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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非双洁、bdsm元素但纯爱

    绳缚师顾怀南x舞剧演员楚月盈(28x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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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爱与高潮能有效改善睡眠质量,这话确实有几分道理。顾怀南起身时捞过枕边的手机瞥了一眼锁屏,九点,楚月盈还在深睡眠中。

    前夜翻云覆雨做到凌晨一点多,楚月盈在浴缸里清洗时还不安分地跨坐在顾怀南腿上,不着片缕的身子抵着半硬的物什磨蹭,顺理成章又意料之中地擦枪走火,最后被夹上缀着金色铃铛的乳夹、按在卧室的落地镜前又做了一场。

    至于高潮时顾怀南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楚月盈也只在失神中点点头算是答应。

    ——顾怀南同她说的,是作为飞行棋游戏的获胜者提出的要求。

    卧室里足够温暖,即使脱光了也不会因为过度寒冷而转醒。道具在枕边一字排开,顾怀南轻而缓地解开楚月盈睡衣的纽扣,脱去她宽松的睡裤,而后是棉质内裤。

    麻绳在脚踝处绑了个单柱缚,顾怀南身体前倾将她的大小腿对折贴紧——自脚踝往上,缠绕,收紧,绑了两个折腿缚。

    楚月盈沉浸在梦中,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扒得衣襟大敞。前夜被玩弄得微微红肿的两枚乳尖接触到空气、颤巍巍地立在饱满的胸前,又被顾怀南连着乳团一并笼在掌心揉捏,她只在睡梦中微张嘴唇,发出细软的、近乎嘤咛的喘息,被捏着乳夹玩弄时就微微挺起胸脯,向他讨要更多爱抚。

    作为舞剧演员,她的柔韧性极好,缚着麻绳的双腿轻而易举便被推开——不久前刚经历过激烈性事的部位依然柔软湿润,xue口随着主人睡眠时的平稳呼吸而微微张合——顾怀南在手上淋了润滑、捂热了、并拢双指缓缓插入,慢慢扩张,她也只在睡梦中蹙了蹙眉,并不反抗。

    人陷进深睡眠时通常显得安静且和顺,即使是楚月盈也不例外。

    她的意识尚在混沌中,身体却已作出了颇为诚实的反应:从二指插入扩张到三指并拢抽送,顾怀南微微勾起的指腹碾过敏感处,她被虚扣在他掌心的腰胯便会绷紧,唇间断断续续溢出的细微喘息温暖而暧昧——在她小腹起伏、湿软xuerou逐渐出现有规律的痉挛时,顾怀南撤出了手指。

    大年初一的早上在高潮里颤抖着醒来,这件事怎么想都有点魔幻。

    楚月盈在绵密的高潮中醒转,意识模糊,视线也是朦胧的——她没弄清现在的情况,又记不得顾怀南睡前和自己说了什么,张嘴要问——顾怀南扣着她腰窝顶进深处,还未出口的问句就变成了骤然拔高的呜咽。

    “新年好,”见她醒了,顾怀南动作暂缓,抬手替她拨开几缕搭在脸颊上的长发,见她疑惑又给她解释,话语间夹杂着喘息,“如你所见,睡jian,这是我玩飞行棋获胜的奖励。”

    勃发的柱体在她腿间深深浅浅地抽送,柔软饱满的胸乳随着rou体撞击的频率晃荡不止。楚月盈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过量的快感几乎要冲昏头脑——身上冒出一层薄汗,xue内外湿漉漉的,眼睛也湿漉漉的。

    她试图合拢双腿减缓顾怀南的攻势,对折受缚双腿却轻而易举被推开,更抵不住他的力度,整个人陷在床褥里被顶得一耸一耸,如果没有枕头垫着恐怕就要撞上床头。

    他还要一手托着她微微凹陷的腰窝——她在舒服时会轻轻摆腰、用柱头去磨自己喜欢的位置——她腰胯附近的肌肤触感柔滑,他也总会顺着她磨蹭的节奏按揉抚摸,扣着她无处安放的双手,往下,按在小腹上感受自己抽送时顶出的形状,又或是贴着彼此相连的部位,摸到一手淋漓水光。

    如果是顾怀南的话,好像以这种方式醒来也不是不可以。

    她也会害羞,闪躲着不让他摸,又或是触电般试图收回手去,xue里也夹得更紧,呜呜咽咽地讨着饶攀上更剧烈的高潮,浑身泛着情动的粉,娇艳又漂亮——半吐着舌尖呻吟的模样yin乱得与平日里优雅端庄的舞剧演员判若两人,分不清是什么的液体沿着臀缝流下、浸湿一小片床单,高潮脱力后靠在他怀里喘息时又惹人怜爱。

    新年伊始,是个好天气。

    接连下了几天的雪,正月初一的阳光落在雪地上、又从窗帘缝隙里洒进卧室,明亮又朦胧,像第一次发生关系后的那个早晨,酒店客房的天花板上映着东湖的粼粼波光,她和顾怀南是波光中两条相拥而眠的鱼。

    不曾被束缚的双手攀上顾怀南的胳膊、环抱过脖颈与肩背,她自下而上与他对望。

    初见那晚顾怀南戴着口罩,她只在昏暗而迷幻的舞台灯光中望见他的眼睛。他凝望着缚在绳网中的红玫瑰,怜爱的,专注的——过往的十年间这视线或许曾落在很多人身上,而如今是自己。

    人的第六感是奇妙的东西。譬如这半年里无数次产生肢体接触的时刻,即使只是通过道具,即使背对着,即使被蒙着眼,她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正凝望着自己。

    哪怕只有一时半刻,也甘之如饴。

    当顾怀南的双手扣在她脖颈处缓缓收紧,肺里的氧气随时间流逝减少,楚月盈在迷蒙的轻微眩晕中有些脱力,双臂再攀不住他的肩背。

    意识恍惚间,窗外的喧闹渐渐远去了,顾怀南动作时布料摩擦的响动也渐渐远去了,被延长的快感像海浪、将脑海也冲刷得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朦胧的静谧。

    时间与世界的尺度在此刻收缩,只有她和顾怀南彼此相望。

    楚月盈突然怔怔流下泪来。

    她想向顾怀南讨一个吻。

    掐住脖颈的手卸力收回,楚月盈被揽着腰背抱在顾怀南怀里——为了避免压到她,他换了个姿势靠坐在床头,解了折腿缚,让她靠在肩上喘息。

    新鲜的空气涌进胸腔,她大口呼吸着,听力逐渐恢复,模模糊糊听到顾怀南在说话。

    在说什么?她支起身,望着他,微微偏头。

    “没什么,就是突然很想吻你。”顾怀南抚着脊背帮她顺气,凑近了些。

    楚月盈下意识闭了眼,可他在离她嘴唇极近的位置迟疑片刻,最终只在眉心落下浅浅一吻。

    就只是眉心吻吗?她有些失落地睁眼,正对上顾怀南的目光。

    “你说过,接吻像是谈恋爱才会做的事,”顾怀南目不转睛,借余光伸手摸到她虚握在自己臂弯里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所以我不会在没有你允许的情况下随意吻你的,放心。”

    他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楚月盈气鼓鼓地探身过去,在他嘴角啃了一口。

    顾怀南望向她的目光有片刻的凝滞。

    “这算是同意了吗。”他揽着怀里的楚月盈坐直了身子,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摩挲她的脸颊,凑得很近,鼻尖相抵,四目相对。

    楚月盈没有答话,只是将脸颊贴在他掌心,点头的同时挨着蹭了蹭,长发垂落在他臂弯。

    他挨近,她闭眼,却久久未觉他有动作,于是在迷茫中睁开了眼——坏心眼狐狸就是坏心眼,顾怀南在她睁眼时含笑吻了上来。

    这个吻来得急切,说是抵死缠绵也不为过。心里有一处空间被温暖的喜悦填满,每一次与顾怀南的接触都能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意。

    楚月盈在唇舌纠缠的湿吻中几乎要瘫软在他怀里,调情手段不会了,换气也不懂了,在他的手覆上脊背抚摸时耸着身子想躲,又被扣着后脑和腰窝按回怀里,跌坐在腿上,吻得更深。

    她被抱到落地镜前,跪立在地毯上,背靠着顾怀南的胸口同他交换一个又一个吻,情迷意乱间被他分开双腿,顶进深处。

    公寓的隔音很好,顾怀南没收着力,深入浅出地抵着敏感点撞,湿泞的水声与rou体拍击的脆响充斥着卧室,她也不吝啬自己的反应,接吻时被堵着嘴呜呜咽咽地叫,换气时就吐着半截粉舌放开了呻吟,再口齿不清地向顾怀南索吻。

    “就这么喜欢接吻?”顾怀南用犬齿轻轻咬一口她的唇珠,在啄吻间隙贴耳调笑,“吻得越深,xue里就咬得越紧,流了好多水。”

    “喜、喜欢......”楚月盈被突然一记深顶撞得跪不稳,匆忙扶着顾怀南的胳膊借力。

    镜前支起三脚架,楚月盈的手机被调成录像模式,屏幕上的计时数字缓缓跳动,将镜中倒映的yin靡景象记录下来。

    顾怀南蒙住了她的双眼,将楚月盈的双腿稳稳捞在臂弯里,以抱坐在腿上、面对着镜子的姿势顶弄,还要拉着她的手伸到腿间去按揉充血敏感的蒂珠、抹一把湿淋淋的液体擦在胸口。

    肿胀的rutou挂着xue里溢出的液体,被顾怀南涂抹得亮晶晶的,并拢五指虚虚蹭过,却不肯将手掌覆上乳团揉捏。楚月盈被他勾得难受,xue里插得满满当当,心里却空落落地痒,每每挺了胸脯将乳尖往他手中送,又被顾怀南欲擒故纵般抬手躲开。

    顾怀南还要探手下去,对着镜子撑开她湿透了的xue口,贴在她耳边轻声夸她一缩一张的雌xue很漂亮,对着摄像头大开着腿被人cao到流水的样子又是如何yin荡。

    楚月盈还没来得及辩驳,就被捞着腿弯以相连的姿势抱起,慌乱中反手揽住顾怀南的脖颈免得前倾摔下去,却也将xue里插着的物什吞得更深。

    浑身上下唯一相连的部位几乎成了支撑点,顾怀南抱着她在镜头前不紧不慢走了几步,听到她讨饶的呜咽声,才大发慈悲地将她右腿放回地面,左腿依然高高捞起。

    备受冷落的rutou终于得到了抚慰。顾怀南捏着它们轻轻往外拉扯,指腹抵着乳孔摩挲,对着镜头将她饱满的胸乳挤到一块,掌心覆着两枚挺立的rutou按揉。

    下身的动作也没消停。rou茎微微抽出半截后换着角度小幅度地抽插,柱头碾着蒂珠、顶开两瓣rou唇没进层层叠叠的湿软xue道,一次又一次将她送上高潮,几乎是抽搐着绷紧了腿根、在顾怀南完全抽出时颤抖着喷出水来,淅淅沥沥流到脚边,将地毯也染出一小块深色。

    失禁了。揽着腿弯的手松开,顾怀南在她高潮痉挛的xue道中抽插数次后顶进深处、射在套里,拔出后将套摘下,顺手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转头就见楚月盈脱力跌坐在地毯间,身下是被染湿的一小块水渍,小腹微微起伏,朝他望来的眼神羞怯又不知所措,可怜兮兮的。

    心念动处,顾怀南捞着楚月盈的双腿将她抱进浴室,顺手按开了暖灯。

    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有朝一日还要大张着腿被抱到马桶上把尿?耳边是顾怀南的诱哄,楚月盈的足尖抵着微凉的马桶坐垫踩了踩,却找不到顾怀南臂弯以外的发力点,只能捂着脸摇了摇头。

    但昨晚睡前喝了一大杯水,刚才失禁流的并不算多。经了这么一遭,刚睡醒时不足为惧的尿意已然变本加厉地冲撞,催促着她尽快如厕。

    可顾怀南还在旁边——脚底忽然接触到马桶坐垫,她刚扶着墙面蹲稳,就被会阴处突如其来的震动和吮吸搅乱了心思。

    他什么时候把穿戴式跳蛋带了进来?!

    没来得及出口的问句在喉咙里拐了几个弯,楚月盈扶着墙面攀着顾怀南的胳膊勉强保持平衡,高潮后脆弱敏感的蒂珠终究在高频吮吸中败下阵来。

    顾怀南按揉着她的小腹,眼疾手快地撤去了跳蛋——楚月盈在小高潮中颤抖着尿了出来。

    “乖孩子。”顾怀南在她耳垂落下一吻。

    浴缸里盛着温热的水,楚月盈懒散地靠在顾怀南肩头,两人的腿在水下有一搭没一搭地互相勾着碰着,算是打闹调情。

    “晚饭想吃什么?”朦胧的水雾使人犯困,她指尖绕着顾怀南的几缕湿发,抬臂环抱过他肩背,一边轻声问道。

    “昨晚年夜饭好像剩了几个菜,重新热一下还能吃,”顾怀南掬一捧水浇在她裸露的那侧肩头,托着她往上掂了掂,以免滑到水里呛着,“等睡醒了再添点主食,看你喜欢骨汤挂面还是喝点粥,提前说一声,我去弄。”

    “那就麻烦顾师傅来点粥,把米倒进电饭煲还能多陪我睡会。”楚月盈伸了个懒腰,靠在顾怀南肩头露出一点心满意足的轻松的笑。

    洗完澡,简单收拾房间,将弄脏的被褥和衣物丢进洗衣机,道具清洗消毒后自然晾干,至于地毯等吃过晚饭再洗——两人换了干净睡衣钻进被窝正要睡个回笼觉,顾怀南忽然凑近,和楚月盈交换了一个绵长缱绻的吻。

    “算午安吻,大概,”他轻声道,“睡吧,等睡醒了一起去做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