳稳落了坐。帘幕放下,隔绝出一方隐秘天地。 “尊兄,今夜照旧?”虽是疑问句,但听上去有十足的把握 “照旧,一切可有安置妥当?”趁着昏沉夜色掩人耳目进宫的赫然是新任的汉丞相,此刻褪去了一身官服,倒显得平易近人许多。 “尊兄如此,未免也太过小心。”马良露出浅浅的笑,带着打趣的意味。 诸葛亮斜睨了马良一眼,“不然为何让季常来做这侍中?” 此后两人无话,直到车停在刘备的寝殿前。 “尊兄进去便是,陛下已经候着了。” 诸葛亮身量比马良高大许多,此刻站直了更是显出威压,他捻着手里的羽扇沉默片刻,静静看着自己这位贞实沉稳的弟弟。 他忽然促狭一笑“今日恐怕要请马侍中留步了。” 这倒是马良未想过的变故,他是知道自己尊兄与陛下的鱼水之情不如外界猜测的那样简单纯粹,于是小心翼翼的怀揣着这样的宫圍秘事,自然也恪守本分压抑着那点不为人知的情愫。 总是要有人退让的,他这样劝说自己,况且陛下与尊兄情谊深厚,又哪里是自己这样的后来者所能比得上的。 “季常可有意乎?” 诸葛亮换了个称呼,更像是兄长得到了奇珍要与弟弟分享一般。 于是他跟在诸葛亮身后进入了殿内,蜡烛未点几根,昏暗柔和的光与靡靡的香糅合,衬托出几许偷情的意味。 那是我点的香,这样的想法刹那间出现在马良的心里。 床上的人似乎并不是完全赤裸的,但依稀可见汗水莹莹与旧日伤痕,他蜷缩着,仿佛忍耐着什么。 诸葛亮是见惯了的,对刘备此刻模样的原因心知肚明。他似乎不急于褪去身上的衣物,坐到床边,将他们的陛下从混乱堆叠的锦被中挖出来。 诸葛亮让刘备向后仰靠在自己怀里,手抄起刘备的腿弯,让被铜祖填满的两口xue暴露在马良的面前。也许是这样的姿势过于像展示,甚至可以说是某种程度的勾引,那两口xue将这死物咬得更紧,也吞的更深。 那是两根铜祖,马良心神一凛。 “恐怕又要劳烦季常多保守一个秘密。”诸葛亮说得隐晦,却不容拒绝。 刘备被诸葛亮宽大的袍袖盖住一身痕迹,但马良只觉得干渴,燥热。 一个秘密,或是两个,或是很多个,又如何呢,那不仅是你的秘密,也是我的。 而我又怎么担得起劳烦二字,我心甘情愿,我甘之如饴,我愿意为能给保守这样的秘密付出一切。 纷繁复杂的思绪刹那间涌出,但马良到底没有这样说出口,只是极其克制的点了点头。 马良轻轻地靠近床榻,他看清楚了刘备嘴被铜环撑开,口涎顺着嘴角滴下,蜀锦质地的带子压迫着刘备的脸颊,隐没在黑发里。 这样僭越。马良摸上那根带子,顺着脸颊一直向下抚摸,划过起伏的胸膛,抬头看着诸葛亮。 “这是几时弄的,下次也好让臣为陛下分忧解劳。” 诸葛亮不置可否,手握住前xue的那根铜祖更向内顶,缓慢的旋转着,让铜祖的guitou细细的研磨每一寸敏感的内壁。刘备此刻说不出话来,但随着动作而扭动的腰肢也大抵能看出情潮已经吞灭了他的理智。那根物件被诸葛亮从刘备的前xue抽出,湿淋淋的裹着一层yin液,刘备潮喷的液体溅了诸葛亮一手,又被他尽数擦在刘备的口腔里。 刘备从高潮里缓了一会,在诸葛亮怀里转了个身,对着马良塌下腰。被作弄得嫣红的花xue张开约两指的小缝,后xue吞吐着那根铜祖,似乎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诸葛亮替刘备解开口环,附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什么,马良并未听清,但很快他就听到了今天他的陛下的第一句话。 “……哈……请侍中……帮帮孤……后头实在是……痒的很……” 这可以说是直白的邀请了,马良靠上去捻住那根东西,触手是热的,轻轻震动的,他心下惊骇,不知道已经有多少这样yin邪的东西用在了自己的陛下身上,但面上不表,只是用力的整根拔出插入,另一只手抚慰着刘备挺翘的阳具。刘备挣动起来。又被诸葛亮牢牢扣住腰身无处可逃,被迫接受下所有过量的快感。 到底最后是没让刘备射出来。细长的玉棍堵住了出精的小口,摸着上面或许还细致的雕了花,带给他们的陛下更多折磨。马良几乎能够想象刘备自己蹙着眉捏着那根东西小心塞入时的情态,气息越发的不稳。 您这样迁就他,愿意满足他所有超过的,漫溢的占有欲,可也愿意分一些给我? 两根铜祖被扔在床上,床铺被洇湿出一片深色。 刘备尚在不应期,但他的两个臣子到现在还未真切的发泄过,不能指望他们更加克己复礼了。两个人极有默契的一前一后分享了刘备,两根阳具不带丝毫怜惜的插进熟透了的,汁水丰沛的rouxue,一口气压到最深处,逼得刘备连半声惊喘也被吞进了肚里,舌尖吐露在外,汗水将一身皮rou浸润得如同绸缎般柔软,倒是坦诚可爱。 诸葛亮埋在刘备胸前,含吮起被冷落许久的乳珠,另一侧也不错过,手掌裹住乳rou,两指夹住乳尖,揉出一片红色。 “陛下……陛下……。”诸葛亮含混的唤着刘备,阳具一下子凿开宫口,即使已经这样玩过多次了,却依旧骤然吸得他头皮发麻。诸葛亮克制住射精的欲望,挺动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刘备被逼得不行,几乎要自己摇动臀部去吞吃阳具“孔明……季常……” 诸葛亮与马良对视一眼,松了精关全数泄在了刘备的体内,不待刘备反应,便将他从阳具上拔起,调转方向,复又cao了进去。射进去的白浊甚至还未来得及溢出,便又被填了回去。 这下换成马良抓住两边腿弯,他不由得被那种丰腴的手感蛊惑,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指痕。 马良有些逾矩的盯着刘备的眼睛,尽管那双眼睛因为情爱显得有些涣散,但只是更撩拨起他心里的欲念。他略略顺从的低下头,想要掩饰自己的贪婪:“尊兄与陛下情同鱼水,只是臣的心思,与尊兄,怕是一样的” 刘备被顶得漏出细细喘息,尽管如此,他还是努力用指腹去抚摸马良那异于常人的白眉 “这又如何……与孔明一样,心存汉室,自然是……” 马良突然抗拒听到最后,他主动凑上去含住那两片唇,也将自己的白眉送到刘备手上,下身的动作将xue口捣弄出细密的白沫。 一吻结束,刘备气喘吁吁,眼睛觑了马良半刻,突然开口“季常白眉……或许恰是“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吧……”他低低笑了两声“不要像孔明那样……哈……” 马良不言语,抚摸着被自己性器顶起的小腹,那里曾因为多年的征伐而紧实平坦,现下也被养出了薄薄的一层rou。他感觉自己的名字从刘备唇齿间落出仿佛就滚了十二分的缱绻情意,他将想的千言万语在喉里吞了,最终也只是说“臣等理当为陛下分忧。” 刘备目光盈盈地望着他,却又转头去亲诸葛亮的嘴角“真是……孔明的好弟弟……。” 这下是将两方都惹恼了。诸葛亮自不必说,熟练的顶在敏感的那处,含住刘备的耳垂轻咬,马良也不再收敛力道,似是要将两个囊袋一并送进花xue内。 “后嗣也是国之重事,臣愿尽力而为。” 宫口本就被诸葛亮凿开过一次,zigong内更是被灌了满当的jingye,此刻再进入就轻松许多,柔软的宫口箍住阳具,像要将jingye榨出来那般。 “只是若陛下有孕,恐难分辩到底是是丞相的,还是臣的种了。” 马良咬牙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狠戾的抽插数十下,才与诸葛亮一同又给刘备灌了遍精。诸葛亮捡起旁边的铜祖,趁着两口rouxue仍合不拢填了进去,再将那玉棍缓缓抽出,想要替刘备纾解一番。许是被塞了太久,竟一时半会泄不出来。马良便半跪下去,含住guitou,舌尖绕柱身轻轻打着转。 诸葛亮矜贵,刘备从不愿意让他为自己做口活,此刻倒是被马良得了先。只是他此刻思绪混沌,只能腰肢难耐的向前拱,嗬嗬的发出些许气音。最后还是在马良的嘴里射了出来,刘备瞧着他喉咙一动全吞了下去,半晌才反应过来,难得的露出燥色。 他想起前言,不乐意落了下风,也将话还回去。 “但看孩子是否是白眉,便知道是谁的种了。” 这厢云销雨霁,马良从散乱的衣裳中捡出自己的,随意在身上一披,平日端肃君子倒是在此刻可以窥见一丝不羁风流。刘备卧在诸葛亮怀里看着马良向殿后走去准备沐浴用具,好似吸食完精气后餍足的精怪。 “季常确实肖你。”那声音似有若无,仿佛立刻要消散一般。 诸葛亮将刘备向怀里搂得更紧,沉默半晌,“那陛下的意思,是还有下次了。” 刘备仰头在自己乱醋的丞相下颌送上一吻“幸亏此处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