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国行纪(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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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在广场 第二天上午,敏敏接到了通知,我们一起去了小镇中心的广场。镇上所有过了通过了前几轮筛选的姑娘都集中在那里,镇民们自发地在她们周围聚成了一圈。内侍们手持羊皮卷,大声念出一个名字,就有一个姑娘走出来,坐到用各种鲜花装点、铺着长毛羊皮毯的高脚座椅上。 我解释说:“这是要将选拔的结果公开地展示,以示公平。” 果真,一位内侍手托一只宝盒,另一位从中取出一支树木枝桠形状的空心长筒,对着人群展示。长筒的底部是一整块吹制成的玻璃,颜色极浅、几近透明,质地纯净而少有杂质,底端的圆面被打磨成光滑而圆润凸起的形状。另有内侍从竹匣中取出芦苇绒包裹的火星放入两侧枝桠状的筒管内,并将其吹燃。 即使是见多识广的穆罕穆德·清旺·易卜拉欣和王樨也惊呼一声,为我们这样的小国能有这样精湛的器具而赞叹不已。“即使在奥拓曼,这样品质的玻璃也是少见而珍贵的。”穆罕穆德·清旺·易卜拉欣说。 持筒的内侍让座椅上的姑娘打开双腿。他蹲下身,将长筒的玻璃一端浅浅插入姑娘的阴户,将一只眼睛凑近筒管另一侧探看,并向里推进少许。随后他向宫廷官员们的队伍示意,便从中走出两位身着长袍的官员,而人群中又走出一男一女两位老者。 我对朋友们说:“这两位是来自王宫的医学官和国王的书记官员。而这两位老人则是我们小镇上最具有名声的接生婆和最德高望重的老者。他们都有丰富的经验,足以查验她是否贞洁。” 这经验丰富的四人挨个上前,触摸观察了姑娘阴户的外侧,凑近嗅闻她的水液的气味,并通过长筒观察了她的内部。 “是的,她是贞洁的。”老者向人群宣布。 随后,内侍抽去了姑娘的腰带,敞开了她的前襟。姑娘骄傲地挺起胸脯,向人群展示她光洁无暇的美丽身躯,和挺翘圆润的双乳。听到人群中响起赞叹的声音,她的眉梢与嘴角都挂起了灿烂迷人的微笑,干脆扭动着双肩使罩裙完全滑落,在人群的注视下得意地摇晃起了rufang和腰肢。 我对朋友们说:“这是在向大家展示,姑娘的身体洁白没有瑕疵,rufang形状匀称漂亮。” 穆罕穆德·清旺·易卜拉欣吞咽了一口唾沫。当我与他对视的时候,他才回神,眉头飞快地拧了起来,涨红了脸评价道:“放、放荡!不知羞耻!她难道不知道吗?她应该裹住身体!” 这时,一位内侍举起了一根木杵向众人展示,它的一头缠绕着粗织的羊毛线。他将毛线缠绕的那一头按在了姑娘的阴蒂上,少许加力,碾压着它揉弄研磨了三圈。她塌下腰,把腿张得更大,主动迎接他的探访;那粗糙的织物一贴上娇嫩柔软的花心,她就夸张地吟叫了起来。当内侍用木杵在她的花心上研完三圈,她已经非常湿润了。内侍用一张光滑的小木片贴着她的下身一刮,举起向人群展示:晶亮的液体顺着木片光滑的一面流淌,在太阳下闪着光。 周围的镇民们都纷纷点头,认可了选拔是公平的。 “贞洁无暇、健壮美丽、汁水充盈——具有圣使女的资质,记名备选!”内侍喊道。书记官写下了她的名字。 女孩发出了一声惊喜的尖叫,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她的家人被簇拥在镇民们艳羡的目光中,红光满面,骄傲非常。内廷官员们将记录她的出生星盘,将它带给宫廷占星师;如果她的星盘中显现出了足够的吉兆,她就将正式成为一个圣使女。她将被接引入宫廷,以预备履行其庄严神圣的职责。 “这是值得骄傲的,她的资质得到了证实。不出几天——如果占星师认为她的星盘没有显示出足够的吉兆,她就可以自行婚配了,和其他落选的姑娘一样——马上就会有许多小伙子敲响她的家门。”我解释说,“每个小伙子都渴望能求娶一位具有圣使女资质的姑娘。甚至她的姐妹们也会在婚事上受益,因为这代表着她的家庭是擅长教养女儿的。她的家庭在小镇上的声望上升了。” 一听到这些美丽而奔放的姑娘将与我国的小伙子婚配,穆罕穆德·清旺·易卜拉欣脸上的欣羡转为了嫉妒。“求婚?好吧,他们也只能挑剩下的那些了。最好的那些已经被挑去王宫里了,不是吗?——去做圣使女。”他酸溜溜地嘟囔着说。 我说:“即使是成功受孕的圣使女,也将会在诞下王血后出宫婚配。我们的国王是仁慈的,他总是与人民一起和乐地生活,并不像在赛里斯和奥拓曼那样,将国中最美好的少女占为己有并幽禁在深宫中。” 他脸上的嫉妒更加突显了,并飞快地扭曲成了气急败坏的表情,愤怒地叫嚷:“这真是残暴!信奉魔鬼、荒蛮无耻的异教徒,不知贞洁为何物……”所幸,周围没有人能听懂他说的话。而当人们因为他的叫喊而看向他时,他的声音便逐渐转小,涨红着脸不说话了。 并非所有的少女都在小镇的注视下证实了自己的资质,人群中传来了落选的姑娘们的哭泣。 一位叫童童的女孩没有通过贞洁检测,被驱逐出了队伍,扑倒在地上大声哭叫:“哦,大人!没有任何别的东西插进去过,只是我的手指!昨天您来我家时,还认可了我的贞洁……我只是想试试自己有没有足够多的水。哦,大人们,我确实是贞洁的呀!” 她瘫坐在地上,哭泣声是那样的悔恨、懊丧、痛苦和悲惨,令人不由自主地相信她所言是真实的。许多镇民们露出了同情地神色,但宫廷官员们对她的哀求无动于衷。 “她看上去不太像在说谎,可怜的姑娘,她或许的确只是想提前验证自己的女器是否敏感。”我怜悯地说,“可她无法证明这一点。她要因此失去所有的机会了,因为王血是绝不允许混淆的。” 我告诉朋友们,为发掘自己的生命之力,女孩们大多会在家中时常揉弄自己的阴户,使之保持湿润。但明智的父母都会叮嘱女儿小心动作,因这是特别应当注意的,在我们的国度中确实间或发生这样的事:无知的少女在这一过程中误失了贞洁。 穆罕穆德·清旺·易卜拉欣认为公开地这样对待女子是残暴的,一边愤怒地咒骂,一边连连祷告。但周围人一看向他,他的气焰就很快地熄灭了。 当看到童童依然无助地瘫坐在地面上,默默而悲惨地流泪时,他又转了转眼珠,左右顾盼了一会,小心而谄媚地靠近了她,试图扶她站起来。他对她像其他奥拓曼男人一样粗声粗气地说话,在与她一定距离的位置挺胸站着,但这故作傲慢之间又透露出些许怜悯来。 王樨则挂着东方人特有的笑容,连连恭喜选中的女孩的家长,并尝试与他们交流。虽然他们并不能听懂彼此的语言,但喜悦与祝福在任何语言之间总是相通的,他因此收到了许多喜气洋洋的镇民的礼物。 很快,敏敏也通过了验身,她赤身从高脚凳上跳下来,像一只快乐的小鸟那样回到父母的身边。 王樨暗自摇头,递给她一条薄纱,让她能将它披在身上。但敏敏没能理解他的意图,她疑惑地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把这块布抓在手里兴奋快乐地挥舞起来。 王樨看着她雪白的、乱颤的双乳,以及两枚随之甩动的、深色的果实,不由啧啧摇头。但看到我和我父母,又很喜庆地笑起来,热烈地恭贺我们。 当太阳升至天顶时,使者们宣布集会结束了。 6.觐见国王 宫廷官员们收集齐女孩们的出生星盘和潮汐月历,带着它们离开了小镇。 第二天黄昏时,一位骑着快马的特使敲响了我的家门。他带来了国王的邀请:听闻来自奥拓曼与赛里斯的尊贵客人行经我们的国度,我们的国王圈圈·长弓希望能在王宫中款待他们,以传达对赛里斯和奥拓曼的友好。 “消息在你们的国家传播就像风一样快啊!”我的奥拓曼朋友惊讶地说。 我解释说:“王城是我们国家的中心。围绕着它有三座人群聚集的小镇,周围又有许多村庄和农田。这就是我们这样的小国领土的全部了:从王城骑马出发,只要一天就能穿越最边疆的国境线。” 我的朋友们答应了觐见国王,并各自准备了一些礼物。 王樨问:“我们应当现在出发前往王城吗?” 特使说:“敏敏·大刀姑娘已经被甄选为圣使女。不日将有车队前来迎接,不如届时你们一同前往。” 果然,又过了一天,敏敏和镇上一些别的女孩接到了入选的消息。她们登上宫中派遣的马车,而我们也跟随队伍一同前去。 王城是我们国家中最繁华的城市,其中的建筑多是石质的,人们有许多鲜亮的颜色对它们进行装饰。我们的宫殿也是石质的,它有一个奥拓曼式的圆形拱顶,殿内有许多立柱和雕花装饰。鉴于其中的装饰材料与工匠都经由遥远而广阔的商道而来,它包含的元素西至拂菻,东至赛里斯,兼容并包,表现出一种奇特又和谐的混杂。 与许多文明中的宫殿样式相同,在整座建筑的最中央有一个空旷的室内大殿,殿外还有宽阔的石质广场:这是国王与大臣们商讨事务的地方,国家的大部分神圣仪式也会在这里举行。殿内最深处是一个逐级升高的台阶,可供宫廷内侍、王室家族、前来议事的大臣和尊贵者站立其上,而台阶尽头的最高处是王座。 我们在王座上见到了我们富态的、亲切和蔼的国王圈圈·长弓。他身材不高,有一个圆滚滚的肚子,一见到我们就从王座上站起来,热情地对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表示欢迎。几位身着绸衣的尊贵者正随侍左右,他们都左右顾盼,对我的两位朋友十分好奇。 我们的圈圈国王并不严酷。他慈和地称赞我:“星星·大刀,我忠实的孩子!我听说了你的事迹,你勇敢、博学、友善,结交远方尊贵的朋友,并热情地邀请他们拜访家乡。这很好。”并赐予了我一份奖赏。 他出了许多汗,又说:“亲爱的孩子,现在你转告两位尊贵的客人:他们是最受欢迎的贵客,将在这里得到最好的招待,在此地的一切愿望都会尽力得到满足。我将代表我们的国家奉上并奉上我们代表仰慕与友好的礼物,请求他们代我向伟大的奥拓曼哈里发和赛里斯天子带去最诚挚的问候。” 于是我为他们翻译,我们的国王与两位旅人交换了礼物,对于觐见各自的皇帝并转达问候的请求,他们满口答应。我对此存有疑虑,因为据我了解,在他们伟大且等级森严的国家中,他们各自的地位都不足以觐见皇帝;但我们的圈圈国王对他们的回应感到十分高兴。 接着,我的两位朋友都表示对这里的风土人情——尤其是圣使女的风俗非常好奇。于是国王立即令人带他们参观皇宫中圣使女们的住所,并让官员为他们介绍圣使女的仪式。 我也对此非常好奇,却无缘见得。因为我们的国王对赛里斯国十分钦慕向往,令我讲述在赛里斯经商时的见闻,他将我留在了宫中的寝殿连续讲了三天三夜,才允许我回家。好在友善的王樨告诉了我他在皇宫中的所见,我才得以知道我的meimei敏敏在宫中作为一个圣使女的生活。 7.王樨的见闻 王樨告诉我,圣使女们被安置在王宫中的某处。她们身着同样的制服,总是和同伴们聚集在一起,从不离群行动。侍女与阉奴照料她们的饮食起居,国王的妻子们指导她们的言行,帮助她们为仪式做准备。他向我描述了她们具体怎样为仪式做准备,其中许多细节是我也不曾知道的。 每日清晨时分,圣使女们在大浴池中沐浴清洗,随后用母羊发情时泌出的yin液涂抹自己的身体。这是由于在我们的国家中,人们相信羊是代表着生育能力的动物。她们要将全身都涂满母羊的yin液,因此不得不相互帮助:用沾着那水液的手互相抚摸彼此的后背;舔舐吮吸彼此的手指,将那液体吞咽下去;互相按摩下身,使它的水与她们的水交融在一起。 于是她们的身体完全被母羊的体液包裹了,她们就这样前去向一切欢愉、丰饶与美满之神祷告,祈求那能使泉水奔涌、使麦子结穗、使兽与人受孕的生命之力在她身上降临显现。 王后与国王的妃子们主持着她们的祷告。妃子们身着朴素而庄严的衣袍,上面用金线绣着神秘的符号与图腾。她们披着洁白的头纱,以金子打造的枝叶桂冠固定;牛、羊、马的胎毛纺成腰带上,左侧悬挂一对羊角,右侧编织着麦穗、粟、棉花、亚麻藤与豆荚;手腕与脚踝上坠着石榴、椰枣、橄榄、榛子形状的饰品。她们一手托水瓶,一手执马鞭,唱颂着奇异的经文和曲调,庄严但热烈地起舞。 而圣使女们身着红、白两色的宽松罩裙,其上的图腾也用红线绣成。她们不束腰带,不戴首饰,各种草木半开的花蕾编织入她们束起的长发中。在妃子们吟唱与舞蹈时,她们掀起自己的罩裙,用腌制并风干的羊yinjing摩擦自己的下体。 医学官与宫廷药剂师为她们配置调理身体的草药,内侍们为她们提供丰盛的rou、奶与酒,并使她们休息充足。 宫廷厨师为仪式烹制具有象征意义的食物:取一条粗大的羊yinjing,从铃口中插入一条成熟的麦穗;两个羊睾丸切开外皮,剜去内容物填入石榴籽,再将外皮缝合。厨师将它们放入陶罐中一起蒸煮,国王将吃下羊yinjing,而女孩们则会分食麦粒和石榴籽。 然后,在一个满月的夜晚,她们来到王宫后一条神圣的溪流。那是在树林、草地和流水的交汇处,她们播撒驱虫的硫磺与熏香,在空地上燃起篝火。 圣使女们手捧陶罐,国王的妃子们教她们将各种花瓣、糖霜、茴香、亚麻籽、rou桂与草药捣碎,再混入少许溪水、羊奶、葡萄酒与蜂蜜。她们脱下罩裙,将这充满魔力的药膏厚厚地敷盖在臀部、阴部、大腿和rufang上,因腌料接触到身体时的奇妙触感发出吃惊与快活的嬉笑。当她们嬉闹着相互涂抹腌制好了身体,就拉起手来,绕着篝火围成了一圈。接着她们躺下来,打开双腿,让满月的力量进入下体。 而王后带领着妃子们绕着篝火缓缓行进,为姑娘们祝祷。她高举着一丛缠绕着盛放花朵的荆棘,就像举着一柄权杖。她诵念一句祷词,她们就应和着唱起歌来:她们的声音柔和悦耳,吟唱的曲调却是野性的,生机盎然、气韵悠长,仿佛蕴藏着古老的神秘。唱罢了,她们就轻盈昂扬地起舞:她们的动作灵巧而迅捷,肆意却又端庄,一种庄严浑厚的力量潜行在她们妙曼舒展的曲线之下,她们身上悬挂着的果实互相碰撞,叮咚作响。 她们手持一束娇嫩的枝条,柔软的叶子和半开的花藤缠绕其上。唱一段,旋转着向前舞蹈,在一个姑娘身前停驻。她用手中的枝条轻轻拍打她的下身,令她的感受被唤起,轻哼着扭动起来;接着她俯下身来,吻她的肚脐,吻她的乳尖,吻她的眉心。 讲到这里,王樨停了下来。他好奇地问我:“这些妃子们似乎和赛里斯的妃子们很不一样。她们是什么来历呢?她们确实都是国王的妻妾吗?” “是的,她们确实都是国王的妻子。但她们也是有魔力的巫女,是女神官,是执掌夜晚的女祭司。”我说,“她们是国王的妻子,经由婚礼向他奉献忠诚,但她们的职责和使命并非为他生育。相反,她们不能与任何凡人的rou体交媾,即使是国王也不行,因为她们正是通过维持自身的纯净和完整才能保有魔力。” 王樨的眼睛亮了起来,请求我多说一些。于是我向他介绍起我们国家的妃子们。 正如圣使女们来自平民,妃子们从尊贵者中产生,因而她们的血脉中蕴含着魔力的潜能。 出身尊贵的女孩们自幼学习读写、占卜、音乐和舞蹈,而其中具有灵性的女孩往往很早就显露出天资。她们聪慧擅读写,能熟练地诵读祷词,灵巧地展现祭祀的音乐和舞蹈。不仅如此,她们自小贞静虔诚,对占卜结果的解读充满灵性,并志愿终身侍奉神明远离世俗婚姻。 这样的女孩被挑选出来,人们敬畏她与一切欢愉、丰饶与美满之神深刻连结的命运。当她的第一次潮汐来临,她要收集起她的经血,在夜晚前往神圣的泉水边,进行一些神秘的、开启神女的命运的仪式。她将开始缄默,闭口不言,直至仪式的结束——她会在泉水边幽居静修一个月,并完成一些祝祷,直到她的第二次潮汐退去。 当她从泉水边回到世间,她已换上祭司的衣袍,她在仪式中将自己奉献给了自然神灵,自然的魔力自此在她的身体中显现。 接着她将作为神女嫁给国王,完成一次婚礼,象征着这位拥有魔力的自然祭司自此为王国服役。他是她的丈夫和君主,允诺她在凡间的住所,为她供给;而她是他的妻子和神官,为他管理宫廷、执掌祭祀。她教导圣使女们,抚养她们的孩子;她祈祷雨水充沛、作物丰产,牲畜多产且健壮、王室血脉绵延。 但他不触碰她的身体。她已将自己完满地融入了神圣的自然力量,整个国家与部族的生命力在她身上流动,她是月亮、流水、大地和一切阴性魔力的显现。因此她必须终身保持童贞,如果她与一个凡俗的rou体产生了亲近的连接,她就与这神圣的自然力量分离,她将失去魔力。 王樨听得悠然神往。他将我所说的都记录下来,才继续他的讲述: 明亮的满月之下,圣使女们安适地躺在大地上,她们赤身裸体,暖洋洋的篝火烘烤着她们的下身。她们挨着彼此躺下,看起来已成为了亲密的同伴:小腿勾着小腿,手叠着手,时而抚在身侧人的肚腹和胸脯上。当女祭司那象征着神圣、纯净与缄默的双唇靠近时,她们紧张期待地闭上眼;当她离开,她们就扭过头,羞涩而兴奋地对身侧的同伴诉说起来,风里传来她们的窃窃私语。 内侍与守卫不接近这神圣之地,他们在远处拱卫,并在明亮的夜空下安静地欣赏。王樨与他们站在一起,他向国王表达了记录此地风土人情并带回塞斯里的愿望,因此国王特许了他的观看。 又唱又跳的祝祷仪式一直持续到月上中天,圣使女们才在溪水里洗净身体,结伴而归。满月下,她们明亮而微粉的脸庞上焕发着那样的喜悦与生机,她们的胴体上映着宁静而神秘的光辉。伴随着流水声与女孩们低柔的窃窃私语,王樨恍然觉得仿佛真的有月光与生命之力流入了她们的身体。 “这真是如世外桃源一般的风景呀!”他感叹说,“只恨我不擅丹青,拙笔又不能记述详尽。”